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有时喜欢把头发随意的批着,有时喜欢染下颜色,有时喜欢来个马尾式,作为一个艺术细胞不欠缺的靓丽女孩来说,一个头发能摆弄出来的类型我们是无法想像的。
但我们可以想像蓉蓉不会去弄个光头来炫下,也不会像一些男兵剃个板寸,蓉蓉可以做很多的选择,有着对自己的头发的完全使用权与所有权,处置权,但蓉蓉却不会将其打理成光头。为什么呢?因为不好看?正所谓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一千个蓉蓉中应该有一千个美丽发型标准,那一万个人中呢?十万,百万千万中呢?
但事实的结果是除了那些出家的(她们可不是因为光头好看才剪光头的),很少有,或者基本没有哪个女子愿意或者喜欢来个光头,这样算下来。我们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剪光头,以前还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毁之说法,现代人也基本没那说法了。而且看看那个很火的明星葛优,还有最近蛮火的徐峥,不都是光头,女明星没谁光头,没事去逛街,逛了一天又一天,看了许多美女,还看了许多非美的女子,但同样是没有一个光头的。
什么是美?这个问题大家都各有各的说法,问题是为什么在热带,很热的广东夏天,还很多女孩留着很长的头发呢?洗也难洗,易脏,就因为一个好看?但那头发又哪里好看了?(哪里好看?反正我也觉得蛮好看的)长发,吃不能吃,不能带来半点效率改进,没有使用价值,食用价值,但有欣赏价值。可什么是欣赏价值呢?
人对美的追求,尤其是女孩子对美的追求,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而男士又很喜欢美丽的女孩,男士为什么要喜欢美丽的女孩而不是粗壮的呢?漂亮脸蛋又不能长馒头。粗壮的,可以省不少医药费,做事又特利索,比那不实用的漂亮来得实在多了吧。
爱美之心还人皆有之,再看看那些老鼠吧,他们可没有衣服穿哦,我们衣服几天一洗就有味了,他们那身皮毛,可能要陪他一辈子,都换不了,而且,很多动物的皮毛不但陪他们自己一辈子,还拿来做成鞋子衣服什么的再来陪人一阵子。因为一生就那一件皮衣,所以动物很是爱惜,脏了之后,没有洗衣粉洗,它们总是用各种方法让皮毛保持清洁。
动物是爱美么?当然是,但同时还有清洁的皮肤可以让细菌没有生存的土壤,让自己少生病,而做一个漂亮的窝呢?一个漂亮的窝,首先得是个窝吧,是个窝了,然后要漂亮做什么?这是不是干净的另一种高级形式呢?就是说我们让房子不但实用,还漂亮,漂亮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干净呢?乱画出来的画,能产生很多的联想,但只有大量的画,才能产生更多的联想,而且是合理的联想。小孩子想的叫幻想,大人的叫理想。
那些所谓艺术,其实是在理性的基础上再来一些大胆的想像,总觉得漂亮是真理之一,但却始终抓不住,漂亮,这个真理究竟是怎么回事。强要解释,其实就如同当年,英国人开着蒸汽铁壳船来打清朝,清人冒着生命危险用黑狗血去淋船以图打翻这个怪物一样,但我们除了黑狗血,又确实没有其他方法啊。
社会要多元化,因为世界有太多的迷,而各种的“铁壳船”不停的冒出来,而我们的黑狗血都不够用,更不用说其他了。多个理论多条路,给大家点想像吧,如中国画中的留白。你留下一点空间,也许就能结出一个世界来。
蓉蓉的头发实在有太多种的打理方法,不过怎么打理,蓉蓉自己最清楚,但蓉蓉打理清楚自己头发,然后照完镜子,总会问别人:你觉得这个发型怎么样?如果少数人觉得不行,他可能还会坚持,但所有人觉得不行,蓉蓉必然会改变。当蓉蓉是狮子,如果在狼群中太异类,会被围攻,强狮难敌儿狼多,当蓉蓉是狼,表现太异,被儿狼群排斥同样不好过,当蓉蓉是羊,表现异类,可能就有生命危险了。
蓉蓉年轻的时候必然是喜欢一些奇装异服,标新立异的,因为年轻,什么都觉得稀奇,想要获得世界的认可,想要拥有世界。而年龄增长之后,蓉蓉则会变攻为守,变得不再咄咄逼人,因为蓉蓉需要少树敌,有恒产,有恒业者,守业为佳,守业者不冒险为佳,不冒险者,少出头,少立异,少冲突。所以当一个世界只有年轻人时,世界是不稳定的,只有热血和冲动,当一个世界只有老年人时,则世界没有生气,死气沉沉的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蓉蓉的发型,不同年龄,不同经历,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变化,但蓉蓉依然是蓉蓉。重要的不是发型怎么变,而是蓉蓉怎么样,蓉蓉本体在,发型万变如一,蓉蓉本体不在,发型始终如一,蓉蓉依然不再是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