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这一翻话,让姚芊芊心中忐忑难安了起来,陛下越看中她,越喜欢她对于姚芊芊来说,便是更加的危险。
陛下瞪大了眼睛凝视着姚芊芊,顿了片刻以后,在陛下看来,他似乎觉着有点对不住姚芊芊,因为这掉了一地的棋子,又钩起了陛下的棋兴,看来这“合欢”又要往后缓一缓了。
陛下沉思了片刻以后,便喊道:“来人!”
一个威严又带着迫切的声音,王小安公公急忙走了进来!
“陛下,有何吩咐?”王公公连忙作了作揖。
陛下望了姚芊芊一眼,回过头来对王公公说道:“为寡人准备一台桌子,寡人要与修媛娘娘下棋!”
王公公呆呆的望了陛下一眼,又望了姚芊芊一眼,沉思了片刻,心中暗想,陛下这不是要跟修媛娘娘合欢吗?怎么又要下棋了?思憷之间,忙定一定神,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作揖,“尊旨,尊旨。”
就这样,陛下与姚芊芊下起棋来了。
开始,陛下步步进逼,而姚芊芊却步步败退,眼看姚芊芊已经让陛下吃了一只炮还有一只车,陛下大笑道:“看来寡人是胜券在握!”
姚芊芊开始紧张起来,内心暗暗想到,原来陛下的棋艺如此高超,天哪,若是对弈之后,自己的棋艺跟不上陛下,那么肯定会扫了陛下的兴,陛下如果棋兴有所减退,必然又要提那“合欢”之事,该怎么办呢?姚芊芊顿时便紧张了起来,她忙理了理思绪,尽量让自己冷静,以求反败为胜,就在陛下不经意分心的时候,在这个关键时刻,谁料想姚芊芊顿时使出杀招,便把陛下的一对马给吃了,这让陛下有点措手不及,还好,最后,两人打了个和棋。真为姚芊芊捏了一把冷汗!
陛下望了望棋局,笑了笑,道:“好啊,你这是故意引寡人入局呢,恩,这盘不算,再来再来!”
姚芊芊微微一笑,起身福了福,谦虚的说道:“是陛下承让吧,臣妾的棋艺哪能跟陛下相提并论?”
说罢,俩人便又继续的下起棋来。
刚打了两盘平手,姚芊芊已经绞尽脑汁了,可是,心里暗暗的算了算,时候还早,若是继续对弈下去,陛下肯定就会处于上风,到时便没有推脱之词了,正当她表面敷衍之陛下,内心却忐忑难安的时候,还好,太监突然来报。
“陛下,右丞相林郝哲求见”。
陛下脸色一沉,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没看见寡人正和娘娘下棋呢,有何事啊?”
这下太监可慌了神了,连忙下跪。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才不该打扰陛下跟娘娘的雅兴,望陛下宽恕!奴才是听说您交代的容娘娘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不敢有所拖延……所以,特来禀报。”
“什么?”陛下一听,便喜出望外,找儿子对于陛下来说,是迫在眉睫之事,顿时间,他就连下棋的心思也没有了,连忙挥了挥手道:“走,回承乾宫议事”。
临走时,又转过头来深情的望了姚芊芊一眼,道:“你的棋艺寡人算是见识了,恩,还不赖!”
沉思了片刻以后,又道:“你不会怪寡人冷落了你吧?”
姚芊芊连忙起身福了福,“谢陛下赞赏!”
顿了一会儿,又道:“陛下,您的事重要,臣妾不敢为了一己之私而耽误陛下大事,臣妾恭送陛下!”
陛下欣慰的点了点头,摸了摸姚芊芊的手,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就在这时,姚芊芊才松了一口气,而这一次的遭遇,让她对自己在宫中的生活更加的担心起来。出宫的事在她的内心真是越来越窘迫了。
而右丞相林郝哲正着急的在承乾宫等待着国王陛下的驾临。
一阵“陛下驾到,陛下驾到!”太监大声的喊着。
右丞相连忙下跪迎接,
“恭迎吾主,吾主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
陛下一边挥手示意,一边加快步伐走着,便迫不急待的坐到了龙椅上。
陛下突然眼神一亮,凝视了右丞相片刻以后,便言道:“听说寡人交代你办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快细细道与寡人听”。
陛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右丞相。
“老丞相,你速速道来,别卖关子了!”陛下急切的说道。
老丞相忙作了作揖。
“是,陛下!”
沉思了片刻以后,便回禀道:“陛下,二十年前,因为宫里发生混乱,据说当年让那奶娘给抱走二王子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临行时,奶娘去见了见她那原来在刘贵妃那宫里服侍的结拜姐妹,名叫刘渊源的,而此宫女早已经调到”婉衣间“工作,臣恳请陛下,招来那名宫女细细查问,看能不能确切的知道二王子的下落。”
陛下二话没说,站起身来,瞪了瞪眼睛,威严的喊道:“来人,传寡人圣旨,速速派遣太监传婉衣间宫女刘渊源问话。”
就在这时,老太后驾到,国王陛下忙站起身作揖迎接。
“容妃儿子流落民间之事已经交代下去那么多天了,到底有眉目了没有?”
陛下上前微微的笑了笑道:“母后,您来的真是时候,寡人也是刚刚才收到丞相的禀报,事情刚刚有了眉目!”
老太后一听,眼神一亮,便急切的问道:“容妃的儿子流落民间之事已经有眉目了?”
陛下望了望老太后,微微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母后,本来还想等到事情办好了再禀报您老人家。”
老太后笑了笑,凝神定睛的望着陛下,便言道:“我一个老婆子,倒没什么所谓,只是可怜了那思儿心切的母亲,我能知道容妃的心情,你速速派人告知容妃了吗?每每她来给我请安,每谈到她儿子,总是在我面前哭泣,让我好生心酸。”说到这,老太后摇了摇头,叹息了一下。
顿了一会儿,又道:“这么多年了,真难为了容妃,如今终于有了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