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泥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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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都跑了

我们爬过地道出来就是在一片倒塌的建筑中,这里是广泰市西北角。

到处是破败的建筑物,窗户门都不见了,地面上都是乱七八糟的垃圾,一些熟料袋在深秋寒风中随着废物,偶尔被挂在电线杆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着听着都不舒服,不过这在城市的拓展是非常常见,也不算是大事儿。

建筑物中偶尔有拾荒者扛着麻袋,穿插在废弃的建筑物中,他们大多是并不是城市的底层,却做着别人最不愿做的事情。

“你们,你们是谁?”

一个扛着麻袋的中年妇女,手中那这一把细长的铁棍,看到我们用棍子指着我,棍子上的倒钩非常明亮,比棍身上的铁锈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抬头看眼天上的太阳,估计正处于晌午时分,这深秋的寒风中,那个拾荒者竟然只穿夏天的短袖,让我这青年都有些惭愧,要知道我刚刚从山洞出来,都有些寒冷呢。

“问你们话呢,怎么都不回答。”中年妇女又叫了下。

肖雯洁笑道:“旅人而已,您忙您的!”

“你们是不是进去那个洞了?”中年妇女手有些颤抖。

“是呢,怎么有什么问题?”肖雯洁问道。

“不,不,你们不要过来。”中年妇女急摇头,脚步还不断后退。

这里到处废弃的建筑,地上杂物那么多,没两步她就被一些破旧的衣物和建筑垃圾绊倒了,屁股重重闷响却没让她有丝毫感觉,眼神惊恐的看着我们,甚至看着我们背后那个小山洞口。

肖雯洁急忙上前,边道:“您没事吧!”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啊啊……”中年妇女尖叫的声音分贝之高,我耳膜估计都震坏了嗡嗡的作响。

“柳柳你这么了?”

一个中年男子从一栋三层楼的废弃建筑中冲出来,看到跌坐地上的妇女,脸色大变肩上的麻袋后手中一个木棍扔掉,冲过来抱着女子安慰。

女子已然尖叫着,男子狠狠瞪我们一眼,老茧干瘪黝黑的手揉着女子,轻声道:“不怕,不怕,我在呢……”

他像是哄着小孩一样,声音温柔包含情感,女子激烈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但是那望着我们的眼神还是透露恐惧,时不时的钻入男人的怀抱用眼角偷偷的看着我们。

“你们到底对柳柳做了什么?”男子愤怒了。

走到他们近前的肖雯洁停下脚步,轻声道:“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大姐不知道怎么就激动,您可知道背后那山洞有什么?”

“哼,还不是你们这些闲人到处乱闯,前段时间有个人跑来这里丈量,然后逼得我们失去家园。”男子黝黑的脸非常非常难看。

我们几个都不明所以,我打算叫肖雯洁走算了,她却又开口,“那,这山洞有什么说法?”

“与你们何干,感觉离去速速滚。”男子抱起女人留下愤恨的话后,走向那栋废弃的三层楼。

肖雯洁要去追,我上前拉住她手,她有些不解,我知道她是认为这里有故事需要了解,毕竟守接口的凶灵消失了。

我解释道:“那对夫妇对我们有戒心,现在去不合时宜,至少等那个大姐完全恢复正常再说。”

“嗯。”肖雯洁看着那对男女走路建筑物,后扭头皱眉道:“金毛呢?”

我也回头望过去,那个洋鬼子消失无踪了,李同状虚弱坐在一块倒塌的墙壁喘息,面对我们的眼光他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想了下道:“算了,走就走也不影响大事儿。”

“不,那人明显是一个高手,如果这次有他助力,我们或许轻松一点。”肖雯洁眉头皱得飞起。

“也许吧。”我不是很同意,因为我想来对于长着跟我们不一样的人种,带有天然的膈应。

肖雯洁还要说些什么,我道:“先不管这个了,处理一下大叔的事情吧。”

“大叔呢?”我顿时惊叫起来。

“早走了。”李同状说道。

我惊呼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刚刚进入地道。”李同状的话让我回忆地道的事情。

那地道是真地道,分明是人为挖出来,玛德只能够融入一人,还弯弯扭扭潮湿不已,我们走得非常辛苦,我是打头的李同状是走在最后。

“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肖雯洁问道。

我都快哭了跌坐在满是垃圾的地上,道:“我要了他的鬼誓,他现在给我跑了,我日他大爷,事后给我折腾出来什么事情,我可怎么办啊,还有你三……哦,我要凄惨了。”

“我怎么觉得你悔恨的不是出事,而是其他什么呢?”肖雯洁语气是带着狐疑的,我抬头正好与她四目相对,心虚下急忙撇开视线。

她蹲下来搂着我的脖子,道:“石垚同志,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你什么德性我很清楚,我什么性格你也知道对吧。”

“不对,我们失去联系十年了,十年不说沧海桑田也物是人非了,我已经变得内敛成熟了。”我辩解。

肖雯洁搂着我脖子的手微微用力,道:“小伙子,那只是你认为,姐姐可是一直暗中观察你呢。”

她说话的时候,头凑过来很近几乎贴在我耳朵,吐出的气让我有些痒痒,不过心里却是一跳一跳。

“说,不然我揍人了。”她说着伸手掐这我的腰侧的肉,麻蛋比被紫色块头殴打还疼。

但是我还是憋住不含不叫,倒不是我不愿意给她说三百万的事情,而是这位小姐姐,有时候做事非常固执,如果知道我索要报酬,不拆了我才怪。

“雯洁,你就不要折磨他了。”李同状这时候出声,我感激涕零的看了他一眼。

然而这混账还是一如既往的跟我作对,他笑眯眯道:“刚刚那个大叔离去的时候,可是有跟我交代一些事情呢。”

“状状,我们是不是兄弟?”我忍着腰侧的痛笑道。

李同状起身拍拍屁股的灰尘,走过来边摇头道:“从来你就没有当我是兄弟,一直嫌弃我胆小呢,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这**脸色很冷,冷得跟我当年欺负他一样,太他妹的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