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泥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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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三重架构

母亲,这是一个伟大的词语。

即便我从来没见过,但是我在小时候读课文,凡是跟母亲有关系的只言片语,我都为此深深的着迷不可自拔。

然,在我手臂穿透那道背影,自己抱着自己手臂后,我对这两个字只有绝望和厌恶,母亲对我而言是奢侈也是虚无,兴许我就真实石头里蹦出来。

可我心里还是非常的痛苦,不争气的泪水如决堤的江河源源不断留下。

我跪着嘶吼着用手打着自己的脑袋,痛恨着自己的不幸,也埋怨老天爷的却别对待,我想要哪怕是一个不负责的母亲啊!

小垚……

又是一个呼唤我名号的声音响起,我涨起来用泪眼扫视四周,然而水面玩意儿也没见到,白色的世界还是那个世界。

了无生趣也让人厌烦,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纵横,不再去看任何东西。

轰!

几乎是响雷一般程度的声音,在我心底炸开,耳边传来数人噪杂的声音,有叫我不用名号的名字,有咒骂着着我懒床的不一而足。

不用睁开眼睛我也知道是谁,当然这也不需要猜测,毕竟这个屋子之中能出现的也就是那么些人了。

当然那个咒骂的声音我最愤慨,那是我名义上堂弟,真实的堂哥,一个死了十多年的鬼,名字不好的听石睿。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体整整齐齐躺在硬木板床上,赶着棉被脸一丝皱褶都没有,枕头似乎是被我眼泪浸湿了,让我脑袋有些冷。

面对着一双双盯着我的眼睛,我又些疲惫的问道:“现在你们是真是假!”

“真!”床头坐在书桌前椅子的郭达老人道。

我有些惊愕又有些释然,三重梦的架构虽然罕见也不是没有,只是我不明白最后一重为什么是挖掘我内心最柔弱的部分。

“石垚,你把我的枕头都弄湿了。”李同状在排在最边**尾,推着他那看着就贵重的金丝边眼镜框,脸色有些些许的不悦却又一丝丝开心。

我惊呼道:“梦里面你们也一起?”

“达叔不是说是真了?”老九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床上撇嘴斜眼。

一个更加没礼貌不客气的混蛋,飘在床上俯身躺着与我面对面,笑得那么贱那么奸。

我直接无视外头又看着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的老人,我希望他能够解释一下,但是他并没有解释,只是站起来走想门边。

我知道如果这时候不问,接下来就不能问了就急忙起身,然而却发现身体异常虚弱,双手都无力支撑起身子,只能躺床上焦急道:“达叔!”

“我去准备早餐,你们跟他好好谈谈!”郭达老人丢下一句话后离去了。

我不明白早餐是玩意,毕竟之前我进来这房间睡觉的时候,就已然是早餐了,梦中第二层相对应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临近中午了,怎么现在还是早餐,难道昏睡那么久了?

可不能了,我睡那么久不用起来上厕所?明显违反了生物常识嘛。

“不用怀疑了,你昏睡一天一夜了。”漂着在床上半空,俯身躺着的石睿说道。

我无言叹气,想要盯着天花板思考,对视到是石睿那张死人脸,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直接扭头看着肖雯洁。

经历过三重梦后,我对这个美丽的女子,已然不是前两天见到后那种排斥,反而是一股难言的情绪,不是男欢女爱,而是深深愧疚加不意愿相见。

“来一炮?”肖雯洁非常大胆,伸手扒开坐在床边的老九,跳**盘坐看着我。

我也直直的看着她,道:“我不是石垚了。”

我的意思很明显是要切割过去,我想在座的应该都懂,即便跟我们没有共同经历的石睿,我想他也会明白。

可出乎预料的是几个人,都表现出平淡的神色,好像我说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于是我没忍住又重复一遍。

“听到了,你是想要说明什么?”老九站在床头撇嘴。

我的话本身就不是针对他,所以直接无视凝视肖雯洁这边。

沉默,大约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肖雯洁脸色才变得有些愤怒,吓得我是一阵抖索,但是还是装大胆与之对视。

“你很蠢!”肖雯洁用轻蔑的语气道:“不记得我的只有你,我可是一刻也没忘记,反正你答应我985研究生过,这辈子你也别想忘记。”

“如果我达不到,你打算一直用中指度过余生?”我很是贱的说着。

肖雯洁没生气,脸之前怒脸都消失,眯着眼指着背后道:“这不还有替代品!”

“人还在你就那么没礼貌?”我很是无语的望着她。

“其实我很乐意!”李同状满心喜悦的说道。

“闭嘴,你个死胖墩!”我顿时好心里就毛起来了。

不过这话惹来几人鄙视的眼神,顿时间我羞愧被子蒙头,我承认李同状心中的卖相是我所不能比拟,但是也得原谅我的记忆里停留的时刻对不。

“别装死了,你丑也不是一两天了。”老九这坑货站在床头,伸手拉着我使劲抓的被子。

我心里那个气,实在不懂这个小包工头脑袋到底有什么问题,不面对我们的时候那么精明,一旦一起的时候咋就那么愣头青,难道是跟电视一样可以转频道?

“你最后的梦是见到什么了?哭成那样子。”

被子外肖雯洁的声音传进来,顿时让我抓棉被的手无力的放下来,被子瞬间被老九掀开,露出我那两眼红红的脑袋。

“你有从来没见过,何必记得那么殷切?”老九脸色很正经。

我看着他无言,作为彼此最了解的人,我们都知道心中对方的执念,他知道我梦中见到的是什么,可这些年来都无法收服对方,只能看着哀叹心里脆弱。

“他做了什么?”肖雯洁问。

老九手撑着床头,身体斜靠着床边缘,一脸苦涩道:“母亲!”

“原来如此,难怪把我枕头都哭湿掉了。”李同状摇着头一脸惋惜。

我顿时来气,道:“之后帮你买个新的枕套,不要再给我提湿掉的事情了,非常碍耳知道?”

“枕头是余蔓蔓赠送!”李同状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