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解脱智慧
南怀谨说:一个人学问的成功也好,事业的成功也好,做生意的成功也好,必须要带一点病态,必须带一点不如意,总有一些缺陷,才能够促使他努力。
大师智慧串讲
有缺陷不可怕,因为“有一些缺陷,才能够促使他努力。”这是大师对我们的教导。完美是我们的追求,但世界上万事万物不可能总是十全十美,缺陷作为一种不可避免的遗憾存留于人世间,面对缺陷,哀叹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我们应该做到而且能够做到的是,把这些不足和缺陷当成了我们不断追求完美的动力。更重要的是,不要把目光总盯在缺陷上,而是要舍弃带缺陷的“敝帚”,轻装前进。
制作异常精美的杯子因盖子的一点缺陷而滞销,但聪明的商家并没有坐在那里为杯子的滞销怨天尤人,而是拿掉盖子,勇敢地捐弃缺陷部分,而拿杯子最完美的一面示人,使滞销品成为抢手货。面对不可避免的缺陷,与其悲天悯人,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来一个壮士断臂,留一个断臂的维纳斯,也不失为一种新的思路。
因此,缺陷既然存在,不容回避,就不能抱残守缺,顾影自怜,应该大刀阔斧,扬长避短,让残缺的那部分退居幕后,让健全的那部分生命开出绚丽的花朵。让生命之花以另一种完美的形式绽放。像被处以宫刑的司马迁那史家之绝唱,像双目失明的博尔赫斯那抓人的创作,像耳聋的贝多芬那《命运交响曲》,像瘫痪的史铁生那轮椅上的著述,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抛开缺陷,让健全的思维开出最迷人的花朵。
缺陷并不可怕,他本来就是断臂维纳斯,是未竟的艺术品,缺陷背后就是完美,重要是是你是否有魄力有胆略丢弃缺陷的残肢,笑迎痛楚的新生。
历史上,孔子不为诸侯所用而授徒三千,孙膑中奸计而著兵书,李白命途多舛而诗情万丈,苏轼仕途不进而一代宗风。他们并非原本完美,而是努力地舍弃遗憾成就完美。
缺陷不讲情面,不可抗拒地存在,面对缺憾,眼泪不顶用,能够挽救缺陷的只要汗水和智慧。
有缺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如何去弥补。去除缺陷,追求完美,他们为我们做出了榜样:
邰丽华虽然无缘与世间的种种声音,这在别人看来或许是种缺陷,但她却为我们演绎出生命的绝美,于无声处,展现生命的蓬勃,在手臂间勾勒出人性的高洁,她实现了完美,让缺陷在他身上无处藏身。
霍金,一个令人敬畏的名字。虽然她失去了行动的自由,但是上天却赐予它睿智的大脑,让她用两根手指敲出了《时间简史》为我们揭示了宇宙的奥秘,向我们展示宇宙的神奇。当我们听到霍金这个名字时,浮现在我们眼前的永远是一个站在科学巅峰的巨人。他的缺陷已不再是他的阻碍,而是他完美生命的衬景。
丁小兵,这个用左手敬军礼的人,他并没有因失去了右臂而哀怨,而是战时敢舍身,平时能忘我,从逆境中挣扎启程,在顺境中保持清醒。沙场带兵敢称无愧无悔,把守国门能说有骨有节,他用他的努力挽救了残缺,用一条臂膊仍然撑起了血染的军旗,撑起了一方蔚蓝的天,他像一把号角,让理想和激动在士兵心中蔓延。
一个技艺超群的人,不一定完美,也许他能在他擅长的方面游刃有余,而他必定也存在某些方面的缺点或相对方面的薄弱。钱钟书就是这样一个人,一颗金子,是当他在文学界驰骋时人们对他的评价。而当年的他可是以零分的数学成绩被北大中文系破格录取的,扣除这段历史,游走于文学之中,他的风采与文采得以显现,最终成为一颗璀璨的明珠,可与日月来争辉。
同样,南唐后主可谓“做个才人真绝代,可怜薄命做君王”。假如他没出生于皇族之中,舍弃了君主身份,他可能成为一代杰出的词人,然而正是君主这个称号以及他所要承担的责任掩盖了世人对他才华的赞赏,后人对他的评价只能是一个亡国之君。
然而,唐代诗人张继却并非如此,考科举的路上充满了艰辛与无助,而当他摆脱仕途做官才能发光的想法后,一首《枫桥夜泊》显耀于世,熠熠生辉,牵人肚肠,丰富了诗宴大餐。如果想孔乙己一样在仕途上痴迷不悟,也许中国的诗歌史上将会少掉这样一个人的名字。
假如史铁生沉沦于瘫痪的痛苦之中,将自己埋藏于苦海中,而不让掉自身的包袱,他的文学之路也是毫无希望。假如阿甘不能在困境中不断奔跑,而携带着个方面的压力与苦楚,他的完美的奔跑形象也就不会让人们敬仰。假如霍金不用毅力支撑,用信念与疾病斗争,那么他将永久在轮椅上空度余生,他在科学领域中的才华也没有人会知道,更不会有人欣赏。
叶吐而燕子归来,花尽而硕果满枝,阴尽预示着阳生之必然性。尽力舍弃生命中的缺陷吧,你也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
徜徉在完美与缺憾之间,那只是一层薄纸之隔。扔掉那些对缺陷的顾虑,重新收拾自己能够游刃有余的领域,涉足它,探索它,必将不同凡响,在他人心目中成为金子,完美无缺的有用之才,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