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袖说。
“你这个男人倒有些意思。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可以将樵夫所中何毒告诉你,解药就要你自己去找了。”
长空大喜,只要知道了毒药,配制出解药还不容易。当下礼貌的说。
“美女,你请讲。”
流袖对自己配制的毒药极其自信,即使面对的是天下解毒第一的宝山掌门。
她还是毫不犹豫的说出了毒药的来源。
“樵夫中的毒来自蛇赤。”
长空摸着自己的胡子想着,流袖和小妮子也不催他,过了很久,流袖问他。
“想到了什么?”
长空陈述。
“东山有一生物,像条蛇,头顶呢有冠,颜色像是红血。”
流袖点头微笑。
“长空掌门终于明白了。”
长空追问她。
“有一事我不太明白。”
“你说哈。”流袖笑了笑。
“蛇赤生性呢就凶猛,不易驯服,美女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能驯服的呢……”
“你看我年纪轻轻就能驯服蛇赤觉得很奇怪,是不是?”
长空点了点头,表示极其不解的。
“嘿嘿,我老实告诉你吧。我只是偷了它的蛋而已。”
“什么?你偷了它的蛋!”长空大吃一惊。蛇赤这种动物报复心很强,一旦记仇,千方百计都会找到仇人。
“你偷了它的蛋,难道你不怕它寻仇。”
“怕什么,我朋友自然有法宝治它。”小妮子抢着说。
“小妮子,不许多嘴!”
小妮子吐了吐舌头,紧紧的闭上了嘴。
“掌门,如果你想救那樵夫,可去山西。”
“你知道蛇赤在那里。”
流袖笑而不回应。
“帅哥,如果我再说下去,好像不太公平了。”长空就没有再追问。
临走时,长空突然问。
“流袖屋和你有关系吗?”
流袖笑了,是无声的微笑。
“当然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了。”
长空连夜兼程赶往山西,途中听闻山西地震,死伤无数。他日夜赶往山西。
长空进入山西境内,听闻有人谈论地震缘由乃是有一条大蛇与蟾蜍相斗引起,心中怀疑此条大蛇就是流袖口中的蛇赤。
他听,一路来到了山西平阳。
这会,西山平阳余震不断,从平阳山上逃下了的人说,看见一条大蛇和蟾蜍相斗,两方是天敌。这一斗地动山摇,可害苦了百姓。
长空正在替人疗伤,有人慌张张的跑来,老远就叫。
“师傅,师傅。”
长空把药递给旁人,走出棚子问。
“什么事这么慌张?”
“有人抓你来了,你快走吧。”
“为什么要抓我?”
“听说你散布谣言,动摇民心。”
“哦。”长空虽然年轻,还是习惯性的捋了把胡子。
“居然派人来抓你,真是没有天理。”
长空微笑的站着开口。
“呵呵,这不能怪他。”
说完拿出一包药粉交给旁人。
“灾后很容易生瘟疫,如果有人病倒了,就用这包药粉救他,量不用多,指甲盖大小就能救一人。”
等马齐驰驿赶到时,长空早已不知去向,有快嘴的人已说。
“那个人去了平阳山。”
马齐驰驿一直追到山脚,突然间地动山摇,无数沙石飞落,中间夹有巨石,不少人都被砸伤。
马齐驰驿见平阳山山陡路险,又有落石伤人,猜想长空在山中九成都凶多吉少,于是下令撤兵。一行人又回到了城中。
长空摆脱了马齐驰驿,开始在山林中寻找大蛇的行踪,那里摇晃的最厉害,他就往那个方向去。
这次余震持续了许久,对长空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抖动的越久他就能越早找到大蛇。
或许是天意,或许是宝山的宿命。
长空在一处窄狭的山路上找到了相斗正酣的大蛇和蟾蜍。
蟾蜍瞪着一双大眼,紧张的盯着大蛇。蛇本来是蟾蜍的天敌,这只蟾蜍却不逃跑,可以看出这不是一只普通的蟾蜍。
打斗中,蟾蜍趴在大蛇的背上,后腿用不上力气,被大蛇压在了身下,这要是换成一个人,恐怕已经被压成了肉饼。
突然,大蛇身体向上弓起,像箭一样飞了起来。
长空心中一动。
“难道这只蟾蜍就是小妮子口中所说的蛇赤的克星?”
他伏在山腰上,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他决定坐山观虎斗,暂不出手。
大蛇和蟾蜍相持了一会,大蛇调头向路口游去。
蟾蜍一跃而起扑向大蛇,长长地舌头在空中探出。
长空看的清清楚楚,蟾蜍的舌尖好像一个小锤,直挺挺向大蛇砸去。
它一圈一圈的绕着,慢慢的收紧,使劲的压缩着空间。长空知道不能再耽搁了,他直起身体,单手结印,掷出一符,飞向大蛇。
大蛇正在拼命的用力,它虽然缠住了蟾蜍,但是它觉得这只猎物和以前的不同,以前的猎物只要自己使劲缠上几圈,早已一命呜呼。
可是这次,无论它怎么用力都不能再缩紧,自己好像缠上了一个坚硬的大石头。
它却不敢松开,它依然全神贯注的缠着,没有注意到一张符咒已经贴在了它的身上。
一阵沸水般的剧痛从它的某个部位传来,它看不见,却能感觉到蛇皮紧紧收缩的疼痛。
它挣扎着,松开了蟾蜍。它在地上翻滚着,依然伸缩的蛇信感觉有东西正在靠近。
长空看了看在动不动的蟾蜍,它的皮肤正流着黑色的液体,看来已经受到了大蛇之毒的腐蚀。
他左手结印在胸前,用道法护住全身,右手扣住三只孔雀翎,他围着大蛇慢慢的转着,大蛇也慢慢的转着。
长空右手一扬,飞出一只孔雀翎?
大蛇被激怒了,它的眼睛出要命的寒光,喉咙咕噜一响,喷出一团红色液体。
长空没想到大蛇还有这一手,还好他身手敏捷,躲了过去。
大蛇的厉害还在他的认识之上,这次他实在太轻敌了。
可是很奇怪,大蛇并没有趁着这个好机会袭击他,长空望了望四周,刚才看似死去的蟾蜍此刻又活了,又和大蛇斗在了一起。
蟾蜍身上的黑色液体不见了,它好像没有受伤一样,精神抖擞的叫长空难以置信。
蟾蜍是如何活过来的?它的皮肤怎么没有被蛇毒腐蚀?
大蛇似乎有些怕了,它好像意识到面前的这只蟾蜍并不是自己的食物,而是自己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