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气咻咻地说:“我不管,我等不及了,我不管什么早早晚晚的,我现在就要。”
毕竟搭米娘没有亏了力气大,不一会,搭米娘就被亏了压到了身下。
亏了一手压住搭米娘的手,一手就去撕扯搭米娘的裤子。
孔环贤本想去解救搭米娘,可是,转念一想,他二人是在谈对象,冲动在所难免。
这么一想,孔环贤就没有动,继续捕捉影像。
搭米娘挣扎了一会,就不动弹了。
亏了顺利地脱下了搭米娘的裤子,正当亏了正要脱下自己的裤子时,搭米娘的眼泪滚出了眼眶。
亏了的那股子冲劲顿时就蔫了。
亏了停止了动作,重新把搭米娘的裤子拉上,把搭米娘拉起来坐好,揩去搭米娘的泪水。
亏了把搭米娘搂在怀中,也落下了泪。
孔环贤心中酸酸的,这古代老年在婚,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办得成的。
亏了说:“搭米娘,我这是鬼摸了头,冒犯了你,请你别往心里去。
只要你不改口,我就等。”
搭米娘说:“亏了哥,不要怪我固执,我虽然是寡妇,可是,我有我的定盘星。
再等等吧,总有在一起的那一天。”
他二人相互搂抱了一会,就先后走出守地窝棚,各走一边。
孔环贤走出窝棚,来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等候搭米娘。
不一会搭米娘来到了孔环贤的身边。
搭米娘抱歉地说:“妹妹,让你久等了。”
孔环贤说:“没事,姐姐怎么眼睛红红的啊?”
搭米娘笑笑说:“没有啊。妹妹,我们走吧。”
孔环贤边走边说:“姐姐,那男人是谁啊?”
搭米娘说:“他叫亏了,是邻村我的一个远房哥哥。
搭米爹过去时,他没少帮我的忙。
他的妻子也十分的仗义,不时地周济我。
前年,他妻子到山上割草,被毒蛇咬伤,就去世了。
也没能留下一儿半女。
亏了就向我未婚。
本来,这也不是事,可是,我已经告诉过妹妹你,我怎能忘得了你姐夫啊。
我就死心了,不再嫁人了。
可是,亏了就是不放手,不时地接济我。
搭米也知道了这事,曾经对我说,同意我改嫁亏了。
我也把搭米的意思告诉给亏了。
亏了表示,就到我家倒插门。
说实话,亏了还真不错,我也就答应了他。
他老是催我成婚,可我就是想先把搭米的媳妇讨到家,再跟亏了结婚。
刚才,亏了就是为这事要跟我谈谈。”
孔环贤听了,知道搭米娘真的把她当成知己了,这么坦率地跟她说。
听到这里,以为搭米娘就此打住了,不料,搭米娘接着说:
“妹妹啊,这男人要是想跟你成家,那是无时无刻都在惦记着你。
总是想着跟你干那事。
老实说,我守了这十多年,哪天夜里不是眼泪淋湿了枕头。
哪有寡妇不想男人的道理。
可是,我的心里偏偏就只有我的老公。
难得的是,搭米总劝我改嫁。
改嫁就改嫁吧,没有男人的女人,真的就是塌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