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似乎缺少了安全感了拉,现在不管多么的想念都不会相间,我们都要上课了而且在异地,联系也少了拉,呵呵,就这样了咯,长痛不如短痛拉,什么原因我都说出来了,和好真的还有必要么,不想自己说了,可是他那么的遵循我的话没有任何的反抗,这样更难抉择拉!
如果三年过去了,我们都没有另一半的话还是否有可能在一起,恐怕到最后还是他背叛了吧,男生在喜欢的时候都说的那么飘飘然的拉,让女生公主的感觉,嗨,还真容易满足哈。
爱?到底什么跟什么麻?顺利点不行吗?这样分割两地的我们只有选择放手了拉,我对自己没信心到时候会是空壳的失落,我不想看到那一幕,还是像这样互相在默默的思念对方,不需要多余的语言,只要心一颗坦诚的心有爱心的责任心的就足够了吧,其实要求越来越降低的拉,不想错过,但又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挽留,想想我们之间单独的接触也没一天的吧,搞不明白经历过这么多次的分分和和,还会再回到同一站下吗?
手机开着为了能接收到他的来电,虽然嘴里拒绝他再打来了,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了;QQ上线为了他上的时候可以和我聊天,虽然开始正式聊的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我说要忘了他就该不多讲话;不接受其他男生的爱慕为了他还有机会让我们符合,虽然我说这个是最后一次了但还是很希望他能够再提出来,可惜他笨类,只知道我的决定是对我自己好的,他知道吗,我的心里仍然还是他,无法忘记拉,好难,看来这个工程需要很长时间的竣工咯。
现在这样的形式我被捆绑着,到底该如何取舍呢?感情这东西为什么降临的这么早,我该这么处理类?和男同学之间的友情似乎又将升华了,该怎么安排好自己的角色呢?千万别把友情当爱情了拉!还有也不要为了想谈恋爱而谈恋爱,这样的感情是游戏不值得付出,简直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呐!
爱的误区是什么呢?你看了,就留言说说哈!
情敌
雪花轻悄悄地飘舞了一天,县城被厚厚的白覆盖了,像一块白布罩在嚥了气的人身上,冰冷、肃穆、沉重。
山城堡子县一中大礼堂到初三二班教室前的这段地上,脚步的踩踏,一个躯体的辗压,一串黑色液滴的渗染弄出了一条道,杂乱、难看、肮脏、可怕。
教室里传出狼嚎鬼叫一样凄厉瘆人的哀号哀求声。嗯――嗯――疼啊!给我一口水喝吧!渴死了!大爷大叔大哥们啊!
惨叫哀求穿透墙壁,穿出门缝,扩散在校院里,响彻夜空,泣鬼神动天地。
可是却动不了残忍的人的心。
有肉长的心的小罗小刘说:给他杯水喝吧。
水来了,门却打不开。门上着锁,钥匙在李副司令手里。李副司令临走时吩咐,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开门。肉长的心也只得硬成铁石的心。群魔乱舞的年代,带枪的司令的淫威了得!谁不惧怕?
就任这声音紧一阵慢一阵,高一阵低一阵地嚎去,断断续续地整整是一夜,黎明时分才归于沉寂。
县一中的美术教师张子林拖着一条从大腿根处断了骨头只连着一点皮肉的腿像虫一样在这空旷的教室里蠕动着、哀叫着。难挨的疼痛使他不停地动着,动一下痛得钻心,不动停下来痛得更钻心。他就不停地蠕动着、呻唤着,教室的四个角落整个地面被他拖磨了个遍,好不容易到了门跟前,捶了捶门,门铁硬铁紧,他失却了往日的从容儒雅哀叫哀求着:给我口水喝吧,大爷大叔大哥们!他徒劳地哀求着,没有人理他的茬。
他绝望了,只得仍像虫似的蠕动,血洇红了地面,像一朵一朵盛开的牡丹。美术教师没有想到,他会用自己的血在教室的地面上绘出这艳红的美术图案。这是他此生最后的一幅画!命若游丝的恍惚中他似回到了以前。
他,大学毕业生,天之骄子;中学美术教师,孔圣人殿堂里的儒士,人物花鸟虫鱼在他手下栩栩如生。长相虽不出众也不乏文人的气质。他娶的妻是位如花的美人。
她叫白喜莲。他毕业分配到这个学校时,她已升入高三了。高三的学生没有美术课,他是在给初二一班上课时认识她的。那一节课是槐树写生,他领着学生坐在校园里的一棵大槐树前,其时槐树正开着花,一嘟噜一嘟噜雪白雪白的花儿怒放着,空气里满是浓郁的香味,人的心里满是诗情画意。他手提一块小黑板正指导着学生如何描画物体的形状、神韵﹍﹍不知啥时候后面站着了一位显然是高年级的女生,这女生出神地听着他讲课,看着他勾勒形体。这节课她们是自习,上图书室路过这里,爱好美术的她不由得停驻了脚步旁听起来。眼角里瞥见后面有站着的人,张子林扭头看去,这一扭头不打紧,竟让他愣了几秒钟:这女生皮肤太白了!槐花一样白!真是人面槐花相映白!看到上课老师注意到了她,她有点羞涩地转身走去了,两根长辫子垂柳一样在后背摆动着,圆圆的屁股蛋儿一走一扭。蓦地,“袅娜”这个词儿涌上他的心头。
他们的第二次见面是在学校的黑板报前。张老师正在给黑板报设计图案画插图,刚好白喜莲又是路过。黑板报这期的大标题是“爱国爱校,讲究卫生”,只见张老师在黑板的右下角画了一幅漫画,画的是几只夸张肥大得变了形的苍蝇在一个屋子角落里追逐着什么,大有“踏花归来马蹄香”意境之妙。爱好绘画的白喜莲不由得赞了声:妙!张老师回头一看,见又是那白皮肤女生,欣喜像潮水一样泛上了他的心头,像是不相信刚才的‘妙’字是出自她的口,他朝她问道:真的妙吗?
“真妙!蜜蜂追马蹄,是马蹄有花香;苍蝇追逐的必定是腐烂了的臭物。说明那个屋角没有打扫不卫生么。张老师你说我理解得对不对?”白喜莲似乎很在行地评论道。
张子林有高山流水遇知音之感,兴奋得和白喜莲聊了起来,白喜莲道出了自己对美术的特别兴趣。有共同的兴趣,话自然就说不完,张老师邀她有空了找他再聊。
后来白喜莲就常找张老师请教画画,张子林的指导当然细致、当然耐心,往往还给她留作业。白喜莲认真地完成留给她的作业,然后再拿去让张老师评判。果然她甚有悟性,画儿画得不错。张居仁调侃着夸赞:可堪造就!可堪造就!两人都笑了,是可以随便说笑的故交似的笑。
两人的过从日渐密切,他戏谑地称她为“我的白雪公主”,她似尊崇地称他为画家。
县业余剧团排演了一台郿户剧<小二黑结婚>,白喜莲饰演女主角小芹。她身穿果绿裤子水红衫子,上罩绣花镶边的黑肚兜,两根辫子合成了一根,随着剧情的需要一会儿被甩到后背,一会儿又叫她拉来胸前娇羞地搓弄着,样子是那么媚人,台下的观众一个劲儿地叫好。也在台下观看的张子林不由得心旌摇动,他青春梦想的熊熊烈火被点燃了。这就是他要娶来做妻子的人,他心里的这个意思把他弄得从此以后见到她心就怦怦地跳,但又抑制不住地时时都想找借口见到她。张子林都有了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之感。
说话间白喜莲毕业了。这白喜莲绘画有悟性,其它功课却不怎么样,除了语文成绩稍好点外,数学物理化学外语都只在及格线上,高考她落榜了。没考上大学的白喜莲一段时间就赋闲在家。先前有人提亲,父母和白喜莲都一律回绝:还在上学,暂不考虑。现在学上完了,谈婚论嫁势在必行。一个出众美丽的姑娘,饰演小芹又让她在小县城的知名度相当高,追求的人自然不少,其中有一个叫李洪的,是县农机公司管理科的科长,他浓眉大眼高个子,长相很是英武。他也是县一中高中毕业的,比白喜莲高三届,白喜莲入初中时他已经是高一学生了。头一次在校园里看到她,他就喜欢上了她,一直暗恋着她,她饰演的小芹更让他神魂颠倒。到他毕业工作上,没了校规的约束,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火热的心,给尚在读高二的白喜莲写了一封求爱信,毫不隐讳地倾诉了几年来自己的苦苦暗恋。白喜莲对这个李洪没有印象。对自己有好感的男子多了去了,投来那个意思的也不少,谁注意你?被众多男子追求宠坏了的白喜莲骄傲地想。第一封信她一笑置之未予理睬。这李洪挺痴情的,接二连三发起进攻,仗着自己上过高中有点文化水儿,措词热烈的信一封接一封穷追不舍,好绘画的人一般具有浪漫的天性,白喜莲经不起这浓词艳语的诱惑,终于回信答应见面了。见面后看这人高大魁梧,有男人轩昂的气宇,白喜莲的心也动了,俩人便你来我往谈起恋爱来。
白喜莲毕业后,张子林也没和她断了联系,星期日或晚饭后黄昏时花前月下时有会面。张子林想当然地认为,白喜莲是爱他的,白喜莲非他莫属。他表达爱的方式比较含蓄,比如说督促她寻求职业别闲呆着,比如说给她画像。他给她画了许多张像,有正面的,有侧面的,有全身的,有光是面部的,有的他自己存着,贴在墙上,夹在相册里笔记本里;有的他送给了她让她自己存着。他相信同是对绘画感兴趣的白喜莲,最能打动她的心的该是这艺术的表达,这才是最浪漫的方式。虽然他没有明确说“我爱你,嫁给我吧!”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她一定心领神会了。
一日下课后,张子林走到办公室门口,忽听里面同事们话说得热闹,“白喜莲”的名字清楚地进了他的耳朵,他于是站住听下去:
“白喜莲怎么能这样,同时和两个人谈恋爱?”
“除了张老师,还和谁?”
“县农机公司的李洪。李洪对人说,他们快订婚了。”
“我们的这一位可能还蒙在鼓里吧?该提醒他了,让他别把那水性杨花女子的感情当真。”
“脚踩两只船,打的是啥主意?”
“一块骨头想给几只狗啃?”
……
话越说越不堪,张子林心像被人揪了一把一样难受。他转身向宿舍走去,步履沉重。下一节没他的课,他躺在床上象牛反刍一样咀嚼着刚才听到的话,想找出疑点说明那些话只不过是人们对漂亮女子的测猜诽谤,完全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怎么可能呢?白喜莲那么冰清玉洁的人,那么气质高雅艺术趣味浓厚的人,怎么会像骗子一样玩弄人的感情呢?莫非她不明白他对她的一腔真情?莫非他没有正式向她求婚让她产生了误会?对,极有可能。他决定立即给她说明去,不能再深沉下去了。草草吃过晚饭,他就来到了白喜莲家。
白喜莲正在涮洗锅碗,张子林说着闲话稳定着情绪等她收拾完毕,到了她的房里,他就开门见山:“我们结婚吧,喜莲!”
白喜莲低下头沉默着。
“两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难道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我们结婚吧!我离不开你。”
白喜莲看着眼前文弱的老师,他作的画一幅一幅地闪现出来。也许是她对画只有极肤浅极皮毛的认识,并不真正懂,在她眼里,一直以来都觉得张老师的画和名家的作品并无大的差别,与其说她喜欢张老师这个人,不如说她喜欢的其实是他的画,他的画太美了!尤其是给她画的相,相机照的哪有那神采。是的,她曾经对他表示出的爱意也情意绵绵,可是……而李洪呢?她喜欢他的高大英武,喜欢他的孔武有力,走路都咚咚咚的,他是那么强大,因为自己的弱小,她就更爱强大,强大在弱小面前是叫人仰视的,因此他选择了他,真的准备委身于他。面对一年多来既是她师长又像是恋人的张子林,她这才认真审视起他来,这时候他的画退而隐其后。她看见的是他的文弱:瘦瘦的中等个儿,白而泛黄的皮肤,两只手都是青筋暴露。这样的手握得了画笔保护得了女人么?弱小的她看不起比自己强壮不了多少的躯体。她准备回绝他,正在她为如何开口回绝,毕竟两年来她给了他太多的幻想,犯难时,她母亲喊她了,她答应着站起身来,张子林只得告退。
张子林感到了白喜莲的拒绝,这拒绝把陷在情网里的他击倒了。一夜无眠,第二天他茶不思饭不想,形神憔悴得像伍子胥过昭关似的一夜白了头。第三天他病倒了,病得不轻,没能去上课。听说他病了,有学生来看他。他让一个他挺信任的学生去叫了白喜莲来。他拉着坐在床边的白喜莲的手不言语只流泪。三天不见,他竟成了这个样子!白喜莲好不吃惊:“咋病成这样了,请医生看来没?我去请医生吧!”“不,喜莲,我这病哪个医生也看不了,用不着。”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见她在他心里的份量。梁山伯为祝英台一病不起,世上是有把情看得比命还重的人的。白喜莲不得不为他的痴情感动,她心疼起她的老师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何至于此?你说嘛,说出来好商量。”
“你还不明白吗?只有你能治好我的病。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就死吧。”张子林说,有气无力的,恹恹的。
白喜莲本是一个无主张的人,她不乏浪漫气质,但更看重生活实际,和谁结婚在她看来哪有生命重要?既然对张老师这是关乎人命天样大的事,那就嫁给他吧。
恰好这时节李洪到省城参加培训去了,说是要半年时间。虽然时有信来,回不回都可以,毕竟他们只是在谈,有意向而无正式婚约承诺。白喜莲的点头像神药一样治好了张子林的病。于是正式向白家提亲,白喜莲的父母是倾向张子林的,他们看重的是大学毕业生知识分子中学教师准画家。为防夜长梦多,订婚后张子林就提出最近就结婚。大男大女的,早结婚父母早了心事早卸担子,张子林与意中人白喜莲终成眷属了。李洪培训完回来时,他俩正在度蜜月。李洪闻讯像心肝被人掏去了一样难受。又痛又恨的他恨不得拿把斧子去砍了这对狗男女。但人愤恨时的意念如果都付诸于行动的话,那世上的悲剧就太多了。李洪愤恨了一阵子,咒骂了一阵子,压下了满腔的怒火,自己宽慰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用不着十年,三年后机会就来了。
婚后,张子林像宠小孩子一样宠着白喜莲,饭自己做,衣自己洗,他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把白喜莲像供奉皇后似的供了起来,“白雪公主”升格为“皇后”了。白喜莲无所事事,画笔久已不捉了,最近她又好上了吹口琴,一段时间里,新房里充盈着口琴的呜呜哇哇声。不久,口琴又被她弃置在了一旁。画笔和口琴接连像失宠的美人被打入了冷宫。她的喜好是游移不定的,对啥都是浅尝辄止。她又抱着厚厚的小说白天黑夜着迷地看起来,苦菜花迎春花野火春风斗古城红楼梦一部接一部地看。看着小说里的热闹,白喜莲感到了生活的平淡乏味,心里就无聊起来。
好在不久白喜莲被县农业银行录为职员,有了工作,有了新的兴奋点,她精神一度又很振奋。不过,被张子林宠坏了的她下班回来就像立了多大功劳似的,把个张子林丫环一样地呼来唤去:
张子林,给我倒杯水来!
张子林,把那双鞋给我拿来!
张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