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我是害虫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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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依依沉默了会,然后语气坚定的说:“你看看我,也是一个人啦,不如组合下嘛。”

拓拔无哉当时就晕了:“这怎么行,你俩一模一样,搞错了问题就大了,”拓拔无哉看小依依一脸认真的样子,赶紧着急的解释。

小依依看着拓拔无哉着急的样子嘻嘻的笑。她说:“我是和你开玩笑哩,看把你吓的。”

拓拔无哉无奈的擦了擦冷汗,心有余悸的说:“完了,你看看,你和小兔兔说话口气都一样。难不成将来两女侍一夫?”

小依依笑骂:“臭嘴!就那臭男人,我才看不上哩。要找也找像拓拔无哉这样的。”

拓拔无哉说:“我也是臭男人一个啊,哪儿香了我又不用香水。”

小依依一脸高深的认真表情,说:“起码长的帅嘛。”

拓拔无哉顿时就像被霜打的茄子连连叹气:“就为了这啊,得得……”

傍晚时分。

“哇,看那个妞,腿好长!赞一个!”独孤小剑激动的直颤抖,唾沫星子不住的横飞出去。

“喂,看那个的小腹,美啊,”拓拔无哉兴奋的吹口哨。正是一天的黄昏时分,两人坐在公园里看美女姐姐。独孤小剑猥琐的说:“小腹有什么好看的,身为革命同志要提高觉悟提高眼光,要看就看胸嘛。拓拔无哉说:“你丫的懂什么,是个女人都有比男人大的胸,看的时间久了就没意思了。把手伸到傻兮兮的女人背后,捧起来,然后吻下小腹——那种感觉,实在快活!”

独孤小剑鄙夷的看了一眼拓拔无哉,耻笑道:“真你丫的真是流氓,凡事都能想到床上。”

拓拔无哉当即反驳:“没你能耐,凡事都能做到床上。”

独孤小剑正要反驳,拓拔无哉示意打住,说:“独孤小剑,我也要好好生活了。”

独孤小剑一脸不会相信的样子,淡淡的说:“你丫的也找到傻女人了?”

拓拔无哉点点头,说:“三个月后,那女孩子要来和我一起生活。”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fuck,三个月你都不知道能泡多少傻兮兮的女人了。”

拓拔无哉抽口烟,说:“那倒是的,我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老实家伙。”

独孤小剑立刻又恢复了一脸猥琐的表情,笑呵呵的说:“你要是老实了,就搬出狼窝,我再找一狼哥们来吃肉。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对小依依没兴趣?”

拓拔无哉说:“性趣是有的,至于兴趣,怕是不好说。你想啊,咱俩哥们平时叫声亲爱的,喊句宝贝都怕喊错,这日子过的有点憋屈了吧。”独孤小剑摸摸下巴,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大不了资源共享嘛。”

拓拔无哉当即跳起脚来,愤愤的说:“fuck,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拓拔无哉对傻兮兮的女人有种洁癖。这种洁癖不是说:“傻兮兮的女人是处女那么简单。在拓拔无哉眼里,自己没碰过的都是处女。至于拓拔无哉的洁癖,确切的说,是这个傻兮兮的女人和自己发生关系之后,就不能再吃别的腥了。若是真吃了,那天皇老子下凡也没用,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分手。”

“是妹子或者良家妇女都没关系,在和你做之前?”独孤小剑一脸正经的问道。在独孤小剑觉得,泡妞就是泡妞,哪儿来的那么多问题呢。要是女人都说,不是处男不要来,那独孤小剑早就不知道想死多少回了。

没想到拓拔无哉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真红杏出墙了,我就觉得脏,不想碰。”

独孤小剑面色阴沉,愤愤不平的说:“怎么就脏了呢。”

拓拔无哉说:“你想啊,两个男人的那东西在一个地方进进出出,好像两个男人搞来搞去似的。”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那之前也有男人的话,也是两个或者几个呆愣愣的男人进进出出,你怎么不嫌弃呢。”

拓拔无哉说:“所以我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独孤小剑扫兴的撇撇嘴,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拓拔无哉说:“真你丫丫的放屁,林子再大也还是一种鸟,那就是该死的男人的那东西。”

独孤小剑佩服的都要趴到地上了,说:“真你丫的,我擦,还真能想。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

正笑着,一个漂亮的小腹摆在了两人面前。拓拔无哉刚忍不住想夸赞一番或者伸手装作不经意的碰撞,被独孤小剑一把挡开狼爪子,一边开口骂道搞清楚没啊你。

拓拔无哉抬头一看,原来是小兔兔。两人为了小兔兔争风吃醋,惹的小兔兔花枝乱颤咯咯的笑。拓拔无哉说:“你为什么叫小兔兔呢,你和独孤小剑这不是兔子跟狼的关系嘛。”

独孤小剑没好气的瞪了拓拔无哉一眼,说:“真你丫丫的的孤独去吧,我和小兔兔要甜蜜去了。说罢搂起小兔兔的腰,另一只爪子身出来摸摸小兔兔的腹部,敢情是在体验拓拔无哉关于傻兮兮的女人小腹的理论。拓拔无哉在背后骂X了,真你丫丫的真是一个色胚。我伟大的审美精神全被你糟践了。

独孤小剑才懒的理他,抱着美人归去矣。

拓拔无哉爱上了一个精神抑郁的女孩子。或者说,拓拔无哉很喜欢她。关于失去很久的感觉,拓拔无哉已经记不清楚,所以无法确定自己喜欢的程度有多深,或者是否已经达到爱的境地。

那是一个很迷人很美丽的女孩子。在博客里,拓拔无哉和她长久的隔岸观望。直到某一天,拓拔无哉说:“我们恋爱吧。”女孩子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拓拔无哉开始期待这份感情。女孩子很温和,善解人意,写一手很漂亮的字。拓拔无哉和她聊天的时间很少,对女孩子了解也不是很多。

夕颜,十九岁,山东人,患有高度精神抑郁症及精神分裂。温柔美丽。

一句话既能概括拓拔无哉对这个女孩子的全部了解。但是拓拔无哉感觉仓井夕颜像一片海,一座港湾。仓井夕颜很安静,像夕阳照耀的水面。关于仓井夕颜的病情,拓拔无哉是不喜欢承认的。或者说,拓拔无哉觉得仓井夕颜这样的女孩子,才是这个社会仅存的正常人。仓井夕颜知道自己应该珍惜什么,怎样处事而又不沾身,像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荷。

仓井夕颜曾跟拓拔无哉说过自己病情的来历。并不是天生的,只因为一次恋爱。那是仓井夕颜至今唯一的一次恋爱,对方是一个黑社会混混头目,但对仓井夕颜很好,百般呵护。像所有刚恋爱的孩子一样,仓井夕颜觉得爱情能改变一切,甚至自己的爱人。有这样一个笃定的信念,仓井夕颜生活的不平静但是幸福。只是后来,呆愣愣的男人舍她而去。具体原因仓井夕颜从未提起。

仓井夕颜说:“西藏的风光很好呢。”拓拔无哉说:“你怎么跑西藏去了。”两个人在网上缠绵。西藏或者说:“西北,是拓拔无哉一直向往的地方。”

仓井夕颜说:“一直想来呢,就跟跋涉虚无之境似的。高原有很蓝很低的天空。老人们脸上沟壑纵横,手里转着经纶。有时候可以遇见拜佛去拉萨的人,磕着长头。仓井夕颜说:“磕长头你知道吗。”

拓拔无哉知道,但是拓拔无哉说:“不知道。”于是仓井夕颜兴致勃勃的解释:“走一步跪一次。样子大体是,双手朝天,然后合十在胸前,跪下去,然后全部趴到地上,手在头顶那里拜拜。然后起来走一步,重复动作。”

拓拔无哉说:“真是虔诚呢。”拓拔无哉知道仓井夕颜平时说话不多。在认识仓井夕颜的两个月里,有三次仓井夕颜进了精神病院。仓井夕颜说:“医院里很不好,整天被锁在房间里,却是真的只能蜷缩在窗台看书。有时候能听到莫名其妙的声音,很吓人。”

拓拔无哉有些心疼,他说:“不用怕,有时候我也听的到,还做梦梦见鬼呢。

仓井夕颜来了兴致,说你说:“给我听听嘛。”

拓拔无哉回忆起来。那是很可怕的一个梦。做那个梦的时候,拓拔无哉正好十八岁。拓拔无哉梦见自己置身雾里,一只老虎脱下自己的皮给拓拔无哉,叫拓拔无哉披着去河边。拓拔无哉不明所以就去了。他看到雾蒙蒙的水面上飘着一具女尸。拓拔无哉当时有点害怕,但是他挪不动步子。结果那女尸立了起来,朝拓拔无哉飘来。

拓拔无哉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傻兮兮的女人,压根不像人们说的长舌头没眼睛之类的恶鬼。我和她说了几句话,各自觉得孤独难耐,好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俩似的。我们俩相互喜欢,说好一起恋爱一起生活,不管是人是鬼。我和她拥抱。她说:“拓拔无哉啊,你今年多大了。”

拓拔无哉说:“我今年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