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月娇打量着白岩手中的剑,她冷声道:"你虽手中拿着剑,却都是弱点,就算你防着也逃不出我一击!"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岩有些警惕地看着盛月娇,好似在看一个怪物般?
他实在猜不透盛月娇的性格,前一秒可以跟你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说话,下一秒二话不说却可以拿匕首杀了他,莫非盛月娇根本就没相信过他么?白岩心里想着。
盛月娇快速地将匕首插入了腰间内,坐在桌子上看着白岩道:"若是到时候你能自保则自保,能逃则逃!记得要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立刻逃!"
盛月娇似乎能预示到这次上雪峰山会遇见什么事儿一样,她有一种感觉似乎真会遇见什么事情,雪峰山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等着她一样,希望是好事而不是坏事,盛月娇无法一件一件地解决。
而白岩却提防地看着盛月娇,手上的剑始终还不愿放下。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刚才开始你就说你有事了,接着就是有人偷听,然后你又对我出手,你有何目的!"白岩不解地问,脸上却蒙上了一成生气,就算盛月娇知道巫长柳的事只要发现她对他有什么不怀好意,他一定会下手的。
而盛月娇却只是淡淡地扫视了一眼白岩道:"你最好坐下来听我所,还有你那小个子拿着剑不觉得累?"盛月娇看着白岩的个子,纵然一袭白衣他也穿不出云栀雪的韵味跟气质,还有他虽身穿白衣,可他的身子终究是个小孩,就算心里成熟了身体也是个小孩。
"你最好快点告诉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白岩冲着盛月娇喊道,而盛月娇却没有半点慌张,她刚刚不过是想试试白岩的身手罢了,可结果显而易见,白岩连保护自己都没能力,要是碰见运气不好说不定救回一命呜呼,而盛月娇也不期望白岩能在危险时刻救她一命。
但她还是要跟白岩一队,因为她怕刚进入雪峰山就要一场恶战。
"你还是先坐下吧,我刚刚不过是想试试你的身手罢了,可结果显而易见你连自保都有问题!"盛月娇狠心地打击说道,她说的话虽有些伤人,可所说的都是事实。
白岩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盛月娇说得对,他连自保都有问题。
"于是你想说什么,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你若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听着!"白岩收起了剑坐在盛月娇对面道,但显然心里已经有了芥蒂,对盛月娇也有了几分提防。
"我想三天后进雪峰山跟你一组!当然你可以选择答应或者答应,但你绝不会有权利不答应。"盛月娇依靠在椅子上,信心十足说道,她嘴角轻巧上扬很是自信,似乎认定了白岩会答应般。
"哼,笑话,这村子何时变成你盛月娇的地方了,若我不答应呢?"白岩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就算要试探他不开口说一声直接偷袭,万一真的刺伤他了可怎么办?
"刚才我计算得很准确,不会伤到你的,何况你若被那些刺伤了,那也只能证明你身手不行。"盛月娇看出了白岩心里存着芥蒂道,而白岩却不再相信盛月娇的话,在他看来盛月娇就是个冰冷的女子,最好不能招惹。
"就算我身手不行又如何?在这村子内哪里会有什么事发生?"白岩不以为然说道,而在他说完那一刻他却笑不出来了,因为盛月娇的匕首不知从什么时候抽出又什么时候架在了他的脖子边,匕首很是冰冷,但白岩更为颤抖,他的额头上还流着冷汗。
盛月娇的眼神冰冷如麻,让白岩有些惊讶不已,这是一双多么冰冷迷人的眼睛,盛月娇凑近,而白岩的心跳加速更为厉害,微施粉泽,淡妆黛眉,细柳双眉一扫,樱粉般的小嘴一张一合,连说话都很是动听。
"不会发生什么事?那那些人是怎么死的?若不先提防着,或许过几天你连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盛月娇冷冷地冲着白岩说道,语气内似乎有几分生气还有几分冷。
她若想活命必须要先保证白岩的安全,因为白岩对这一带熟悉,所以白岩必须有自保能力!否则她保护起来会很吃力,还有啊花跟河童两人一定有一个说了谎了!
可盛月娇不知道是谁再说谎,这里的孩童似乎都听命于她们两人的,而河童平时为人低调所以跟周围的人都合得来,故此没人排挤她也没人将她当成跟啊花一样特别的存在,但啊花高调,所以她们都将啊花认为是首领了。
"你的话是我会死在雪峰山上?"白岩若有所思说道,而盛月娇收回了匕首却连看都不看白岩一眼道:"你不会死在雪峰山上,你只会死在活人手上!"
"听着,若你想活命必须要会自保,若不能自保,那你便逃!三天后我跟你一组!"盛月娇背对着白岩说道,当白岩看着盛月娇那瘦小的背影后,他的脸微微红了几分有些害羞。
他想起了刚刚盛月娇靠近他的模样,还有她身上好像还有一股香气,熏得他脸上有些红晕,他压下心中的冲动不敢再看盛月娇半分,他觉得口干舌燥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为什么?难道啊花跟河童有问题?"白岩有些迷茫问道,他在这里这么多年都不觉得这些人有什么问题,但盛月娇却偏偏不相信她们。
盛月娇扯开一笑有些俊冷地屋子的纸窗道:"我看是这里的人都有问题!"
"不可能,我在这里都活了几十年了,都没觉得她们有任何问题!一定是你多虑了!"白岩反驳说道,甚至有些激动了,列如许枫列如木头他们都是好人,而且他虽然常年呆在雪峰山下不能出山,但他也知道外面一切都很平静和谐。
"信不信你等着看了,夜已深了。"盛月娇显然不愿跟白岩继续谈下去了,白岩也没蠢到不知道盛月娇在下逐客令,他立即起身弯腰道:"刚刚在下有些冲动,还请盛姑娘不要介意,在下先行告退了。"
盛月娇点点头,白岩便慢慢离去。
盛月娇看着外面站岗的孩童,她觉得那孩童一直在盯着她,看来她之前所说的世外桃源也有不对的时候,因为这里根本没世外桃源那么安逸,小心啊花小心河童,如今盛月娇觉得这里的所有人都要小心才对。
刚刚那个偷听的人,盛月娇猜想不是啊花就是河童了,不过听到的话盛月娇也不太介意,至少她不会跟她们两人其中一人一组,要跟也是跟白岩!
"不知雪峰山上能不能找到关于紫棱石的线索,最好是能找到出去的出口。"盛月娇的视线射到了远处去看向雪峰山,黑夜中的雪峰山漆黑如墨,星辰躲在了乌云内不敢出来玩耍,而月色也渐渐朦胧。
盛月娇对雪峰山又多了一丝的好奇,但她知道这一趟去雪峰山必定存在危险。
夜色朦胧,另一个房间内,啊花打开了衣柜从衣柜内拿出了一块黄色的面巾系在了腰间,她裂开嘴狰狞一笑地欣赏着腰间这块黄色的面巾道:"终于找到你了,紫棱石,我花费了这么多心血,你终于出现了!至宝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房间内,发出了一阵阵笑声,有些凄凉有显得有些激动,可也没人在意啊花房间的动静,因为那些人如今都在盯着盛月娇,无论暗处还是明处都一直盯着,生怕盛月娇逃跑般。
青铜山上,青巧高兴地看着云栀雪,而当云栀雪道青铜山的时候却有些人不高兴了,柳言站在云栀雪面前,手中拿着一柄新的剑指着云栀雪冷峻怨恨道:"狂徒你还敢出现!看这次我不杀了你!"
青巧挡在了云栀雪面前,伸出双手像老鹰护着母鸡般道:"柳言你敢!若上次不是以剑相待,雪儿又怎会做出那么鲁莽的动作!你的剑雪儿也给你送回来了!"
"师妹,你竟然护着一个外人?"柳言显然有些不可置信,他跟青巧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偏偏她却为了一个外人而这么跟他刀刃相向。
"雪儿不是外人!"青巧略微有些生气地冲着柳言喊道,而周围看戏的青铜弟子越来越多,甚至开始捂着嘴笑着柳言的不知好歹,柳言涨红了脸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盯着云栀雪那谪仙下凡般的模样怨恨地看着他精致俊俏的五官。
"师妹,你连他什么底都不知你竟然这么护着他,若是他是为了玄通镜来的呢?"柳言有些心疼道,而说到玄通镜的时候青巧脸色明显不对,这几天跟云栀雪在一起,她倒是真的忘记云栀雪来青铜山的目的了,为的就是玄通镜。
青铜山上,一片墨绿色围着三个人,两个深色墨衣对持而在一瘦小女子的背后却有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男子如凡尘谪仙却又胜过眼前这几道风景,青铜山弟子们都将视线来回转换地看着对立的三人,虽云栀雪不是他们青铜门下弟子,但自从上次智取柳言的时候开始便被青铜山弟子传的沸沸扬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