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上标志着红色的便是去雪峰山的路径,而在红色标志的旁边标注着黑色的图案,盛月娇却不知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点代表这什么。
"这些黑点都是危险的东西,若是看到有小点儿记得立刻避开!我们的目的是要找出藏在雪峰山上的恶魔!"啊花指着黑点说道,看着这些黑点啊花表情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迹象,而盛月娇看着黑点若有所思道:"这些黑点到底是什么东西?"
盛月娇的话一出,连白岩跟河童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盛月娇,好似在研究没见过的生物般。
盛月娇不解,为何他们都这么看着她,莫非她说错什么话了。
"这些黑点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之等你看到便会明白的!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分成两组!记得无论成败都必须保住自己的小命!"啊花看着在座的三人说道,而河童却有些迷糊了。
"啊花姐姐,河童也要去么?"河童指着自己问道,她只是游泳比较快根本没其他修为,她若是去了不是拖后腿么?河童心里想着。
啊花却狡猾地看着河童笑道:"去,你也是关键!何况我们这里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带路,你对雪峰山不是很熟么?"
白岩听着啊花说的话,却不知啊花其中的意思,想继续询问下去,河童却歪着头脑道:"啊花姐姐说的也有道理,河童从小在雪峰山下长大,对雪峰山比较熟悉!"
"好,三天之后行动!但我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同样我要跟你在一起!"啊花指着盛月娇说道,生怕盛月娇变卦般,而盛月娇淡然一笑瞄着啊花的身子上下打量道:"我不跟女娃子一起,我怕要照顾她拉屎拉鸟。"
啊花双手连忙捂着身子,脸上有些通红,一副小女人的样子道:"你……"
"既然决定了,那我有事要问盛姑娘,不知两位可否离开一下呢?"白眼认真地看着盛云说道,他心中始终有疑问,盛月娇对巫氏到底知道多少!而他也想知道巫长柳的情况。
啊花跟河童四目相对最终点点头离开了房间,离开之前啊花还狠狠地警告了盛月娇一番:"你可别想逃,就算天涯海角,只要你在这村子内我便能将你找出来!哪怕是掀地你都逃不了!"
"我要是想逃,你也抓不住!"盛月娇自信满满说道,要论起逃跑的功夫她可不差,至少她还能躲开紫幽冥的追踪,但在这里好像真的无计可施,唯一的办法就是进雪峰山。
啊花关上门,白岩肆意地打量着盛月娇才缓缓开口道:"你认识长柳姐姐?"
"我确实认识一个叫巫长柳的大祭司,但我可不知道她还有个弟弟?或者说外面根本没人知道!"盛月娇冷眼看着白岩道,白岩垂眸有些哀伤,似乎有些不想说的事情般,可那些无情的回忆却深深地刺痛他的心。
他能想起以前的那些事靠的就是那份被伤透了的心。
"传说巫氏是单脉系,到巫长柳这一代只有一个她一个大祭司,而却没听过她有个弟弟,若我没估算错误,你跟巫长柳是双胞胎?"盛月娇看着白岩的脸色说道,而白岩却被盛月娇所说的震惊了下,他看向盛月娇更多了一份激动。
"是!"白岩咬牙艰难回答道,他不愿意回忆起的往事,他还记得当时还小,可族内的人却将他遗弃了,为了保住巫氏的名号便将他遗弃了,而将巫氏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巫长柳,恐怕连巫长柳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弟弟存在吧!
当时巫氏内大祭司都是由女子所担当,而族内也有规定,亲脉系决不允许有男孩,所以当知道是双胞胎一男一女的时候,本想将他杀了,却被服侍老大祭司的丫鬟狸猫换太子,才保住了白岩的命。
可那丫鬟却病死了,死之前告诉了白岩这些事,他本是不信,可他某一天竟发现了自己有预言的本领,这轮不到他不信了。
这大陆内只有巫氏有这个本领,而其他人就算是神仙也没有这样的本领,所以白岩说的这些虽然有些不可靠,但却可以证实他是巫氏之后,因为在这种环境下他说谎对他也没多大好处。
因为这些都不关盛月娇的事,若是可以她还不下想知道呢!知道得多麻烦就越多,所以还是不知道为好。
"好了,你找我什么事?"盛月娇不打算再问下去,但对方好似不给盛月娇机会般有些激动,他眼眶红润看着盛月娇道:"我从小跟长柳姐姐分离,或许连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双胞胎弟弟存在,但我总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这或许就是亲情吧。"
说起巫长柳三个字,白岩总有几分心疼,他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因为他脱离了巫氏的手抓,可巫长柳不同,她必须作为巫氏大祭司带领着巫氏的子民守护整个天域国,在巫族内,大祭司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巫氏的命运,包括能看得到过去跟未来。
所以巫长柳身上背负的是整个巫氏,而他却可以做个无名小卒,在这个小地方内当个默默无闻的人,所以他痛恨巫氏,痛恨这个姓氏也痛恨那些人擅自安排他们的命运,但他知道他的身份不能公布出来,否则巫氏子民便会怀疑以及他过世的母亲都会被披上恶言恶语。
"她挺好,身边有个人保护她,你不用担心。'"盛月娇对白岩说道,她倒是挺佩服白岩不会记恨这一点,当然她需要拉拢白岩当同伴,对于啊花跟河童,盛月娇如今谁也不信了,能信的只有自己,可她知道一旦进入雪峰山她就必须要找个靠谱的人一队,而在盛月娇看来白岩至少比啊花跟河童靠谱多了,而那两人在一起若是打起来,盛月娇也想知道谁厉害些,或者让他们打到到时候她捡个现成的。
以现在来看,盛月娇似乎两个都动不得,因为她不知道阿花真正的实力还有河童,现在盛月娇可不认为人小便没心计,有时候心计比潭水还深,只是这一切她看不到罢了。
"那就好,长柳姐姐没事就好。"听见巫长柳没事,白岩的心也稍微放松下来,他知道巫长柳一定受着族人敬仰,现在应该是个落落大方的大姑娘了,应该还是个美人吧?
"不过现在我有事了!"盛月娇看着白岩的模样幽幽说道,白岩不解地看着盛月娇,而在桌子上燃烧的蜡烛忽然灭了,整个房间内一片漆黑,白岩率先反应过来冲出了房间内,企图找到偷听的人,而盛月娇却站在屋内一动不动,漆黑的屋内,盛月娇的眼睛闪烁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等白岩回来的时候,屋内的蜡烛已经被点燃了。
"被她跑了,不过应该是个女子,我看那身形不像个男子。"白岩气馁地坐在盛月娇面前道,而盛月娇却有限淡定,好似没有刚才的事发生一样,惹得白岩有些疑问道:"莫非你知道对方是谁?"
盛月娇倒了杯茶放在手上,茶的温热烫着她的手,她那冰冷的手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她才想起如今外面已经入秋快冬了,而这里的世外桃源却四季如春,没有一丝冬天的冷风。
盛月娇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白岩忽然笑道,饶有意思地看着盛月娇道:"不知道?不知道竟可以这么从容,真不愧啊花看上的对手。"
白岩诚恳说道,而盛月娇却不不以为然,毕竟剑她还算能使得上几招,而且她肯定啊花没打算要她命,反而是想找个棋逢对手的用剑的修仙者罢了。
"若你跟啊花或者河童两人对招,你赢的机会是多少?"盛月娇抬头蹙眉认真地问道,她双眸变得严肃看不见半点玩笑,连同说话都冷了几分,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然现在不考虑,以后就没机会考虑了。
白岩不解盛月娇的话问道:"为何这么问?我不是啊花的对手,也没看过河童出手,所以我也不知道能赢的机会是多少。"白岩无奈摇摇头,何况他只有预言的能力,可他的语言能力还不是完全能预言,有时候走在路上他脑子里就会浮现场景,有时候却不会。
但他可以看得到一个人的未来跟过去,只不过很模糊,偶尔还会出错,他的能力没有巫长柳那么厉害,但在这村子内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一直不担心自己会有危险。
而且他的剑术也算是啊花训练出来的,如今最多能抵挡住啊花几招能够防身罢了。
盛月娇突然间从腰间抽出了匕首往白岩刺去,而白岩立刻反应过来身子微微一侧翻了个跟头往后面退去,他不明白地看着盛月娇的动作,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
而看到盛月娇那认真不带一丝偷懒的眼神后,他突然明白了对方想干什么,对方想要他的命!
"你……"白岩不信地看着盛月娇,似乎不相信盛月娇会出手般,而盛月娇在白岩还没说完的时候又使出了一刀,这一刀快很准不带一丝犹豫,而白岩也忍不住从剑鞘内抽出了剑,手握紧剑柄有些茫然不可置信地对准盛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