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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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经历的异事儿(三)(9)

我一听打老赵嘴里说出查理两个字来当时浑身一麻,赶紧就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胡乱的一比划,然后拿过来老赵的手电朝后面照了过去,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但是突然就有一股子什么东西烧糊了的味儿蹿进了我的鼻孔。老赵这时候跟我们说:“刚才我拿手电上的激光照了丫一下儿,好像是烧着丫挺的眼睛了!孙子一头掉下边儿去了好像是。”   老赵的这个手电发出的激光还是比较威武的,曾经做过测试,射中飞过的苍蝇、蛾子之类的昆虫之后轻者断翅,重则燃烧毙命,要是照在人的眼睛上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可是刚才的那个形似查理的东西,如果是活人的话那也忒新鲜了,丫打哪儿冒出来的?要是鬼的话,又怎么会怕激光?   当时的情形实在是凶险,大家身心疲惫至极,脚下的路又是凶险万分,洞里还有这么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当时的心情实在都有些想一头碰死在石壁上拉倒。好在我们人多,老金向来胆儿横,又是身手了得,当即就和我换了个位置,在最后一个断后,我跟老赵夹着老鬼在中间,军子走在最前面开路。   这之后一直比较太平,唯一要做斗争的就是脚下湿滑的太台阶儿,别的情况没再出现什么。我们就这么做在上边慢慢的朝洞底挪动,累了就休息。从洞顶到洞底我们足足的挪了十几个小时,等到最后到了底部的时候哥儿几个累的就剩下一口气了。

到了洞底我的心情就像电视里看的翻身农奴把歌唱里的那帮藏胞一样,不过这会儿别说唱歌了,气儿都快倒不上来了。我们出了山洞朝山外走去,到了山口找了个干爽一些的地方好好的缓了一闸,金子拿出来电话看了眼,已经显示有信号了,于是叫军子给村子里打电话找人弄两车或者拖拉机什么的来接我们。   军子打了电话,回来跟我们说村儿里一会来人接我们,我一听乐坏了,这就算是两世为人,回去以后我得睡丫个两天两夜,再暴搓顿炸酱面,这趟山进的差点这辈子再也吃不上这一口儿了。到了这时候哥儿几个才想起来一走已经好几天了,赶紧的又给家里都打了电话报平安,我这会儿才想起来一个愁事儿:这一趟撂这儿四条人命,回去怎么交代。   我把金子他们拉到了一边儿商量这个事情,老金想了想说:“要不这么着,回去跟军子他爹商量商量,看看他怎么说?这人没了战蛙他们的家里人肯定也得报警,这一查就能查到你这儿吧?不好弄啊这个事情。”我一想回去再说吧,反正不管怎么着这四个人没一个是我们害死的,虽然离奇不过要是JC来问就实话实说呗。

我们一直等到了半夜接我们的老乡才开着拖拉机过来,这会儿我们都睡着了,只剩下军子醒着,他把我们都弄醒了然后几个人上了车回到了村子里。到了军子家先找村儿里的医生给老鬼料理了腿,这哥们儿有两把豆儿,平时人病了也能看,大牲口病了也找他,万能。   老丁看战蛙他们没回来就预感到不好,把他儿子拉走估计是问了下情况,我们也没主动找他,就坐在屋子里等着他,静观其变。过了半天老丁回来了,他进了屋把门带好,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点上了土烟吧嗒吧嗒的抽着,也不言语。我一看他不说话那咱就先说吧:“丁哥,你跟张儿(战蛙)什么关系到底?我们这一趟的经历你也都知道了,咱也别互相逗咳嗽,对你对我们都没好处,咱敞亮点儿有啥说啥吧,看看这个事情到底怎么铲。”   老丁拧着眉毛摇着头,看那样子内心还挺痛苦,过了一会才对我说:“兄弟,你们知道张子这趟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吗?”我问道:“不是找矿吗说?难道不是?”老丁摇摇头,说:“我跟你透个实底吧,他来是办两件大事儿,第一个是找东西,不过不是矿,是药!第二个还要办一件事儿,他要杀个人!”

我一听老丁说战蛙要杀人不禁脖子一凉,莫非这厮要办我?不能够啊,当年我对丫也算是有仁有义,除了该丫一顿松鹤楼的松鼠鳜鱼我可真没有对不起丫的地方了,不能为了一顿饭就弄死我吧?难道要害的是他带来的那几个?   我冲着老丁一挑眉毛,示意他别卖关子赶紧说。老丁俯身小声儿道:“他带的那个女的,叫啥玲的那个不是他女朋友,你们说的那个后来发现的疯子才是!那姑娘跟他好了好多年了,可是得了怪病,好像是瘤子。张儿为给她看病那钱花的扯了去了,后来总是不见好,结果听我去世了的大哥说这个山里边儿有不少珍稀的野兽和草药,药治这个病需要几样儿东西,一个叫虎鲛,还一种叫鸡毛溜,都是在那山里边的老潭子里头的,还有种人参,跟一般的不一样,也长在那山里,所以张儿就想来这里抓鱼找药。除了这件事儿他还有个目的,就是把那个叫查理的假洋鬼子给办了,因为啥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他跟我都透过实底,好像是他欠那个查理一大笔的债务,所以给他骗到这找矿脉顺便找个机会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扔在那山里神仙也发现不了。   我听老丁的话虽然离奇不过眼前的事情都在这儿摆着,不由得你不信。我看老丁的烟抽完了赶紧又给他续上了一根儿,问他道:“丁哥,现在事情已经这样儿了,您看咱们是报警还是怎么办?”老丁听我说报警当时一愣,然后慎了一会儿说:“哎,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们啥意思,我说说你们商量看看中不?张儿家里边儿没人了其实,那个查理既然他敢骗来自然也不怕露馅儿,至于那俩女人,一个是他的女朋友,孤儿,还一个其实是他表妹,我估计他带着来也没安好心,不然咋会带个女娃来这深山老林子的。我看啊这个事情咱们不说他还就真没人知道,不如。”我听他这么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跟他说道:“这个事也不是急的来的事情,您容我们商量下儿,我们正好也得好好歇歇,人都累傻了,您给咱弄点吃食再。”老丁赶忙答应着去张罗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儿,最后决定就按老丁的意思办吧,把这个事情瞒下来,日后有什么事儿了再说。

我们先闷了一觉儿,然后军子端着桌子进来了叫我们开饭。老丁别看是个村长,这手艺还真是要得,弄了几个农家菜还真香,哥儿几个来搓带喝,我叫老丁过来一起喝点儿,顺便商量下儿怎么善后。老丁说:“咱啊别的甭管了,现在要处理的就那两辆汽车,我看还真不错,能卖个不少钱吧?我是乡下汉字我不懂这些,你们看着处理了吧。”说完了低着头不言语了,我看他那意思自然是想分上一笔,就说:“嗯,这么的吧,回头我们把车开回去,你叫你家军子辛苦趟,跟我们一块儿回北京,我们找路子给这俩车一卖,钱咱们分三份儿,你自己吃一份儿,我们哥四个分两份儿,咋样?”   老丁嘿嘿的一笑,点点头不再言语了,我们吃完了饭老丁收拾好就走了,我们几个不敢怠慢,分排人手值夜。别看这老丁是个山区的农民,可是外憨内奸心狠手硬,别回头丫给咱们来个贼吃贼越吃越肥,趁半夜把哥几个给去了,那可冤死了。   我们睡到第二天的上午,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老丁叫军子跟我们一起走。路上比较太平,回到了北京之后老赵带着军子回了家,他自己住个复式地方大。金子又四处联络关系把那两辆车给出了,然后把钱按约定分了,军子拿了钱之后乐的鼻涕泡儿都出来了,把我拉到了一边儿问我:“大哥,问您个事儿,您的那把刀能卖给我吗?多钱?”我觉得这孩子挺不错,又一起出生入死的,就说:“得了,那刀送你了,你丫可好好收着,别TM拿着杀猪听见吗!”军子乐的一蹦老高,然后跟我们道了别回家去了。   这个事情就算这么了结了,事情过了几年也没出什么意外,老丁倒是没再联系过,不过军子有一次来北京办事儿结果在东四遇到了我,一起喝了顿酒。现在想起战蛙来心里说不上是啥滋味儿,毕竟还算不错过的一个朋友,不过我心里对他也有抱怨,当初丫不该骗我,更不该把我和我的哥们儿的性命置于极度危险之中,也许在丫的眼里我们不过是个棋子儿或者是道具,虽然我相信他不会像对查理那样儿对我们,不过也确实没拿我们的性命当回事儿。至于他的真正的女朋友为何突然出现,我们事后从蛛丝马迹来分析,最大的可能性是那个女人其实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一直没被发现,后来战蛙不知道什么原因甩掉了军子然后回到那个水潭要去捉鱼,结果命丧水中。那个女人可能是目睹了这一切,受了刺激就疯了,最后自杀了账。不过要说也是吉人天相,这一趟虽然凶险不过最后分了笔还算客观的太祖油画儿,又吃了那战蛙费劲心机而不得的大补的跪乳参,要说起来也算老天抬爱了,只是感叹战蛙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第三节 下乡

我的哥们儿老赵一直在测绘局上班,一天到晚又脏又累又辛苦,风吹日晒雨淋的还赚不到几个钱,丫早就不想干了,可是当初去的时候家里没少托关系费了不少劲,所以就没敢跟他们老爷子辞职的事情,只能凑合忍着。结果要说这人啊你不知道哪块儿云彩有雨,老赵一个偶然的机会就认识了一个小富婆儿。这姐们儿比老赵小一岁,姓吴,因为性格彪悍谁也管不了,我给丫起了个外号叫吴法办。她家里边儿开着几个买卖,自己还单干弄了一个旅行社,人还算不错挺豪爽也还算实在。

这姐们儿也不知道咋了就相中了老赵了,开始老赵嫌弃人家难看,可是后来自己一寻思好看不能当饭吃,再说好看的也看不上他老赵,图个实惠吧好歹人家还占一样儿,比那些四六不靠还眼光倍儿高的妞强的多,所以就应下了,开始了求交往求包养的三俗生活。

老赵这人是个闲不住的人,你要叫丫挨家当大爷养着丫也受不了,没事儿就去他媳妇的旅行社去帮帮忙,知道的是掌柜老公,不知道都当丫是一碎催呢。要说他媳妇这个所谓的旅行社其实跟多数的旅行社一样,都是个人挂靠大旅行社的那种,平时常驻的就那么几个人,等人家大旅行社发下活儿来他们丫的临时再去攒人,这儿找个司机那儿弄个导游,人齐活就开路。结果有那么一年,他们接了个小型的老年团,结果正好赶上是十一,没弄到火车票,最后老赵就找我帮他联系了个倒腾火车票的哥们儿弄了十二张到大连的火车票,这算应了急了。因为这件事情,老赵的这个女朋友吴法办很感谢我,就非得请我去她家里边吃顿饭好好谢谢我。

当时挺忙,所以一直没功夫过去。后来快到春节的时候正好赶上吴法办和老赵一起在亦庄买了套复式,算是乔迁之喜了,我也忙完了手头的活儿,便约了个日子过去喝酒。那天喝酒除了我们仨之外还有老鬼和吴法办手底下的两个女员工,一个姓乔一个姓魏。俩姑娘都是他们那儿的导游,长的不能说多漂亮不过也还看的过去,算养眼了。

去之前已经跟老赵商量好了,别弄虚的,直接开车奔通县买了条肉狗回来。到了家直接往大柴锅里一扔,一坛子黄酒再来半辫子蒜,葱姜多给朝锅里招呼,没多久这一锅喷儿香的黄焖狗肉就齐活了。老赵那天兴致也挺高,把存货都弄出来了,压箱底儿的几瓶儿五粮液都拎出来了。

老赵这个人不胜酒力,干了半斤就不行了,跑到厕所吐了个翻江倒海。他媳妇属于酒桌上战无不胜的那种人,可是爷们喝大了丫不管不合适,最后扔了手里半条狗腿,拎起来手里的酒瓶子跟我说:“哥哥,丫老赵就这个操行,您也跟丫那么多年了都知道这耸孩子的毛病,不是我不陪着啊我得给丫先收拾了去,咱把这口酒走了我先给他扶上去。”说完一仰脖就把酒瓶儿里边剩下的二两酒给干了,然后一抹嘴儿扬长而去,临走指着那俩姑娘说:“你们丫的陪俩哥哥喝好啊!”

我心说,你丫赶紧走吧,这哪是姑娘啊这不TM鲁智深吗?再喝会儿丫喝的兴起再把哥当大树给拔了!吴法办扶着老赵上楼休息去了,楼下就剩下了我、老鬼还有那两个姑娘,这下儿舒服多了。这俩妞儿也不吝那个,酒量也都不错,坐那儿跟我们俩接茬儿喝着聊着。

我这个人其实还比较正派,反正看见姑娘咱多是参观欣赏为主,不像有的人那样儿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的就憋着把人家怎么地,作为男人,自知之明还是必须有的。所以,见了漂亮羞涩的姑娘,咱们的原则是只看不说,遇到漂亮还不那么羞涩的,咱们可以说不许摸,遇到一点儿不羞涩的那种,咱们是看准机会再摸,根据我判断,这俩妞属于不用看机会可以随便摸的那种!

我们四个人又喝了几杯,那个魏姑娘酒量差一些,就有点儿坐不住了,起身就找了个房间去躺着了。过了一会儿老鬼也不行了起来一头就倒在了沙发上,这酒桌上就剩下了我和小乔。

我跟小乔坐那儿又喝了不少酒,丫人长的倒是一般,就是皮肤好水嫩水嫩的,再加上酒劲儿一催,小脸蛋儿那叫一个粉嫩啊,看的我心情那个愉快啊,都觉得社会主义真美好了,我顿时就产生了一种为社会主义四化建设增砖加瓦的想法。

就在这个很尴尬的时候,小乔起身说:“哥啊,这屋里忒热了哈,咱们要不去阳台喝着?”我听了根本也没走脑子连声称好,然后就端着酒瓶子拉着小乔来到了老赵家的阳台。这个阳台是老赵自己后接出来的,有那么十来平米,这边儿离市里远物业也不管,所以每家儿都接。阳台里边儿摆了不少沙发之类的家具,整个就是个小客厅一样。我们俩坐在沙发上边儿继续喝着酒,这离的距离可就近了,聊的内容可就***了,接下来就腻味到了一起开始合体进程。

因为是阳台,平时经常来哥们儿在这儿烧烤,所以老赵丫一鸡贼就没摆新沙发,弄了个以前的旧沙发摆在这儿了,忒TM的小,不够哥折腾的,我一起急索性就把小乔给抱了起来,一边儿在阳台溜达着一边儿折腾着小乔,当时哥不由得想起了太祖当年畅游长江时的感兴之作:“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我抱着小乔来了有十分钟不到丫就喊停,说这个姿势摇晃的忒厉害,脑袋要散黄儿了。我一听也是,看来爱情动作片儿里边儿的东西不能乱模仿,于是就把她抱到了靠着一侧窗户下边儿的一把高脚椅上继续。又活动了一会儿哥觉得有点儿热,就一把撕开了窗帘儿,推开了窗户,这下儿外边的冷风呼啦一下儿就灌了进来,小乔顿时把我抱的更紧了,我挺得意便加快了速度。

就在打桩机努力工作着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窗户外边儿有个黑色的东西刷啦一下儿从我眼前划过,我心里一惊赶紧就抬头去看,却见屋外黑乎乎的除了风声什么也看不见,对面儿的那家的窗户紧闭,挂着窗帘,一切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