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一直跟在两人的身后,看见李思思带着花拾音去了她家里,心中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应该说自从李思思今天来找花拾音开始就一直很不对劲,无论是行为还是称呼!
王嫂和拓跋垣两家本就是相邻而居,农村里的那种院子自然是不容易隔音的,王嫂瞧瞧的爬上了墙头没让两人注意到她。
本来花拾音要跟着李思思走她就应够心焦的了,哪里知道花拾音还跟着李思思去了她家里面!
说什么篱笆一个人弄不来,花拾音会信,可是王嫂不信!
眼看着花拾音跟着李思思已经走进了李家院子,并且紧紧地关上了门。
跺了跺脚,王嫂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李思思真的决定今天要对付拾音那个丫头……
想想,王嫂就觉得毛骨悚然,连忙大步朝着花拾音家中的地跑去。
老远的看见拓跋垣就开始死命的喊。
“拓跋小子!拓跋小子赶紧的过来!”
她气喘吁吁的停下,看拓跋垣一脸疑惑的大步走过来,连忙带着人就跑。
此时她也管不了周围村民们异样的眼神了。
“拓跋小子快些,李思思把拾音给带回家了!还把家门关的紧紧的,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王嫂说着话,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累及了。
“你说李思思把拾音带走了!”
拓跋垣只觉得脑子里有东西轰然炸响。
这李思思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还敢有小动作!
他狠狠的咬了咬牙,直接加快了速度。
拓跋垣平日里本就在山上打猎速度自然不在话下,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本来还要走上一炷香的李家就已经近在眼前。
心急如焚,拓跋垣也在乎不了别人的视线,一脚踹开紧紧关上的院门。
一进门就看见了正中央的堂屋里,花拾音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而柳智明则正要倾身上前,那模样,显然是要去亲花拾音。
顿时浑身血液逆流。
“柳智明!”他咬着牙关,一步一步的上前,浑身蓄发着力量,直接一拳将已经下傻了的柳智明打下。
“拓跋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干活吗!”
脸上的疼痛到底让柳智明反应过来,登时就吓出了一声冷汗。
拓跋垣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任他如何想也想不明白,明明一早就去了地里不到晌午是绝对不会回家的拓跋垣为何会现在出现在李思思的家中!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拓跋垣冷笑一声,嘴角弯起的幅度,端的是嗜血恐怖。
“柳智明,人有逆鳞触之即死想来这句话你是听过的吧!她花拾音就是我这辈子的逆鳞!可你偏偏没有眼力劲,居然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他歪了歪头,直接上前揍上了柳智明。
“拓跋垣!你住手!你给我住手!”
柳智明早已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又怎么会是拓跋垣的对手。
不过是三两拳,柳智明就已经被打的瘫倒在地,脸上已经看不出柳智明的五官,嘴角更是带着鲜血。
“住手?我恨不得你死!”
拓跋垣提起拳头就要上前。
一旁却是忽然传来一阵嘤咛声。
拓跋垣的身子一顿。
连忙转身就看见花拾音脸色通红的不停的在桌上磨蹭着。
时不时的传出一声轻吟声。
目呲欲裂,转头狠狠的看了柳智明一眼,一脚将地上的人踹翻在地。
拓跋垣不是真的木头,花拾音如此模样他怎么能不清楚。
一把抱起花拾音快步走出了李思思的家中。
正巧撞上了有东西没拿想要回家拿东西的李思思。
看见拓跋垣,李思思仿若整个人都掉入了冰窖中。
如果今天从李家救出花拾音的是别人,李思思还敢上前拦上一拦!
可偏偏这个是拓跋垣。不说李思思对拓跋垣的心思。
就是此时暴怒中的拓跋垣淡淡的一眼就足以让李思思紧张的喘不过气来。
仿佛被人用手擒住了脖子,狠狠的捏住没有一丝空气!
拓跋垣的眼神……仿佛能杀人。
李思思这个念头落下,拓跋垣已经带着花拾音走远。
她有些后怕的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直接坐在了地上。
紧敢过来的王嫂一眼看见坐在地上满头大汗的李思思就知晓花拾音已经没事了。
心中松了口气,弯着腰平复了好半响,这些面色嫌恶的看着李思思。
“你可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她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跟着拓跋垣的脚步而去。
一路上花拾音使劲的在拓跋垣的身上乱蹭,当真是撩拨不断,激的拓跋垣是咬紧了牙关,浑身肌肉紧绷,生怕自己把持不住。
“拾音!”
他声音中仿若夹杂了雷霆般,响在花拾音的耳边。
“拓跋……”她微微睁眼,入目的赫然是拓跋垣俊逸的脸庞。
花拾音好歹是现代人,自己身上中了什么,再清楚不过,与其是毫不相识的人,她更愿意是抱着她的这个已经和他成了亲的丈夫。
“拓跋,拓跋。”
她喃喃低语着,抬头准确无误的扑上了拓跋垣冷硬的薄唇。
拓跋垣的脚步一顿,随即又加快了几步进了自家院子,一脚将院门关上,抱着花拾音几步跨进了房间。
“该死!”
他低吼了一声,含住在他口中嬉闹作乱的丁香小舍。
只觉得浑身发热,有什么东西要从内体爆发出来了。
“唔……拓跋。”
她软软的叫了一声,身子不停的在拓跋垣的身上来回蹭。
此时的花拾音已经没了意识,她只觉得浑身火热,太烫了,仿佛像是在火上滚一般的烫。
她紧紧的抱住了拓跋垣的身子,双手已经伸进了拓跋垣的衣裳内。
贴上那充满了力量的肌肉只觉得异常的舒适。
“嗯~”她满意的喟叹一声。
却是让拓跋垣的身体微微一僵,双眸中火红一片。
“拾音!”该死的,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他当真是要把持不住了!
在自己会中乱蹭的是自己已经成亲的妻子,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感觉她软弱无骨的小手一个劲的在身上点火。
拓跋垣再也忍不住,倾身而下,再次含住了花拾音滚烫的唇瓣。
双手缓缓的从花拾音的衣裳内探了进去。
指尖触碰到那滑腻的肌肤,如玉一般的光滑,滚烫的温度几乎灼热了拓跋垣的心。
“嗯哼……”花拾音无意识的嘤咛一声。
却是让拓跋垣迅速的恢复了理智,身下衣衫凌乱,唇瓣微肿,劲脖上竟是微红的印记的人儿,此刻还在不安分的乱动。
他的神识一下子就清明了过来,抬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拓跋垣你不能趁人之危!
拾音还没有同意和你同房而睡!你不能就这么……
狠狠的咬了下舌头,口中带着铁腥的味道到底是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将花拾音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连忙起身去了后院将之前花拾音让他买的木桶放在了房间中。
这是前些天让王大叔去镇上买来的木桶,花拾音用来洗澡的,倒是没有想到第一次用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转身又提了两桶冷水过来倒了进去,拓跋垣小心翼翼的将毫无意识的花拾音放进了木桶中。
冰凉的水刺激的花拾音一个激灵,但到底是平复了下来不在到处乱蹭了。
见此,拓跋垣松了口气,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来。
他不是不想要拥有花拾音,可他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不能不顾她的意愿就借着中了春药的借口圆方。
他不愿意趁人之危,他只想等着哪一天花拾音当真是亲口答应了也不迟。
冰凉的水,让花拾音的意识渐渐的清明起来,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感受到身边的气息是来自于拓跋垣的,花拾音再也撑不住的倒在木桶中,沉睡了过去。
花拾音的身体本就是才好,今天又这般折腾,身体早就撑不住了,若不是害怕是别人守在自己的身边趁人之危,她早就睡了过去。
在察觉到时拓跋垣时,她也没有担忧,自然是睡的不省人事。
满眼疼惜附上花拾音的脸庞。
拓跋垣转身出去,正好看见一路小跑过来的王嫂:“王嫂麻烦你替我帮拾音收拾一下,我现在有点事先出去一下!我回来之前还希望王嫂千万不要离开。”
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防备李思思如此深却还是没有将人防住,如果不是今天王嫂看见了柳智明那个混蛋是不是已经得手了!拾音就……
他实在不敢接着想下去,在王嫂点头之后立马大步朝着李家走去。
也亏得是今天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去了地里干活,现在也不到饭店,一路上他们的动作都没有几个人看见,不然现在铁定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
“哎。”王嫂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拓跋垣走远的身影。
她哪里不知道方才拓跋小子眼中的怒火,想想之前被抱回来的花拾音,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尽管已经有了想法,但是见到花拾音的时候,王嫂还是吓了一跳。
“哎呦,怎么就坐在了水里面呢。”王嫂皱着眉头,连忙将花拾音给抱了起来。
“怎么还是凉水。”
她语气有些不好。
花拾音浑身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王嫂也来不及想别的,连忙找了一件给花拾音将衣服换上。
衣衫被解开,王嫂才看清如玉般的肌肤上布满的痕迹,再联想到方才拓跋垣衣服微微有些凌乱的模样,无声的笑了笑,倒也是知道为什么了。
这两个小家伙分房睡的事情她也不是不知道。
虽然今天这事情……,好歹也趁机增进了两人的感情。
王嫂摇摇头不在想别的,给花拾音换了衣服让她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这才转身来收拾满屋子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