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惊讶得叫出声来,本能挣扎着。
这时门外也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烟头说什么这傻子是想女人了。晾了一个多月呢。
胖女人也小声嘀咕着什么,也没有制止傻子留在我的房间中。之后就是他们上楼的声音。
等我的注意力从外面的声音回到傻子身上的时候,傻子就压在我身上,撑着身子看着我。我不安的动了一下,吻就铺天盖地的压过来。一个多月的压抑,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还是让冲动战胜了理智。
我本来就是发烧还没退完全呢,身体里热得厉害,加上一直饥饿的情况下,我没有等结束,就已经昏倒在床上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那半个面包都还在床下,客厅能听到一些声音。好像有客人来了。我想到傻子说的,今天姓廖的话过来。才刚醒起来,胖女人就走进了房间中,让我赶紧起来,漱洗好,就到客厅里来吃早饭。
等我去到客厅的时候,客厅里已经不止是他们几个人,还在沙发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那男人很年轻,看上去也就刚二十的样子。傻子一直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腰挺得直直的,手也放得很好。
那男人递给胖女人一个小铜盒,上面有着一张红色的纸贴着,上面写着一个很奇怪的廖字。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好听他说道:“照这个情况发展,比我们当初计算的时间要快了两年左右。这个就是当初的那个女生。”他看向了我。
胖女人点点头说确定就是我,不会错的。就是这在一起都两个月了还没怀上。
姓廖的说,尽快吧,要不然我们做什么都是白做。后果,你也清楚。
姓廖的又问了我的八字。我妈都不能准备说出我的出生时间,然后他有看了我的面相,手相,说什么偏偏是我这种不好生养的。
烟头一旁插了句话,他说,他也是听别人说的。那种一直想要孩子却要不到的女人,只要跟老公之外的男人做过之后,在跟老公做,就更容易怀上了。只要我们人为控制一下,第一个男人带套,这样就不会怀孕了。
听着他这话,我就狠狠瞪了过来,我就知道这个烟头就是没安好心的。他巴不得把我往火坑里推呢。
好在姓廖的说这个法子不可取。让我放松心态什么的才好怀上。之后他问了胖女人,我的一些问题。说道我被关着的时候,他也反对,说尽量让我开心些,什么食补药补的跟上。最后想要怀孕,就要换个地方做那种事。
反正他说了很多,我也只是一直站在一旁而且。在我不经意的看向傻子那边的时候,傻子已经抱着沙发上的一个靠枕,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我都不能确实他现在是痴傻的状态,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假装着睡着的。
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次见到这个姓廖的先生的,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骗子,是个给人算命的。胖女人还特别相信他。就连他给的那种什么也没有的药,她也给傻子吃了。如果他不是骗子的话,他怎么会不知道,就在他做的那位置的沙发下,有着一双鬼穿的白色中跟鞋。
如果说他不是骗子,他知道那沙发下的事情,却没有在意的话,那只能说是,他也不是好人,他也没有把人命看得多重。
烟头还特别问了,说傻子这种情况是不是没有生了。姓廖的人说按道理应该没问题。
因为廖先生的到来这个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有了很多变化。
我没有再被关在那房间中,胖女人把她那个带着浴室和阳台的房间给了我和傻子,还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请了工地上的女人来帮忙搬东西,整理东西。当然在外人进来之前,烟头已经狠狠骂过我,说我敢乱说话的话,他有的是办法整我。而且,他们家收了他们家的聘礼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是作为傻子媳妇嫁进来的。只是没有登记结婚而且。就算我报警,我在这里遭遇的一切,也只能算是家庭矛盾。警察最多也就来看看问几句罢了。
那年代,家暴还没有立法,烟头说的是实话,警察对这种家里的事情,基本上是不管的。就算是报警了。他们也只是去看看,劝几句而已。被关,被打,被强,在家庭的掩护下,法律根本管不到。除非真的到了死的那一步。但是人死了之后,真有什么惩罚,又有什么用呢?
看到关于家暴的法律正式出台,我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半个小时。为我妈,为我自己那些年的痛苦哭的。
那三天被关的待遇,也让我学乖了。最主要的是傻子变了。
我很积极的帮忙做饭,那些工地的女人还说什么我有眼光,嫁给了陈家。以后这些不都我的吗。也有人私下低声问我,听说我跑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我妈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的事情呢。
傻子在那三天里,还是那种傻乎乎的样子。在人家帮忙整理房间的时候,他还会时不时的对我做点让大家都能看到的小动作。例如掐我屁股,突然亲我,甚至故意让人看到我们在厨房里做那种事。
还有那天,他跟我说的那些,是他在清醒的状态下说的。这几天,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傻的,还是在装傻的。我对他真的看不清。
三天的时间,原来胖女人的房间已经成了我和傻子的房间了。姓廖的说,那个方位最适合怀孕。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感谢那个姓廖的,要不是他来,我估计也得不到现在的自由。
我妈也听说我回来了,在第三天,跟着那些来家里干活的女人一起来了。她看来我,眼中隐约有着眼泪,却没有哭出来。她只是来干活,也不跟我多说话。就这么一个多月,她已经瘦了很多。
第三天晚上,也是姓廖选的时间,胖女人给我们铺了床。崭新的红被子,下面压着枣子花生桂圆莲子,说着吉利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