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口才训练集中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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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巧言说理,妙语服人(4)

从前有位渔民,不幸丧生。他的儿子决心继承父业,像他父亲一样冒着风浪继续在海上打鱼。有个自以为聪明的人向他发难——

聪明人:你的父亲不是被大海淹死了吗?

小渔民:是的。

聪明人:那你为什么还到危险的海上去打鱼呢?

小渔民:你的爸爸是在哪儿死的呢?

聪明人:他呀,他是死在家里的床上的。

小渔民: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天天睡在那危险的床上呢?

从上例辩词来看,聪明人和小渔民二人究竟谁更聪明?回答当是不言而喻的。对话最终导致的结果无疑是聪明人被小渔民驳倒了。既然被喻之“聪明人”,怎么也会聪明不过一个小小的渔民?

原因很简单,聪明人反被聪明误,以为小渔民无聪明才智可言,结果正是这一点被小渔民利用了。小渔民用的计谋,自然是“诱”字,把对方张口即能回答的问题转瞬间就引申到他抓耳挠腮也找不到正确的结果来。所以说,这段对话的精彩之处应该在于:“你爸爸是在哪儿死的”一句。通过这一问,使对方不知不觉地上钩。这时,渔民的儿子轻巧地一反驳,那聪明人一下就傻了。

使用诱敌深入战术,关键是要“诱”得好,“诱”得巧,“诱”得让对方“不知其计”而乖乖中计。

诱敌深入的方法不仅如上所述能使对手陷人被动,俯首称臣,还能使对手在步步上钩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否定自己,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良好效果。

孟子的朋友陈相受农家许行的蛊惑,抛弃了儒家学说,改信奉农家观点,反对社会分工,盛赞“与民并耕而食”的滕国国君,很明显,这是思想的倒退。孟子深感痛惜,只好委婉以劝。他首先从陈相的崇拜者许行谈起。孟子问陈相:“许行是自己种粮吃饭吗?”“是的。”陈相回答。孟:“许行必定自己织布做衣服?”陈:“不是。”孟:“许行戴的帽子是他自己织的吗?”陈:“不是。是用粮食换的。”孟:“许行为什么自己不织布呢?”陈:“因为耽误种田。”

孟:“许行做饭用锅、种田用农具吗?”陈:“当然。”孟:“那他的锅和农具是自己做的吗?”陈:“也不是。也是用粮食换来的。”

孟子接着说:“用粮食交换炊具和农具,许行是这么办的,这当然不算是农夫妨碍制陶工和冶铁工;那么反过来,制陶工和冶铁工用其产品去换取粮食,难道就说是妨碍了农夫吗?许行既然反对社会分工,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做陶器、做农具呢?为什么还用粮食与百工交易?”面对这一连串质问,陈相不由自主地说道:“百工之事,本来就不能一边种田,又一边做工呀!”

孟子见陈相承认了社会分工这个事实,就接着说:“你讲得很对嘛!做工与务农属于合理的社会分工,难道偏偏当国君的就得一边种田一边治理天下吗?统治者的事和劳动者的事,这都是社会分工的不同。”

谈话到此,陈相心悦诚服。

许行、陈相反对社会分工和商品交换的主张是倒退的谬论。

为了驳倒这个谬论,孟子从日常生活出发,从许行穿衣、戴帽都离不开交换这个事实出发,反复诘难、连环诱问,把对方引导到否定自己的结论上去,巧妙地改变了对方的立场,达到了说服的目的。

综上所述,巧设圈套是辩论中一个重要的战术方法。只要有人与人发生口角的地方或多或少地都会有圈套的辩机蕴含其间,只要你留意,你就会发现,原来圈套战术是制敌的一种不可多得的手段。生活中不能少,辩手就更需掌握了。

10.讲清道理才能说服人

钢盔与“钢盔团”

抗日战争时期,中央警卫团划归中央军委领导,由叶剑英同志分管。警卫团的同志大多是由战斗部队抽调来的,同志们从炮火纷飞的火线调下来,换了个环境,都普遍不安心,总觉得重返火线,直接和敌人厮杀够味儿。叶剑英同志了解到这一情况,就亲赴离枣园约两公里的侯家沟——警卫团驻地,召开全团大会。会上,叶剑英同志提高嗓门大声说:“中央警卫团应该改名,不叫警卫团,叫钢盔团。”这话把大家都弄懵了。接着,他缓缓解释道:“钢盔是干什么的?钢盔是保护脑袋的!中央警卫团是保护全党的脑袋——党中央的,所以应该叫它钢盔团,你们说对不对?”

大家恍然大悟,齐声说:“对!”

“人没有脑袋行不行?”叶剑英同志追问。

“不行!”

“你们都是英雄好汉,到前方去可以杀千百个鬼子,但没有党中央领导能不能把鬼子打出去呢?”

“不能!”

于是,叶剑英大声宣布:“谁再不安心警卫团工作,叫他到办公室找我,我们来谈这个道理。”同志们听了叶剑英这个讲话,思想豁然开朗,会后就没人再去要求离开警卫团了。

从炮火纷飞的前线凋下作警卫工作,不能直接与敌人拼杀,仿佛觉得不是战士,因而不安心,这是可以理解的,战土就是战斗拼杀之士嘛!然而,警卫工作更重要。如何说服这些斗志昂扬的战土?叶剑英同志用比喻来设置悬念:“中央警卫团应该改名,不叫警卫团,叫钢盔团。”这一个精巧新奇的比喻,使对方一愣。紧接着用设问的方式来解释钢盔的作用和为什么叫“钢盔团”,最后将脑袋的重要性与党中央的重要性这个相似点直接揭示出来,从而形象地讲清了警卫工作的重大意义,加强了说服力和感染力。钢盔之喻,选得很准,既贴近战士的生活,又切合所讲的道理。

自鸣钟的启示

1958年初,在武汉部队通信部门工作的实习报务员李立法,随同周总理乘江轮去重庆。小李收发报技术挺好,但有点不安心本职工作。小李对总理说:他想到边疆去,到福建前线去。搞通讯工作,成天坐在报房里,谁也不知道!

在周总理准备跟李立法谈心时,挂在壁上的自鸣钟正好敲响。总理目视自鸣钟,温和地问道:“小李,我们一眼看去,可以看到钟的哪些部分?”

李立法打量了一下时钟,不安地回答:“可以看到时钟、分针……还有阿拉伯数字。”

“还可以看到什么呢?”

李立法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说:“里面的零件看不见。”

总理爽朗地笑了起来:“是啊!内面的发条、齿轮等重要零件是时钟的心脏,而它们却怎么也不会被人看见。每个小齿轮,长年累月,任劳任怨,如果它们中间的哪一个闹情绪,想跑到能被人看见的外面去工作,你说说,这座钟将会怎么样?”

“……”

“革命工作是一个整体,不论干什么都需要我们有小齿轮那种不计名利、埋头苦干的精神啊!”

总理态度慈祥耐心,话语形象生动。李立法不安的心情逐渐消失了。

“过去,”总理接着说,“在长期的革命战争时期,我们多年深入虎穴,在蒋管区的心脏同敌人斗争,环境恶劣,情况复杂,我们凭着秘密电台,始终和延安保持密切联系,及时向党中央、毛主席汇报和请示工作,终于赢得了斗争的伟大胜利。”

李立法惭愧地低下了头,心里难过极了。

总理鼓励他说:“无线电通信,像血液对人的生命一样重要。党把这一工作交给你,整个天空就是你工作驰骋的战场,一定要用意志和智慧,与同志们一道,把工作做好……”

总理越批评,李立法越感到责任重大、心情振奋。

周总理对青年战士的思想问题,不是采取居高临下、大而化之的说服方法,而是机敏地利用环境因素,把自鸣钟的整体性和革命工作的整体性进行生动、直观的类比,说明了通讯工作的重要性。然后运用历史事实进一步论证通讯工作在整个革命和建设事业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以增强说理效果。最后进一步指明通讯工作是大有可为的,鼓励李立法安心工作,团结同志,争取取得好成绩。在整个交流过程中,周总理始终平等相待,态度温和;循循善诱,耐心说服,使李立法在不知不觉中明白了道理,放下了包袱。

11.左右逢源巧言说服他

麦启士德巧说正宗

埃及国王萨拉丁连年用兵,国库空虚。一天,他急需一大笔钱,无法筹集,便想起了犹太富翁麦启士德。可是又不好强迫他,萨拉丁于是想了一个圈套。

国王把麦启士德请来,殷勤款待,对他说:“久闻先生非常博学,对于各种教义有着深切的认识,所以我想向你请教:在犹太教、伊斯兰教、基督教这三者之中,到底哪一种才算是正宗呢?”

萨拉丁得意洋洋,专等麦启士德上当。他想,无论麦启士德说哪一种是正宗,都必然惹怒另外两家教会,那就可以借助教会惩治他,使他拿出钱来;而他如果说不知道,那么或者说他欺蒙国王,或者说他不配在这里居住,照样可以治罪。总之,他无论怎么说,钱都得拿出来。

可麦启士德却精明得很,他一听这话就知道了其中的奥妙,灵机一动,回答道:“陛下提的问题非常有意义,要回答这个问题,请容我先讲个故事:”

“从前有个大富翁,家里藏有许多珍宝,其中最心爱的是一个名贵的戒指,视为传家之宝。他在遗嘱上写明,凡是得到这个戒指的,便是他的继承人。这个戒指传了好几代,传到了某一个家长手里。他有三个儿子,个个都有才德,他对他们一样钟爱,因此不知道把戒指传给谁才好。后来他请了一个巧匠,仿造了两个戒指,跟原先的一模一样。父亲死后,三个儿子都拿出一个戒指为凭,要求当继承人。由于三个戒指一模一样,究竟谁应该成为家长,始终无法解决,直到现在还是个悬案。”

“所以,陛下,信奉这三种宗教的人也跟这情形一样。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天父的继承人,自己的教是正宗。可究意哪一个是正宗,跟那三个戒指一样难于判断。”

国王听了,再想不出理由迫使麦启土德拿出钱来,精心设下的圈套,就这样被麦启士德巧妙地化解了。

李桂姐巧赚吝啬鬼

《金瓶梅》中西门庆在勾栏里梳弄了李桂姐,他的一班狐朋狗友谢希大、应伯爵、祝日念等,连日陪西门庆在那里饮酒作乐,自然都是西门庆出钱。这一日刚端上茶,穷极无聊,有人便提议每人有词的唱个词,没词的讲个笑话。该谢希大先说,于是他看着李桂姐讲道:

“有个泥水匠在院中抟土,老妈怠慢了他些,他便暗暗在阴沟里堵了个砖。后来下雨时,积得满院子都是水。老妈慌了,把他找来,多与他酒饭,还称了一钱银子,央他打水平。那泥水匠吃了酒饭,悄悄去阴沟内把那个砖拿出来,院里的水登时出得罄尽。老妈便问泥水匠,这原来是哪里的毛病?泥水匠回道:‘这病与您老人家病一样,有钱便流(暗谐留客),无钱不流(留)。”’

众人听了一齐笑,原来是嘲弄桂姐一家的。桂姐接着说:“我也有个笑话回奉列位:有个孙真人摆着宴席请人,却叫座下老虎去请,那老虎在路上把客人一个个都吃了。不一会儿老虎回来,真人便问:‘你请的客人都往哪里去了?’老虎口吐人言:‘告师父得知,我从来不晓得请人,只会白嚼人,就此一能。”’

众人听罢,原来是挖苦他们一班,只是架着西门庆胡作非为,吃噌酒喝噌茶,不觉脸红到耳朵根子,只好硬充好汉:“你说俺们只是白嚼人,就不会请人吗?”每人拿出一份心疼钱,请桂姐等吃喝一顿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