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不少的洒,头有些晕,吃完了面条,我就跑到洗澡间,打算洗个澡,反正南林家也没有人,我大可随便,所以脱了衣服,就躺到了浴缸里,她舒服,浴缸真大,但是我没想到,南林这个时候也过来,她一拉开门,叫了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竟然在我的房间里洗澡?”
“我刚放好水,还没搓呢,要不你先来。”
南林吓了一跳,脸一红,看着我啐了一口:“讨厌死了”
我洗完了澡,出来,头还是有点儿昏,我给任雪打电话,想让她来接我,可是任雪的电话却没有通,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居然回电话对我说,她又回娘家了。我不由的笑了,看样子不结婚还真不是行,天天白天在家,晚上回娘家,好像不想跟我那个似的。
南林穿着宽大的睡衣玩走了进来,对我说,“黄子安,今天晚上你就在我家睡吧,不过三楼你可不要乱去,那是家里的保姆睡的地方,你可不要又动什么脑筋。”说完看着我嘿嘿笑着。
晚上10点多,我刚要睡下,突然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咦,奇怪了,谁在外面走,这么大动静。”我好奇的将房间门推开一条小缝,看到对面的房间的门开了一道缝隙,透过缝隙,我正看到了南林在房间里脱衣服。
南林穿着溥薄的衣服,由于短而且材质很轻簿,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她下面的外形与颜色。我凝住了呼吸,看到南林缓缓地脱下了袜子,她的皮肤还真是白,让我看的血脉喷张。没过一会儿,南林从房间里出来,我连忙关上了门,门发出了声音,我心想这下可坏了,南林肯定发现我在看她。
我正想着,传来了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南林。
“是你,你没睡呀。”
南林笑了笑,“你不也没睡呢吗?”
“有什么事吗?”
“这是我的房间,我来刷牙!”她推开了我,很大方地背向我弯着身子开始刷牙,洗脸。洗好了,转过身面我着,一见我下面,呀的一声,俏脸通红,“你……”
我脸红如赤,不知如何才好,“对不起。”
“没什么的。”
到了房间门口时,她停下用右脚脱下了左脚的高跟凉鞋,正要继续脱下右脚的高跟凉鞋时,突然脚踝一扭,她痛叫一声,整个人便往房间里摔去:“哟!可痛死了。”一边将她的右腿伸直,伸手不停的揉着。
我连忙将跑了过去,“你还好么?”
“脚踝扭了,站也站不住,哟!你帮我把这只鞋子也脱下了。”
我于是一手握着她的右脚踝,一手解开她的鞋子脱下。这时她想站起身坐到床上去仔细看看伤处,不料刚扭的足踝很痛,竟是站不起。
“你扶我到床上去。”
“你的脚要用红花油抹一抹可以止痛的。你家的吗?”
南林要哭的样子,“有,就在抽屉里!”
我拿回红花油来了,她接过正要打开抹,由于脚踝要伸直才能全部抹到,她自己抹不到,于是她将红花油递还给我说:“你帮我抹一下。”说着将她的右腿伸得笔直,右脚放到我的面前,自己上身躺下。
我看她的双腿上还穿着袜子,“你的袜子还没脱呢。”
南林嗯了一声,双手摸到她的大腿部,拉开睡衣,我什么都看到了,差点儿流了鼻血,然后慢慢把长袜从大腿部褪下到小腿,停了下来,抬头对我说。“你帮我脱一下,我坐不起来了。”
其实这时我已经心跳得很快,我又有反应了,幸好她躺着看不到,我忙蹲下。双手摸着她的腿,脱下她的袜子放到床上。她的脚很细长,脚趾着涂着红色的指甲油,我一手握住她的脚,一手扶着她的腿,手感肌肤很滑,南林倒是不很在意,“给我揉揉。”
“好!”于是我倒些油在她踝部,双手猛搓她的脚,让油涂匀,过一会儿仔细揉起来。南林疼得不停的叫。
“小点儿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杀人了呢。”
过了十多分钟,南林将脚挪开,对我说,“好了,不很痛了,谢谢你,哦,十多点了,你回去睡了,我也要洗个澡,身上又脏了。”
我仍入神看着她,没注意听,只是嗯了一声,她见我没反应,不禁抬身向我看来,见我双眼注视着她,“你这个流氓。”
这时我才发现她看着我,我大窘,不知如何好,口中呐呐着:“对不起。”
“来!过来这边坐,可以轻松一些!”
我扶着南林坐好,南从顺势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头埋进我的胸膛,娇羞地微闭双眼,我轻轻地吻向她的小嘴,我感到她的嘴温温湿湿的有一种很香的味道,过一会儿她双手环住我的头颈紧紧抱住我,她的头斜靠我的脸颊。我陶醉着,紧紧搂着南林的脖子,我迷迷糊糊的就与南林倒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醒来,南林已经起来了,我在刷牙的时候,南林在背后问我,“黄子安,你来我家是不是想找爸的。”
我愣了一下,“是,想谈谈那块地的事。”
“反正我爸大后天才回来,不如我带你去看看那里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华星的人来过,跟我爸谈过了,我正好在家,听到了。”
“你爸不是不想卖吗?”
“当然不是,这是生意场,我爸怎么可能一说就卖了呢。”
吃过早饭,南林带着我来到了那片荒地,果然跟周永海说的一样,四周都是楼房,地皮不是很大,我从车上下来,指了指,“就是这里。”
南林点点头,“对,就是这里,这里曾经是康庄的一片经济林,种的苹果,不过很多年前,这里的一条地下管道的污水泄漏,把这里给污染,苹果树也死了,因为酸性太强,这里除了长草,什么都不长。当时我爸的想法就是在这里建一座金属大楼,专门交易金属的交易所,不过后来没选中这里,这里一直就荒废了。再后来,陈楚歌的爸想买,但是我爸没同意,渐渐的这里都是楼房了,有包围的架势,而且远离市区,也就没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