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鬼象苍蝇蚊子那么常见,只是维度不同,看不到罢了。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偶尔有调皮的,搞搞恶作剧,无非是想捞点好处,让人给烧点香火纸钱罢了,一般是不会伤害到人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准则在人鬼两界是通用的,所以对待鬼呢,只要不去招惹冒犯就好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老子死掉和你一样,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们几个人偏偏没事找事,招惹来了什么笔仙,这真是倒霉催的,王斌又念了好半天,可是这些笔仙就是不走,蜡烛阴惨惨的放着幽幽的绿光,屋里是透骨的寒气,我一看大家的脸都绿了,就惨绿的颜色,其实这个脸色不光是吓得,主要是烛光照耀的结果。
这时王斌胆战心惊的问我:“晓东哥那些笔仙走了吗?”
我说:“就站在那里,没有一个走的。”
王斌有点哭腔的说:“晓东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别的也急切的问我该怎么办?现在我成了他们的主心骨了,我一害怕也想不起来怎么办了,我就大声的说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斌说:“晓东哥,我们这群人里就你有办法,你快想想怎么办?”
我这时忽然想起来,童子尿可以辟邪,就大声喊道:“王斌快点脱裤子,快点脱。”
王斌一听苦着脸说:“晓东哥我脱裤子干什么?”
我说:“你想死想活?你要是想死的话,就不听我的,如果想活的话,就听我的。”
狗蛋说:“王斌我哥说的没有错,你就听我哥的,赶快把裤子脱了。”
王斌一听我和狗蛋说,就犹犹豫豫的把裤子脱掉,我拿过一个脸盆说:“王斌照着这里面尿尿。”
王斌一看脸盆就苦着脸说:“晓东哥这是我的脸盆。”
我生气的说:“不用你的脸盆难道用我的脸盆,你小子惹的祸,你小子自己处理。”
王斌无奈,只好对着脸盆尿,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我一开始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张华惹祸,我被吓着了尿不出来的情景,当时无论怎么尿都尿不出来,这个小子在那里笑话我,这次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尿出来。
王斌一脱裤子,那七个女鬼不但不害怕,还对着王斌指指点点的,评论着王斌,还有的女鬼在那里捂着嘴笑。王斌在那里老半天还是尿不出来,我说:“王斌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半天了还尿不出来?”
王斌苦着脸说:“晓东哥我把尿不出来。”
我一听本来想笑,可是一见偏边还有七个窃窃私语的女鬼,根本笑不出来,好在女鬼跟天仙似的,不是很吓人,看看倒也是风情万种。让人看一样不由得浮想翩翩心猿意马,但我一想操场的女鬼变化起来那么可怕,当时就如同一盆凉水泼下来,当时直接就透心凉,根本不敢多想。
虽然我没有心思笑,但还是忍不住讽刺几句,我说:“王斌我记得那次你尿的挺欢的,怎么这次尿不出来了?你怎么成了怂包了?”
王斌苦着脸说:“哥、哥你别说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哥你现在想想办法,你就是我亲哥。”
我知道这时可不是解决这些小矛盾的时候,现在得抓紧时间想办法对付这些笔仙,于是我就对二牛和张华说:“二牛、张华你们两个尿,快点过来尿。”
我说完王斌如同大赦般的跑到我身后,张华和二牛两个人过来了,这两个人平时都是牛皮哄哄的主,不知道他们的表现怎么样,我认为至少比王斌强,两个人低着头,脸不知道是红红的还是什么样,反正在绿色的灯光下,显得惨绿惨绿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张华和二牛两个人对着盆子哆哆嗦嗦的尿了半天,也没有尿出一滴尿,我说:“你们两个看样子也是怂包,这样吧,结巴你来?”
结巴结结巴巴的说:“东哥我……我……”
我说:“你什么你?”
结巴低下头说:“尿完了。”
声音跟蚊子似得,几乎低的听不见。我一看结巴的腿裆里湿了一片,本来这个放在平时肯定会哈哈大笑,可是现在谁也没有心思尿出来,我又喊了几个人,不是尿不出来就是已经尿裤子里了,一股股尿骚味在屋里弥漫起来,眼前的女鬼不但不走,反而更加的嚣张。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风声吗,这个风声好像是恶魔在嚎叫,这时七个女鬼脸色大变,有一个鬼说:“不好,大恶人来了,快走。”
说完身子就急着往门外飘出去了,接着另外几个女鬼也跟着飘出来,这时烛光一下子正常了,屋子里也暖和起来了,这时王斌问我说:“晓东哥现在怎么样了,她们走了吗?”
我说:“七个女鬼都走了。”
屋子里一阵欢呼,这时结巴又在那里耍起了猴拳,据说是在四川峨眉山邮来的什么神功,我们平时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现在看着结巴的得意样就说:“结巴你得了吧,先把你的裤子换了去,别在这里丢人了。”
结巴一听赶紧低下头,看样子想找个老鼠窟窿钻进去,可是我们的宿舍都是水泥地,怎么可能钻进去。这时王斌说:“晓东哥你听外面的风声真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风里嚎叫。”
我这时才想起几个女鬼慌慌张张走的模样,其中还有一个女鬼说“大恶人来了。”
我说:“不好,我们的麻烦还没有结束,我得把宿舍的门关上去。”
我说完就急忙去关宿舍门,就在这这时我看见一个很大的火球在朝我们这里飘过来,这个火球和篮球差不多大,放着蓝幽幽的光芒,十分的诡异,我知道这些就是有道业的鬼魂,有好的鬼仙,也有凶神恶煞,这个火球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声,声声震撼着人心,使人的心不住的颤抖。
我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善类,因为以前我见过鬼仙,虽然也是火球,但那个火球没有什么凄惨的叫声,我吓得赶紧把宿舍门关上,并把插销插上。这时那个火球已经到了宿舍的门口,蓝幽幽的光照在宿舍里,不是绿色,但更让人觉得恐怖。
我吓得赶紧的朝着床前人多的地方跑过去,这时二牛说:“哥这个蓝色的火球是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个可能就是那几个女鬼说的恶人,我们今天晚上的麻烦还没有完。”
这时那个火球忽然没有了,透过门我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子,这时王斌说:“晓东哥我们没有事了,你看看那个火球没有了。”
这时梆梆梆的那个黑影使劲的拍打着门,一边拍打着门,一边说:“蛋蛋、我是你爹,蛋蛋快跟爹走。”
这时狗蛋说:“哥,哥你听听门外有拍门的声音,真吓人。”
我说:“今晚的事情不好办,我看见外面是一个大黑影,正在使劲的拍着门。”
我们宿舍的人一听有个黑大个拍着门,就吓得各自找地方躲起来,张华更是上了自己的床,用被子把自己藏起来,而王斌藏在我的身后,我的一左一右站着二牛和狗蛋,他们虽然也是满脸惊恐,但还是站着我的身旁,这就看出来,遇到危险谁是哥们谁是小人了,这时那个黑影敲打着门一直敲打不开,忽然不用敲打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可能是门外的那个黑影打不开门要走了吧。
可是我完全想错了,就看见门上的插销在动,一点点的往外动,好像有谁在开门一样,我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于是我就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没有花眼,那个插销确实自己在动。我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这时狗蛋说:“哥你怎么了,门外的敲门声没有了,你害怕什么?”
我惊恐的指着门上的插销说:“插销在动,我刚才已经插上了,现在它自己要开了。”
二牛说:“哥你想多了,这个插销没有动,你仔细的看看。”
我又揉了揉眼睛,发现门上的插销不动了,门外的黑影子也没有了,我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可能是看错了,插销没有动,门外也没有什么黑影子。”
我说完这句话,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忽然想起来,我的插销是插着大,现在的插销是开着的。我刚想到这里,就急忙要过去插插销,可是已经晚了,我还没有动步,门一下子开了,一股旋风刮进来,一下子把蜡烛吹灭了,我感到好像是进来一个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又看不见了。
头顶上的灯泡一闪一闪的,忽亮忽灭的,让人的心里备受煎熬,因为看不见,所以让人更加恐惧,二牛和狗蛋紧紧的靠着我,我的手无意间触到了我裤兜里的东西,这是一把雷公刀,当时我为了以防万一藏到裤兜里的。我手里攥着雷公刀,心里的恐惧稍微的好了点,我知道这个雷公刀威力强大,一把的鬼怪都会对这把雷公刀退避三舍的。
这时我感觉有个人走到张华的床前,我因为手里有了雷公刀,胆子稍微的大了起来,运用起太极心法,使丹田气聚在一起,这时眼睛又能看见了。只见张华的床前站着一个大个子,这个大个子有点高,穿着寿衣,是蓝色的那种,上面绣的花花朵朵我也没有敢多看,下面穿着是白底的靴子,这个靴子现在已经没有人穿了,上面戴着一个瓜皮帽,再一看脸,我差点又尿了,只见这个人长的凶神恶煞一般,两个血红的眼珠子,往外凸出着,好像要掉下来一样,血盆一样的嘴巴,在嘴角还想还残留着鲜血,这些都长在一章发出惨白光芒的脸上。
一身寿衣,一张吓人的脸,身上散发着死亡之气,让我看着心里已经不知道害怕了,好像有点被吓傻的感觉,眼睛直直的瞪着那个恶鬼,这时二牛赶紧晃着我说:“哥你怎么了?哥你怎么了?”
我这才觉得自己回过神来,我指着张华的床前说:“鬼、鬼、张华的床前站着一个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