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有一种幸福叫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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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爱是花在彼此身上的心思

卡农的由来:如果爱,请深爱

若爱,请深爱;如弃请彻底。不要暧昧,伤人伤己。

——(古希腊)柏拉图

如果要评出历史上被各种电影使用次数最多的乐曲的话,卡农肯定是当之无愧的冠军。《我的野蛮女友》、《爱有天意》、《凡夫俗子》……许多电影里最催泪的桥段,都伴随着卡农的悠扬婉转,如泣如诉。其实,卡农并非曲名,而是一种曲式,是一种音乐谱曲技法: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随着另一声部,数个声部的相同旋律依次出现,交叉进行,互相模仿,互相交织,缠绕,追逐……直到最后一个小结,最后一个和弦,它们才终于融合在一起,不再分离……这种缠绵婉转的音乐,就如同一个婉转唯美的爱情故事,两个人相偎相依,不离不弃……

而我们常说的卡农,其实是德国音乐家帕海贝尔以此技法创作的一首《D大调卡农》。只是由于这首乐曲实在太有名,所以人们就直接称它为卡农。说到这首让无数人蓦然安静、悄然沉醉的乐曲,就不得不提关于它产生的一个同样令人心碎的故事。

1653年9月1日,帕海贝尔出生在德国纽伦堡,在那个战乱频繁的年代里,帕海贝尔从小就四处流浪。10多岁时,他流浪到了英国的一个小村庄,村庄教堂的一个琴师看他可怜,便收养了他。时间久了,耳濡目染之下,帕海贝尔也学会了弹钢琴,时不时还能即兴创作一些动听的曲子,这让琴师十分惊叹。

在帕海贝尔所在的村庄隔壁,有一个镇子,镇上有一个有钱有势的家族,但他们家族最令人称道的不是金钱和权势,而是家里的小公主——芭芭拉·盖布勒。芭芭拉是镇上最漂亮的姑娘,追求者络绎不绝。但芭芭拉自从到教堂听了帕海贝尔弹的曲子,就没再看过其他追求者一眼,她深深地爱上了这个默默无闻的弹琴的小子。但木讷的帕海贝尔心里只有音乐,压根就没注意到芭芭拉眼里的爱慕。害羞又“恨铁不成钢”的芭芭拉最后想了个妙招——学钢琴!她三两下就说服了家里让她每周去教堂学钢琴,而帕海贝尔也乐意收下这个一脸诚恳地说热爱音乐的徒弟。

之后师徒二人的相处并不愉快,芭芭拉的音乐天分并不算高,加上她本来的目标就是不是弹琴,而是帕海贝尔,所以琴技一直没有多大进步。这让对音乐孜孜以求的帕海贝尔大为恼火,每当他看见芭芭拉摆出一副大小姐模样,这喊累那喊无聊时,便忍不住一顿批评教育。委屈的芭芭拉虽然很不甘,但还是一直跟着帕海贝尔,希望他总有一天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但是,帕海贝尔始终是“榆木疙瘩”一个,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对芭芭拉说:“你走吧,我看得出来,其实你并不喜欢钢琴,你还是去做你喜欢做的事吧!”芭芭拉听后伤心不已,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向帕海贝尔表白,倔强的她最后认真地说道:“谁说我不喜欢?!我回去一定会好好弹琴,半年后,我要在镇上一年一度的钢琴比赛里拿第一!”

为了向心爱的人证明自己,芭芭拉在这半年里勤奋地练习着,饿了就让佣人送些吃的,困了就趴在琴上睡一会儿。就这样,爱情的力量让芭芭拉的琴技突飞猛进,半年后如愿以偿获得了钢琴比赛的冠军。芭芭拉兴奋地拿着奖杯去找帕海贝尔,经过这半年的相思,她已经下定决心向帕海贝尔表白了。可等她到了教堂才发现,帕海贝尔已经被征兵,拉去打仗了。芭芭拉失落地拿着奖杯,喃喃地说:“帕海贝尔,我等你回来!”

转眼过去了3年,芭芭拉每天在忧郁的琴声中等待着心爱之人的归来,期间许多人上门求婚,都悻悻而归,芭芭拉的父母也拿她没办法。镇长的儿子也看上了芭芭拉,为了让芭芭拉断了对帕海贝尔的念想,他便托人找了一具已经无法分辨容貌的尸体,告诉芭芭拉这就是战争中不幸身亡的帕海贝尔。望着“帕海贝尔”的尸体,芭芭拉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她默默守着尸体三天三夜,谁劝也没有用。就在第三天晚上,她跑到当时帕海贝尔教她弹琴的教堂里,割腕自杀了。

其实,帕海贝尔并没有死,而且,在最开始芭芭拉离开他的半年里,他已经发现自己有点离不开这个淘气的小公主了。他发现自己当初只是因为对于教琴过于认真,才让生气盖过了自己对她的喜欢,他也终于发觉芭芭拉其实也是喜欢自己的。不懂如何表达的帕海贝尔便打算写一首动人的情歌作为向芭芭拉求婚的礼物,只是,当乐曲只完成了1/3的时候,他便被招去打仗了,在战火纷飞中,他愈发思念芭芭拉,便在每次修整的闲暇,用浓浓的思念,完成了乐曲剩下的2/3。

就在芭芭拉自杀后第二个月,战争结束,帕海贝尔回来了。当他得知了所有事后,忍不住号啕大哭:为何天意如此弄人?!之后的一次礼拜时,帕海贝尔召集了镇上的所有人,他强忍着泪水,第一次弹出了这首完整的《D大调卡农》,在这交织着太多思念和不舍,却又美到极致的琴声里,所有人都留下了感动的眼泪……

其实,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一直以来都有争议,有人说,芭芭拉其实是死于瘟疫,有人则说死于难产……但不管真实的历史如何,每个用心听过这首乐曲的人都会知道,只有最深沉而真挚的情感,才能孕育出如此动人的旋律。

爱是青春永恒的主题之一,在青春激昂的主旋律下,那温柔婉转的爱恋之歌也是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也许谁都会在青春的爱恋里受伤,但就像那句印度箴言所说:“热烈而深沉地爱吧!也许你会受伤,但这是使人生完整的,唯一方法。”

充实还是空虚?慎抛爱的硬币

一个人一生可能会爱上很多人,等你真正获得属于你的幸福之后,你就会明白,以前的伤痛其实是一种财富,它让你更好地把握和珍惜你爱的人。

——《泰坦尼克号》

《新桥恋人》里的米歇尔说:“梦里出现的人,醒来时就该去见他,生活就是这么简单。”至今仍然震撼于这部电影里所诠释的那种疯狂的爱,绝望的爱,不顾一切得让人想逃避,但是他们活得无比真实,或是说为了爱无比真实地活着。在他们眼中,爱情正如新桥上那场烟花,虽易逝难存,但那极致的绚烂会永远留存在人的记忆里,所以他们不会错过生命中任何一场烟花。

爱就是要山河无尘、朗朗清清。如果有爱,就不要有其他,那些只会弄脏了爱。而爱中应该没有惧怕、没有功利、没有权衡、没有身家背景。倘若一开始就计算的清明、守护的周全,那便不能算是爱。爱就要坦坦荡荡,不管他们的前途是否茫茫,未来是否恓惶,只知道,此时此刻,有爱就够了。

但爱情不是一个凝固不变的点,而是一条流动的河。这条河中有壮观的激流,但也必然有平缓的流程;有明显的主航道,但也可能会有支流和暗流。除此之外,天上的云朵和两岸的景物会在河面上投射出倒影,晚来的风雨会在河面上吹起涟漪,打起浪花。所有这一切都是这条河的组成部分,共同造就了我们生命中的美丽的爱情风景。

“每天夜里/见到你/感觉你/我知道你没有远离/穿越千里万里来到我的身边/告诉我你没有远去/无论咫尺与天涯/我深信这颗心永不移/你再次打开我的心扉/珍藏在我的心里/我心永相伴着你/守住情我们/真情永恒一生一世。”

这首《我心永恒》,作为电影《泰坦尼克号》主题曲,尽显悠扬婉转和凄美动人,深受人们的喜爱。但人们喜爱的不仅仅是这首歌曲本身,更在于这首歌曲代表着爱情的美好与永恒。

爱情犹如一剂良方,可以把我们从没有幻想的单调生活中解救出来,可以使我们的想象力不再流于贫乏,可以使让我们过度理智的生活重新焕发出浪漫的光彩。爱情给我们以自由,让我们进入想象力的神圣世界,使我们的心灵得以扩张,流露出原本被凡俗生活掩盖的渴望与需求。柏拉图式的恋爱,并不仅仅是“没有性行为的爱情”那么简单,而是要在人的肉体和人际关系之中,寻找通往永恒之爱的路径。

然而,爱情绝不是单纯的。过去的纠葛,未来的希望,以及种种鸡毛蒜皮的琐碎小事,只要与对方有一点点联系,都会对爱情产生深远的影响。我们总是期待着爱情的抚慰,却往往惊讶地发现,它也能在我们心中留下空虚和裂痕。分手的过程常常是漫长而痛苦的,永远无法真正了结。我们可能永远也无法确定分手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就算分手能让心灵获得些许宁静,但当初热恋的激情也会存留在记忆中,在梦境里反复出现。没有机会表达的爱,同样会折磨人们的情感。

充实与空虚,恰恰是爱情硬币的正反两面。一段新的恋情,可以抚平我们心中的创伤,让我们的生命更加圆满。但同时,又会为我们带来新的问题,新的痛苦。但我们完全可以不在乎,因为爱情本身具有一种自我复苏的力量,爱情本身永远是年轻的,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只要在遗忘之水中沐浴一番,就能恢复贞洁。因此,与其在失恋的痛苦无望中形销骨立,倒不如坦然接受爱情造成的空虚,因为空虚是爱情本质的一部分。我们不必刻意避免重蹈覆辙,遭受失恋的打击之后,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驱散心中的怀疑,再度投入爱情之中,尽管我们已经体验到了其中的黑暗和空虚。

所以,未经失恋的人是很难懂得真正的爱情,未曾失意的人也不会懂得人生。爱一个人,这个人就成了自己的一切,除他之外的整个世界似乎都可以不存在了。那么,一旦失去了这个人,是否就失去了一切呢?不。恰恰相反,整个世界又在我们面前展现了,我们重新得到了一切。

因为爱情恰是这样一种欲望:和某种美好的事物结合在一起,俗世的乐趣往往能够引领我们通往永恒的精神享受。爱情既是两个人之间纯粹世俗的关系,也是通往心灵深层经验的途径。爱情让身处其中的人们感到困惑,因为它对心灵的影响,并不总是和人际关系的节奏与需求协调一致。

人一生并不是只能爱一次,一生只有一次爱情的人才真正是痛苦的,也是真正失败的。当然,这也并不是否定“梁山伯与祝英台式”的爱情,他们对爱情的忠贞固然可歌可泣,但并不能把爱情作为生命的全部意义,以至于情侣中一方离世,另一方就以殉情方式来向世人呈示自己对爱情的忠贞。这样的爱情是一场悲剧。那些用殉情方式来结束生命的也只不过是爱情殉葬品,他们的死不是因为忠贞,而是没有能力承受失去爱情的痛苦。《泰坦尼克号》中的罗丝是懂得爱情的,罗丝与杰克的爱是炽烈的,以至于杰克为之牺牲了生命,按照常理罗丝应该殉情以示忠贞,但是罗丝没有这样做,他更加珍惜杰克用自己生命换来的生命,开始了新的生活:与人相爱、结婚、生子,好好地度过了自己的余生。任何人都不能批判罗丝嫁夫生子就是对杰克的背叛。

一个人的爱情经历并不限于与某一个或某几个特定异性之间的恩恩怨怨,而且也是对于整个异性世界的总体感受。真正的爱,并不是从一而终地爱一个人,也不是随心所欲地爱很多人,而是即使爱情离去,即使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与空虚,却仍然可以保有一颗爱人之心。

爱情保鲜术:多点心思,少点心眼

爱就是我们花在彼此身上的心思。

——佚名

爱情让两个人彼此了解、彼此深入,而婚姻则是爱情圆满的终点,至少童话故事都是这样告诉我们的。而童话永远不会教给我们的是生活,那事事落到实处的生活。纵使有爱情进驻也不会改变生活原有的轨迹,不过是多了一个人面对那些日常的琐碎。要在这些琐碎中依然保有温柔、尊重和爱情,就需要许多的智慧。

日本女作家林真理子的《美女入门》中这样写道:“我想对许多年轻女性说一声,千万别对结婚抱有太多幻想。什么扎着雪白的围裙,为最心爱的他做火腿煎蛋和加奶红茶,等等,这与现实相差太远。所谓结婚就是想为他‘奉献’的天真幼稚在现实中接二连三地消失殆尽的过程。最好在结婚前有个适当的心理准备。”

从陷入热恋,到热情冷却,再到意识到彼此的不同,进入稳定的相恋状态,是爱情的第一个磨合期。当你决定让两人的关系提升到一个新台阶,从单身状态进入两人世界,这时,你就已经进入了爱情的第二个磨合期。我们往往对第一个磨合期关注太多,却忽略了第二个磨合期才是真正的考验。

热恋的时候,哪怕彼此再真诚,我们也总会下意识地只向恋人展现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可是开始朝夕相对地生活以后,你看到他穿着假冒的C&K内裤,光着膀子在水池前洗背心,刚换下的臭袜子一只扔在地上,另外一只塞在沙发垫子下面;他看到你蓬头垢面、穿着睡衣在房间里晃悠,没化妆的脸上只有半条眉毛。上帝啊,你确信你的心脏已经坚强到可以接受这样的场面了吗?

可是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坚持在一起呢?

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所以,没有人有权利要求对方时时刻刻都要保持一百分。而度过第二个磨合期的过程,正是让我们知道、让我们尝试,怎样去爱一个不完美的人的过程。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单纯的1加1等于2,总有些意料之外的问题跳出来。

夫妻在面对困境、危机时,也并非只有一种应对模式,也可以选择以不同的情绪、相异的观点来积极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案。下面就给出了几个情景,以及可供参考的解决方法。

情景一:在一起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你喜欢和朋友出去聊天泡吧,他却宁愿关在家里看碟片。你半夜回到家的时候,看见他强忍着睡意,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样的情况多出现几次,难保不会发展成互相埋怨和争吵。再或者,你的朋友喜欢到你家里来玩,甚至聊天聊得开心就干脆住在你们家。对此,你的那个他又会有什么想法?

当两个人的生活习惯不相同时,可以制定一个大家都要遵守的规章制度,每个人都要做出让步,这是第二个磨合期的游戏规则。

情景二:他每天下班以后都跷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看报纸,而你却不得不像他妈妈一样跟在他身后唠叨,“你明天别忘了交电费”或者“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脱下来的外套要顺手挂起来”。很快,你们两人都会不高兴。你觉得自己像是他的佣人,他则觉得自己刚逃离了妈妈的笼子又掉进了你的笼子。你们都觉得自己被骗了。

当双方都有这样的感觉时,不妨找支笔,找张纸,把每个礼拜要做的家务事无巨细地写下来。然后,大家一起看一遍,各自先把自己比较喜欢或者不那么讨厌的家务挑出来。你讨厌洗碗,他也讨厌洗碗,但是你比较不介意拖地板。好的,作为你主动选择拖地板的补偿,洗碗这活儿最后归他了。最主要的是,双方都要觉得这很公平。再或者,花点钱,周末请个钟点工来打扫一下也可以。

情景三:你从小在大城市里长大,习惯了要什么父母就给买什么的生活,舍得用自己一个月的薪水去买一只名牌包包;他小时候在小镇里生活,习惯了节俭的生活,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会忍不住先比较一下同类产品的价格。在一起生活之前,这些生活方式上的差异被忽略了,但是现在,彼此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眼皮底下。如果你们对未来还有个大计划(比如买房),争吵的导火线就更容易被点燃了:因为你们其中的一个已经全心投入,每天带着自己做的便当去上班;另一个却仍然大手大脚,一个礼拜就买了3件新衣服。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你们有一起买房或买车的计划,就设立一个储蓄账户,每个人每个月都要存一笔固定的款项进去,剩下的算是自己的小金库,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情景四:你是家里的宝贝,他也是。你放不下你的老爸老妈,他也是。你不可能把他完全占为己有,也许有时候,他的父母会过来看望他一下,住上一阵子,两人世界被打破了。他的家人对你来说只是陌生人,你们很有可能性格不合。也许还有更糟糕的:他们说不定还会暗地里把你和他的前任女友作比较,并得出“现在这个不如以前的好”的结论。同样,他也面临着和你一样的挑战。结果很可能会演变成你和你的爸妈联合起来对付他,或者他和他的爸妈联合起来对付你。

你可以把他的家人当作是需要讨好的客户来好好对待,可以多问些关于他小时候的事情,他的老妈一定会精神百倍地把他所有的事儿都抖出来,并对你的好感大大增加。要注意的一点是:他的爸妈有的时候可能会对你抱怨自己儿子的种种不是,这时候可千万不要插嘴附和。你只要保持微笑,做一个乖乖的倾听者就好。

当两个人在一起时,要时刻提醒自己接纳和包容对方,还要有敏锐的洞察力。人们在处理两人关系时应该让自己从容地使用幽默、爱、尊重、善意。多点心思,少点心眼,多点付出和倾听,少点懒惰和抱怨,爱情才能常新常鲜。

做攀援的凌霄花,还是他近旁的木棉?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中国)舒婷

有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一个女人要从三名追求者中选一位作为结婚对象,她做了一个测验:她让每个男人从银行卡里拿出5000元,然后观察他们如何处理这笔钱:

第一名追求者把钱又存了起来,他告诉她:“我是个顾家的男人,绝不私自花一分钱!”女人听了非常感动。第二名追求者用钱买了钻戒向她求婚,他告诉她:“我所有的钱都只为你一个人花!”女人听了大为感动。第三名追求者则买了好多东西孝敬丈母娘,他告诉她:“我爱你,也包括你的家人!”女人听了相当感动。

最后,你们知道女人选择了谁吗?没错,女人选择了他们当中最有钱的那个!

在我们莞尔一笑的时候,也许并没有意识到:其实,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在工作、交友,尤其是择偶时,我们的选择标准往往随着现实的洪流,从最初的兴趣、缘分、感情,身不由己地涌向了同一个方向,同一个字——钱。

我们经常能够看到:很多大学生谈恋爱时虽然没有香车没有洋房,但是两个人一起上学、一起骑着单车在公园里游玩,那清脆的笑声,多半都会成为他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记忆。因为,那样的爱很纯粹,很安静。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也没有声名鹊起的得意,有的只是一种抛开生命负荷的豁达与青春的美好。希望那些对财富眼红心热的女人多去回忆一下自己曾经单纯的爱情与幸福,也好在人生旅途上不至于越走越远,迷失在金钱的迷宫里——求富求贵,却抽空了自己的生命。

仔细想来,那些在生活中爱给自己编织美梦的人,虽然在梦中变成了童话里的主角:挽着王子,骑着白马,披上白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但这样的梦其实只是一个包裹了美丽外衣的小丑,因为它的潜台词并非爱情,而是:好吃懒做和好逸恶劳。将自己关在一个金色的鸟笼里,甘心做那衣食无忧的观赏鸟。对此,亦舒的那首《致橡树》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诗里最著名的两句:“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着实让现在的很多女人汗颜。

其实,我们稍微考量一下男人的心理也知道:虽然攀附他们的凌霄花很美丽动人,但身旁的一株独立的木棉,也许能给他们带去更多的温暖和感激。那些“王子”,其实并不喜欢娇弱的“小公主”,而是独立的女人吧。聪明的你,可别被童话给骗了啊!

说到橡树身边的木棉花,除了亦舒自己,也许最让人们交口传诵的,就数梁思成先生的妻子——林徽因女士了。

中国著名的建筑学家林徽因和梁思成夫妇是在情感上相濡以沫、事业上相互扶持的一对。婚后不久梁思成就到东北大学任教,林徽因则回福州看望母亲。然而,由于梁思成是该校建筑系第一位系主任,又是所有课程的教师,所以工作上千头万绪,忙得不可开交。他写信让林徽因尽快赶到东北,帮他处理一些杂事。林徽因没有抱怨,她火速赶来,在建筑系担任专业英语和建筑设计课的老师。林徽因的才情尽人皆知,但她同时也是认真、敬业的一个称职的老师,她不怕辛苦,为梁思成分担了不少压力。

后来,二人同时应聘到“中国营造学社”任职,从事中国古代建筑的研究。林徽因甘心协助丈夫搜集资料、绘图摄影、研究历史典籍、制作、整理卡片。在林徽因的支持与帮助下,仅用了很短的时间,梁思成的两部专著就完成了。之后,林徽因又辅佐梁思成设计了燕京大学女大学生宿舍,并在两年后陪同梁思成远赴山西,考察云冈石窟……

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梁思成怎能不感动呢?对这样一位贤内助,他用自己著作中序言的一段话表达对妻子的尊重与感谢:“内子林徽因在本书中为我分担的工作,除绪论外,自开始至脱稿以后数次的增修删改,在照片之摄制及选择,图版之分配上,最后更精心校读增削,我实指不出分工区域。所以至少说她便是这书一半的著者才对。”

即使我们不是文采斐然的才子才女,但我们依然可以做丈夫或妻子的好帮手。夫妻之间,应该永远互为学校,互为老师,互为人生的向导。只有当你像呵护你自己这般关爱你的另一半,你才会发现你在他心中是最有价值的,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他亦会满怀深情地呵护着你。在相互的关怀和扶持中,爱情的炉火才会永远温暖。

当断则断,莫把过客作归人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中国·唐代)鱼玄机

“你走过那么多地方,为什么从来不去那个城市?”

“因为我怕。”

“怕什么?”

“怕遇见一个人。”

“偌大的城市,想要遇见一个人,谈何容易?”

“是的,我也怕遇不见那个人……”

一个人在此尘世一生,也许只是为了遇到一个人,纵使分离,纵使背弃,仍难两相遗忘。因为遇到,已是生命莫大的恩赐,值得歌,值得哭。日本茶道崇尚“一期一会”,他们认为,人生的每次相遇,不论与一个人还是一杯茶都是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是的,生命其实可以这样简单:我们在此时此地相遇,我就爱上了你,别问我为什么,它只是突然来了,像惊蛰大地的春雷不曾预告就轰然来袭,而我爱上了你,一如大地回应以绿野。

或者就像20世纪八九十年代颇为流行的一首印度尼西亚民歌《哎哟妈妈》里唱的那样:

河里青蛙从哪里来

是从那水田小河里游来

甜蜜爱情从哪里来

是从那眼睛里到心怀

哎哟妈妈你可不要对我生气

年轻人就是这样相爱

人们都是这样,在不谙世事的年龄里硬生生地担负起择定终身的大任,他们的目光还青涩,精力还旺盛,野心也勃勃,世界在他们的眼里仿佛一个芬芳多汁的水果,随时等待被他们咬上一口,所以他们无所畏惧,只会不停地走下去。虽然这一走,可能就是一生。

晚唐时期,才子李亿入京为官,而鱼玄机在京城久擅诗名,是个人人称道的才女,与当时社会上有名的诗人都有不错的交情。后来,在温庭筠的撮合之下,鱼玄机和李亿二人一见钟情。在一个繁花似锦的三月天,李亿以一乘花轿将盛装的鱼玄机迎进了他为她在林亭置下的一幢精细别墅中。

林亭位于长安城西十余里,依山傍水,林木茂密,时时可闻鸟语,处处可见花开,是当时长安的富贵人家颇中意的别墅区。

在这里,李亿与鱼玄机日日相守,不管屋外尘世变迁,二人共度了一段浓情蜜意的美好时光。但是,李亿在江陵家中还有一个原配夫人裴氏。裴氏见丈夫离家去京多时,却一直没有音讯,就三天两头地来信催促李亿来接自己。无可奈何,李亿只好亲自东下将家中老小一齐接入京城,安顿妥当。

鱼玄机早已知道李亿有家眷,而接妻子来京也是情理中事,所以她没有多说什么,通情达理地送别了李郎。但在他转身离去的刹那,她面上的一抹苦笑,和着泪,在心底泛开。他走了这么久,她以为对他的思念已经到了极致,再不能多一点,也不容许少一点。但是在这条再熟悉不过的江上,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傍晚,什么也没发生,世界都是原来的样子,她却因为想他而对着不知哪里的虚空哭泣。这一次,他成功地让她知道,她还是可以更想他一点的,正如永不停止流动的江水,她的相思也永难休歇。

只是,在最后的最后,她多想告诉他一句:我的经年由你而始,我的相思为你而不绝。请你记得回来,就好。说到这里,大家心下是否有了几分了然。才子佳人的故事究竟不能个个都圆满,这才让那些稀有的坚贞爱情弥足珍贵。

李亿将家眷接来京城后,二人相安无事大约五六年光景,李亿便厌弃了鱼玄机。但鱼玄机对他仍是一往情深,为他写下很多情诗,怀念他们从前的甜蜜时光。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没能改变被始乱终弃的命运,她曾无可奈何地发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的痛苦心声。不久,心如死灰的鱼玄机在咸宜观出家为女道士,并将原名鱼幼薇改作鱼玄机。

又要老生常谈地提起那句“自古红颜多薄命”了吗?或者,我们应该学会“当断则断”的智慧?其实,每个人心底都很清楚答案,只是,有些人宁愿这么一步步错下去。他们渴望在错到无以复加时,还有峰回路转的契机。对此,我们再多的劝诫都是徒劳无益的,不妨以郑愁予的《错误》为这个故事作结吧,也许这世间很多的姻缘都是个错误,人们被等待磨得失去耐心了以后,常常会把过客错认为归人,从而误了一生。只是,有些人会反问:那,又如何呢?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底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