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南修忽然凑上来,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里忍不住一阵荡漾,用手攀着他的脖子。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出事,我的身体又总是受伤,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所以,我也很想他。
当他吻我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就回应了。两个人缠绵在一起,不知不觉中,赤l相见。
我看着他,轻声问:“你刚才说,赵冰瑶伤了你‘最重要’的人。你觉得,我是最重要的人,是真的吗?”
柏南修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再次堵住了我的唇。
我的身体是他开发的,他对我身上的敏感地方非常熟悉,撩得我浑身火热,脑子里一团乱麻。
“柏南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他还没有进来之前,我找回了一丝理智,问他。
得到他“嗯”了一声的回应,接下来,身体就被重重地填满。
我忍不住轻轻哼出声。
怕祁蕊在隔壁听见,影响不好,所以我们的动作要比时都温柔很多。我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一朵白云里面,随着风儿荡漾;又像是躺在一池温水里,随着水波不断地荡漾着。
脑子里如同放了烟花,四处都是亮光,炸开,再炸开。
…… ……
第二天我再醒过来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一睁开眼睛,就闻到了香味,汤在香味。
我洗漱完出去,果然看到祁蕊在厨房煲汤。汤应该已经好了一大半了,阵阵香味飘出来,刺激着我味蕾。我伸了个懒腰,问她:“你几点起来的?”
“早上。”她垂着头,正用心地切着手里的土豆。
我仔细地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发现黑眼圈非常严重,脸上的皮肤也有些粗糙。看来——是一夜没有睡?
“祁蕊……我来吧。”我走过去,想要接过她手里的刀。
祁蕊连忙把刀往旁边藏了一下:“不用,我可以。”
“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要不然先休息一下?”我问。
“我睡不着,你不让动一动,我的脑子里就乱得很。”她继续切着土豆,因为做饭做得少,所以切得很慢,神情异常认真。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做点家务能够分散注意力也是好的。我不再劝她,回到客厅稍微做了一遍卫生,就等着吃饭了。
这几天我们俩哪里也没有去,就光在家里养身体。买各种营养价值高的补血的食材,又买了些生血的药。血这种东西很难养,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养伤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天气也缓缓地回暖了,春天来了。
祁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学校打电话来,问她什么时候去上课。她没心情上课,想要继续请假。我也同意她的安排,一是她心情不好状态不佳,二是去学校,也不太安全。
但是学校也不能让她无缘无故请那么久的假,让她要么办休学一学期,要么还是要继续上课。
最后,祁蕊决定继续上课。她想快一点毕业。
而我因为已经在上班,也要去学校走一下程序。
要出门,自然要选择一个风和日丽的大白天。我跟祁蕊一起去学校,我们交完学费,她便去上课了。虽然我已经参加工作,但依然还是偶尔来听专业课,也还是得考试。今天正好还没有去上班,便跟着祁蕊一起听了一上午课。
学校的同学们很久没有看到我了,大家一看见我,都觉得非常新奇。
“我不是听说她被包了吗?因为和柏氏总裁搭上了,所以在公司里上班……怎么有空回来上课啊?”
一坐下来,我就听到身后的同学在讨论我。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她同桌回答:“人家大老板玩儿够了,自然觉得腻了呗……”
对于这种话我已经听得太多,早就已经产生免疫力了。这些谣言也知道是从哪个恶意满满的女生嘴里说出来,一出口,大家都是信的。
“我听说,我们学校里另外两个跟她一起被招进去的,已经都不在了……你说邪不邪门?”
“是吗?她不会真的是狐狸精吧……”
虽然我就坐在前面,她们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想这一定就是故意的,特意给我找堵。
但我懒得理她们。
“你们在说什么?”我还没有开口,可祁蕊却没坐住,转过脸来质问:“你们刚说,谁是狐狸精呢?谁跟老板有染呢?你亲眼看到了吗?说这种闲话,让你们觉得很shuang是不是?”
身后的两个女孩子都是短发,一个黑色你一个亚麻色,被祁蕊忽然的态度吓得一怔,随即又反应过来,坐我正后面,黑头发的那个冷哼了一声。说:“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怎么,敢做,还怕被人说吗?”
祁蕊反问:“你听谁说的,敢拉出来对质吗?”
学校的女生也不止一次两次的当我面嚼这些舌根子,一开始祁蕊也给我出头,后来我劝她,说要是次次都出头,那有打不完的架。不过是过过嘴隐,就随她们去了。
“对质?大家都这么说,对什么质?”
祁蕊忽然站了起来,大声说:“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和柏氏总裁有染了?在背后这么说她……你了解过她吗?长得比你好看,就骂人家是狐狸精,你还有没有一点道德之心?”
她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就吸引了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这毕竟只是几个女生背后造谣的事,不值得这么大张旗鼓,我拉了拉祁蕊的衣袖,提醒她算了,别搞得这么引人注目。
那两个背后说我的女生没想到会这样,对视了一眼。我身后的黑色短发女生反应更快,立刻怼道:“如果不是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禾风’为什么会录取她?当时去面试的可不止她一个,比她优秀的人多得就是。当时那两个被录取上的校友就在校内网上发了帖子,说总裁办的秘书经常到办公室里去请她上去。她是一个新晋实习小员工,总裁竟然三翻两次的要见她……见她要做什么,不言而喻了吧?”
我没想到当时这一点小事还被那两个女孩子在校内网发了帖子。就算没有看到那个帖子,我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她们会在帖子里谣传些什么。
“不言而喻?”祁蕊冷笑了一声,忽然反手一耳光扇在这个黑短女生的脸上。
她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啪”地一声响起,教室里一下子全部安静下来。就连被打的这个女生,也没能反应过来。半晌后,才不可思议地将脸转回来,看着她。
她身边闺蜜见状,“哗”地站起身,帮着还手。
祁蕊像是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女生右手被握,又换左手打。但同样被祁蕊制住了,重重把她往后一推。
这是祁蕊第一次动手打人,至少是我认识她以来的第一次。
她推了那个女生以后,又遭到还手,都是没有打架技巧的女孩子,你来我往之中,就撕扯到了一起。而她的同伴,在怔了几秒钟后,也加入到了撕扯当中。
祁蕊是为了我才出头的,我不能让她吃亏了,于是我立刻冲上去,帮她减轻一部份负担。
我是隐心教出来的,虽然现在只拥有一些三角猫的功夫,但对付这些娇滴滴的女孩子,绰绰有余。
所以——
三分钟不到,我把两个女孩子都放倒了。
可能下手没有注意轻重,她们趴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没能爬起来。
教室里一阵又一阵的吸气声,缓缓地变成小声讨论的声音。
“这是经常跟正室撕B,所以手脚这么利索吗?”一个女孩子小声问。
另外一个中肯地回答:“我看不像,我看是专门练过的!你看刚才她那动作,这可不是简简单单撕一撕就撕出经验来了的。”
“难道……”
“你们说什么?”这话一落在祁蕊的耳中,她立刻就吼了一句,“你们谁敢在背后再说她,我撕了你们的嘴,信不信?”
教室里立刻鸦雀无声。
“在干什么?”导师走进门的时候,也跟着怔惊了一些,“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的专业课老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为人一直比较古板,上课一般就只顾着讲课,也没有什么教学方法可言。如果不打起精神,很容易在他的课上睡着。
因为不是班导,所以班级上的这些小事,他哪怕看到了,也不会管。
“要上课了,你们还在做什么?是不是要我把你们都送到教导处去?”
大家静默了两秒钟,上来两个人,把还趴在地上的两个女孩子努力地扶起来,送到医务室去。
我问祁蕊:“我刚才下手很重吗?她俩没事吧?”
祁蕊翻了个白眼:“活该!你不教训教训她们,说起来还没完没了了,越来越过份!”
“行了,别生气了,上课了。”
对于这些背后说我的人,我一向懒得计较,已经习惯了。祁蕊这几天心情不好,脾气也比以前火爆。
上完了课,我下午又去走了一下程序,等祁蕊上完最后一节课,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