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校园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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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还未来的朋友

我想晓叶是真的找不到了,不管她是不是有意躲着我,我都想让她知道,如果她能出现在我面前我会选择抱紧她,如果不能,我只想正正常常的度过四年青春的尾巴。

我把那瓶晓叶剩下的阿萨姆奶茶清空,把它锁在行李箱里,只要现在不去想,我相信,慢慢就会遗忘。

这几天,怪事没再发生了,我也体会到了正常生活的乐趣。可以和一群有血有肉,充满体温的同学一起吃饭,一起读书,一起打篮球。

今天是周五,因为明天没课,宿舍共同决定今晚出去搓一顿,不醉不归。由于我们出来的比较晚,学校外面的好几家饭店都坐满了人,挤都挤不进去。

我们只好往外头再走走,直到靠近一条小桥,才模模糊糊看到一家挂着红灯笼的小店。

文斌是舍长,带头叫我们进去吧!我们也没想太多,齐刷刷地一起踏入门槛。

这家店生意不怎么好,稀稀疏疏的只有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妇女。

我想,应该是距学校比较远,所以光景会比较惨淡吧。我们找了个离空调最近的地方,争取来的五个人都能享受到空调带来的快感。

这时,服务员过来了,递了两本菜单过我们。这个服务员的声音有点沙哑,好像什么东西堵在她的喉咙似的。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吓了我手中的菜单都掉到地上,整个脸的左半边差不多有一半长着血红的胎气。

仲伟捡起菜单,客气的对服务员说,“不好意思啊!”等他抬头之后,翘着的二朗腿突然踢了一下饭桌,我在一旁偷笑,估计是看了她的脸。

在长着血胎的服务员面前,我们每个人看着菜谱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怪不得生意都没人光顾,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服务员。我们随便点了几样川菜,一份白米饭,一箱啤酒,就叫服务员送去。

等她走之后,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文斌小声地对我们说,“这么丑的丑八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说会不会是鬼啊?”

一听到他口中挂着“鬼……”字,我心情就不爽了,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脚,告诉他,“别胡说。”等了大概有十分钟,饭菜终于一道一道送上桌来。

我拿筷子夹一块红烧肉放入嘴里,嚼了起来,除了肉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烧焦味。仲伟他们却说好吃。文斌把喝酒一瓶一瓶塞给我们,硬是叫我们站起来举杯欢庆。

这一天,我喝了足足有六瓶酒,没有像上次会长那样醉的不醒人事,但是头晕晕的,好像站起来就是天炫地转。所有人都醉了,开始耍酒疯,说酒话,总之是道不尽的委屈。

海鹏哭了,当着我们每个人的面哭了,文斌拍了拍他的背,醉熏熏地安慰海鹏,“别哭啊,再哭我们都老了!”

海鹏一句话都没说,静静地举起酒瓶一饮而尽,我摸着他的头说,“诶诶诶,这是酒,不是水。”

他推开了我的手,向我吼道,“滚开,你懂什么。”

是啊,我什么都不懂,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经历了晓叶,程琳琳,虚无缥缈的湖,却没人能读懂我的委屈。

仲伟不说话,一旁吃着白米饭,一旁看着手机,这样的下场非常严重。只听他“呀……”的一声,从嘴里扯出了一只蟑螂。

我不敢看那只小强,怕反胃,也许都被仲伟咬出血浆出来。

仲伟说,“饭里有蟑螂。”我们叫来服务员,问她,“你们饭里有蟑螂是怎么回事?”

血胎记的服务员一开口我就浑身鸡皮疙瘩,量是我全身酒劲也受不了。

她说,“不好意思,我给你们换一碗。”“不用了,我们也吃完了,付钱吧。”文斌看都不看服务员就这么说。我们各自拿出五十块叫文斌去前台找钱。

他表示拒绝,可他不知道舍长不是那么好当的。最后,当然抵不过群众的力量。

我们在门口等文斌,仲伟最惨了,从刚刚吃到蟑螂到现在一直都在漱口,我迷迷糊糊看着挂在墙上的大钟表,十二点二十分。我以为我醉晕了,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我晕了,才九点多,我也没太在意。

我们一个个互相搀扶着走在回去的路上。月亮就挂着我的身后,自从明白晓叶留给我最后那一句话,我始终不愿踩着影子走。

我闭着眼睛对他们说,“我要睡了,你们就这样扶着我走回去吧。”

“你还真是醉了。呃……”智勇也是满嘴的醉像,还对着我打了个嗝,臭的我紧闭的眼睛都感觉酸涩涩的。

我们都没注意到,海鹏还在那哭,把从刚刚饭店带出的一瓶为喝完的酒狠狠地砸在地上。

易拉罐瞬间就扁了,在压强的作用下喷出的酒水足以形成一道美丽的小型喷泉。他们四个都陶醉在这一刻,只有我还想着睡觉。

“都是我害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海鹏放下我们拉住他的手,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这条路上,过往的行人特别的少,确切地说就只有我们五个。

我们都陪海鹏坐了下来,文斌问他怎么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海鹏的嘴唇紧紧地咬着,似乎有话想说,似乎又刻意不说。我们就静静地等着他看,直到他认为可以告诉我们为止。

终于,他还是松口了,每一句都充满虔诚的忏悔。他说,“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做同一个梦。”

我安慰他说,“是你想太多了。过几天就好了,我前几天也和你差不多,现在你看我自我感觉多好啊!”

“你和我不一样,在梦中,有一个人一直在追我,我跑到哪里,他就追到哪里。有几个晚上,我知道自己当时是在做梦,但我看到他就情不自禁感到恐惧,想到的还是跑。”海鹏说得眼泪又滑过脸颊。

“那个人是谁,你知道为什么会追你吗?”仲伟放下手中的矿泉水问他。

“他是我高中同学,他叫‘郑铭杰’。”我知道,说道他的伤心处了。

“我记得这个人,他是我们宿舍没来的三个人之一。”文斌说道。

海鹏接着说,“暑假的时候,天气特别的热,我想去村里的一条小河游泳。打电话叫上铭杰,他本来是不想去的。本来……”他重复说着“本来……”,语气变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