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哥说梦话呢?’
他说:‘不会吧?’
我说:‘你会。’
他问:‘你怎么知道我会说梦话呢?’
以前,他搂着我睡,总说梦话。可是,我不该现在就把这话说出来,让他起了疑心。
我说:‘是人都会说梦话,哥,你信不信?’
他只好点点头,这事就算滑过去了。
后来,后来,我就真的让他上了我的床了。”
孔环贤说:“好了,姐姐饶你了,床上的细节就免了,就此打住吧。
你就讲一讲,他是怎么对你许诺的。”
温玉说:“我和他真是如胶似漆,在一次十分融洽的气氛中,我说:‘哥,我要是你的温玉该多好。’
他说:‘我和你已经成为一个人了,还分什么以前的温玉,眼前的温玉啊。’
我说:‘那不一样。以前的温玉是你的,眼前的温玉是别人的。
这是一样吗?
再说,以前的温玉名正言顺,眼前的温玉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这能一样吗?’
他哑巴了。
我说:‘其实,只要你想让我成为以前的温玉,那也不难。’
他说;‘你是说,我俩私奔?’
我说:‘奔你个头啊,往哪奔?’
他说:‘那怎么能成为以前的温玉呢?’
那时,我真想把我的真实情形向他倾诉。
可是,我突然觉得,火候还不到。
我就忍住了。
我说:‘你就心甘情愿受别人的指使吗?
你就不能自己当王吗?
你当上王了,那我和你,不就不必偷偷摸摸了吗。
我不就成了你以前的温玉了吗?’
他想了一会,这才说:‘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我位卑言轻,谁听我的?
眼下,我势单力薄,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我说:‘只要你想干,我就能帮你。’
他说:‘我干,我真干,妹妹你就说吧,怎么干?’
我说:‘你眼下不就是驸马爷了吗,我让大王提拔你当军师大鬼。
你不就有发号施令的权利了吗?’
他兴奋万分,折腾到天亮。
他临走时说:‘说干就干,你赶紧向大王吹枕头风吧。
这段时间我来不了啦,大王出巡今天回城。
哥等妹的好消息。’
自从他上了我的床,在我的开导下,他对他的母老虎曲意奉承,那母老虎也心平气和起来。
皆大欢喜。
北扩鬼王在我身上获得满足之后,我拥着他,说:‘大王,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他慵懒地说:‘说吧,小亲亲,我听着呢。’
我说:‘驸马爷当个教习,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他毕竟是自己人,用着放心。
绝对不会起二心。’
北扩鬼王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不就嫌驸马爷的官太小了吗?
这话,要是我的妹妹跟我说,我还就不听了呢。
可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爱听。
那好吧,我就给他个大官当当。
那什么官合适呢?
他一没有战功,二没有资历,三没有人缘。
那干什么合适呢?’
我说:‘给我们的驸马爷一个能发号施令的官当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