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扭身便跳。长空见大蛇想逃,念动神农咒,飞出几只孔雀翎拦住了大蛇的前面。
它向一个洞口游去。蟾蜍不能行走,度比不上大蛇,眼看是追不上了。
长空要取蛇胆治毒,瞧准蛇身又飞出一只附咒的孔雀翎,这只孔雀翎正在扎在大蛇的尾部,将它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他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依然判断不出大蛇的去向。
一身蛙叫引起了他的注意。
长空叹息。
“你也不知道吗?看来解药是取不到了。樵夫命不久。”
蟾蜍突然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它的皮肤上流出了一些黑色液体,淌在了地上。
它张开眼,围着液体跳了一圈,又望着长空。
长空自言自语。
“你中的蛇毒还没排干净吗?”
蟾蜍向着他叫了两声,又闭上眼睛排出了一些黑色液体,又围着液体跳了一圈,接着又向着长空叫了两声。
蟾蜍的行为有些奇怪,长空问。
“难道你能听懂我的话?”
蟾蜍又叫了两声。又围了液体跳了起来。
看是奇怪的是那些黑色的液体,长空走上前去,慢慢的附在了地上。
黑色液体散出很淡很淡的芳香,淡的连长空这样的人都不容易察觉。
长空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一股清香。长空微微迟疑,抬头看了看蟾蜍。蟾蜍也在看着他。
他精通药理,回想起蟾蜍全身流出液体的情形。
长空拿出一个瓶子,摘下几片树叶,将液体全部取进了瓶子。
取得了解药,他火赶回晋泽,给樵夫服了解药,液体功效十分显著,樵夫服了解药只得片刻便安静了下来。
长空去了一块心病,心中开始琢磨流袖与流袖屋的关系,及她为什么找上宝山的原因。他叫来藤询问流袖的行踪,藤告诉他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晋泽。
流袖宫在江湖上素有名头,无论是那个帮派,那个门派都不愿意和它沾上关系。
流袖宫擅长毒药,毒药在江湖人士看来不够光明正大,甚至还有些邪鬼外道。
关于流袖屋的传言很多,大部分都无据可查,只是流袖屋从不出面解释,所以都是敬而远之。
长空虽不像一般江湖人士那样肤浅,可对流袖屋了解也不多。多少年来都相安无事,他怎么也想不出流袖屋此行的目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到了秋天。
一日,流袖和小妮子来到了茅山山下。
等他们来到山脚下,小妮子咕噜的说着。
“这里怎么有家道馆?”
流袖说。
“这几个月来,我们游遍了各地名山,处处都建有道观,有什么稀奇的?”
小妮子嘟着嘴巴说。
“道馆也太霸道了,座座山都要霸占。”
不知不觉他们竟走到了道馆的深处。正在东张西望着,突然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口中大叫着。
“不好了,打起来了。”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一间房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个年轻人边跑边喊着。”有人气势汹汹的闯上门来,说要见你,我们都拦不住他们。”
门开了,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别慌,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流袖本来闲来无事,听说有事生,倒想看看热闹,于是两人来到了大殿。
大殿上。
一群人正对峙着,为的一个看上去面目可憎,他大喊。
“快叫你们馆子里的人出来,不然我一把火烧了这这里的道馆。”
一个年轻的道士怒吼。
“我看你敢!”
“叫你们执馆的出来。”为首的不耐烦的说着。
“好大的口气!”
“你是什么东西,敢到这里来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