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明瞪大了眼睛惊恐的说：“那不是我干的啊！不是我！我没做过那种事情，我不是那样的人啊！”
王春明一味的不承认，徐念娇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拼命抵赖有意义么？你也不想想你杀了人，那人变了鬼能放过你么？”
王春明依旧满脸委屈的说：“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啊，我没有啊，真的没有！”
徐念娇看看我说：“把两只女鬼放出来给他看看吧。”
我说：“他没有阴阳眼是看不见鬼的啊。”
徐念娇说道：“让他们辨认下是不是这个人干的。”
我点点头，手结指决嘴里念念有词，使出了幽冥使的法术，将两只鬼从黑铁牌里放了出来，顿时室内阴风四起，我背后的衣服猎猎舞动，幽冥界的力量从后面滚滚而来，两只女鬼出现在屋内，屋内的电灯一阵狂闪。王春明吓呆了，喃喃的问：“这……这是怎么了？”
徐念娇说：“被你害死的两个女孩都变成了鬼，我们带了她们来，让她们辨认一下你。”
王春明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得溜圆，惊恐的四下看看，但是他是看不到女鬼的。我对严雯雯和小茜说道：“你们看看，是这个人杀害你们的么？”
两人都仔细看了看王春明，纷纷说道：“这不是看门的那个人么？难道是他？”
我说：“是不是他不确定，他死活不承认，要看你们是否还有印象，我知道对你们来说回忆是痛苦的，但是为了找到凶手，你们最好还是认真回忆一下吧。”
小茜使劲摇摇头说：“肯定不是他，强奸我那个人比他个子要高很多的，对了，我说了那人手臂上有个疤痕，很明显的疤痕，你们可以看看他的胳膊上有没有。”
我问道：“那条手臂？”
“左臂，上臂。”
我走到王春明身边，此时的王春明已经体似筛糠，他见我在跟空气说着话，心里极度惊恐，我过去对他说：“把你左胳膊袖子撩开。”
王春明跪在地上颤抖着把左胳膊的袖子往上撩到肩膀处，那里什么也没有，更没有一条明显的疤痕。我看看徐念娇，徐念娇过去将王春明右胳膊袖子也一把撩开，但也没见有伤疤，那就说明至少王春明不是杀害小茜的凶手。
我对严雯雯说：“小雯，你好好辨认一下，这人是不是杀害你的凶手？”
小雯紧紧的盯着王春明，王春明不禁浑身一哆嗦，小雯摇摇头说：“我……我实在没看见他的脸孔，那天灯是关着的，我看不出。”
我挠挠头看看徐念娇，意思是现在该怎么办？徐念娇发狠的说：“看来不招供就只有上刑了！”
说着她走过去一脚踹在王春明的肩膀上，将王春明踹翻在地，我心里无奈，心说徐念娇可真是个暴力女孩。就连严雯雯和小茜见到徐念娇这样的狠劲都有些诧异，眼睛里流露着也不知是惊恐还是佩服。
王春明被踹得一下撞在后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响，他一声惨叫还没叫完，徐念娇上去就是一脚骂道：“敢喊，我直接废了你！”
我心说这么着逼供也不是个事儿啊，万一他不说呢？万一是屈打成招的呢？我正焦急的时候，突然严雯雯说道：“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大家都扭头看向严雯雯，严雯雯鼻子一吸一吸的，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然后他朝着卧室走去，我急忙跟过去，发现严雯雯从卧室端了一个铁的饼干盒子出来，里面装着的黄褐色的东西正是捏碎了的烟叶子，我奇怪的看着严雯雯，严雯雯凑近烟叶子碎末闻了闻说道：“就是这个味道，我记起来了，那个人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说着她突然快步走到王春明身前，王春明突然看见自己的烟草盒子凭空到了自己跟前吓得惊慌失措，大叫着：“妈呀，鬼呀！我说我说，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
严雯雯在王春明身上闻了闻后直起身来，将手里的饼干盒子劈头盖脸朝王春明砸去，几近疯狂，王春明两手护住脑袋一边喊着：“我都招，是我杀的，我告诉你们，我都说。这是什么东西，赶紧弄走，我害怕啊！”
我过去将严雯雯拉开，对王春明说：“你承认了？不是屈打成招？”
王春明依旧两只胳膊挡着脑袋说：“我承认了，我承认，是真的，我是强奸了一个女孩，那女孩总是独自来上自习，很晚才走，那次我跟她说以后早点回去，整个图书馆就只剩她一个了，我也没法休息，结果她就跟我吵了起来，说明明还没到时间，她有权利在这里看书，而且她还指责我就是想偷懒早休息，想赶她早回去，而且还说我好吃懒做，活该一辈子看大门，我……我就怀恨在心，那天我见又只剩她一个人了，就……就趁她下楼的时候把她拖回阅览室强奸了，后来有人在楼下拍门，她就突然大喊大叫的，我就……我就用放在柜子里的修理书架的锤子锤死了她。我先脱了沾满血的外套，下楼去开门，见是几个女学生，问我阅览室是否还有人，我就说阅览室的人早就走光了，于是她们就走了，我想她们一定是那女孩子的同学，见女孩子迟迟没回宿舍，来找女孩子的。”
我看了看严雯雯，严雯雯此时是满脸的泪水，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害她的凶手，终于知道是眼前这猥琐的老头子强暴了她，不知道她心里会作何感想。
我叹口气说：“小雯啊，你也别气愤了，这都是命啊，你想啊，你若不是被你男朋友甩了，怎么会一个人自习到那么晚？你若不是心情不好对看门的冷嘲热讽怎么会惹得他想要强暴你？这都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