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俩干,犹如看自己干,兴许还能学到新招呢,何必心跳耳热的。
他边撒/尿,边欣赏活春宫。
地铺上的两人已经偃旗息鼓了,他还不忍离开。
琮必起身穿好衣裤,而文墨先生还仰躺在地铺上不动。
他甚觉无趣了,这才离去。
他琢磨开了,原来文墨先生买鸡蛋是假,与卖鸡蛋的女人苟且才是真。
我这不就成拉皮条的了吗。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约他坐我的马车。
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他气愤地甩出一块石片,把树上的鸟吓得四处乱飞,树叶纷纷下落。
他打算一走了之,不管文墨先生了。
这时,门开了。
“哟,大兄弟怎么回来得这么快?”琮必说,“我还没有做饭呢。”又叫,“你的老弟来了。”
赶车把式知道,那是叫文墨先生快起床。
“我有点急事,先走了。”赶车把式边说边就走。
“别别别,”琮必抢上前来,一把拉住赶车把式,“你走了,那你哥怎么办啊?”
“他自己有脚,不会走回去啊?”赶车把式固执地要走。
琮必死死地拉着赶车把式不让走。
琮必奇怪,往常这个时候,他还回不来呀,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不对,”琮必突然意识到,“八成是他看到了我俩在地铺上的那点事。”
这么一想,琮必也感到事情的不妙。
万一,他回家去一嚷嚷,她离启寺城这么远,谅也无妨。
可是,文墨先生怎样对老婆交待呢?那往后,她二人就没有再燃烧的机会了。
她不顾一切地喊:“快来啊,你老弟要走了——”
文墨先生急忙跳出门来,跑到赶车把式面前:“老弟,你怎么说走就要走啊?
你走了,老哥我怎么回去啊?
不行,说齐天,说齐地,你也得拉我回去。
走,现在哥就跟你走。”
“那就走吧。”赶车把式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琮必看赶车把式那神态,肯定要坏事,就再一次死死扯住赶车把式:“不能就这么走,吃了饭才能走。”
她边说边向文墨先生使眼色。
文墨先生对琮必眼色的含意,虽然不十分明了,但也知道那眼色的重要。
“得了得了,”文墨先生边和琮必一起把赶车把式往屋里推,边说,“饿着肚子走,多不合适啊。”
赶车把式拗不过他二人,再说,肚子也还真饿了。
那就吃了饭再走吧。
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撒/尿都不会冲这个方向。
就是翻车的这一天,赶车把式把文墨先生拉到琮必家,就到西贡堡装货去了。
赶车把式刚走,琮必就把文墨先生扑倒在地铺上,燃烧了一回。
燃烧过后,二人相拥相抱着,文墨先生就开始了肮脏的行径。
“心肝,”文墨先生边说还边不歇着,“自从我和心肝来往之后,我老婆就不理我了。
我十天半月还见不到心肝一面。
你看看,我这么棒的身子,能这么憋着吗?
我可怎么办啊?”
边说边又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