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必享受着,半眯着眼,慵懒地问:“那你想怎么办啊,啊,啊——”
文墨先生就在这节骨眼上,说:“我要心肝给我吃的第一个鸡蛋。”
“你要那鸡蛋干什么,么,么——”
文墨先生更用力了:“我给老婆吃那鸡蛋,让老婆也时时想着我。”
“不会是给哪个小妖精吃,吃,吃——”
“不会,不会。”
“真不会?我不信,信,信——”
文墨先生急了,不动了。
“正在兴头上,你怎么不动了?”琮必扭动着身子直哼哼。
“我发誓,要是我说的不是实话,就让我翻车死。”
“呸呸呸,好好的,发什么毒誓啊?快快快继续。”
文墨先生一听,有门,加大了力度。
“真是那样的话,话,话——”
“是啊,老婆吃了那鸡蛋,我就不会寂寞了。”
“好吧,吧,吧——”
就这样,文墨先生得到了琮必用合合药煮的两个鸡蛋。
两鸡蛋到手后,文墨先生仿佛享受到了赶车把式老婆瘦一点的万种风情。
他再次与琮必更炽烈地燃烧,算是对琮必的报答。
这一次的疯狂,就是赶车把式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赶车把式怎么能知道文墨先生如此的阴毒呢?
琮必为了不让赶车把式乱说乱讲,坏了他二人的好事。
她就把屡试不爽的健忘散,偷偷放进了赶车把式的酒中。
赶车把式闷闷不乐地喝了酒,吃了饭,就带上文墨先生,往启寺城赶。
走到岔路口,赶车把式觉得头晕得厉害,就靠边拉起车闸,不走了。
文墨先生还等着把鸡蛋给瘦一点吃呢。
一路上他都在做着与瘦一点燃烧起来的滋味呢,突然,马车不走了。
“怎么啦,老弟?”文墨先生说,“走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走了?”
“我头晕得很,我先眯一会,再走。”赶车把式说着,就躺在车上睡了。
文墨先生无奈,只得干等着。
过了一会,不见赶车把式醒来。
再过了一会,赶车把式还是没有醒。
文墨先生不能再等了,反正,他也赶过几次马车了,就放开车闸,策马扬鞭,上路了。
他洋洋得意,一路还哼着小曲。时不时地甩起响鞭,催马快跑。
他还迎面遇到了一花,还和一花贫嘴:“真不巧,我回城,你出城,要不,哥哥捎妹妹一程。”
一花不理睬他,竟自走过去了。
他边走边扭头看着一花的背影,暗自笑起来:“那两个鸡蛋,一个给瘦一点,一个就给一花。
到时候,两堆火燃烧起来,那将是什么滋味啊?”
正当他想入非非的当口,突然,路边飞起一群惊鸟,把马给惊了。
惊马拉车,那是何等的惊险。
他坐赶车把式的马车,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些的险情。
他顿时就手足无措,把马缰绳扯来扯去,生生把马车扯下了坡。
这就是翻车的前因后果。
当然,这是为了让读者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过程,笔者才这样讲述。
其实,琮必讲给孔环贤听的,绝对没有这么详细和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