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医女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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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落到仇人手里

凤安氏一边向凤朝歌后面追去,口中一边骂道:“你个扫把精,早早克死自己的母亲又克死父亲,我供你白吃白喝,你不知回报还害死我的女儿,你给我拿命来!”她像个泼妇一样,去抓凤朝歌离开的身子。

曹瑾洲看着这一幕心烦的头疼,闪身拦住凤安氏,让凤朝歌找间船舱取暖。

“凤夫人,令爱的事情我也感到悲伤,不过凡事还是要查清楚了再定人的罪,发泄之前也先看看这是哪里,别望了,凤朝歌是我曹瑾洲未过门的媳妇。”

这是他第一次替凤朝歌说好话,也是第一次以夫家人的立场替她出头,他是靖安伯的嫡长子,早晚会袭世子位,而将来凤朝歌就会是世子夫人。他这样说就是想震慑一下凤安氏,让她不要胡乱攀咬,一个将来会做侯爵夫人的女子,真要开罪之前还是要三思一下才好。

凤安氏面有不甘,却不敢再胡乱骂人,把曹瑾洲的警告听了进去,硬生生将满腔恨意忍下,决定回去后再算账。报复不成凤朝歌,她只能趴在凤晴的身上嚎啕大哭。

庄上游湖死了宿客是大事,又因为出事的是凤家人,管事连夜就将此事禀告给了靖安伯夫人,只能由曹夫人料理凤家事,而曹瑾洲亲自带着家丁与魏翰连夜搜寻起夜汐之的下落。

夜汐之此时被人蒙着双眼,嘴里塞了抹布被绑在一处地下冰库内的十字木架上。而她面前站着的竟然是那个被父亲逐出府,她名义上的嫡母,姚氏。

“醒了?真没想到,你和你的好父亲把我逼出夜府赶到这里来,却比在夜府还让我逍遥自在。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复你们姓夜的,你自己就送上门了。”

夜汐之摇头,拼命的想抵开嘴里的抹布,却是怎么使劲都是无用,看得姚氏得意猖狂的魅笑。

“别费力气了,早知道有今天,你是不是特后悔得罪我这个母亲啊!”随即她面色狰狞道:“原本我一心栽培你,视你为已出。可这不是自己肚皮里爬出来的,就是二心。到头来竟然和你那卑贱的娘一样,竟然算计我的主母位置。‘呸!’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也敢算计我。我给你父亲扣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他还不是休不了我!那我索性给他一次性戴个够。”

夜汐之想骂她无耻,自己不要脸想干丑事,还找借口。如今又把她给抓来绑在这里,想做什么?可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拼命的挣动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姚氏却想知道她想什么,示意下人,“把她嘴巴里的东西拿开,看看她想说什么?”

夜汐之嘴里的抹布拿掉后,有些不适应,肌肉缓过劲后唾骂道:“呸!你这样女人,就不配让我叫你母亲。父亲顾全颜面没有休你,你却想着加倍羞辱他。还有,你说我娘觊觎你的主母位置?真是胡言乱语,要说起这个,明明是你抢她的才对。”

“抢她的?”这句话就是姚氏心中的痛,她抢了一辈子,表面上看去是她赢了,实则输得一败涂地。夜厚朴从来没真心待过她。

“你跟你那爹一样可恶,把他的嘴给我赌上,赌上。”待夜汐之再一次不能开口时,姚氏来到她面前,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

“真是可惜了,竟是比你父亲年轻时还要俊的小脸。今日你落到此处,这辈子也就算完了。你父亲不是嫌弃我红杏出墙让他丢脸了吗?可他也不问问,这一生他又给了我什么!逼着我嫁女儿,随后又将她除了族谱,以为我不恨吗?”

随后她笑得一脸邪恶,围着夜汐之转了一圈,继续道:“他越是嫌弃我,我就越要恶心他,这个庄子到处都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随后她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嘴上,做出嘘的动作,“你不知道吧,这里是繁映山庄,就在锦华山庄隔壁,你丢了,曹家那小子肯定想不到,是我将你藏在这。而这里山美,水美,正是我的陪嫁庄子之一。你父亲让我到庄子上养病,我自然要选一处最舒服的地方,就连霍朗都喜爱这里,经常来伴我身边,我们夜夜同眠。”

夜汐之被她的不要脸恶心到了,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为了报复父亲,整日里与女婿睡在一处,她有想过自己的女儿?怕是自己当日的计谋反成全了她蛇蝎心肠。。

姚氏见她将眼睛闭上不看自己,气恼的拿起一旁浇了水的皮鞭狠狠的抽到夜汐之身上。

“睁眼看我,凭你一个下贱的庶子也敢无视我!你该死!”这一鞭抽得夜汐之及疼。好在姚氏的力气偏小,不然这样焦了水的皮鞭,一鞭下去就会皮开肉绽。

单鹰见她动手,也只是嫌恶的看了一眼,心中同样鄙视她不知廉耻,看向夜汐之的眼神时,竟然有些感同身受。这样的女人,他多看一眼也觉得恶心。

姚氏却觉得不过瘾,叫了莺歌过来。“去,将霍郎叫下来,今日我要与他在此欢愉。”她已经变态到不满足自己的**,她想当着面让夜汐之恶心。

也许是她太过变态霍博年不敢来,又也许是莺歌没有传到话,久等不到霍博年的姚氏,不耐烦的离开地下室,随后竟再没有出现。

冰室最后只剩下她一人,中午进食的那些东西早消耗殆尽,全身已感觉不到一点温暖,手脚更是冰的和周围环境相同,已经没了知觉。

没有人管她死活,从最开始受了姚氏一鞭子后,所有人走了之后再没有人进来过,她有些怀疑抓她来此的真正目的,难道就是要活活冻死她吗?

意识逐渐模糊,她知道自己一但睡过去,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绝望时,她觉得自己活的可悲,前世,她间接的死在姚氏手,今生又是如此?难道她的重生只是要悲剧再次重演一回,无论她怎么样挣扎努力,总是逃不脱悲惨的结局?

迷蒙之间,有人撬开她的嘴,一杯液体滚落喉间,长时间水米没打牙的她,出于本能的将口中的液体咽下,竟带着一点点腥甜。

随即原本冰冷的身子产生了热度,最后发展成心中空寂难耐的空虚。

“醒了?还真是敏感,一杯醉相思就有了这么大的反映!”那纨绔的用语,吊儿郎当的腔调,即便是化成灰都能记得是谁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就那么贴着夜汐之的耳边响起。

夜汐之猛地睁开双眼,眼里却是一片猩红。

“姚海彦,你竟然给我下媚药!”只是瞬间,她就感受到不对。

姚海彦看着他怒气染红的小脸得意的虚眯着他那倒三角小眼睛,耸拉着的吊梢眉一抖一抖的,拇指放在嘴角处反复摸索着,一脸的猥琐与兴奋。

“这么意外?我觉得你应该早猜到是我掠你来的才对,不然还谁有如此大的能耐,又如此看得起你啊!你总不会以为是我姑母吧!你是不是傻,她现在整日里被那个小白脸搞,哪有能力办这大事!”姚海彦猖獗的数落着姚艳绣,主要是这样的女人即使他是外甥也心生鄙视。

夜汐之瓷白的小脸慢慢涨得血红,喘着粗气盯着对方,如果她这会能动,要么一刀捅死对方,要么一刀把自己解决,因为她感受到身体里发出的饥渴感,让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她常给别人下药,却第一次体会到媚药的可怕,今日她终于明白,即便是圣人也抵不过要醉死在这相思中痛苦。

姚海彦恶趣的盯着她,看着她越发迷人的小脸竟有点迷醉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左右打量自己这个过于漂亮的表弟。

“其实吧,我应该感谢夜老爷,要不是他将我的姑母赶出来,我上哪里找这么绝佳的地方藏匿你。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早料到姓曹那小子会巴结你来这里游玩,就他那眼神还想骗谁,老子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表哥先尝尝你如何?”

他伸长脖子对着夜汐之的面颊重重的嗅了一下。“果然好闻,不像那些个粗汉子,身上只有股子嗖吧味!

讲真的,表哥我什么样的女人都尝到过了,偏没试过水灵的男人。今天我把你弄来,就是要好好羞辱一下你,我还要你是心甘情愿的。现在是不是已经熬的不好受了。”他作势就想上前先香一个。

夜汐之感受自己的理智正在渐渐消失,只看着面前的男人嘴巴一张一阖,知道他讲的都是污言秽语,自己却听得入不了脑子,如果不是面前的男人是她最讨厌的家伙,她都担心自己会反扑上去。

许是藏在骨子里的厌恶感把醉相思的药力克制掉一丝,在清醒的瞬间,她咬破舌尖,含着一口血水喷了出去。

“呸!滚开!”

姚海彦正不要脸的作势要亲,被一口血水吐个正着,弄花了一脸,抬手一抹,红糊糊画了满脸。

“M的,没看出来你还挺烈的!老子禁欲三个月,就拿你开荤,你越是不想,老子越要玩,等玩过你之后再把你扔到湖中喂鱼!让你死了都不得全尸。最好再把你那不知好歹的爹也气死,才解我心头之恨。”

他被姚家放弃,曾经堂堂国公的儿子就做一个千户长,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思来想去,这根源都出在夜熙之身上。一刀宰了,太过容易,他必需亲自要羞辱他才能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