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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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经历的异事儿(三)(10)

这时候小乔可能有点儿要疯,抓着我是连撕带咬,我就业顾不上外边儿了,加紧忙活着正事儿。大约有那么几分钟,就在公粮即将出库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不对,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以为不是老鬼就是另外那个妞儿,接着我似乎听见一阵嘎嘎嘎的笑声,似乎是从我对面儿的那家人家儿传出来的,我忙一抬头顿时吓的哥差点就今生再起不能!只见对面儿的那户的阳台小窗户打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微胖中年妇女正站在窗口朝我们鬼祟的笑着。

我一看那大娘们居然看老爷歇炮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不禁是怒从心头起,穿好了衣服回身骂着街就想出去找丫干架。走到了门口儿因为喝多了不受控制,门锁死活打不开,我就扯嗓子喊老赵下来开门。

喊了半天老赵跟吴法办从二楼下来了,问我出了什么事情。我回手指着阳台那边儿说:“我就CAO,你们家这边儿街坊都TM的什么人?半夜扒阳台看我歇炮!我非干丫挺的不可!”老赵问:“啊?是隔壁那个女的吗?那你可别招,爷们死了好像,一寡妇,你跟人家叫什么劲呢。”吴法办也劝:“你说你半夜跟窗户那儿演****儿人家能不看吗?哥你可别去啊回头叫人寡妇扣那儿你丫就SB了!”

我当时也是喝多了,哪儿听他们丫那个啊,一抓老赵脖领子说:“你丫甭废话,开门!”老赵劝了半天我也不干,吴法办可能是不乐意了,过去一把拧开了门说:“嘚,您别叫唤,您要去去您的。”我推开了门就奔隔壁的那个女人的家走了过去,到了门口儿伸手砸了半天门没人答应,我就抬脚一边儿踹门一边儿骂。老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又跟了出来劝了半天,我踹了一阵儿气儿也出了点儿了,加上楼道里边儿小风儿一吹酒也醒了点儿,于是便狠狠的照门上给了一脚,然后跟老赵就回去了,一直等我们进了屋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那家人家儿依然没有动静。

我转身刚要回屋,突然另一家儿街坊的门开了,出来一个裹着大衣的老太太,站在门框边儿上问我们:“哎呦,这大半夜的你们吵吵个啥啊?”老赵一看惊着街坊了就拉开了我赶紧过来解释了几句,老太太一听我们是找对门儿的女人,顿时吓的脸上变色:“啊!你们没事儿吧?那家儿哪有人啊!说完了一揪老赵的衣服把他拉近了小声儿说道:“傻小儿,你不知道啊?对门儿那女的头半拉月跳楼死了!你们找谁啊你们找!”说完激动的直比划,半天说不出来话。

我们一听心里边儿都是一凉,老赵给老太太连陪不是带道谢,然后就拉着我们回了屋。这时候老鬼打屋里出来上厕所,听我们一说隔壁出了状况了顿时也不敢回去接着睡了,几个人索性就沏了壶茶坐在客厅看电视。我们连喝茶带侃蛋B的还挺高兴,甚至就把刚才的事情淡忘了一些,我也觉得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了?

又过了一会儿酒劲儿上来了可就有些坐不住了,我坐在沙发上直打醉眼子。老赵他们也都困了,就商量还是去睡觉,反正老赵楼上是两张超大号的床拼成的一个大通铺,睡十个人都没问题,大家干脆一床上挤挤省的害怕。

到了二楼我也困了就不管别的了,把外边儿的衣服裤子一扒直接就钻进了被窝儿。我这个人喝多了一不闹二不笑唯一的爱好是睡觉,所以脑袋一沾枕头没半分钟呢就晕晕乎乎的睡过去了。就在我半梦半醒的功夫我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个SB还在我**后边儿踢了一脚,我也懒得搭理他们丫挺的,骂了句街就接着睡了,突然我觉得身边儿躺下了人了,我开始以为是老鬼,结果提鼻子一闻飘过来一阵甜香的味道,看来是个妞儿躺我边上儿了。

他们丫的除了小乔刚才都睡了一会儿,所以不是太困,老赵就在电视里放了张鬼片儿几个人一起看。我听电视里挺吵就爬了起来,然后歪脖儿看了眼我身边儿躺着的人,果然是小乔,在她的边儿上是那个姓魏的姑娘,然后是吴法办、老赵、老鬼,我又抓起个枕巾呼老赵脸上了,叫丫把电视关小点声儿,然后一头栽倒在枕头上接着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我觉得身上有个人压着我下半截儿身子是的,屋里暖气挺热的又睡的热火朝天的觉得很不舒服,又点儿烦躁。我还以为是小乔睡醒了来招我,于是也没睁眼,随手一扒拉她给她扒拉一边儿去了。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浑身打了个寒颤就醒了过来,刹那间突然觉得脑子很清醒的感觉,身上有些冷。我就想爬起来坐会儿,我刚一歪头还没往起爬的时候,突然发现吴法办骑在老赵的身上,女上男下正在写三万字儿。我心说这俩货也真够可以的,非喜欢鬼呲牙的时辰****,这也算怪癖吧?也TM的不怕冻个好歹的。果然,我没看几眼呢,就隐隐约约的听见吴法办小声儿的说:“我好冷,我好冷啊。”

我一听吴法办说冷,我心想你丫这么大的吨位又欲火攻心的您还冷!可是一咂摸滋味儿不对啊,那声音跟吴法办的粗声粗气不一样啊可!我就把眼睛眯了条缝儿朝她仔细的看了过去,虽然是黑夜,屋里其实是很黑的,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也基本上看不清楚什么东西,不过我的一只眼睛却是夜眼,所以就看了个清清楚楚。我当年因为打群架一只眼睛挨过一棍子,受了很重的伤,当年差一点儿就成了独眼儿龙,后来我妈带着我跑到顺义一个老花儿匠的家里,那老太太祖传的中医,不过不知道出了什么原因她在六十来岁的那一年就金盆洗手不干了,在顺义买了个院子,养了成百上千的君子兰,每天就跟这些花儿做伴儿。老太太看我妈带我来看病了也没说啥,挺痛快的就答应了,给我眼睛弄了个眼罩,里边敷上了一层黄了吧唧的药膏,我妈千恩万谢的就带我回去了,临走老太太嘱咐我不管多痒痒也不能碰这只眼睛,到了日子才能拆开。

我一回到家果然眼睛痒痒的厉害,想起老太太的嘱咐也不敢挠,只能强忍着,最后痒痒的我拿脑袋撞大衣柜,最后愣是把大衣柜给装了个窟窿。可是白天人的行为可以受意志控制,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夜里可能痒痒了我在睡梦了就给挠下来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发现。后来这半个月里连着出了这么几回,所以这个药效就打了折扣了,最后这只眼睛虽然是保住了也没瞎,不过视力大减,走在大街上想看远处的什么字迹我都要闭上坏的这一只才能看个清楚。可是过了几天我却发现了个事情,受伤的这只眼睛虽然白天看不清楚东西,可是到了晚上却比好的那只眼睛好使的多,看什么都看的真真儿的,我估计这可能就是大家说的夜眼,过去说是夜观星象用的,不过我也不会观个蛋星象,所以对这个变化也没太在意。不过平时倒是也有不少好处,比如我夜里去厕所从来不用开灯,屋里多黑我也能看到个轮廓,肯定是撞不上东西,再有就是半夜里能不开灯看书,一点也不影响别人。

今天我觉得吴法办有点儿不对路子,就把这只夜眼睁了个缝儿仔细的去瞄她,开始看了看好像没什么不对,看身形模样就是吴法办,可是看了一会儿这个人就起了变化,上下起伏的身子居然就渐渐的变瘦了,头发和轮廓也变了,再一细听说话的声音也不对!当时我脑子嗡的一下儿酒就醒了,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我这一害怕脑子里一下儿就清醒了过来,想喊又没敢轻举妄动,一瞬间全身的汗毛孔都渗出了汗来,就跟上刑一样那么难受。我眯缝着眼睛瞧了一会儿,大概有那么十来分钟吧,我浑身绷的都快炸了一样,就在我要忍不住站起来大喊的时候那个女人忽然一下儿扑到了老赵的身上不动了,看那意思是完事儿了。

过了一会儿吴法办从老赵身上爬了起来,下地穿上鞋出了屋去了洗手间。她前脚刚出门老赵的呼噜声儿就响了起来,我心说你丫倒是真吃的饱睡的着,我也没敢动弹,稍微的擦了擦汗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接着假装睡着了静观其变。过了几分钟吴法办从外面进来了,站在门口儿她似乎愣了会儿,然后晃晃悠悠的爬上了床,没一会儿也睡着了。我脑子里边儿嗡嗡的直响,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我就稍微放下了点儿心,寻思不管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吧,我刚要睡觉的时候突然觉得门口儿刮进来一阵冷风,吹的我打了个寒颤,然后觉得一个黑影儿一样的东西嗖的一下儿蹿了进来,一下子扑到了床上!

我猛的一睁眼,就看见躺在小乔边上儿的魏姑娘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下了地奔我走了过来。我当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心说丫要是敢怎么着我我就抽丫挺的。只见魏姑娘站在我边上儿站了一会儿,然后一转身朝床的另外一边儿走过去了。我也不敢抬头看,等了一会儿,就听见从床的那一边儿传来了老鬼说话的声音:“啊?****!”

我心里实在是好奇,就稍微的抬起了点儿脑袋,就见老鬼站在了地上,前边儿是魏姑娘,俩人手拉着手正要朝外走。我赶紧装睡,听脚步声两个人从我身前走了过去,然后是开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突然听见疙瘩一声,似乎两个人进了卫生间。

我心想这个事情实在邪性,就光着脚下了地,然后从椅子上摸到了我的裤子,掏出来防身的地狱犬小匕首,光着脚就摸到了卫生间门口儿。我爬在门外仔细的朝里听,里边隐约传来了老鬼说话的声音和笑声,我心想莫非是那个寡妇的鬼魂附到了这几个女人的身上来找我们吸阳气来了?这厮得了一次手还尝出甜头儿来了,说啥也不能叫老鬼中了招儿!

我想到这儿伸手就去砸门,里边顿时安静了,接着传来了老鬼的声音:“谁啊?”我说:“你大爷我!开门!”没想到老鬼这孙子猪油蒙心,听见是我赶紧答道:“等会儿,我拉屎呢!”我心说杂碎还蒙我,我也没搭理他,玩儿了命的砸门。老鬼也是没辙了最后,伸手打开了卫生间的门,露出来一个脑袋问我:“你丫吗啊!”我一把给丫从门里边儿揪了出来,然后踹开了门朝里一看,只见魏姑娘倒在了地上,已经人事不省了。

老鬼越过我肩膀头儿一看那姑娘倒了,赶紧钻进卫生间去扶她,就在老鬼刚碰到她衣服边儿的时候那姑娘刷拉的一下儿从地上笔直的就立了起来!接着二目圆睁直勾勾的瞪着前方,突然就一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的发胶一样的沫子,然后看着我们俩问道:“这是哪儿啊?你们别盯着我这么看啊,我怎么了?”

我过去摸了摸她的手,挺热乎的,就对她说:“没事儿,刚才你自己出来上厕所半天没回去,你鬼哥怕你出事儿就来看看,结果门开着呢你晕倒在厕所里了。魏姑娘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现下巴和衣服上都是白沫子,一害怕就哭了起来。她这么一哭就把屋里的人惊动了,小乔就跑了出来,一看我们俩把魏姑娘堵在了厕所里,我手里还拎着把匕首,以为我们要干什么坏事儿,就扯着脖子喊了起来,想把老赵两口子叫醒。

我走过去叫她别叫,她转身就朝屋里跑,我迈步进了屋,然后打开了灯,就看见吴法办坐在床上犯愣,老赵平躺在那儿依然睡的倍儿香,呼噜打的山响。老鬼搀着魏姑娘也回了屋里,我过去费了半天劲才把老赵叫了起来,老赵揉着眼睛问我出了什么事儿,一边儿问一边儿穿鞋就想下地,结果他刚往起一站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我赶紧过去一看,老赵脸上惨白,就跟停尸房看见的死人一样,两个眼圈儿又青又黑,一脸的汗就像蜡油一样,人中朝外还渗出了一丝丝的黑血,躺在那儿俩排牙咯噔咯噔的咬着。吴法办一看急的直哭,我叫她赶紧打电话叫120,然后又跟他们说了下儿刚才看到的事情,都这个时候了大家也顾不上害怕了,我把我兜儿里的那根儿冷钢的塑钢棒拿了出来,然后捏开了老赵的嘴给他塞了进去,以防他咬着自己的舌头,小乔又去弄了湿毛巾给他擦脸,然后拉过来一条被子给他盖上了。

等了会儿急救车来了,我们拿担架给老赵抬下了楼,然后吴法办跟着车去了医院,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在小区门口儿打了个趴活儿的黑车也跟着来到了医院,等我们到的时候老赵被推走去检查了。我们等了半天老赵才在吴法办的搀扶下走了回来,看样子这一趟折腾他缓过了点儿来,不过依然很虚弱。我问吴法办:“查出什么了吗?”吴法办拿着一堆单子和片子摇摇头,然后扶着老赵去找大夫,我们也跟了进去。屋里值班儿的大夫看了看片子说:“都没什么问题啊,就是血压有点儿高,现在是140 90,按说不至于这么厉害,没什么事儿,最近多休息,烟酒都别沾了。”

从医院出来拦了俩黑车回到了老赵的家,坐在屋里吴法办扶着老赵躺下休息,然后聊起了刚才的事情。我说:“看这个意思,我觉得是不是什么脏东西啊,估计。是你们隔壁的那位?”吴法办说:“我是做了个梦,梦见跟我们家老赵干那个来的,醒过来的时候我在厕所呢,开着水管子,我觉得可能是我喝多了什么的也没在意就回来了,我也觉得身上不舒服,身子特沉跟感冒了是的。”魏姑娘听我们一说吓的又哭了起来,吴法办问我现在应该咋办,我说:“这东西我也不懂啊,明天先买点儿烧纸啥的给你们对门儿烧了吧,然后给家里再摆点儿二爷神位啥的,再不行。就把房子卖了吧。”

几个人抗到了第二天,我们陪着吴法办去买了烧纸,然后拿到那个女人跳楼的地方烧了,然后吴法办开车送我们回了市里,又去雍和宫买了一堆镇宅的东西。过了几天我给老赵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样了,老赵跟我说还算太平,没再出什么事情,他的身体也基本好了,但是有个挺严重的问题:他阳痿了。

我一听心说要是被女鬼上了这也算正常,不过男人要是做了这个病那还不如死了得了,得治啊。我就跟老赵说叫他去看看,老赵嫌丢人,死活不去。又过了几天老赵给我来了个电话,这次可能是真害怕了,他在电话里对我说:“你们家老去看的那个中医真有那么神啊?要不你陪我去他那儿看看?”我说:“这个吧反正那哥们儿是专看疑难杂症的,应该还行,试试去吧回头。”

我跟老赵约了个日子就带他去看那个中医,那个大夫给他诊断了半天直皱眉,居然就愣查不出来什么毛病,最后试着给开了几服药叫他回去吃着看看。老赵回去吃了俩月的药,依然没有一点儿起色,愁的不行。

老赵跟我也是多年的交情了,我也替他愁,这刚二十来岁就萎了得熬到哪年去?回到家我一想以前正好还剩下两小截儿以前的我干爹的哥们儿周叔给我的那个无名草药应该可以治这个,不过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我心说要不然再等等吧,要是真的没治,我再把这个草药给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