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环贤说:“不怕,你尽管细细讲来就是。”
温玉说:“扎底把他跟我当时的隐私,全盘告诉了我。
我故意问:‘哥,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他说:‘亲妹,我爱你,就不该瞒你。’
我说:‘你不要命了?’
他一脸的狐疑:‘怎么啦?我哪点说错了,就不要命了?’
我说:‘你是装傻啊,还是真傻?’
他更蒙了,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说:‘我俩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就敢这么跟我说。’
他好像真的没回过味来:‘我说什么了?’
我说:‘你是不是说,你跟你的温玉上过好多好多回床。’
他说:‘是啊,这没错啊,怎么了?你不信?’
我说:‘就因为我信了,你才小命不保呢。’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此话怎么讲?’
我说:‘如果,我告诉大王。
大王,先前那个温玉,她跟扎底上过好多好多回床,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而是一个破破烂烂的瓜。
你想想,你的小命还能保得住吗?’
他嘟嚷了一句‘最毒不过妇人心’,就扑通给我跪下了。
他哀求道:‘亲妹妹,我的亲娘,你可千万不能吹这样的枕头风啊,那真得要了我的小命啊。’
我看着他那摇尾乞怜的样子,真是好笑又好气。我使劲戳了他的额头一下,说:‘瞧你那怂包样。
有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吗?敢做,就得敢当。
头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
起来吧,妹妹是逗哥玩呢。
你已经是我的心上人了,我哪舍得让哥去送命呢?
妹妹的后半辈子,还就全靠在哥哥身上呢?’
他这才破涕为笑,站起身来,抱过我的头,亲了又亲,真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孔环贤说:“妹妹,你对男人还真有一套。
又给他鼻尖上抹了蜜,又掐住了他的七寸。
妹妹,这不是给他套上了两条绳索了吗。
这样,还愁不把他给拴牢了?
妹妹真是驾驭男人的好手,有空,好好教教姐姐。
说句不中听的,姐姐还真没有驾驭过一个男人呢。”
温玉问:“姐姐,妹妹收下你这个弟子了。不过,就不必拜师了。”
二人相互调笑了一回。
孔环贤说:“继续啊,后来呢?”
温玉说:“我等他尽兴了,才说:‘哥哥,我真的跟了你,你不会像对待你那母老虎一样,对待我吧?’
他指天发誓:‘如果我对温玉,不是以前的温玉,是眼前的温玉。
如果我对温玉有二心,我就做刀下之鬼。’
我说:‘哥,你不必发这么毒的誓,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就知足了。’
他说:‘以前,我不是人,是畜牲,做了对不起温玉的事。
眼下,我要用真心对眼前的温玉。’
我说:‘你知道大王的行动,你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来见我。
可有一条,我俩的私情,不能暴露了,不然,就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说:‘那是自然,只要妹妹不说梦话,那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