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逆天神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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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血溅富士山(2)

川田裕一嘴角含着一股残忍的味道,一双本显浑浊的眼珠现在竟然闪动着阴狠的光芒,嘲笑道:“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你是个习武的人?中国习武之风虽然没有我大日本帝国强盛,但历史悠久,难保会有一些高深的武学,你的武功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做事一向谨慎,以你兄妹两人的气度,背后恐怕也有一定的家族背景。在中国工作了十几年,我学会了你们的一句话,那就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年轻人,如不想死的太难堪,就乖乖束手就擒吧!那样死的舒服些。”说着挥挥手,令那些忍者朝前近凌言点点头,表示对川田裕一的解释很满意。不过心里有些不解,以自己如今的修为,身体表面不可能有练过武功的痕迹,说回来,自己确实也没有练过武功,这川田是怎么看出来的?

还想问个明白,便见刀光一闪,一把狭长的武士刀已然带着寒光当头劈向自己,凌言脚步一动,避让了开去。对这些忍者,凌言连出手的兴趣都没有,就交给胡蔷去玩吧!

胡蔷一声娇叱,一掌击中这名忍者的手腕,顺手夺过武士刀,再加一脚,把忍者踢出三米远趴在地上起不来,然后手执武士刀,立在凌言面前,嘴角微微翘起,有着一丝兴奋也有着一抹残忍。

川田裕一向那些忍者说了一句日语,那些忍者立即起了一番骚动,遂即便有六名忍者舞起武士刀分别冲向胡蔷和凌言,胡蔷一声冷哼,手中武士刀划出一片刀幕撞向三名对手“叮”地一声脆响,像是三声又像是一声,随着金铁交鸣声,三名忍者同时向后飞退。胡蔷退三名对手,手中武士刀没有停歇,娇躯一扭,顺着势劲由下而上挑向对凌言发起攻击的那三名忍者凌言闪身一旁,来到路边的一棵樱花树下站着作袖手旁观,他不明白胡蔷在搞什么花样,以她的修为两巴掌就能把那些忍者打得趴地不起,可她现在却娇喝连连,劲头十足地与那六名忍者打得不亦乐乎。

凌言朝对面的皱起眉头的川田裕一喊道:“川田先生,我兄妹在日本没有与人交过手,身上也没有携带有什么武器,你是怎么知道我兄妹俩学过武功的?”对于这点,凌言始终想不明白,川田裕一区区一个凡人,怎会具有如此眼力。

川田裕一对身边的忍者说了一句话,抬头朝凌言说道:“凭你的气度与镇静!凌先生,你妹妹的武功很高强,想必你的武功比你妹妹还要高吧?也只有你们这些会武功的热血青年才会对往事记恨在心,总想着要报复!”

凌言脸色露出一丝讥嘲的笑容,接着脸一冷,“哼”声说道:“对往事耿耿于怀放不下是因为心里有憋屈!川田先生,我国清末时期八国侵略进我国门,大肆烧杀掠夺,圆明园遭劫,我中华被抢走不计其数的财宝古董?但我民族只能含恨保持沉默,因为那是战争,清廷腐败,我方处于弱势怨不得人。”

“战争本就充满了侵略与占有,无所谓记仇和报复,如今时过迁境,更应放下心中的那份执着与怨念。而你日军在二战期间由所谓的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与第6师师团长谷寿夫等人的指挥下对南京城做了什么?”

“烧毁南京城池三分之一,掳掠你日军无恶不作,屠杀我国民进四十万,川田,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战争的攻占范畴,这且不说,仅仅过去几十年,你这贪婪无耻的民族为了避免世人的谴责居然妄想抵赖过去所犯下的罪行,对教科书竟然都进行了修改,还试图对自己民族的下一代隐瞒历史的真相,川田,这样的民族值得人放下仇恨去坦然面对吗?”

凌言越说越气,恨不得挥手灭了这里的十一个日本人,但考虑到胡蔷的计划,动动手指头忍了下来,胡蔷的计划凌言心里有了个大概。

“八嘎!”川田裕一还没有说话,两声暴喝,立于川田裕一身侧的两名忍者举起武士刀冲了上来,看这样子,这两名忍者懂中文。

“哥小心!”与胡蔷交手的六名忍者已有一名躺在地上呻吟着,剩下五个见同伴受了伤,似乎发了狠,个个卯足了全力出辣手欲置胡蔷于死地,胡蔷抽不出手帮凌言抵挡,只能惶急的喊叫。

这叫声听在川田裕一耳中是如此的悦耳,原来这年轻人比他妹妹还不如,心里放松下来,背靠树上好整以暇地看戏,中国的武术果然很玄奥,这女孩也就十七八岁,一身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六个忍者居然被她打到了一个,不过不管如何,女孩子的体力终究有限,等一会她就会没戏了。

凌言见两名忍者冲向自己,连忙叉开马步摆出架势迎敌刀光一闪,武士刀当头劈到,凌言一声大喝,闪到一边对着另一名举刀的忍者捣出一拳,忍者横刀切向凌言的手腕,刀速疾快无比,寒光一亮,刀刃已贴近凌言的手腕肌肤。

凌言收手已经来不及,只有顺着刀势横向避开手腕被切断的厄运,同时借身体转动间的方向,曲起左膝盖狠狠顶向忍者的小腹,这一膝盖如果顶实,忍者不死恐怕也得脱层皮,然而,还未等膝盖抬到一半,背后风声响起,一把武士刀挟带着刀光快速无比地斩向凌言的后颈。

凌言无奈,只有抽身往侧边避开,那片刀光丝毫不作停留,划出一个半圆,竟然顺势切向凌言的胸膛,凌言脚步一顿,踏出左脚,不退反进,贴着刀锋揉身而上这名忍者见凌言居然如此胆大,仅与刀锋间隔毫厘之差冲上来欲作近身搏斗,当下手一用劲,抽回武士刀,借抽回的方向与速度切割向凌言的肋侧凌言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右手臂下垂正好抵在忍者手握的刀柄处,武士刀被这一格挡,去势一窒,就这微不可察地一停顿,便注定了这个忍者悲惨的下场。

凌言左臂抬起,手肘弯贴着忍者的胸腹一路往上,“啪”地一声,狠狠击中忍者的下巴,忍者一声惨哼,被一股强横的力道带离地面两米高成抛物线坠落在四米远的地面上一动不动从飞抛起的身躯就能看出,他受的这一击是如何的重,恐怕是不活了。

凌言击中忍者的那一刻便闪身退出了两米远,避开了那斩向腰腹的一刀,身形还没有站稳,脚尖一踢,一枚小石子飞射向随后追击的忍者,忍者武士刀稍微偏了偏,“铮”一声脆鸣,小石子四分五裂,凌言就等着他这一瞬间的分神,脚步一错,身形急速冲了上去,与此同时一掌递出忍者崩飞小石子便知道凌言会有后招,见人影一晃,就自然而然地一刀平横着切割而出,试图先开凌言凌言虽然徒手,但那诡异的身法却让忍者感到了压力,同伴的死并没有给忍者带来什么样的情绪波动,从小到大那如地狱模式般的训练早已让忍者们麻木了感情,无视了死亡,一旦出任务,唯一的目的不是对手死就是自己死,死了更好,死了尽忠于天皇,活着还要受罪。

如果没有尽全力而被对手杀死,那又是对忍者最大的侮辱,因为那会愧对忍者心中那至高无上的荣誉,所以日本的忍者向来是杀戮的代名词。

凌言挥出那一掌的目的就在于此,一矮身避开刀锋,一拳击出“蓬”地一声闷响,忍者哼都没有哼一声,便被一拳捣出五六米远,在空中狂喷鲜血着落在地上仍然滑行了几米才止住去势,这一拳的力道......估计忍者的五脏六腑全被震碎了。

凌言摇摇头,这些忍者在自己面前就像小孩子般稚弱,连想多玩玩都收不住手,不知道会不会被川田裕一看出些端倪,望了一眼脸露惊容的川田裕一,懒得理他,转眼望向打得兴高采烈的胡蔷。

胡蔷见凌言这么快就结束战斗了,叫道:“哇,哥你最近功力大增啊,过来帮帮我啊!”

凌言翻翻白眼,只好慢慢地走过去,边走边感应着川田裕一的举动,果然,川田裕一稳不住了,其实在凌言结束战斗时,川田裕一就已经有所动作了,只见他把手伸进口袋捣鼓了一下,“嘀!”凌言听到一声轻微的电子音,知道川田裕一在发讯息求援了,微微一笑在离胡蔷战斗七八米处停住了脚步,专注地看着胡蔷精彩的表演。

那五名忍者见凌言负手立于一旁,竟然突地改变那本来的攻守策略,个个出招都是大开大合,俱是一副拼死的同归于尽架势。

胡蔷挥出一道刀幕格架住袭至近前的三把武士刀,娇躯借着反弹之力退出几米远,手执武士刀轻轻一抖,一声“叮”地清脆响声传入各人耳中,只见武士刀断为三截,又是两声“叮”响,胡蔷手抓仅余几寸刀刃的刀柄,连续敲打在尚还停留在半空的两截断刃上,两道寒光一闪既没,冲在最前面的两名忍者闷哼一声借着冲势奔行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剩下的三名忍者大喊一声,高举起武士刀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