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女生神秘死亡日记
21931700000156

第156章 温柔

而我就在下午居然生起了病。因为我本就属阴,虽体存阳,却因为金阳在抵制与发挥女鬼对我的伤害而释放阳气,至使我身体多少被女鬼极阴的阴气所侵袭。

高烧不止,汪洲一直在照料我。边隐忍怒气边照料我的身体,满眼担心与心疼。

他还亲自去家里找来了一种曾自制的药给我吃了下去。我的烧基本退了还喂我喝了很多热水。

之后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一个巨大的食人植物侵袭我和汪洲还有瞎子。

在梦里,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沉闷声。

我猛的转过头瞳孔放大,貌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紧接着,一阵怪叫响起。

我赶紧扭头环顾四周,发现声音的来源来自屋顶。仔细一看,我和汪洲以及瞎子怎么身处一间不知名的屋子了?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有几只绿色如同足球大小的圆球猛的从屋顶冲下来,张开了腥红的瓤,把瞎子给一下收了进去,随即又包裹起来,以迅雷不疾掩耳的速度直冲上室顶,悬吊在顶部,一收一缩。

“瞎子舅公!”我对着那圆求大吼一声,心想汪洲的舅公,也就是这个瞎子在里面会被闷死,我得赶紧想法子救他。

“小心!”汪洲不顾危险,直接压低他的腰,被迫趴在地面,那朝他冲下来的圆球带着尖刺,直接掠了个空。

汪洲危急下,手倏的拽起那只绿球的藤蔓把朝她冲过来的另外一只绿刺球给踢了回去。

我惊魂未定的死死瞅向室顶,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疏忽了顶部的状态。只见室顶盘浮着大量的绿色尖刺圆球,有的甚至比足球还要大一些。

这些植物我初步判断是喜好食肉的。

“你没事吧?”我漾起一抹笑问向瞎子。他摇头。我又问向汪洲。

那笑温暖了他整个心田,看汪洲的功夫比以前还灵活还很一流,绝对是经过训练的高手。估计我的功夫还不如他出手的一个经验值。

我看着室顶那些大大小小的球,我知道这些是幻厥球,喜欢捕捉动态的食物。曾经在书上看到过。

它们能以极快的速度捕捉猎物,再把猎物纳入囊内,最后直到猎物消化在他们的球体中。是典型杀人不吐骨头的无形杀手。

“这些植物怎么会在这屋子里?而且看起来活了很久。”汪洲问向我,他脱下一件外套给我披上,感受到我肌肤的滑腻。

我对他感激一笑,屏下杂念,看向把瞎子包裹起来的那只球越发担心他的安危。

汪洲正要拿出天哭(从祖上遗留下的一把尖刀)顺着藤蔓却砍掉那只包裹着瞎子的球,被我轻声制止。

“汪洲,这不能砍,当你砍下去的时候,这东西感受到危险,会首先把里面的人稀释掉。他暂时不会死。千万别轻举妄动。”

他和瞎子都惊了。这幻厥球居然这么厉害!

“这玩意既然能使人产生幻觉,我们要尽早想办法解决。”我担忧的说。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我说完脸上并没有想到解决办法的喜悦,而是比他们还担忧。汪洲他们两个很费解。

“看来只有引些虫子过来才能解决掉这些球类。但是……”我说完欲言又止,抿了抿唇。

瞎子直接丢了句。

“但是那些虫子又会吃人是不是?”

“恩。”我有短暂的诧异随即点头回应。

汪洲这时候笑笑握住天哭对着手腕,在我和瞎子的诧异下割了道小口子,滴了几滴血在地上。

没一会,血的味道就充斥着整间屋子了,散发出腥味,来吸引那些特殊的虫子。

可是汪洲却忽略了一股由远及近散发出的淡淡的怪味。那味道好死不死的成功被他吸进鼻间。

渐渐的,他陷入昏迷,天哭握在手里,闭眼前眼帘满是地上滴落的鲜血。

梦中梦,我们大喊着汪洲,但他已然出现在梦境中,他的远处出现一小片水塘,很小的区域。但是对于口渴的我来说很是需要。

那片塘域就在幻异双厥球的眼皮底下,我要想喝水必须铤而走险。

“水。”我的脑袋里此刻没有了三儿,只有那片水域了。我想着即使被困死在这墓中,也要做个饱死鬼吧。

汪洲朝水塘跑过去,我一把拽住他。

“快醒醒。”

他转身看到一个长耳满眼血红腥风的女妖钳制着他,像是要随时把他杀了的模样。他居然把我当成了女妖?

靠!

“去死吧!”汪洲愤怒于他眼里幻化的妖怪防碍他喝水,还要杀了我。

汪洲紧握天哭,天哭每每在他愤怒时,会发出幽绿的光,而现在却丝毫没有。

他忽然想起天哭发光是因为遇到了鬼魅,那遇妖呢?不是也应该发光吗?

除非我不是妖……

“汪洲,是我啊!”我见喊不醒他,一巴掌伦了上去。这一掌把他从魔境中打回现实。

汪洲的眼前没有了水塘,只有一面发旧的墙。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我对他担心的面容显露无遗。

“我好象作了个梦。”他起身摇摇脑袋。

“我身体好奇怪,一半热一半冷。”更奇怪的是,他的左边衣服是湿的,右边衣服却是干的。

“你确实是糊涂了,像是中邪了。”瞎子也担心的丢了句,定睛的看着他。

“我是不是生病了。”汪洲自语了一句,有点担忧起自己一向强健鲜少生病的身体。

我笑了。

“你呢就不必担心,我猜测,你现在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这间屋子的缘故。

瞎子表情严肃起来。

“我看过这种形式的屋子,这间屋子本叫子母室。”

我和汪洲认真的在听,瞎子继续解释。

“这种屋子一般会有一大一小的井,也被称为子母井。子井和母井本相距二十米左右,两边各为相通。一般都会把子井和母井挖去封存。”

“所以井虽然不在了,但是特性还是存在的?子井和母井一个干燥,一个潮湿?一个属阴,一个属阳?所以你的身体才会有这样的感觉。”瞎子陈述。

我和汪洲点点头,汪洲更加吃惊于瞎子是怎么知道的。正想开口,忽然,他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汪洲刚醒,就见我定睛的看着他。

“你醒了?我要出去一下,你等我一下啊。”说完我就起身掀开了被子。

我刚下床,不料汪洲用手挡在我面前,他此刻的眼神从温柔瞬间变成了冷漠,温度降至冰点,如同三月寒潭中的冰水。

我不可思议也不能理解的盯住他,他周身的黑气变得很浓烈,看得一清二楚。我不安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可是我越是反抗,他越是逼近我,紧紧的贴着我,把我的两手固定在墙上,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正视。

我的脸上尽是害怕,何况他现在周围黑气布体,眼神冰冷。

“我……”我的话还没说完,被他冷凛的打断。

“你怎么老想着出去?如果这次不是你擅自离开,这鬼也不会有机可趁。”

冰冷的字眼,我打了个寒颤。汪洲在责备我,我第一次听到他对颇为深深的责备,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公,我错了,可是你弄痛我了!”我有种窒息的感觉,坏老公,就算是我这次不对,也不应该这样责怪我嘛。

可是转眼一想,他这也是太过于在乎我的缘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