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年,我在死鬼的帮助下过得可“滋润”,白天去山上庙里拿各种各样的供果吃,晚上就嗦“冰棒”;
还能牛头不对马嘴的聊聊天!
终于,再营养不良的我在十八岁这年也分了男女,月经初潮那几天我在将死的惶恐中度过,死鬼没出现……
等月经一走,姨妈就上赶似的把我拉去了阴媒那里,结果人撩起我的袖子一看,脸黑了。
“印记什么时候没的?”
“前两年吧!”我答的认真。
阴媒直接赶我俩走,说我已经自断了姻缘,这婚成不了。
姨妈吓得汗都下来了,噗通一声又给人跪下,顺便,塞了点票子……
阴媒又勉为其难的要替我求,结果香烛才点立马就灭了;
紧接着,不晓得从哪里来的风一直往堂子里猛灌,吹得阴媒脸色一变立马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念道:
“大神莫怪,小的知错。”
凭我这两年的经验,这是死鬼在作妖了,只是,以前他就摸摸我的胳膊,可刚刚冷风掠过去的时候,我却是胸麻了……
风停,阴媒爬起来望着我叹气:“走吧!这丫头姻缘天定了。”
姨妈不懂,还是求,阴媒直接赶了人,当晚我就没饭吃了……
本想着睡着了就不饿了,结果我才将将有点睡意,就感觉冷风一阵阵的往我被子里灌,与此同时,有梵音念唱的声音由远及近:
“地狱渡恶鬼,未尽不成佛;此桩红头盖,各回本尊身。”
念得啥我是不懂,我只知道那声音听着无甚起伏却叫我胸口隐隐发闷、发疼……
我又不能动了!
哎,我在心里默念:死鬼呐!你每次来就来呗,干嘛不许我动啊!
今天的他却不像往常对我轻松,我就感觉到浑身一麻,随即,他低沉轻柔的声音缓缓往我耳朵里灌:
“今日你我成婚,从此荣辱与共、生死相随!”
生死相随?可……我还不想死!
他:“……”
好冷好冷好冷……一个哆嗦后我悠悠的睁开眼;
吓!雕花大床?红色帐幔?还有我这沉重的一身……凤冠霞帔?
不过神经病吧!这满屋子的喜字是白纸剪得?点的是元宝蜡烛?
诶?今天是我和我那死鬼结婚的日子吧!
人呢?不对……鬼呢?
“死鬼……啊不是,姜煜……也不对……”我把心一横:“老公!!!”
回答我的是一股劲猛的寒风,咻的一下吹熄了那对蜡烛,顺便把我给“吹”躺下了;
一具结实冰凉的男人身体压了上来,可隔得这么近,我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样子!
唯有一头滑顺的长发……不知道用的什么洗发水。
他压根不开口,冰冷的气息直接往我脸上来,我的唇被贴上了冰凉的柔软;
“干嘛!”我挣扎。
他没解释,冰凉的舌抵开了我的唇,我整个口腔避无可避的被他霸占;
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被他啜的,我浑身打着怪怪的颤。
大掌往下,腰带一松,他冰凉的胸膛彻底和我果露的肌肤贴在了一起……
我只是缺窍不是傻;所以我确定,这死鬼是想和我交酉已!
可我不想稀里糊涂的就做了妈……
“不会有的。”清冷的声音无比的肯定。
只是……怀孕这种事情靠的不是保证,是几率;我不信他的鬼话!
于是,在挣扎无效的情况下,我只能猛地一把扯了他在我眼前晃悠的长发……
“嘶”他被扯得头一偏,终于也恼火了。
他使出了他的必杀技;我又不能动弹了,只不过不是以往那种死僵,而是全身绵软无力。
下一秒,我只感觉身下撕裂的疼,好像……
我受伤了!
那瞬间,我睁开了眼,入目的还是我那烂兮兮的杂房屋顶,而我的眼角有两行温热从我向来干涸的眼眶中流了出来。
眼泪?
身体又能动了,于是我往下一捞;咦,这触感,这温度……我嗦了两年的“冰棒”?
变态啊!
“洞房时,娘子可否忘掉杂念?”声音明显有些怒意。
他冰凉的大掌同样往下一捞,我的手立马就麻麻的任由他给拔掉了……
迅速分析:斗不过,不如谈点条件!
“可是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以后养我的东西得荤素搭配。”光吃果子绝对划不来了,交酉已多疼啊!
“一言为定!”他冰凉的气息再次封住了我的唇。
紧跟着,他的动作变得让我更疼了,一阵阵的浪潮袭来,又冷又怪异……
累昏前的最后一个问题:“你叫什么?”
“姜煜!”他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在我耳边响起,身体不知疲倦的动作着。
姜煜?
煜?还真是“煜王庙”那位大神呐!我这算傍了大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