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一般的女生受到如此的侵害,此刻一定是大叫救命,可我心高气傲不愿出声求救。
只是她的声音汪洲是认得的,他开口。
“我别慌,我是汪洲,我马上来救你。”
我心里一惊,怎么有两个汪洲?
我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这不是汪洲是谁,那外面说话的又是谁?
这时,抱着我的汪洲已经停止了动作,他向我笑了笑。
“以后再来找你。”说完,沿着小道跑了。
我此刻不方便去追赶,我迅速的理了理衣服,拦下了要去追赶的汪洲问。
“你是谁?”
汪洲奇怪的很,于是说。
“我是汪洲啊,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我说。
“你说你是汪洲,有什么证据吗?”
汪洲郁闷的说。
“身份证能不能证明?”
我捂住衣服,摇头。
“当然不能,我问你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得面?”
汪洲开口。
“你这小笼包奇怪到很,不去追那个人,倒询问起我来了?”
我忽略他到话。
“我问你就回答,那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他点头笑笑。
“得,还是我不对了,我回答你还不行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老家,都看过你穿开档裤了,还一起小时侯洗过澡,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又问。
“我的睡衣是什么颜色的?”
汪洲觉得又奇怪又好笑。
“我就记得去301宿压你的那一次,就见过你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完了又补充了一句“纯棉的。”
这时我已经确定自己见到了两个汪洲,面前的这个傻得可爱,逃走的那个坏的可恶。她瞪了汪洲一眼。
“你倒看的清楚。”
汪洲委屈的说。”是你让我说的。”
我不去搭理他,开口。
“把手给我。”
汪洲抬起手。
“你又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我冷不防在他手背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汪洲疼的大叫起来。
“你干嘛呢?”
我松开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深深地,浸着血迹的杰作。
“这下好分辨了。”我很是得意,这次不仅落下了记号,还报了刚才非礼之仇,谁叫他们两人长的一摸一样。
可怜汪洲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咬了一口,可见不论怎样的女人都有蛮不讲理的时候。
汪洲捂着牙印很是委屈。
“你是不是怪我把你的好事撞破了。”
此言一立刻招来我更强烈的报复:“伤口不许上药,否则有你好看的。”
汪洲顿时觉得月亮不见了,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两人住进了一家旅店,一间房而已,汪洲有些困了,头刚沾上枕头不一会就睡着了。
早上汪洲迷迷糊糊张开双眼看见的是一双眼睛和一个鼻尖,这让他猛的清醒过来见他醒了笑嘻嘻的把脸挪开了。
汪洲揉了揉有些肿的眼睛,嗡声嗡气的问。
“几点了?”
“八点了。”
“你起这么早?”
我笑了。
“你不仅睡相有点象小猪,连生活习性也有点象。”
汪洲坐了起来。
“我只是象,你本来就是。”
我笑了。
“无聊!”
汪洲也跟着笑了笑走进了卫生间,洗漱完毕后的汪洲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我很欣赏的看着他,不错,小子挺帅的。”
汪洲走到我身边对着我亲了一下。
“那是,你不看我是谁,今天我们去哪里?”
我被他揽在怀里。
“我们再去老房子。”
汪洲说。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我想让灵鬼再控制我,到时有什么状况,你可要悠着点啊!”
我说。
“那我就一索杀了你。”
汪洲开口:“你不是这么狠吧?”
我说。
“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的,你也不会再被灵鬼控制,因为这次作祟的根本就不是灵鬼。”
汪洲大惊着开口。
“什么?不是灵鬼?那是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现?”
我说。
“我们边走边说。”
“急什么,先温存十分钟再去。”说完他嘿嘿的贼笑,随即把我压倒……
我和汪洲说着这一会,两人已经到了老房子的面前。
汪洲双手抱胸。
“这么说来,灵鬼只是控制思想而不能衍生出另一个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我说看着他。
“你倒猜猜看。”
他看着我扬眉。
“看来你很有把握。”
我摇头。
“把握不敢说,但百分百是那东西。”
汪洲想了一会开口。
“我想不出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
我说。
“你知道伊丽莎白一世吗?”
汪洲点头。
“就是那个英国的女王?”
我点头。
“不错!”
他狐疑的问。
“怎么和四百年的人又扯上关系了?”
我陈述。
“关于伊丽莎白一世史书都有很详细的记载,但那是正史对我们没有参考价值,反而一些野史和传说更值得我们注意。”
汪洲开口。
“这个自然,正史都是经过考证的,野史却无从考证,一般人也只是拿来当做饭后闲谈。”
我接着说。
“传说伊丽莎白一世昏迷之中不断地重复看见了自己,这些话被当做了她昏迷时的胡言乱语,反而是一个常在她身边伺候她的年轻侍女有记载。称伊丽莎白一世在去世的几天前就说见了另一个自己。”
汪洲摸着下巴的胡渣思考着。
“另一个伊丽莎白一世?和我的情况很像啊,那后来呢?”
我陈述。
“后来日记也断了。”
汪洲作思考状。
“你这么一说,我都想起来了。胖子曾经说过乔山的头变白了。而我虽然没见过她,但我却见过白头。而上次我在老房子里见到的乔山却是黑头,难道说有两个乔山?”
我点头。
“有这个可能,唐兰婷的鬼曾经说过两句话,你还记得吗?”
“一句是它不让我说,一句是那不是我。这很奇怪,谁不让她说,那又是谁?难道是乔山在控制她。”
我摇头。
“这个不好说,但你可以亲自问问你自己。”
汪洲扬眉反问我。
“什么意思?”
我说。
“每个人心灵中都有一个看不见的自我,我们称它叫重影。但它是没有任何映像,没影。看见重影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唐兰婷说见过乔山,以后她就死了,推断下去,她见到的应该是乔山的重影,而不是本人。”
汪洲说。
“这么说来,我也见过乔山的重影,你见过我的重影,那我们两个岂不是都要死?”
我慢慢的。
“理论上是这样的。”
汪洲开口。
“理论上?那实际呢?”
我摇头。
“实际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
汪洲说。
“这回可好了,生死自己都控制不了了。”
我开口。
“我们现在进去找乔山的重影,但是我们一定要小心,因为重影能影响人的思想。”
汪洲开口。
“那不是防不胜防!”
我说。
“的确是这样的。”
汪洲沉默了半天。
“我们进去吧。”说完走在了最前面,我紧跟其后,两人双双进了老房子。
现在正值白天,有不少勤奋的学生已经在这样练习弹奏钢琴了。
汪洲和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两人并不是第一次来老房子,前几次两人都是一无所获,这次两人再次来到这里,依然找不到明确的方向。
我们两人甚至连对付重影的方法都没有……
不过,既然见重影者死,那么重影迟早也会找上门的,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两人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老房子的大门口,汪洲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长叹。
“真不知他们躲那里去了!”
我却不理会他,一个高悬在墙头上的老式摆钟引进了她的注意。摆钟高高的悬在墙头,下面的支撑物被茂盛的蔓藤严严实实的覆盖着。
我一直盯着摆钟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汪洲见我看的入迷,便问。
“你有什么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