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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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经历的异事儿(二)(20)

那年我刚从一个剧团辞职,没找工作,打算先休息一段儿时间。那会儿我每天白天起来就去网吧打CS和WOW,一直玩到下午就去找哥们喝酒,每天玩的不亦乐乎。但是我也得挣钱活命啊,所以呢也不是一点正事不干,那阵子我正好认识了一个大哥,哥们玩珠宝古玩的,经常叫我帮着联系买卖,我跟着吃个拼缝儿。慢慢儿的身边儿的朋友知道了我在搞这个,所以呢有相关的业务也来找我。

有一天我头天晚上喝高了,一觉就睡到了中午。起来喝着茶看会儿电视,正好演个法制节目,内容特搞,是一个诈骗的案子。说的是几个山东的农民,跑到了北京诈骗。他们里边有一个80多的老头,还有几个妇女。那老头冒充孙中山,那几个妇女冒充他的秘书,租了个破居民楼就开始行骗。他们寻摸到有积蓄的老人,只要聊熟了就跟人忽悠,说这位是孙先生,他一直没有死,只是隐逸了起来继续在暗地救国救民。当年孙先生归隐的时候把国外资助的大笔黄金和美元都封存在一个山区里面,现在要启动这笔资金报效国家,但是挖掘这笔钱需要很大经费,所以呢希望大家集资,挖出财宝来按比例分成。

就这么低级的骗术居然骗了不少人、不少钱,最后把这帮孙子抓住一审,其实就是几个农民。当时看的我这个欢乐啊,坐沙发上乐的直放屁。后来又发生了几个类似的案子,冒充李宗仁的、朱德的都有,尤其李宗仁那案子,被骗都是党校老干部,其中不少还参加过李宗仁的葬礼。

这件事情一直是我酒桌上必侃的段子,大家伙也都觉得钱真TM好骗,当个乐儿听,没想到不久之后我居然遇到了一个这样的事情,而且比那些案子更加离奇。

有一天我和以前一个哥们约好了在樱花西街那边喝酒,来到了酒楼我们俩刚坐下我就看见我们那个哥们俩眼直勾勾的看着我身后,我赶紧回身儿去看,只见我身后的那桌儿坐着四个人,一个便装中年人,大概五十来岁,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可是边上还坐着三个老道,有俩年纪都不小了,胡子花白,还一个年轻点的,大概三十来岁。三个道士坐在那闭着眼盘腿打坐,看那意思是等着上菜呢,远远儿的一看,嚯!三只企鹅。

我看了几眼想乐,怕道爷再给我个八卦掌啥的那就废了,赶紧回身儿跟哥们聊天儿了,可是我突然觉得那个便衣儿的人似乎是在哪儿见过,很面熟。等我回身再看他们,他们已经被服务员请进包间儿了,估计是怕坐在这引起不明真相的群众的围观。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少林方丈都开跑车了老道下酒楼吃吃海鲜不算事儿,咱别少见多怪,于是也没放在心上。

过了几天,我正在网吧玩儿,突然电话响了,是我干爹打来的。我一接问他啥事,我干爹说有点事情,电话说不清楚,叫我过去一趟。我赶紧出了网吧来到了我干爹他们家,一进屋,屋里我干爹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正坐那喝茶呢,我一看这不是那天在酒楼跟三个老道吃海鲜那哥们吗。

我进了屋跟干爹打了招呼,我干爹对我说:“这个是你周叔,头两年你们见过啊在我这儿,你兄弟也在,一块儿喝酒来的记得吗?”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人是我干爹一把兄弟,是税务局的,以前在这儿碰上过一次,怪不得眼熟呢。

我点上烟问我干爹:“您找我啥事啊着急忙慌的。”我干爹指着周叔说:“你叔有几样儿东西想找你帮着出了,也不是出,是租。也不是。操,你跟他说!”那个周叔一乐,一脸神秘的跟我说:“大侄子啊,我大概跟你说下儿吧,不能跟你说太多,知道的太多了对你没好处知道吗。是这么个事情,我是道门儿的,我们师傅现在有个项目要做,需要钱,所以呢叫我们集资帮着,我一想师兄弟都是有身份的人,四处出去扎钱去不合适,太丢师门的脸面了,所以呢我就想来个一劳永逸的辙。我们有几件儿镇山之宝,我呢想找个大老板,识货的,给收了,但是我们呢可不是卖啊,完了事儿我们还拿钱赎回来,哎,借吧算是,借10万我们还20万,借1000万我们还你2000万,你看咋样?”

我一听,估计啊,我这一趟是白跑,这都不贴谱啊听着。不过怎么也是长辈,面子上得过得去吧,我就说:“这么的,您啊先把东西给我瞧瞧,我跟人也好说啊,是什么啊我得知道。”那个周叔挺不情愿的伸手拿过来个包袱,一边解一边跟我说:“其实吧你看不看没意义,你根本不懂这个东西的价值,其实吧它不值钱,但是有它特有的价值,它是我们祖师爷传下来的。”

我没空听他扯蛋,包袱一解开我赶紧凑上去一看,感情是三个破陶罐子,那个破啊那个糙啊那个山寨啊就别提了。我当时气的都快乐了,我问他:“您想拿这仨扎多少钱?”周叔笑嘻嘻的说:“多我不嫌多,最少也得30万。”我乐了,问我干爹:“你觉得这仨值多少?”我干爹也看傻眼了,哪见过这神器啊,一呲牙:“这个啊,看在咱多年老兄弟份上,我给你200块钱你扔了丫挺的咱们喝酒去吧。”

周叔可不乐意了,脸都白了,急赤白脸的说:“你别跟孩子胡说八道的,我早就说了,这个外人看不出来价值!知道吗,只有我们门派的懂!”我也乐了:“您说外人看不出来,那能有人肯出钱吗,那不是脑袋叫门弓子抽了吗?”

周叔都快哭了,想了半天跟我咬牙说:“大侄子,这么地吧,我跟你交个实底,你一听你就有兴趣了,这罐子扔一边不说,你自己就想给我找钱去!”我心了说你当我三鹿奶粉喝多了咋的?但是面儿上还得挺感兴趣:“您说,我听着呢。”周叔一看稳住了我了挺高兴,慢悠悠的说:“我啊在道儿门几十年了,我师父那跟中央都有一号啊,经常的去中南海跟他们吃饭,没事还献计献策,具体是什么人我就不跟你说了,我就提我一个大师兄你就吓死了!李鸿章知道吗!那个是我大师兄!”我听完乐劈了,“李中堂是您师兄,那您师父得是皇上了,您怎么也得混个提督吧?****我别坐着了,给提督大人请安吧!”周叔听完了也不生气,一脸小严肃的跟我说:“别闹,听我说完了,当年曾剃头灭了太平天国,大批缴获的珠宝的去向一只是个谜,其实,就埋在广西的大山里边儿,就在我们道观不远。现在我师父掐算了一下,最近几年要有灾祸,这批财宝该破土了,不然第一赶不上解救灾民,第二一旦有啥地震啥的可就永远埋在山里了,在想挖就难了,所以呢现在就想动手挖掘。可是想挖就得有设备,得找工程队,财宝海了去了,埋的又深,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全弄出来的,所以我们要集资成立公司!专门做这件事情,等公司筹备好了,我给你跟你兄弟一人来辆大奔,你们就来我们这上班儿,就在东直门这个三万一米的楼里,门口都是北京卫戍部队派人站岗,军委和政治局的都来咱这上班!”我一听赶紧站起来朝我干爹说:“您啊,赶紧报警!周叔疯了。”

我干爹一听周叔这说的也不像人话啊,可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也不能把他轰出去,只好打个圆场说:“你啊,别扯那么远,你就说吧是想要钱是吧,我替孩子说下儿,你这三个尿罐子你先收起来,别跟这丢人,哎对,包好了装你包袱里。”我干爹抽了口烟把椅子往周叔跟前挪了挪,转着眼珠说:“兄弟啊,跟哥哥说实话,是不是就是想扎点钱?”周叔点点头,涨红了脸答道:“是这意思吧,反正跟你们也说不明白,你们俗人不能理解我们门儿里边儿的事儿,简单的说就是扎钱,怎么着您看?”我干爹哈哈一笑,对我一挤眼睛说:“怎么着孩子,有辙吗,给你叔想想,这几样不能压要不压点别的吧。”

我当时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我假装想了想,说:“叔,这么的吧,您这三样神器我们是真看不明白,您其实想扎钱没必要拿这些,我先问问您,咱都自己人我不能坑您,您对您这大事业有信心吗?”周叔一听蹭一下站起来了,俩眼瞪的跟牛眼是的,拍着胸脯子嘴角挂着白沫说道:“大侄子!你放心,叔这回只要扎到钱,回去之后就开始挖,就把浮头那点金条挖出来就够咱们买丫栋大楼的!到时候。”我赶紧拦住他说:“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咱爷们先说眼面前儿的,您呐这几样是不行,但是呢想扎钱好办,有房子吧您?”

周叔一听房子,点头说:“有啊,你那意思我压房子?”我一拍大腿:“嘿,没错,您那确实练过,一点就透,您压房子多好啊,现在什么有房子值钱啊您说呢,您把房子跟我这抵押,有俩好处,第一个您要是一时半会儿的还不上,没关系啊,咱们爷们有关系在这儿,我不能逼你,你的房子我肯定不卖,还给你留着是吧,咱等个两三年的都不是事儿,第二个您去别处压给的少还手续繁杂,咱们爷们知根知底儿的,省事儿,我再跟我们大哥说说,给您这价码儿来高着点儿,您看怎么样!”周叔听完了乐了,说:“嘿,早说啊,我正好南三环那空着两间平房啊,压给你正合适要不也是空着,你等着啊我打个电话跟我一哥哥说声儿,咱们一会喝酒去,明天我约你咱们交易!”说完掏出手机出了屋打电话去了。

我看了看我干爹,小声说:“干爹,您也瞧出来了,周叔这是疯了,我不给他压房子他也得找别人,到时候怎么也是还不上,不如啊便宜咱们爷们了,我还能捞个拼缝儿,到时候等他落魄了活不下去我再把这笔钱拿出来周济他活命,您看呢?”我干爹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是,我也这么想的,你说多可惜啊,挺好一人活活信成神经病了。听说每月工资全都打到广西那SB师父那去,为这也离婚了。当初我在外地跑买卖,家里就你干妈带着你兄弟,都是他风里来雨里去的帮着张罗,后来我赔了,家里一贫如洗,他每月给我送钱叫我买烟抽买酒喝。” 我看他说的伤心赶紧一摆手说:“您呐别伤心,这也是命,说不好听的这也是自己嘬的,反正这样了便宜咱们总比便宜那帮外人强吧?您甭管了看我的吧。”

没一会儿周叔就进来了,朝我们说:“走着,咱喝酒去,我高兴啊,可算解决了,一会儿啊我一个师兄过来,人特棒,姓姜,你干爹也见过喝过几次酒,八极拳高手可是。”说完我们三个出门来到了胡同对面的饭馆儿,这个地方的老板是我一个同事的亲哥哥,算是个半熟脸儿,所以我们一般都在这聚。

进了饭馆点了几个菜等着老姜,没二十分钟呢老哥们骑着自行车就来了,一进屋我一看还真是个练家子,五十出头的岁数,细高挑的个头长的真精神,细腰乍背的身材两个眼睛倍儿亮!我心里纳闷啊:老话儿都说心明才眼亮,这哥们不像糊涂人,怎么也信神棍呢?

正想呢老姜就过来了,周叔给我引见了,我客气几句。大家坐下走了几圈儿酒,周叔跟我说:“大侄子啊,咱说正事儿,你说我这两间房能压多钱?”我想了想说:“您这两间房啊我回去跟我们哥哥说说,最多给您大概能到九十个,再多可难了就。”周叔一听就急眼了,说:“那哪行啊,我算了,我最少得需要两百三十个,九十个够我干嘛的?不行不行,这个数可不行。”我赶紧解释:“您那是平房,而且一大部分都自建的,再说您那边也不拆迁,而且您这个叫压房,您不是卖您懂吗,您要是卖那还能够高点儿,不过怎么也到不了您说的这个数。”

我说完了扫了一眼老姜,丫的坐那跟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眼角微有笑意,闷头自己只是吃喝。我心里顿时就明白了,这厮根本不信什么神棍,丫也是跟着淌浑水想摸几条鱼!老丫挺的!

这时候我干爹说话了:“你啊别急,你们道门儿里边又不是你自己单耍,你这姜师兄不是也在吗,你们合计合计不行把他的房子也压上,老姜不是芍药居两居室呢吗,压上足够了。”

周叔一听乐了,一拍老姜的胳膊说:“对啊哥哥,你不行把你芍药居那房子压上!”老姜那刚吃了个炸咯吱,一听这话差点没吐出来,一瞪眼说:“你那房压出去你还有个楼,你叫我住哪?”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掰扯,我明白我干爹那意思,也不指望老姜压房子,就是想叫周叔迷途知返,看清楚身边儿都是什么玩意儿。俩人说着说着说锵锵了,都快滚起来了。我们赶紧的就劝。俩人坐那又喝了几杯,就都有三分醉意了,正好老姜起来去厕所,周叔突然站起来就跟出去了,我心说不好,别再打起来,要知道周叔那脾气可爆啊,当年曾经开枪打伤过单位里一个科长,得亏那会儿家里关系硬给保下来了。

俩人果然出门之后在厕所门口又吵起来了,后来动手了,等我们听着信儿出去劝架的时候俩人都挂彩了,周叔被老姜给打倒在地不知道伤了哪了起不来了反正,老姜的左胳膊被周叔拿匕首给割了个大口子。我们赶紧的跟看热闹的几个街坊说:“您几位别报警啊,都自己人,喝高了吵闹几位了,对不住对不住,爷们散了吧都。”看热闹的都是老街坊,一看这路子也就散了,有几位帮着把周叔还给扶起来了,我一看脸也肿了,腰可能闪了。

老姜虽然伤了但是觉得不好意思有些,可能也怕真得罪了周叔,第一以后就不能骗钱了,第二可能也知道他是个亡命徒,粘上就是麻烦。所以还跟我们那解释,周叔却站在那突然哭了,一边哭一边说着什么。我听大概那意思是他也是为了师门四处奔走,实在不容易。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心说丫那神棍师父敢来北京,非找十处的给丫按了不可!

我干爹劝了半天,把俩人算劝住了,结账带着俩人回家打算喝点茶水消消气儿。老姜胳膊外伤,得止血,所以就先闪了,骑着车上六院去包扎去了,我们三个回到了我干爹的家里。刚一进门,就看见我干妈出来把我干爹拉里屋说话去了。我扶着周叔在客厅坐了会儿,我干爹出来神秘的问周叔:“兄弟,你拿来那三个罐子,难道真的是你们师父镇山之宝吗?”

周叔一听我干爹这么问,当时也愣怔了一下,含糊的说:“是。是啊!可不是吗,怎么了?”这时候就看见我干妈捧着那三个罐子中的一个,放在了桌子上边,然后从冰箱里边取出一瓶矿泉水,把水倒进了罐子。周叔瞪着俩通红的眼珠子和我们一起看着罐子,只见冰水倒进去没一会的功夫立时就像开锅一样,咕嘟咕嘟的翻着泡,冒着热气。

我一看也傻眼了,这是啥原理啊?我干爹就问周叔这个罐子的来龙去脉,周叔酒还没醒,加上可能他也没想到这个罐子会真的这么神,所以坐那有点犯二,吭哧半天说:“这个我还真是打我师父那顺出来的,可是他也没当啥好东西,就知道是以前传下来的,所以就一直收着,您看这包袱皮都是原装的。”

我干爹问我:“这。这个还真算宝贝了吧?”我也挺兴奋,点点头说:“还真是,就是不懂这个是怎么个意思,得找高人问问回头,怎么也能出个大价钱。”我们这么一说周叔突然站起来了,把罐子里的水到干净从新包好,对我们说:“算了吧,****这还真是宝贝,我得跟我师父说声儿,我得拿回去!”说完了抹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