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色裹住暗处,拉链还系着落花。
细菌和过敏症突如其来
在昨天,或者更早
两个人被搬运成一声叹息。
这是刀中的出海口
唇边的诗,这是暖冬带着体温的往事。
一个古人丝绸遮面
他在叹息,他要送走一辆偷情的火车。
很多人深陷其间,而我已抽身离开。告别从十月开始
那凉意袭人的晚宴、街头的奔跑。
那总是走在我前面的人
腰肢如狐,独自买醉到早上。
一低头究竟是多少年?
冒辟疆离开了董小宛
不为人知的花瓣注入各种酒杯。
像我把成都注入重庆
把日本安排为殖民地。
砍掉吧,青春的头
砍掉往事,而往事仍然青春。
我有时会记不清她的模样
那些行走中的省略号,相拥的白鲸。
有人泪如雪花,飘落在慕士塔格。
她是恐龙时代的凹陷
远走了的劫难和水源……
但我不再是她凸起的部分。
来吧,往事。往事中堆积着杂草,
面对面也是天边。
我听见你不久前的哭泣
贴在蔚蓝色的行程上。
有一片冰凉,那是你长衫黑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