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爱情不是一个味
22015900000004

第4章 爱情不是一个味

引子:和紫鹃重归于好了,这一次我爱的小心翼翼。紫鹃心里到底是谁,是我还是高阳?我想紫鹃心里一定是我。我觉得和她在一起很舒服,也不愿考虑太多,也没有太多的激情。我要的就是这样淡淡的柔和的舒服感觉。她说感觉很甜。不知道是真是假,她说是真的,就当是真的吧。也许她还小,不懂。但我会慢慢教她。这对她将来面对其他人时,是有好处的。青春本来就是尝试的年代……

No28 趁机牵手

紫鹃打电话给我,她表姐给她一份医院的合同,实习后就可以在女子医院上班,她问我该不该签。

我说好啊,女子医院工资还可以。下午她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签了合同。我顺势提出该庆贺一下,不如请我喝一杯,她答应了。

到了湖边,我要了瓶绿茶。喝差不多后我又提议,既然你请我喝茶,我就请你看电影好了,反正也好久没看电影了。我们来到电影院,只有三个人,有些闷热。放映的是刘青云、蔡卓妍演的《恋上你的床》。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我们似乎都有些拘谨,这不太正常,如果我们心中都很坦然就不会有这种拘谨,看着看着,忽然很想牵起她的手。

我想了半天,终于说:“你上次发烧打吊针的针眼还疼吗?”

“还有些疼。喏,你看这针眼还在呢。”紫鹃伸出手娇嗔。

我顺势拿起她的手说:“我看看。”这不是第一次碰她的手,第一次握她的手。第一次是高阳请吃饭的那次,我给三个小护士看手相。是不是觉得这招很老土,但我看手相却比较准,可以把一个人的性格脾气说得八九不离十,而且我有个习惯,从来不给男人看手相。我第一次握住了紫鹃的手,她没有想要挣脱,相反和我的手交叉在一起,握得很紧。

她的手很潮湿。可能是天气闷热的原故,她很想把衣服扣子解开,我鼓励她解开,并保证不偷看。她却说:“我知道你不会看,但我还是觉得不好。”

她居然相信我不会偷看,虽然我确实不会出尔反尔,但这样的心思不能说一点都没有。

正享受着牵手的心跳,电话突然响起,让我心跳又加速了少许。

原来是八婆的爸爸。他身为人民警察,对我的事情却很八婆,会忍不住和一些看似关系不错的人吹牛。

我怕他对我的事情宣扬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我就撒谎说:“我在街上看电影。”

我爸的声音立即变得暧昧柔和,笑说:“你和谁呀。”

我高声说:“我一个人。”

我爸立即一种怀疑的口气:“不是吧,是和女孩子在一起吧,是不是那个哑女?”

我的心有点抽搐,尽量忍住伤痛说:“没有。”

“你一个人看电影?”我爸显然不相信。但我要的并不是他的相信,而是他不知道真实情况,我不想这种还不稳定的感情被外界的言语左右。

看完电影后我们沿着湖边散步,准备一直走到我坐车的地方。

刚走没多久我又牵住了紫鹃的手。

两人说着一些并不重要的话,只感觉开心就好。她忽然说起高阳。

“那死胖子现在还在家玩游戏吧。虽不够勤快,但却比你还要能侃,比你会哄女孩开心。”这是紫鹃对他的评价。我自己也有同感,但我不认为我不如他能侃,我只承认不如他那么活泼。

紫鹃说:“我答应他考虑一个月的时间。”

我说:“我知道。”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件事的?我怎么不记得。”紫鹃疑惑地问我。

“我记得就行。”我漫不经心地说。

紫鹃当然不记得,那次高阳被一个人丢在湖边后,回来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当时我们一起在龙刀家看恐怖片时,我和龙刀在里屋,高阳想要牵紫鹃的手,并对紫鹃说:“如果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

紫鹃却说:“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紫鹃对我和她关系的认同已经不一样了,否则何来“对不起”呢?

我笑说:“我都没觉得对不起他。你又没有答应过他什么。”

和她走在路上,无法像在电影院中那样拨弄她的手指,但这也不错了。

坐在车上时,我在考虑这些事情向谁说,我决定谁都不说。也许这就是成熟吧,只是不知道看到日记的人中有没有熟人。

回到家后给她打电话,她又关机了。

她后天晚上过来玩,不知道熟人看到了会怎么说。

其实我也无所谓,既然是事实,迟早会被发现,但迟发现会对两人关系的冲击要小的多。

No29 爱情是自私的?

下午我到高阳家,和那胖子谈论了许久。

他说紫鹃已经在网上答应做他的女朋友,虽然我相信高阳不会欺骗我,但我对高阳的汉字理解能力怀疑,是不是紫鹃真的答应,还是他自己会错了意。如果是他会错了意那还好说,可如果紫鹃真的是那个意思,就太奇怪了。

因为我前天还牵了她的手,她还说觉得有些对不起高阳。

看着高阳,我若有所思地说:“如果哪天你也牵了她的手,我一定会退出。”

高阳笑说:“那多没意思呀。而且照你这么说,你现在就该退出,因为那天我已经牵了她的手了。”

我笑笑说:“那不一样,她并没有答应你什么。”

“她答应你什么了吗?”高阳把我们两人的行事风格解析了一番,并说他的速度一定会快过我时。

我忍不住把牵手的事情告诉他,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各自为战吧。不过,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那是绝对不会的,如果她真的是那种两头挑事的人,我一定会退出。”我信誓旦旦。

“紫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90年出生的小女孩究竟有多少心思。是觉得我们两个人都不错,所以犹豫不决,还是下个套让我们俩钻进去顺便看看自己的魅力有多少?”我胡思乱想着。虽然我和高阳一致认为不会为这件事情闹翻,但绝对会在事情真的出现后尴尬。此刻我的心绪有些波动,很久没有这种波动了。

爱与被爱,本来就和猜测迷惑是分不开的,只是事情的复杂让自己有些不适应。

下午接到紫鹃的电话,她晚上要来我这里。她问我还叫了谁,我说叫了龙刀和另一个朋友,她说好啊。

我问她要不要叫高阳,她说:“算了吧,他晚上……好像有人请他吃饭,他打电话给我的,我也不知道。”

紫鹃不想让我以为她和高阳有联系,但她不知道我和高阳的关系非常铁,几乎能谈的都谈。不知道她到了我这后,我会不会忍不住试探她一些话,估计非常难,而我又不能把高阳给卖了。

谈话中高阳曾说:“你已经陷下去了。”

不错,但我完全可以拔出来,只是会留给我很多思考。我有自己的生活重心,但这种美好的感觉我也不愿轻易放弃。

就等紫鹃来吧,看看会是怎样的情形。

No30 转向思维

我们不会在三分钟内成功,但也许只要一分钟,生命从此不同。

乘离晚上还早,我打开电脑上网,这样打发时间要快些。上线后紫鹃也在线上,于是又聊了起来。

不久前,某个网站做了一个趣味性的心理调查,很有意思,问所有的女人:“西游记的四个师徒让你选,你愿意嫁给谁?”结果是猪八戒胜出了。女人擅长使用“消去法”,她们说,唐三藏有什么好?遇事百无一用,只会念阿弥陀佛,还贪生怕死,不阳不阴,想守戒却敌不过蜘蛛精的攻势。孙悟空也不好,给人念了紧箍咒,只会给领导卖命,一翻筋斗就是十万八千里,这样的人女人哪里能管得到?这种人必然不顾家,嫁给他日子必然过得不好。沙悟净人太老实,没情调,没意思,没个性,没滋味。猪八戒少有感情,会享受,懂生活,会说甜言蜜语,不安分,使人牵肠挂肚,正是时下最受欢迎的情场高手。

还真有她们的道理。以前的女人选的必是唐僧,因为他毕竟是个长相较好的白面书生,比较没有七情六欲,如今这样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行情。人生的喜怒哀乐也可以因为角度不同而转向。网络上,网友们也传递着各种“转向思考”的文章。最有趣的一篇短文是:“有个失恋的人在公园里头,因为不甘心而哭泣,遇到一个哲学家。哲学家知道他为什堋而哭之后,没有安慰他,反而笑道:你不过是损失了一个不爱你的人,而他损失的是一个爱他的人,他的损失比你大,你恨他做什么?应该不甘心的人是他呀。”

忽然想起再趁势追一下紫鹃,于是想让她猜谜语。

打开聊天窗口我对她说:“猜谜语好吗?”

她说:“我在上班呢,猜什么谜语!”

见我不回话,发给她一个尴尬的表情。

她又说:“那好吧,但只能猜一个,多了我不猜的。”

我立即说:“好吧,就一个谜语,不过有点长。”我发过去,“1、日月争辉2、无头丈夫3、称断人和4、日渐上升5、心口不一6、人立衣旁7、四犬归夕8、雨下盖友9、鹅鸟先飞,打9个字的一句话。”

她马上就回复:“我晕,你这是9个谜语了啊,说了我就猜一个。”

我说:“这就是一个谜语,打9个字的一句话。”

紫鹃大概想了半天,发来一个流汗的表情说:“你这个不规范吧,你自己瞎编的吧?”

我说:“猜的出吗?”

她说:“无能为力。告诉我答案吧。”

我说:“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她说:“不爱!!!”

我说:“我也晕,这是谜底啊!”

她发来一个尴尬的表情说:“原来就是这9个字啊。”

我沉默。也许察觉到了我的沉默,她说:“我们来玩玩更简单的转向思考游戏吧。”

我说:“好啊,请出题,我最擅长这个。”

她说:“如果你家附近有一家餐厅,东西又贵又难吃,服务生很不客气,桌上还爬著蟑螂,你会因为它很方便,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光临吗?”

我说:“应该不会吧。你一定会说,这是什么烂问题,谁那么笨,花钱买罪受啊?如果你是个美食家,必然觉得这种愚行不可原谅。不过,让我们换个角度来想,就会明白,自己或许做过类似的蠢事。不少男女都曾经抱怨过他们的情人或另一半:品性不端,三心两意,不负责任,让自己虚耗青春,付出许多代价,又不能遵守承诺,明知道在一起没什么太好的结局,未来不会比现在更幸福,恨已经比爱还多,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和他搅和下去,分不了手,说穿了,只是为了不甘心,为了习惯,这不也和光临烂餐厅一样?”

她又说:“如果你不小心丢掉一百块钱,只知道它好像丢在某个你走过的某个地方,你会花两百块钱的车费去把那一百块找回来吗?

我说:“这又是一个超级蠢问题,对不对?可是,相似的事情却在人生中不断发生。做错了一件事,明知自己有问题,却死也不肯认错,反而花加倍的时间来找藉口让别人对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被人骂了一句话,却花了无数时间难过,道理相同。为一件事情发火,不惜损人不利己,不惜血本,不惜时间,只为报复,不也一样无聊?失去一个人的感情,明知一切已无法挽回,却还是那么伤心,一伤心就是好几年,比谈那段感情存续的时间还长一些,借酒浇愁,形销骨立,一点用也没有,只是损失更多。”

她接着说:“你会因为打开报纸发现每天都有车祸,就不敢出门吗?”

我说:“当然不会,这叫因噎废食。说得精确一点,应该说是因别人噎到自己就不敢吃饭。然而,有不少人却曾对我说,看现在的离婚率那么高,我都不敢谈恋爱了,说得还挺理所当然。也有不少女人看到有关外遇的诸多报导,就对自己的另一半忧心忡忡,不也是类似的反应?所谓乐观,就是得相信,虽然道路多艰险,我还是那个会平安过马路的人,只要我小心一点,不必害怕过马路。”

她停了一会儿问:“你认为完全没有打过篮球的人,可以当很好的篮球教练吗?”

我说:“当然不可能,外行不可能导内行。可是,有许多人,对某个行业完全不了解,只听到那个行业好赚,就马上开起业来了。我看过对穿著没有任何品味,或根本不在乎穿著的人,梦想却是开间服装店;从不知道电脑怎么开机的人,就想在电子股上赚钱,结果道听涂说,赔了很多,却不反省自己是否专业能力不足,只抱怨时不我与。”

她接着问:“相似但不相同的问题,你是否认为,篮球教练不上篮球场,闭着眼睛也可以主导一场完美的胜利?”

我说:“当然也不可能。可是,我有不少朋友,完全没时间管,却也努力投资开咖啡馆、开餐厅,开自己根本不懂的公司,急著把闲钱花掉,当合夥人。亏的总比赚得多,却也觉得自己只是运气不好,不是想法不对。这种笨蛋,当然也包括过去的我在内。”

最后她问:“你有无限时间,长生不老,所以最想做的事,应该无限延期?”

我说:“不,不,不,谁会说是呢?然而我们却常说,或常听说:等我老了,就要去环游世界;等我退休,就要去做我想做的事情;等孩子长大了,我就可以轻松了。我们都误以为自己有无限时间与体力,我们可以一步一步*近梦想,不必等有空时再打算贴近它吧。如果现在就能一步一步*近梦想与理想,我们就不会活了半生,成为自己理想中最不想变成的那种人我出了一堆蠢问题,不是吗?但有些蠢问题,确有它的意义。人生中,每一件事情,都有转向的能力,就看我们怎么想,怎么转。我们不会在三分钟内成功,但也许只要花一分钟,生命从此不同。”

紫鹃又打过来问:“你不觉得你很狡诈吗?你觉得一个人太过理智好吗?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还有安全感吗?”

我……我说不出话来了。

No31 我是赢家

下班后,紫鹃和依婕一起来,还带了肉泥汤。我把高阳和龙刀都叫上了,都是我的铁哥们,龙刀和依婕已经认识。

五个人到漆黑的公园聊天,龙刀的调侃技术不错,可以弥补结巴的木讷。她做的肉泥汤太油腻,我们都是吃过饭才出来,都吃不下。两个兄弟十分仗义帮我吃了不少,趁着龙刀在那里讲鬼故事的同时,我把含在嘴里的肉又偷偷吐了出去,幸好没人看到,其乐融融。

在穿越林间小路的时候我牵了紫鹃的手,她没有拒绝。

高阳说得对,如果她愿意让你牵手,是不会在乎人多人少,如果她在有人的时候不愿和你牵手,你就没戏了。看来我有戏,就连讲鬼故事时,我都蹲在她一旁和她十指交叉握着,她不怕让人看到。所以我在想,是不是由于她的年龄,使得对事情的把握不太准确。也许她也想和高阳做朋友,但高阳却通过她含糊的文字会错了意。

来到老卢家,他正在和一帮朋友剥狗皮,准备明晚烧狗肉吃。老卢是我爸爸朋友之一,也是老相识,奇怪的是他跟我爸爸的关系并不咋样,却跟我很好,称兄道弟的。

老卢笑眯眯地问我:“哪个是你朋友?”

还没等我说话,紫鹃就抢着说:“她。”然后指着依婕。

老卢说:“哦,那你眼光真不错。”

我一听不对劲,忙说:“你是不是问我,哪个是我女朋友?”

老卢睁大眼睛一个劲儿地点头:“是呀。”

我赶忙将紫鹃的手举起说:“是她。”紫鹃笑而不语。

难道高阳真的会错了意?是否紫鹃已经真正地把我当作她心目中的男朋友?

记得一次我骑车带着她去租恐怖片,回来的路上她姐姐给她打电话,她的家乡话我只听得懂30%,湖北语系非常复杂,就是靠在一起,只要隔个山头,可能话就听不大懂。我隐约听到她提到我,还说自己会把握分寸。我问她是怎么个情况,她说她姐姐要我过年的时候回家看看。我们俩一阵大笑,哪有那么快就要见家长,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在老卢家看恐怖片,我们依在一起,她一遇到害怕的地方就和我靠紧。

高阳先回去了,龙刀却抓住这个机会和依婕调侃。

这时高阳来了电话,他加班喝了点酒,心情不爽。他问我情况,我如实回答,我也不想再对他隐瞒什么,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高阳满嘴酒气地说:“我想了很久,我觉得这样很累。”

我笑着说:“这事你想了很久?”他很少为什么事情想很久,所以听了后有些想笑。

高阳叹了口气说:“我决定退出,要不然不是拖她,而是拖我们。而且老卢都已经知道,如果再有什么事情,对我们不好。”

我只是笑,不知是因为紫鹃对我的态度还是高阳滑稽的深沉。

我笑着说:“我总觉得,好像……好像……”

“好像我很可怜是吧?我没那么脆弱。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可怜,不如请我捶背、洗头、吃饭好了。”高阳笑着说。

“不不,你一点都不脆弱,你一直都是这样,显得可怜。”我急忙说。

“啊,那你就可怜可怜请我大吃一顿好了。”我们都笑了起来,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不会傻到为了感情寻死觅活伤肝动火。

高阳要我对紫鹃说,他知道我和紫鹃之间的关系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对紫鹃说过后,她疑惑地问我:“他怎么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我低头说:“我刚刚告诉他的。”

紫鹃立刻问我:“……你怎么告诉他的?”

我语无伦次地说:“我就把老卢问谁是我女朋友然后我就牵你手说是你的情况告诉他了。”

紫鹃点点头又说:“那么是怎么谈到的?”

我老实地说:“他打电话问我这边的情况,我就这么说起来的。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她摇摇头说:“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

她有些怀疑高阳消息的来源,那当然,因为很多情况我和高阳已经在下午交流过了。

她卷缩着靠在我身上,喃喃自语说:“我还在想该怎么和他说呢。”

恐怖片在继续,忽然看到龙刀把头搁在依婕肩膀上,不由疑问是依婕洗澡了,还是龙刀的鼻子有问题?难道龙刀就喜欢那个味道?不一会儿龙刀又把身子坐正来,看来他已经闻到了。

深夜一点,就我们俩在看国产的恐怖片,老卢、依婕都各自睡了,龙刀也走了。

开了空调有些冷,我们卷缩在沙发上盖着被子。

恐怖的镜头一幕幕,我让她环抱着我,一有恐怖的镜头,我们就更亲密地搂紧。

No32 笨小孩

第三天和紫鹃通了电话,说了说彼此的感觉。

我觉得和她在一起很舒服,也不愿考虑太多,也没有太多的激情。我要的就是这样淡淡的柔和的舒服感觉。她说感觉很甜。不知道是真是假,她说是真的,就当是真的吧。我这人虽然多疑,但又不会把很多事情放在心上。多疑只是思维习惯,而大度豁达则是心理习惯,两者不矛盾。思维上敏锐了,开阔了。心理上敏感却又是有选择的,有控制的。

我想要教会或者告诉她一些基本的道理,比如说选择,比如说什么样的话和事情是和男朋友的,什么样的东西是和普通朋友分享的。一但你的行为或者言语没有遵守这个原则,不论你把对方当作什么样的朋友,但事实上已经是这种行为所确定的朋友了。

也许她还小,不懂。但我会慢慢教她。这对她将来面对其他人时,是有好处的。青春本来就是尝试的年代。

我对感情很专注,但不专一。所以我想对她的要求也是如此。在一个时间段内,只对一个人投入感情。等这段感情结束后,才可以和其它人发生感情。这就是我所谓的专注,而专一则是从生到死都只对一个人投入感情。我已经没有这样做了,也是现代人很难做到的,也没有必要做到的。

一但我发现她对我不专注,我会放弃,毫无可惜的放弃。我不是那种死乞白赖的乞讨者,在情感上我一直是孤独的。我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情感生活,但我没觉得不习惯。这也是明天去P湖玩时,我会告诉她的,关于选择的话题。

也许和我在一起觉得很甜,也许和另一个人在一起觉得很温暖。那么,除去两个人会为此发生暴力的顾虑外,就是难以割舍的选择。但要是一直拖着,对三方都是伤害。唯独快速的选择是唯一的解决。

如果我遇到了这样的境地,她犹豫不决,我会毫不犹豫。一来没什么可惜,二来我没有精力浪费在这样的争斗中。我有自己生活的重心,有男人的事业。

紫鹃最后在电话里说:“读书的时候,你很会填歌词,你给我唱首歌吧,你填的歌词。”

我想了近半个小时,然后打电话过去,我就唱了一首《笨小孩》:“吵闹的球场外/有一个笨小孩/出现在星际年代/十来岁玩电脑/不怕那辐射晒/努力在高手之外/发现啊/在这里农民们不用去灌溉/钱自然会来/转眼间那么快/这一个笨小孩/又到了cs年代/重机枪到头来/不算好也不算坏/经过了学习年代/最无奈/他自己总是回慢人家一拍/没有狙中那脑袋/他们说网络上/男不坏女不爱/怎么想也不明白/妈妈说珍惜爱/会活的很精彩/结果我没有女孩/笨小孩依然是贫穷的只剩下面包一块/只是果酱没涂上来……”

听完后,紫鹃咯咯地笑了起来。

No33 失恋的孩子

又是在网上,这一回紫鹃却让我扮演苏格拉底和她对话。紫鹃很崇拜苏格拉底,就像我崇拜老子和孔子。

紫鹃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失恋的孩子’,你就是苏格拉底,明白了吗?’”

我说:“听明白了。”

紫鹃发来一个笑脸:“那就开始吧!”

苏格拉底:孩子,为什么悲伤?

失恋的孩子:我失恋了。

苏格拉底:哦,这很正常。如果失恋了没有悲伤,恋爱大概也就没有什么味道。可是年轻人,我怎么发现你对失恋的投入甚至比对恋爱的投入还要倾心呢?

失恋的孩子:到手的葡萄给丢了,这份遗憾,这份失落,你非个中人,怎知其中的酸楚啊。

苏格拉底:丢了就丢了,何不继续向前走去,鲜美的葡萄还有很多。

失恋的孩子:我要等到海枯石烂,直到她回心转意向我走来。

苏格拉底:但这一天也许永远不会到来。

失恋的孩子:那我就用自杀来表示我的成心。

苏格拉底:如果这样,你不但失去了你的恋人,同时也失去了你自己,你会蒙受双重的损失。

失恋的孩子:踩上她一脚如何?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苏格拉底:可这只能使你离她更远,而你未来是想与她更接近的。

失恋的孩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可真的很爱她。

苏格拉底:真的很爱?那你当然希望你所爱的人幸福?

失恋的孩子:那时自然。

苏格拉底:如果她认为离开你是一种幸福呢?

失恋的孩子:不会的!她曾经跟我说,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感到幸福!

苏格拉底:那是曾经,是过去,可她现在并不这么认为。

失恋的孩子:这就是说,她一直在骗我?

苏格拉底:不,她一直对你很忠诚。当她爱你的时候,她和你在一起,现在她不爱你,她就离去了,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大的忠诚。如果她不再爱你,去还装得对你很有情谊,甚至跟你结婚,生子,那才是真正的欺骗呢。

失恋的孩子:可我为她投入的感情不是白白浪费了吗?谁来补偿我?

苏格拉底:不,你的感情从来没有浪费,因为在你付出感情的同时,她也对你付出了感情,在你快乐的时候,她也给了你快乐。

失恋的孩子:可是,她现在不爱我了,我却还苦苦地爱着她,这多不公平啊!

苏格拉底:的确不公平,我是说你对所爱的那个人不公平。本来,爱她是你的权利,但爱不爱你则是她的权利,而你却想在自己形式权利的时候剥夺别人形式权利的自由。这是何等的不公平。

失恋的孩子:可是你看得明白,现在痛苦的是我而不是她,是我在为她痛苦!

苏格拉底:为她而痛苦?她的日子可能过的很好,不如说是你为自己而痛苦吧。明明是为自己,去还打着为别人的旗号。

失恋的孩子:依你的说法,这一切倒成了我的错?

苏格拉底:是的,一开始你就犯错。如果你给她带来幸福,她是不会从你的生活中离开的,要知道,没有人会逃避幸福。

失恋的孩子:可她连机会都不给我,你说可恶不可恶?

苏格拉底:当然可恶。好在你现在已经摆脱了这个可恶的人,你应该感到高兴,孩子。

失恋的孩子:高兴?怎么可能呢,不管怎么说,我是被人给抛弃了。

苏格拉底:被抛弃的并不是就是不好的。

失恋的孩子:此话怎讲?

苏格拉底:有一次,我在商店看中一套高贵的衣服,爱不释手,店主问我要不要。你猜我怎么说,我说质地太差,不要!其实,我口袋里没有钱。年轻人,也许你就是这件被遗弃的衣服。

失恋的孩子:你真会安慰人,可惜你还是不能把我从失恋的痛苦中引出。

苏格拉底:时间会抚平你心灵的创伤。

失恋的孩子:但愿我也有这一天,可我的第一步该从哪里做起呢?

苏格拉底:去感谢那个抛弃你的人,为她祝福。

失恋的孩子:为什么?

苏格拉底:因为她给了你忠诚,给了你寻找幸福的新的机会。

见紫鹃不说话了,我问她:“孩子,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紫鹃良久才发来一个羞涩的表情:“老家伙,对您的回答,我非常满意,谢谢您。”

No34 偷情

昨天我们去东湖玩。我带着紫鹃,龙刀带着依婕,高阳一个人背着蓝色背包,骑着头小木驴。

我问紫鹃相不相信这是我第一次骑摩托车带人,她说不知道,看不出来。

一路看去,一条淡黄的颜色横在湖面上,那是长江入湖形成的。靠近一些看,湖面非常开阔,仿佛这个湖面由天而至倾斜下来。王母娘娘砸吕洞宾的鞋山只能看到一个角,珞珈山的一部分横挡在一侧。在湖畔上,有些水牛吃草,另一侧,则有很多白色的大鸟,可能是国家几级保护的白鹭。大概三五十只,依婕和紫鹃向那边跑去,白鹭立即群飞而起。可惜没有相机,这样的景观实在难得。

我和紫鹃牵手拦腰漫步湖畔,我忽然指着湖面说:“如果我吃了你手上的苹果后,就变成鱼人,只能在水里呼吸,不能到陆地上来,你怎么办?”

“我会准备个大鱼缸,把你放在那里养着。”紫鹃嬉笑说。

我们都是呵呵笑着,我说:“好,这个回答经典。”

龙刀和依婕又去看白鹭,高阳向垂钓者问鱼。

我和紫鹃都说:“高阳好可怜哪。”

我说:“你说依婕会选择谁?”

“她跟我说过,高阳好像她以前男朋友的声音。”紫鹃说。

“你也说过,你问依婕如果在我和高阳中选一个,她会选高阳。不过现在是高阳和龙刀中二选一,好难说。”我们都是一笑。

回来的路上,她依偎着我的背。我把前天晚上想的道理告诉她,特别讲到选择的关键不是选择了谁,而是最多只能选择一个。

她看着我的眼睛幽幽地说:“我不会喜欢高阳,真的。”

回到公司里,我买了些菜到高阳家,他爷爷是厨师,可能是这个原因他才长得比较丰满。

吃完饭后,高阳、龙刀、依婕在高阳的闺房内玩电脑,我和紫鹃看电视。她接到个变态医生的骚扰电话,要她上网聊天。

她支吾不过答应了,却还陪着我看电视,我说:“要是他发现你不在网上,打电话过来怎么办?”

“你帮我接,就说我睡了。”紫鹃大眼睛盯着我说。

“他一定会问我是谁?”我笑笑说。

“你就把电话挂掉。”我们相视一笑。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我还要上晚班,她也催我上班。

我抱住了她,就在高阳的客厅里和她亲吻。她似乎不懂得接吻的技巧,没关系,我会教她。我伸手越过她的胸罩,她稍有阻挠,却阻止不了我的抚摸……

临出门时,我们又在厨房相拥,忽然高阳的闺房有开门声,我们立即松开。

上班的路上,忽然发觉自己满脸烧热,难道因为接吻吗?不会吧,我还不至于羞涩到这个程度。

我的同事郭郭是个电脑高手,人称IT,他一看我的脸,说:“你喝酒了?”

“没有,从东湖回来就是这个样子。”我摸摸脸说。

“可能皮肤过敏,风里面夹带了花粉之类的,凡是裸露的地方都会有反应。”郭郭说。

“我说呢,我不能会激动成这个样子,连手都是红的。”我连忙附和。

我又打电话过去给紫鹃。

中途高阳打电话来,说:“你媳妇病的好厉害啊。”

“我知道,我们已经通过电话了。你就多照顾她一下。”我急忙说。

紫鹃真是个药罐子,从那次发烧到现在,一直都是时好时坏。

今早起来,红色已经消退不少,昨天约好今天和她去湖边,我想好好教教她如何接吻。

不过,我总有些异样的感觉,觉得有些快了,有些晕眩。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有股莫名的思绪或情绪在心中或脑际萦绕盘旋。

No35 第一次同居

昨儿个爸爸请了市里文联领导吃饭,我也趁机把自己写的诗歌、小说之类的拿给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瞧上一眼。

在酒桌上东吹西捧,爸爸很是不高兴:“你不要在那些人面前显得很有学问,他们会对你反感的。”

我忙解释:“哦,我怕要是不说点什么,他们会不仔细看我写的东西。”

爸爸瞥着我说:“他们就是干这行的,什么东西值不值得看他们心里有数。”

电话响了,是紫鹃打来的,她已经到了车站。

这次她没有带依婕过来,我把龙刀和石买都叫了过来,高阳没空。

爸爸出差了,我们在家里做饭吃。主厨是石买,大家各自弄个菜。什么拔丝苹果、肉沫茄子煲、清炒菠菜、红烧牛蛙、西红柿炒蛋、奶油小白菜,还有一盆蛋炒饭。

紫鹃说她最会做蛋炒饭了,当我们把菜都做完要她做蛋炒饭时,她就赖皮说:“我不会做蛋炒饭,但最会打鸡蛋了。”

我笑道:“那好,赶紧打鸡蛋啊。”

紫鹃笑嘻嘻说:“我打的鸡蛋从来都不会破。”我凝神着紫鹃。

石买说:“算了,还是我来做吧。”石买比较会照顾自己,紫鹃却是从小被宠大的,不会做不说,还总是捣乱。拔丝苹果有点苦,糖炒的时间长了的缘故。最难吃的是奶油小白菜,就跟绅士平常的腔调一样腻人,其它的菜还可以,特别是我做得红烧牛蛙。龙刀告诉我,不是我的牛蛙做得好吃,而是牛蛙肉好吃。我们吃完以后又看恐怖片,龙刀因为既没做菜又公然批评我的缘故,罚他收拾碗筷。

我和紫鹃依偎在一起,我悄悄问她晚上是回去还是留下来。她若有所思没回答。

龙刀收拾好后就回家了,石买也要回家。紫鹃连忙拉住石买的手劝他别回去,石买看着我,我说那就别回去了,反正床多,给家里打个电话嘛。

入夜了。我让石买住另一个客房,并嘱咐他把门锁好不要出来,石买冲我坏坏一笑。

紫鹃握着我的手,我看看自己房间的单人床说:“到我爸妈的床上吧,那张床大。”

我把房门锁好,两人都没有脱衣服躺在床上。

我的手很不安分,她的肌肤光滑细嫩让我欲火渐起,我试图解开她的衣服,她却不让我的手得逞,看不出,她的劲还挺大,我又不敢太用劲,一怕弄伤了她,二怕吵到石买。不一会儿两人已经热出一身汗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的脑中进行着复杂而激烈而且强烈的思想斗争:“如果她怀孕了怎么办?或者她想要和我结婚呢?管它呢,大不了结婚。”其实紫鹃人也不错,一米六四的身高,不胖不瘦,人又聪明活泼,而且她似乎很喜欢我。我又试图脱下她的牛仔裤,可她抵抗得也很顽强,并且气喘连连,也许她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十七岁的女孩应该不会那么早就懂得性爱,这很可能是她的第一次,她害怕也是很正常的。

我的欲火陡然消失,她才十七岁啊,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合适?可是躺在她的身边,万一我的欲念又起怎么办?我起身而坐,她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把衣服收拣好,回到自己房间的单人床上躺下,有她在我身边,我肯定睡不着。

酣然而睡……感到手心一阵温热,睁开眼,她只穿了件单衣,握着我的手蹲在床头。

她轻轻说说:“我怕。”就在这一瞬间,手心的温暖传遍全身,驱散了所有的欲念。

我起身,陪她一起在大床上躺下。

No36 禁果之诱惑

前几次和她爱抚之后,她很怕和我做爱,一是怕痛,二是怕怀孕。

于是我在去中南的路上一路找安全套。特意到几个大超市寻找,记得以前在大超市里看到过,如今却像蒸发掉似的,怎么也找不着,想想还是算了。抬头看到印刷厂的灯箱广告:“除钞票外,承印一切。”正在沮丧的路途中,忽然看见一个夫妻保健的小门面,不管许多进去再说。一进去,四五个老嫂在狭小的空间里织毛衣聊天。此时已经没有退路,我故作镇定,冷冷说:“有没有安全套。”

一见生意来了,其中一个老嫂马上起身说:“有有,这里都是,十五块的,十块的,这是三十块的。”

我随手拿了盒十五块的,说:“就要这盒了。”

老嫂陪笑说:“你喜欢这种牌子的?”

“倒!我怕第一次买这玩意儿,居然被看成性事高手!”我心里想着不作表态,交钱走人。

“嘿嘿,终于到了晚上了,终于可以那个什么啦。”拿出避孕套细细端详,心中窃喜。

我们躺在床上,研究安全套的安全性,好像在进行某种可行性研究一样,经历了上一次的失败后,我们都变得镇定了很多,一点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傻不隆冬稀里糊涂地乱来。可能是我的年龄和她学医的关系。

她躺在我的怀里,我说:“今后怎么称呼你呢?叫你老婆吧。”

紫鹃点头:“嗯。”

我尽量亲密地叫说:“老婆。”

……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可能是两人的发展速度太快,我还没有完全投入感情吧。

“我爱你。”这句话也还是不太习惯。曾经和一个比我大二十岁的女同事谈论过性爱,“男人是先有性而后有爱,女人则是先有爱而后有性。”虽然并不是绝对,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如此。

紫鹃仰头看着我说:“你会觉得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吗?”

“当然不会,但如果你又跑去跟其他的男人,我就会这么想了。”

“我不会的。”紫鹃的目光肯定,狠狠地说了一句。

“我当然知道。”我摸摸她娇小的脸说。

“我隐约听说你在北京爱上过一个哑女?怎么回事?”紫鹃突然问我。

我心里有点慌,但很镇定地说:“谁说的?”

“你别管谁说的,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紫鹃瞪着眼睛。

“胡扯,断无此事。”我也狠狠地说。

紫鹃笑了:“我相信你。”

No37 爱情的“味道”

在我和紫鹃相处时,龙刀也在和紫鹃的室友依婕接触。

依婕比龙刀小三岁,而且身材玲珑曲线,妙曼无比,只可惜有胡臭。

山路清辉,我们四人在珞珈山的一条小道上。此时龙刀一显行伍本色,一路披荆斩棘开路而去,我不由敬佩龙刀在此时的风范,当我坠到依婕身后时,却也忍不住想要继往开来披荆斩棘,否则我会窒息而亡。我悄悄问紫鹃是怎么忍过来的,她说习惯就好点。我有点晕,这比芥子气好不到哪里去,她居然也能忍得了。如果我是反攻日本志愿军,一定要说服高层领导研制出胡臭毒气,既可以让敌军丧失战斗力,还可以打着人道主义的名号不杀生。自那次珞珈山之旅后后,龙刀总是闷闷不乐,又不肯跟我说。

这晚紫鹃带着依婕来我这里玩,我们决定到我爸的办公室扫描珞珈山之旅的照片,之后再看《画皮》。

照片很快扫好了,四个人坐在两张椅子上,我和紫鹃自是不必多说,挤在一张椅子上,她前我后,侧目一看,依婕独自坐在椅子上,龙刀站在身后。

紫鹃说:“你站着干什么?反正椅子有那么大,你就和依婕挤着坐嘛,对吧?”

“不用不用,我这不站着挺好的吗。”龙刀赶忙说。

“别啦,你就坐了啦。”紫鹃不依不饶。

龙刀看看依婕幽怨的眼神,无奈坐下,依婕就靠在龙刀胸前,两人一言不发看着片子。

紫鹃时不时回过头亲我,我被撩拨起来,又不好影响他们,便和紫鹃到后面的长沙发上继续卿卿我我。

龙刀忽然转身说:“唉,你看那个位置空了。”依婕这才依依不舍地坐了过去。

时间飕然过去,我们送二女上车后,龙刀神情古怪还时不时和我抬杠。我心中疑惑不已,两人来到道路旁的健身器旁沉默。

我故意问他:“你到底怎么了?平常不是这个样子。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没事。”龙刀平日对我颇为尊重,而今天的态度让我有些恼火。

我有点生气地说:“我们相处这么久,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可以直说,但我可以肯定我没有故意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也许有什么地方做得让你不高兴,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你今天很反常啊。”

龙刀叹了口气说:“有些时候我怕她误会我,但我觉得突然这么说不好,我怕她认为我是在嫌弃她。”我这才坚定他是因为依婕才这么苦恼,他又说,“她是紫鹃的好朋友,我怕说了以后会影响你和紫鹃的发展。”

我忽然幻想着依婕坐在龙刀身前的情景,忍不住笑说:“当时在办公室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

龙刀也是摇头一笑说:“我当时拳头都攥紧了,幸好是关灯看电脑,要不然你就会看到我的脸涨得通红,是憋气憋的。”我们两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却都是无奈的苦笑。对视一眼,又都苦笑起来。

“你当初就没察觉吗?”我笑着问他。

“有啊,可一开始味道并不大,而且以前我也没接触过这样的人,觉得找女朋友只要人好就行了。哪想到越到后来越受不了。特别天气一热,咦!就更别提了。”龙刀痛苦地说,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依然忍不住想笑。

“能有什么打算,不接触呗。一开始找些借口,慢慢不接触一段时间后就会好的。”龙刀无奈的口气。

我现在忽然明白他会对我有那么大脾气了,试想一下换了是我饱忍痛苦之后,怎会不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哪怕是再好的朋友。更何况他是因为我才认识依婕,而与依婕接触多少也考虑到一些方便我和紫鹃相处。

过了几日高阳听说了此事,我们三人又在晚上聊天儿。

高阳对龙刀说:“你这么突然不理人家不好吧。”

龙刀摇摇头说:“我怕她误会我喜欢她。”

高阳盯着龙刀微笑说:“要误会也是你给的,她怎么就不误会我,你看我不也是和她挺亲热的?”确实也是,高阳对任何女孩都很热情,什么亲亲、抱抱之类的话张口就来,倒不像龙刀这般注重仪态。但高阳和紫鹃就对龙刀的做派颇为反感,觉得做作。

待龙刀走了后,高阳说:“其实这种事情自己把握一下不就可以了,何必弄成这样。你记得我们上次去东湖吗?”我点头。

他又说:“当时我让依婕在前面开摩托车,后来借口她扶笼头不稳。其实她扶笼头时双臂打开,我闻到了味儿。”我们不由一笑。

高阳接着又笑说:“哪像他那么傻,有味道时还嗅那么近。没味道时靠近点儿,有味道时离远点儿,或者站在上风口不就得了。”

我摇头笑说:“龙刀哪有你这么精明哪,要是我被那么一熏,说不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我们一阵狂笑:“真他妈难办。”

其实依婕只要做个手术就可以了,而且她是学医的,按理说该比我们更清楚根治的办法。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治,我们也不好明示或者暗示。难道她只是想借着这玩意考验一下追求者是否真诚?看看究竟那人是爱她的身体还是爱她的全部?

我有时候甚至傻傻地想:爱一个人,可以不爱她的身体吗?或者说两者真的可以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