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快点吧,别浪费时间了!"白岩看着迟迟不伸出手阿花,心情极为大好,心里竟然有一丝的窃喜。
啊花咬牙恶狠狠地瞪了白岩一眼便乖乖地将手伸出去,白岩从衣袖内抽出了银针冲着啊花的手扎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从手指中流出,白岩便将鲜血装在了小瓶子内,最终拿出了一直毒蛊放在了啊花的伤口上,毒蛊如同虫子般,但跟其他虫子的区别便是这毒蛊是黑色的,毒蛊轻微一咬,只觉得有一股疼痛袭来的感觉,最终毒蛊入了啊花的身体内。
而白岩将那血抹在了一稻草人身上,稻草人上面写着啊花两字。
"好了,这样我们大家谁都逃不掉!"白岩看着啊花脸色越发惨白的模样说道,他接过啊花手中的药丸毫不犹豫吞下,而啊花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竟然算漏了这一点,看着盛月娇面无表情的模样,啊花能够想象得到盛月娇心里在窃笑的样子。
"好了,现在我们能互相信任了吧?希望你们可不要耍诈才好!"啊花看着眼前三人说道,她从不觉得眼前几人可以相信,不过现在打破了这层关系,她反而更轻松,至少知道了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这个事实!
"当然。"盛月娇淡然一笑道,她不怕啊花的毒丹药,她还忘了告诉啊花他们,她会医术,不过这也算是救了盛月娇一命了,因为能配得出解药的并不是只有啊花一人,就算她不行也有云栀雪这神医在!
而她当务之急只是想出去罢了!其他人的生死跟她无所谓!就算白岩死在这里了也跟她无关,这本就是他的宿命,所以盛月娇不会怜惜半分。
"我跟盛月娇,啊花跟河童,我跟河童对这雪峰山地形比较熟悉,而且河童反应能力很快,这点是个优势!"白岩抢先对着啊花道,而啊花看了一眼河童后点点头没有半点意见。
"那我们走吧!记住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我可不想出什么事连累到我,毕竟解药还在你们手里!"啊花瞪着盛月娇说道,而盛月娇好似没听见啊花说的一般,自顾自的看着雪峰山的地形。
"月娇姐姐,白岩大哥你们可要注意安全,这周围的东西特别多!"河童小心翼翼地看向左右两边道,她还有些害怕地看着啊花。
"走吧!"啊花对着河童道,河童点点头却每走几步回头看一眼,最终还是跟着啊花离开了。
白雪皑皑,雪花飘落,冰冷的如万年寒冰,而盛月娇喜爱冷,白岩必须靠雪维持身体原样,这两人的组合倒是很有利。
白岩看着啊花跟河童远去的背影才幽幽地问道:"你给啊花的真的是毒药?"
"只要她相信那便是毒药,不过那只是泥土罢了!"盛月娇无害地看着白岩说道,白岩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那是她自愿吃的,怨不得我,你这样看我也没用。"盛月娇耸了耸肩摊开了手有些无辜说道,而白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是啊花知道那是毒药是泥土不知面色会是如何。
"莫非你下的毒蛊真的可以诅咒她?"盛月娇反问道。
"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呢?那也是假的,这玩意也没用,要真能唬住对方的话那就好了!"白岩叹了口气道,他心底里还有些担心,他越来越觉得这村子里的人有些不正常了,特别是盛月娇来了之后,那些人看向他们的眼光都变得警惕起来,他常年在雪峰山下接触最多的是啊花,因为她每年都会上雪峰山找他比试,而其他人他只是偶尔见一面罢了。
就算是这村里的孩童站到他面前,他也只认识许枫跟河童罢了,其他人或许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可他却越看他们越奇怪,却不知哪里奇怪了。
白岩将手上的稻草人扔在了雪地上,上面用啊花的血写成着她的名字,而后捆绑在了稻草人身上,这属于一种巫术,但这巫术却也不是每人都会,只有巫氏高层族人才会的法术,却不知从小离开巫族的白岩为何会?
"我们也快走吧!刚刚河童说了周围有东西,应该真的有东西才对,河童的不仅游泳快,她的敏锐感也比常人超出了几倍!"白岩提醒说道,他站在盛月娇身边矮了一个头,可他如今却如男子汉般站在盛月娇面前。
盛月娇抬头,雪落在她光滑的脸上,只觉得冰冷融入了皮肤内,但她却喜欢冬天这中感觉,心下不禁一动,她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俊俏脸庞的男子,他始终腹黑狡猾如狐狸,却比能识破她的伪装还为她不惜忤逆皇帝,轩辕云霄早已入骨相思万分的男人。
"盛姑娘?"白岩见盛月娇不曾走动半步,他回头看着盛月娇有一刻走神的样子说道,而那一刻他就像看到一个雪女安静地呆在自己的过度般,除了冰那就是雪最为适合形容盛月娇。
她的周围永远都是被冰冷所包围着,似乎无人能走近她的身边跟她站在一起般,连同白岩这个自诩美男的人都不敢站在盛月娇旁边,仿佛站在她旁边便是一种亵渎般。
"走吧!"盛月娇看向左右两边对着白岩说道。
这里一片雪白连一棵树都没有,放眼看去没有地方可以藏人,而啊花跟河童所说的恶魔到底是什么东西?这倒让盛月娇有了一丝兴趣。
盛月娇跟在白岩身后,而白岩却时刻在警惕着,他还记得那时候看到的那一团小小黑色的东西,只要被那东西碰过的人皮肤都会腐烂冒烟而死,而那种黑色的小东西却如星星一样多,密密麻麻分不出哪跟哪。
他亲眼见过,那时候他醒过来便在雪峰山上,他靠着自己的意志力逃了出来,但后背依旧被烫的一道深红色的印记,那印记时刻提醒他这雪峰山很危险,也没让他忘记了当初逃亡的感觉,所以他对雪峰山的路线恐怕是村子里最为熟悉的一人了。
日慢慢落下,盛月娇跟在白岩身后,而这一路上他们却没遇见任何问题,雪地里印满了大大小小不同的脚印,一路看去,盛月娇他们已经环绕雪峰山走了一大半了。
"你们说的黑色东西到底是什么?"盛月娇呼出口气,热气变得发冷随之消失在了空气中成了雪。
随着时间推移,她感觉到了身子有一丝发冷,幸好临走前啊花给了她一件披风,才不至于被冻到。
白岩的脸拉下了几分,似乎不愿意提起这黑色东西的存在般,连他都不想回忆起当初的场景,那是他见过最恐怖的东西了。
而当他逃离雪峰山后看到的便是啊花他们了,可奇怪的是他们这些人几十年都保持着当初的模样不变,唯一变的是心智跟年龄罢了,而这体质也是十年如一日般不曾变化过。
"我无法形容那黑色东西的模样,若是要叫那就叫它飞虫吧,或许只有这个名字比较适合它!"白岩艰涩开口道,他不远去提起那噩耗,不远想起巫氏抛弃他的场景,也不愿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这无名地方的。
他只是憎恨巫族的人,因为那些条条规矩便狠心将他抛弃,甚至还动了杀机,若非那丫鬟的帮忙他恐怕如今已经不存在了吧!
"看来确实是很恐怖的东西你才会吓成这样子,我们休息一会儿吧!"盛月娇看着不远处有个山洞说道,在这一片白茫茫的地区来看有一个山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至少可以遮风挡雨!
白岩显然也看到了山洞的存在,他点点头表示答应便带着盛月娇玩往山洞的方向去,可他们忘记了在这雪峰山上有个山洞却没人发现?
乌黑潮湿的狭小空间内,一张老旧冰冷的石床上有个长着白胡须的男子正在闭关打坐,而他的手常年如泥人般一动不动,当盛月娇他们走入山洞内,他的手才微微一动,却没人能看到。
"没想到这里会有个山洞。"白岩欣喜若狂地看着山洞,进入山洞内盛月娇才感觉稍微好了点,而白岩直接靠着墙壁坐下叹了口气闭上眼休息着。
盛月娇警惕地看着山洞周围,这山洞在她看来显得有些诡异了,这里为何会平白无故多了个山洞?
"好了,不要太警惕了,啊花跟河童应该跟我们走不同路,不用担心她们会对我们如何,反倒是看着她们两人如何!"白岩见盛月娇警惕地看着周围,他嬉皮笑脸地对盛月娇说道,盛月娇脑内突然腾出一句话,不怕猪一样的朋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就算她们跟不上来我们也要小心一些,就像河童说的那样,这里有其他东西!"盛月娇肯定地说,她的心在蠢蠢欲动中,紫棱石似乎要从她的体内冲出来般,盛月娇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但她却是感觉到心里头的抑郁。
"你太杞人忧天了,这山洞既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那里有什么其他东西,就算有其他东西也要从这洞口进来,这洞口只有一个进来了一定会看见的!"白岩霹雳哗啦地说了一堆,却提醒了盛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