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过了很久,风聆的唇终于被松开了,她紧紧地抓着顾子念的肩膀,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氤氲,唇色嫣红,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肩膀,顾子念迅速地转换了阵地,在她的肌肤上口肯噬着、吸吮着,留下了一个个暗红的印子。风聆只觉得身上微微发疼,蓦地回过神来,刚想去推顾子念,却见顾子念微微喘着气,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健美的肌肉。
“你要干什么!”风聆吓了一跳,大声问道。
“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同性恋,你不是昨天就想试了吗?”顾子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漠。
“不……不用了……”风聆看着他眼里勃发的谷欠望,终于有些害怕起来,试图想逃,可手脚刚刚一动,便被顾子念扣住了。顾子念俯下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居然这么狠心,把我的肩膀都咬出血来了,看我不好好折磨你!”说着,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风聆哆嗦了一下,略带哭腔地叫了起来:“子念,子念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吓我!”
顾子念顿时怔了一下,只见风聆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一滴泪悄悄地从眼角滚落下来,他的心里闪过一丝狐疑,却也无暇细想,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舔了舔,低声哄着说:“我吓你呢,别哭,我给你赔罪还不行吗?”
风聆的脸都快烧了起来,迅速地抬起头,一口咬在他的另一个肩膀上:“让你再胡说八道!”
当然,这一口咬的,简直就是在打情骂俏。顾子念假装呼痛,乘机倒在了床上,压住风聆威胁说:“你还咬我,我要去你爸妈面前告状,让他们为我做主。”
“你有本事就去,非得让我爸打出来不可!”风聆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头挪来挪去,想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老丈人这么凶?怪不得你也这么厉害。”顾子念笑着说,“这下我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吧,我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异性恋。”
风聆不服气地说:“你不能怪我,谁让你那朋友名声在外,而且他说的话好暧昧,什么穿一条裤子的,什么你们俩什么关系啊……”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以后能不能这样随便乱下定论?”顾子念捏着她的鼻子教训说。
风聆被迫张开了嘴巴,象小狗一样地喘气,低声求饶说:“好好好,子念,我以后一定不相信流言了。”
顾子念松开了手,在捏得发红的鼻子上亲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流言也不全是错的,文奇心里藏了一个人,的确是个男的。”
风聆顿时好奇起来:“真的?那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家里不同意吗?”
“两个人好过,可惜还是分了,那个人远走B市,再也没有出现过。”顾子念颇有点感伤。
说曹操曹操便到,两个人正聊着呢,顾子念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正是杜文奇。
“子念,搞定你的老婆了没有?”杜文奇急急地问。
“没有,都弄得要离婚了。”顾子念存心想给这个捣乱的家伙点教训,低声说。
杜文奇怪叫了一声,追悔莫及:“天哪,你老婆怎么这么小心眼?我不就是想捉弄她一下吗?她在哪里?我和她解释!”
“你解释什么?越描越黑。”顾子念哼了一声。
“我以后再也不乱开玩笑了行吧?都是我的错行吧?你要我怎么赔罪,你尽管说!”杜文奇在电话里急得团团转。
风聆靠在顾子念的肩头,依稀听到了杜文奇抓狂的声音,忍不住掩住了嘴,悄声说:“子念你别欺负他了。”
“那你好好想想怎么赔罪吧,用你的行动来向你嫂子表达你的诚意。”顾子念说着便想挂断电话。
“哎,等等,”杜文奇连声说,“子念,你别忽悠我了,小嫂子是不是已经搞定了?搞定了你就赶紧回公司来,上品的律师来了,说要和我们谈解约的事情。”
顾子念愣了一下,眉头微微一蹙:“好,我马上就到。”
顾子念去公司处理事务了,风聆一个人在家里,缩在被窝里傻笑了一阵子,开始到处打电话。
“喂,爸爸,你在干嘛呢?我没事,就是很开心,找你聊天……”
“小姨,今天咖啡屋调了什么新品啊?下回我和子念一起来喝。什么,我才没有傻呵呵的呢,我今天特别高兴,才不告诉你呢,你猜猜看……”
“妈妈,我好爱好爱你啊,才不是贫嘴呢……”
最后,她给虞美美打了个电话:“美美,你在干嘛啊,我今天好开心啊。”
虞美美气急败坏地说:“你开心个啥!我可倒了大霉了!”
“你怎么了?曹建平骂你了?放心,他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风聆安慰说。
“他这次真生气了,他和环宇签了合同的,装修工人都必需是固定的,换一个都要审批,还签了很多不平等条约,违反了就要罚很多很多钱,他说他这次的工程白做了倒贴还不够。”虞美美的声音十分沮丧。
“那你怎么说?”风聆好奇地问。
“我说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了,不用找了。”虞美美的声音更沮丧了,“可他说我这么点肉,卖卖都不值几个钱,压给他一辈子都不够。”
“好了好了,没事的,我和顾子念说说,他不会罚你款的啦。”风聆笑嘻嘻地说。
虞美美愣了一下,顿时欢呼起来:“你搞定啦?他真不是骗婚的?”
风聆有点害羞,甜甜地说:“美美,我觉得好幸福。”
电话那头传来了蹬蹬的走路声,不一会儿,虞美美砰地一脚踢开了曹建平的办公室门,趾高气扬地说:“老板,你可听好了,现在我闺蜜是环宇的老板娘,以后你好好地拍我马屁吧,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