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叫出口,就觉得十分的别扭。
搭米娘又高兴起来:“没听清,大点声。”
孔环贤放大了音量,痛痛快快地喊了一声:“姐姐——”
搭米娘痛痛快快地答应了一声:“嗳——
这就对了嘛,师傅——”
孔环贤立马说:“姐姐,我都叫你姐姐了,你还叫我师傅?”
搭米娘格格地笑起来,把孔环贤推过去又拉过来:“好好好,我的好妹妹。”
孔环贤说:“这就对了嘛,我的好姐姐。”
就这样,他二人的感情更进了一步,毕竟是姐妹了嘛。
还真别说,原先不管怎么亲密,还碍着辈分,有的话还要斟酌斟酌才能说得出口。
现在成为一辈人了,就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了。
正如她和闺蜜阿芝,因为是同辈人的缘故,相互勾通起来,那就是一个字“爽”。
现在她和搭米娘也达到了爽的境界了。
孔环贤告知了搭米娘,要给她根治月子病的事后,就开始给搭米娘做一系列的内视检查。、
当然,这种内视检查,是孔环贤的常规检查。
只要她想透视,无论何人无论何地,就都透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些事例,在前而已经多次提及,在这里就不详细讲述了。
搭米娘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孔环贤把五脏六腑都给看遍了。
令孔环贤不解的是,搭米娘的男人已经死去多年,可是,她的那里还那么地饱满鲜活。
人体理论不是常说“不用则废”的道理吗?
那搭米娘的那里如果这十多年都不用,怎么还那么饱满鲜活呢?
难道搭米娘有相好的吗?
孔环贤一定要得出肯定的结论。
孔环贤一直和她同盖一床被子,在给她拢一拢被子的时候,孔环贤说:“姐姐,姐夫走了多少年了?”
搭米娘说:“满打满算,也有十来年了。
他是搭柱一岁时,过去的。如今,搭柱都快满十二岁了。”
孔环贤说:“哦,姐姐,我看这里的男人个个都那么强壮。
姐夫也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吧?”
搭米娘说:“是啊,我和你姐夫,就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
妹妹,你怎么突然想到这方面的事了?”
孔环贤说:“姐姐,你听我说啊。
我就在想一个事,这里的男人如此强壮,姐夫应该也很强壮吧?”
搭米娘说:“是啊,你姐夫的劳动力,那是没得说。
妹妹是没见过你姐夫,他那手臂,那腰身,那力气,我都爱得不得了。”
孔环贤心里话:“我这不是爱上你的大儿搭米了吗,我同样也是爱得不得了呢。”
口里却说:“是啊,强壮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啊?
姐姐,姐夫不单单只是劳动力好吧?”
搭米娘边笑边挠着孔环贤的胳肢窝,孔环贤扭动着笑得气脱。
搭米娘住了手,孔环贤喘过气来,说:“姐姐也有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啊?”
搭米娘说:“这是正名六位的事,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妹妹啊,正因为你姐夫那方面特别的在行,也十分地能满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