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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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经历的异事儿(二)(19)

我觉得他是还没缓过来呢,有点杯弓蛇影的意思,就扔过去根儿烟,和他聊了会儿。我们俩聊了半天姑娘,一直聊到了夜里两点多,东子说困了睡吧。于是他睡在地毯上,我睡在他的床上,今天折腾的挺累所以一会就睡着了,正睡的迷迷糊糊的,东子养的老猫突然发出凄厉的叫声,我们俩当时就醒了,就在我睁眼的瞬间,东子已经把灯打开了,就见那只老黑猫直扑玻璃窗,咣当一声撞在了玻璃上掉到了地上,我们一看同时惊呼了一声,窗外一个白色的圆乎乎的东西一下就闪没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东西看上去就像一颗缠着绷带的人头。

我看见那个缠满绷带的脑袋吓的一下儿就窜下了床,东子斜靠在床边张着大嘴瞪着窗外,我俩刚对视了一眼突然听见窗户的玻璃咣当咣当的,赶紧看过去竟然是那个绷带球在那飘来飘去的撞击着玻璃窗,似乎是在反复的运力想撞碎了玻璃进来,这时候东子家的老黑跟疯了一样,浑身的猫毛就像被静电给吸起来了是的全炸了起来,弓着猫背一下就窜上了窗台扑向玻璃,那个大白球刷拉一下飘走了,老黑大叫一声居然一下从窗台斜飞了出去,一下把门撞开了飞进了客厅。

我和东子穿着裤衩就蹦到了地上,先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然后等了一会儿看到窗户上没动静了,我们赶紧跑进了客厅去看老黑。老黑估计是被吓着了,东子喊了半天它才从厕所的门后边露出个脑袋,东子伸手刚要抱它却见它猛的跑了出来窜上了大衣柜的顶部死活不下来了。东子他妈平时住在他姥姥家,他爸是警察也经常不回家,东子跑到他爸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电击枪,我去厨房找了把斩骨刀,俩人战战兢兢的回到他的那间卧室,还好没什么状况,我们俩就这么抱着菜刀酒瓶子坐到了大天亮我才回家,东子也不敢在家住,收拾了东西去抱着老黑去他姥姥家住着去了。

这个事情过去之后太平了一些日子,有一天中午,我们几个人吃完了饭从饭馆出来去菜市场买萝卜,下午有食雕课,需要象牙白大萝卜。我们学校的胡同里边就有个市场,挺大的卖啥的都有。我们刚一进市场入口就看见里边围着一大片人,我们以为是打架了就赶紧的跑过去看热闹。

跑到了跟前儿分开人群一看,只见一个五十岁不到的男人躺在地上,身上穿的很好的西装,但是都是泥土,脸上全是血,都干了凝固在了脸上,仔细一看他的太阳穴上边一点有一道大口子一直延伸到了嘴角,另外脑袋可能被什么砸了,几个大血窟窿。那人没死还有气儿,神智还算清楚眼睛眨着看着四周的人,但是已经说不出话了。

老韩看着好奇就问边上看热闹的一个卖菜的小贩,那人说:“中午那会儿开过来一辆车,开到这都没停就从车里把这个人扔出来了,跟这躺了有一钟头了吧,我们找市场的管理员也没在,就跟着躺着也没人管,谁也不敢管啊。

我们一看这哪行啊,就打了110,老韩又叫他媳妇去买了几个馅饼和一瓶糖水桃罐头,过去给那人吃。那个人伤的挺重,但是喝了几口罐头里的糖水似乎缓了上来,还挣扎着想爬起来,被我们拦住了。我们问他家在哪,怎么联系,那个人说就在这边,但是问他电话他却不说。等了半天110的大爷们还是没到,突然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姑娘扑到了那男人身边,我们一看居然是张姑娘,她还居然管这个男人叫爸爸。

这时候张姑娘蹲在那听她爸爸说着什么,然后打电话又叫了个120,等了一会儿110和120几乎前后脚的进了胡同,警察叫120先把她爸拉走了送医院去治疗,然后在胡同里边找了一帮目击的小贩了解情况。我们看没事儿了就准备买了萝卜回去,张姑娘这时候走过来像我们道谢,我当时几乎是第一次离这么近听她说话,估计当时心跳得200,脸都红了吧。

我们客气了几句就回去了,后来听老韩的媳妇说张姑娘她爸做生意得罪人了可能是,被人打了一顿,张姑娘也得有半个月没露面,过了好多天才回到学校上课。她来的第一天还是特意的向我们道谢,从那之后我们一直很太平,没再遇到什么事情,一直到考试结束,大家说想出去玩会,老韩的媳妇是没心没肺,张嘴就喊道:“玩啊,咱们去苟各庄吧,我想吃烤羊了。”老于刚答应了半声儿突然可能是想起傻彪来了,脸上有些难看,老韩也沉下了脸。

不过我们这帮人向来是啥也不顾及,一直都是坚信一条烂命自有天佑,苟各庄就苟各庄吧,傻彪活着的时候尚且被折腾神经病了,死了更不怕他。

我们约好了再去苟各庄玩几天,到了约好的日子大家来到南站坐上那破烂绿皮车晃荡了四个多钟头(当时没提速)来到了疯野圣地苟各庄。下了车我们径直奔向每次都住的那家旅馆,到了旅馆门口刚要进去,突然听见头顶上有人喊老韩的名字。大家伙抬头一看只见边儿上的旅馆的2楼后窗户上露出来一个脑袋,接着探出来一只手在招呼我们。哥几个仔细一看很眼熟啊,我突然想起来这是以前老韩媳妇班的一孩子,外号叫大眼儿坤。这厮家里都是国安局的,有钱,上学觉得没意思了就退学了,去日本待了几个月后来又回来了,自己开了几家酒吧,没事组织个粉儿局什么的。

哥几个看见是大眼儿坤都乐了,这丫虽然是个富二代可是没啥架子,人也挺厚道,尤其玩牌那是输钱如流水,以前是大家的活提款机,他出国之后我们很是怀念了一阵子。大眼儿坤朝大家招了招手,回头就跑了下来,我们问丫怎么会来这个地儿玩,按说丫这档次的估计都没听过苟各庄。大眼儿坤摸着后脑勺说:“****真不是我想来,我媳妇非得上这玩来。”老韩咧嘴笑道:“嘿操的嘞,你媳妇不能是以前在这儿卖眼儿的吧,三百包夜不?”大眼儿嘿嘿一笑没有还嘴,只是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们聊了几句丫就回去了,我们也上了楼放下行李出去骑马去了。

玩儿了半天大家也累了,看了看表才下午四点多,离晚饭还远,就打算回屋睡一会。我回到了我的屋躺在了床上迷瞪了一会儿,期间老韩上我这屋拿烟、东子过来给我捣乱数次,有点睡不着了,就起身想把窗帘拉上,想着屋子黑一些可能有助我快速入睡,我站起身去拉窗帘,我的屋子对面正好就是大眼儿坤的房间,当时由于苟各庄生意越来越好所以旅馆越盖越多,但是地是有限的,所以房子越盖越密,大眼儿坤住的那个楼跟我这个也就隔着几米,身手好的直接能从这窗户蹿到丫那窗户里去。

我站起身刚把大窗帘拉上,就在窗帘拉上的一刹那,我觉得似乎有个白花花的影子一闪而过。我赶紧的伸手拉开了窗帘,我窗户外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只见大眼儿坤的那个房间的窗口站着一个白衣服的女人,仔细一看竟然是张姑娘。

我俩对着看了几眼,她面无表情,但是绷了一会儿居然笑着朝我招了招手,我也对她傻笑了几下,赶紧把窗帘拉上了,激动啊这下又TM睡不着了,原来大眼儿坤的女朋友就是她。

我躺那翻过来掉过去的闹挺了半天,晕晕乎乎的刚要睡着,老韩一脚踹开了门进来了,说大眼儿坤叫我们去吃饭。我心想看着大眼儿坤搂着张姑娘我还TM怎么吃啊这饭。

大家来到了饭馆儿,大眼儿坤坐在桌子边儿上抽着烟等着我们,边上还俩妞,只是不见张姑娘。我们落了座老韩搂着那俩姑娘的肩膀问:“眼儿,这俩哪个是你媳妇?还是都是你媳妇?”大眼儿坤郁闷的说:“哎呦,你说说,她哭着喊着要来这穷山恶水的地方,结果来了吧她说不舒服,自己躺一天了,这俩姐们是我发小,一起来玩玩。”

我问大眼儿坤:“刚我看见了,你媳妇合着就是张XX啊,我们现在并班了都一起上课。”大眼儿坤说:“啊没错,我听她说了,说你们丫够讨厌的天天折腾,来吧哥哥们,有日子没见了今天好好喝!”

我们这帮人里边其实老于最能喝,但是上次身上起了水泡之后就戒酒了,老韩酒量很一般,从来不多喝,东子倒是能喝,可是酒品不好,喝完就闹酒炸,所以大家不许丫多喝,只能是我陪着大眼儿坤了。丫的酒量和我差不多,一斤多白的吧,我们俩当年有一段渊源,我曾经救过他一次,虽然平日交情不深但是他一直念我的好,今天在这个山沟子遇到了也是缘分,所以到最后都喝大了,大眼儿坤都出溜到椅子下边去了,我也吐了。老韩一看不能再喝了,就散了酒局扶着我往旅馆走,没想到这路上就出了事儿。

我们几个人吃完了饭奔回走,本来那个饭馆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可是没走几步呢就看见边儿上的拒马河对岸火光冲天。大家伙开始以为是游客在那点篝火,可是看那冲天的火势又不像,这要是篝火那得烧多少柴禾啊!老韩眼神儿好,站那儿使劲看了半天兴奋的跟的说:“****,着火啦!好像是个草料垛着了,看看去?”哥几个一听这热闹得看,于是就要过河。

那个河说是拒马河,其实不到雨季的时候水不多,最深的地方也就没腰深,也没桥只在两岸架了不少竹子,算是个简易的小桥。大家伙都喝酒了,走在那颤颤巍巍的小桥上有点悬,所以都挺小心,本来按说没啥事儿,可是走在最后一个的东子大喊一声一头就栽进了河里。

大家看见东子掉进了河里都挺揪心,倒不是怕丫淹死,水不深但是边上和河底下都是大鹅卵石,这要是磕脑袋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东子一掉进去立刻就爬了起来,丫个头不矮,那个水也就到他的大腿吧,没什么大事儿。

东子站在河里叫我们赶紧把他拉上来,哥几个站在桥上笑而不语,这孙子平时老穿着名牌衣服跟大家伙装B,今天可狼狈一回,不叫叔叔说啥不能拉他。东子站那骂着大街,大家伙站桥上跟丫正斗嘴,突然看见河里的东子身子猛的朝下一沉,扎进了河水一通扑腾,似乎还喊着什么,但是灌了几口水我们听不清楚。

大家一看这是咋的了,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看的出来不是逗我们呢,就赶紧的想拉他,可是因为为了防范雨季河水暴涨所以桥下边是石头垛子,垒的贼高够不到他,最后只见河里的水花越来越多,跟开锅是的,老于和老韩水性都不错,就跳进了河里去捞他。

俩人刚一进去老于就喊道:“****!这是什么啊这是!”边上的黑子和大旗一看不对,这河里有东西,黑子把衣服一扒也跳了进去,我和大旗拉着几个妞跑到了岸上,大旗抄起老于书包里的两把大砍刀也从岸上趟进水里,我打着手电照着,就看见河水慢慢的平静了,几个人站在那摸着什么,大旗扛着东子回到了岸上,后边的几个人也上来了,还好都没什么事儿,只是最后的黑子的胸口上有一道大口子,不太深但是很长,脸上也破了几块。

大家顾不上别的赶紧看东子怎么样,丫没受伤,但是可能是呛水呛的厉害,神智有点不清楚了。我问他们:“什么啊水里,大鱼吗?”老韩吐着嘴里的血水骂道:“操,不知道什么东西,摸着跟一节子大树是的,喇人还,给TM我牙还磕了一下出血了。”

大家伙回到了旅馆,叫起来老板弄来了点酒精纱布什么的,我们自己带着白药,给受伤的都上好了药包扎了一下。这一晚上折腾的不善,大家也都有点渗得慌,就都睡不着了,坐那研究半天是什么东西,老韩说怎么摸着糙了吧唧的像鳄鱼啊,哥几个说这不是扯蛋吗河北省的小河儿里边能TM出来鳄鱼吗。

他们聊的挺欢,可是我喝大了,这一沾床就犯困了,扛了会儿不行了我就回屋里去睡了,刚进屋我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见有人敲门,我睡觉很轻,虽然喝了酒但是利马还是醒了,开了门一看原来是老于和老韩的媳妇站在门口。老于跟我说:“她刚找我,说睡半截儿老韩没影儿了!打手机也没人接,咱出去找找。”我一听赶紧的穿上衣服就下了楼,一下去看见黑子和大旗都站门口等着呢,我们打着手电就出去找老韩,从旅馆出来下了高台阶就在大街上逛游,走了有半小时也没看见老韩。这时候老于开了句玩笑,说:“嘿,你不是做什么对不起老韩的事儿了吧,丫想不开卧轨去了?”

其实这本是句玩笑,但是老韩媳妇一下就急了,说还真是,头些日子以前的男朋友老找她,老韩知道了气的不行,非要砍那孩子去,说完非得去铁道上看看去。我心说老韩也不缺心眼儿,出啥事也不能自杀啊,再说自杀也有个征兆不是,哪有刚才吃喝玩乐倍儿嗨皮的转手卧轨去了。不过她非得去,大家就陪着看看去吧。

几个人爬上了火车站站台,打着手电顺着站台走,走了一小段儿突然看见前边有两个人!我拿手电一照看身形和衣服居然是老韩,另外那个人穿着白色的裙子,看样子是个女的,不过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儿,老韩看见了我们赶紧朝我们摆手,似乎是叫我们别过去,这时候老韩媳妇不干了,老韩边上站的地方正好是个桑拿,老韩媳妇以为那女的是里边的鸡,老韩半夜跑出来叫鸡来了,当时老韩媳妇喊了一声操!就冲了过去。这时候老韩迎着我们跑了过来,拦着他媳妇不叫她过去,那个白衣服的女人突然一下蹦起老高,蹿到了一个很矮的小平房上,然后蹿向了铁轨,顺着铁路跑了,那速度真是不像人,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那个白衣服的女的消失在了铁道的远端,荒山野岭的大家伙看的身上直冒汗,好家伙那几步跑哪像是人,整个一个猴儿。老韩上去捂住了狂喊不止的媳妇的嘴,使劲扯着她往台阶下边走,我们赶紧的跟了过去。回到了旅馆里大家问老韩那个人是什么人?老韩闭口不提,只是跟大家说没事儿谁也别问了,明天一早回北京,大家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就行。老韩的脾气大家都知道,他要是不想说你问也没用,所以就都回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要回北京,老于想去跟大眼儿道个别,老韩死活拦住不许去。我们只好坐火车回到了北京,一路上气氛沉闷极了。到了北京老黑他们受伤的人去医院看了看,害怕感染,好在伤的不厉害,处理的也及时,没什么问题。

这次苟各庄之行是我们那阵子最后一次遇到怪事,从那之后一直平安无事。具体的是什么情况,我不清楚,我只能说个人内心里推测张姑娘这个人有问题,至于和傻彪有什么联系没有那不清楚,我把他们写到了一起,主要是因为这是同一时期发生的事情,另外我内心当中总觉得他们之间有联系。后来大眼儿曾经有一次回国请我吃饭,那会他和张姑娘早已分手,据说张姑娘和她父亲去了国外,大概是东南亚某地,具体的他也不知道。我曾经好奇的问大眼儿张姑娘为什么喜欢他,大眼儿傻呼呼的跟我说:“她说过,我长的像她以前的一个男朋友。”我听完那句话,我突然觉得大眼儿和傻彪其实长的确实很像。

§§§第七节 道药

这个故事发生在06年吧大概是,具体时间我忘了,不恐怖但是确实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