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无处释放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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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少梅:“我有那么美吗?你想像中的我就是这样吧,可能你要失望了。不过,那拎包的样子倒挺像的。”

少梅:“谢谢你给我的画像,我很喜欢。”

雨桓:“说真的,我想像中的你比这个还要美,只是我水平有限,画不好。”

少梅:“美得一塌糊涂,那不是我,我不漂亮,很丑。”

雨桓:“美不美自己说了不算,要看别人怎么评价。”

少梅:“我脸有点红啦。咱们不说这个了,讲讲有趣的事情吧。”

雨桓:“好啊,你想听什么呢?”

少梅:“我先说个有趣的事吧。我高中的一个女同学,晚自习后回家,常被跟踪。跟踪她的大约都是街巷出生的男孩子,我们俗称‘小痞子’的,正处于青春期,整日无所事事。那个女同学有些自豪,常常说起也常常抱怨着‘唉,真的,我好怕的。’每天都这样,说得多了,我们都烦了。其中一个促狭的男同学说道,真可惜,为什么就没有女人跟踪我呢?有一天好不容易被跟踪了,忍了很长时间没舍得回头看,到了家门口,才发现是条狗。”

雨桓:“……晕啊。真的还是假的啊?”

少梅:“不知道,他是这样说的。”

雨桓:“那我也说一个。大约在两年前吧,我读高中。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和一个追我的女同学外出散步,走到一条灯火暗淡的街巷时,突然看见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冲过来,在女同学的胸脯上摸了一把就走了。”

少梅:“天哪。你怎么讲这么粗俗的故事。是你女朋友吧。”

雨桓:“不是,那时候还只是同学。这是真事,不骗你。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可以无所不谈了。”

少梅:“就这样完了?那后来怎么样了?”

雨桓:“我以为你不想听了。后来女同学坐下来哭了,一边骂着。我并不以为这事有多么严重,于是安慰她。我说,‘你看,摸都摸过了,又能怎样呢?又不疼又不痒。你也没失去什么’。”

少梅:“晕,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啊?再后来呢?”

雨桓:“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那样说出来了。后来她说,‘你都还没摸过我呢!’……”

少梅:“哈哈!她倒蛮真诚的。”

雨桓:“听她那么说,我笑了起来,想了想说,‘反正你将来总要被人摸的,他只一次,而有的人可能会有很多次呢,这账怎么算呢?’她倒笑了起来。我也笑了。事后想想,我这逻辑实在荒唐,可说的时候我却是很认真的。”

少梅:“你真是无聊透顶了,你在调戏我。”

雨桓:“绝对没有,我只是给你说个故事,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少梅:“呵呵,傻瓜,我要真误会就好了。”

雨桓:“阿弥陀佛!少梅,你什么时候回成都啊?”

少梅:“过两天就回,我明天得去办正事了。”

雨桓:“少梅,我得下线了!真舍不得,明天你再睡一天吧,好吗?晚上我们就又有的聊了。”

少梅:“好的。亲爱的,晚安。”

雨桓:“晚安。”

那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在脑海里描画她的形象,该是长长的头发,圆圆的脸蛋,一双会说话却又丰满孤独的眼睛。

冰冰十纤指

把指甲纷纷跪断于琴

指便如血中火

将歌燃烧

将情弹烧成一杯郁烈的茶

从杯中溢出

在四周款款地流淌

我孤独地蹲在水的边缘

缄默如夏季园林最后的茉莉

静听琴唱一段婉约的哀怨

静看你拂说的妍姿

吟一杯滋育我的忧伤

蓦然热泪千行

谢谢你善良的美丽

邵美请假回湘西老家凤凰县看她的母亲,我终于感到一种被解放了的幸福。

偷偷跑去校外一家茶吧读格林斯潘的文章,正在入神,手机响了,是韩雪的电话。整个暑假也不见她来电话,我想她是知道我们开学了才来骚扰我的。韩雪湿漉漉的声音异常动听。她说:“大白天一个年轻模样的男人泡吧,看上去有些上等,但明眼人都晓得这种男人比一般群众好色。快出来,我请你去大部落吃饭。账不用付,我跟老板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