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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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蛊案

我把案情跟阿旃讲述了一番之后,阿旃冷笑道:“你还是我们苗人残忍,我看你们汉人比苗人残忍何止千百倍!我们只是用来崇拜神灵,你们是干啥,拿活人做买卖!还贩卖器官,简直比老妖婆还过分!”

我轻叹一口气道:“你也不要以偏盖全,这种事情建国以来也是头一次碰到!”

回到了北京以后,我和王警官都受到了褒奖,特别是我,王警官说我其实是隐藏了实力了,不但能让死人说话,还能弄清活人脑子里的东西。

此语一出,众皆愕然,大家都认为我能窥探别人隐私一个个见到我都跟见到鬼似的,生怕我把他们给解读了。

关于这件事儿,我跟杜科长认真的解释过:“我确实是能在某种程度上读清楚别人脑子里想什么,但是必须要这个人,很困很困的情况下,几乎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下才行,正常的人际交往,我是读不出别人心里想啥的,所以大家根本就没有必要紧张。”

杜科长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明子,你这次立了大功,上级对你十分的认可,特别是李局长,说再历练半年,可以破格提升副科,你好好干!”

我一听,副科是啥概念,北京的副科跟地方上的是不是一样的?

我还在琢磨官职的问题,杜科长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明子啊,现在还有一个离奇的案子,需要你这个玉面阎罗出手啊!”

“啥玉面阎罗?”我吃惊的看着杜科长。

杜科长笑了笑:“现在大家都说,要想查清世间的冤情,要么下去找阎罗王,要么就在人间找你范明明,送你个绰号,玉面阎罗!”

我听苦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于是把话锋转到正题上:“杜科长,到底啥案子啊?”

杜科长点起一根儿烟,抽了一口说道:“以往你处理的案子,都是积压的悬案,但是没有破获过奇案,现在手头儿有一个案子,是奇案!”

“不错,奇案!而且好像跟西南的蛊术有关系!”

一听杜科长说这话,我惊了一下,跟西南蛊术有关系?我的天!

“北京新时代投资股份有限公司的老板陈明举,在和朋友聚会的时候,眼珠子突然掉下来了,然后从眼眶里不停的往外钻虫子,现在人还在抢救中,我们初步怀疑跟西南的蛊术有关系,所以想让你和张老师一起调查下!”

杜科长说的案情十分的离奇,不过有阿旃在,她是蛊痋两术都精通的,想弄明白咋回事太容易了,只是这个张老师,我有点儿不喜欢,他老是一副老学究牛逼哄哄的样子,喜欢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别人。

“杜科长,内个,我先稍后再跟张老师探讨这件事儿,我想先见见这个陈老板!您看?”我征求他的意见道。

“好啊!没问题,下午,我带上你去医院看看!”

我一提这茬,杜科长马上就明白我啥意思。

到了下午的时候,我带上阿旃,和杜科长一起,开上车奔赴协和医院。

杜科长见我把阿旃带上了,笑道:“早就听老王说,你去哪里也带上老婆,看来这话一点儿不假,小两口儿这么粘啊。”

我笑了笑:“阿旃没见过蛊术,一听有跟蛊术有关系的东西,十分好奇,所以想跟着来看。”

杜科长无奈的摇摇头也没说什么。

我们打了医院一看,特护病房里躺着一个很胖的中年人,想来就是杜科长说的陈老板,眼睛盖着厚厚的纱布,从凹陷的情况看,他的右眼已经彻底清除了,人还处于昏迷状态,旁边儿几个家属一脸忧愁的看着他。

简单的介绍了下,我们算是初步的认识了。

“还没醒过来啊?”杜科长关切的问道。

陈老板的太太,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微胖女人,满脸是泪的哽咽道:“医生说,右半脑已经彻底坏死了,左半脑也在感染,也就这几天的事儿了。”

“医生查明原因了吗?”杜科长问道。

陈太太长叹一口气:“没有,医生说这种病,全世界也是头一例,从脑子里往外长虫子,这做手术也没法做啊。”

“陈太太,陈老板以前有没有去过云南啊,贵州广西之类的?”我认真的问道。

陈太太摇摇头:“没有,我们结婚都18年了,我从来也没听说他去过云南贵州,最多也就是去过成都。”

“哦,”我听完后微微的点点头。

“那他在生意上的伙伴,有没有那个地方的人?”我追问道。

陈太太依旧摇摇头:“没有,我们都东北人,二十年前才来的北京,压根儿就没跟西南的人打过交道,家里也没有那边儿的人。”

“老公,”阿旃轻声叫了我下。

然后,把嘴凑到我耳边儿小声说道:“你假装关切的握握这个胖家伙的手,然后把痋虫派进去,他现在处于昏死状态,不会有太强的刺激,你用痋虫就行,不要用毒针!”

阿旃说罢,我会意的点点头。

找了个凳子,我坐在陈老板旁边儿,露出了关切的神情。

我轻声道:“陈老板这个样子很可怜,作为警察,我们希望排除他人谋害的可能,毕竟这根本就不是寻常的疾病,避免坏人逍遥法外。”

他老婆擦着眼泪说道:“我们没有得罪过谁啊,我老公是好人,还捐献了100多万给希望工程……”

陈太太顿了顿接着说道:“有几个朋友说,我老公可能中了蛊了,所以我才报警,可是我们实在想不出是谁害他啊!”

说罢,她又啼哭了起来,然而此时我已经握起了陈老板的手,掌心的痋虫已经爬出钻进陈老板的手里。

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进入了我的脑海里,我的眼眉情不自禁的挑了挑。

“这位小同志,你还会把脉?”

陈太太看出了我的异常,好奇的问道。

我微微一愣,笑道:“没有,我只是看看陈老板掌心的温度。”

站起身,寒暄了几句,我们就离开了特护病房。

“小范,你小子,嘿嘿嘿,”杜科长在我身边儿坏笑道。

“你一定弄清楚怎么回事儿了是不是?”杜科长笑道。

我点点头:“不错,我是弄清楚了,但是这事儿啊,咱们警方不好出面,属于私人问题。”

“私人问题?”杜科长诧异道。

“恩,杜科长,我们回警局再说吧,”我神秘的冲杜科长笑了笑。

坐在杜科长的车上,阿旃笑嘻嘻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回到杜科长的办公室,他煞有介事的专门儿给我沏了一杯茶,笑道:“行了,范大警官,玉面阎罗,你这下总该告诉我了吧。”

我笑着点点头:“陈老板在外面儿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很大的作案嫌疑,而且,他也不是没去过云南,在云南还有一段儿风流韵事!”

“啊?”

杜科长吃惊的长大嘴巴。

我笑了笑:“陈老板有一个私人秘书,叫刘珊珊,西南政法大学毕业的研究生,她和陈老板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刘珊珊住的房子,就是陈老板给租的,就在朝阳区水碓子北里8号楼,3203号房间。”

“啧啧啧,”杜科长砸起嘴来。

“我听王警官说,你连嫌疑犯电脑里的密码都知道,没看过电脑里的电影儿,都能说出里面儿演啥?明明,正如你的名字,啥东西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啊!”杜科长笑道。

我很装逼的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刘珊珊,有重大作案嫌疑,而且我可以肯定说,陈老板中的是蛊术!”

一听我提起蛊术,杜科长眼睛亮了:“对了对了,你还说他在云南有一段儿风流韵事,是不是就是在云南认识的刘珊珊?”

我摇摇头:“不是,陈老板在云南风流的时候,还不认识陈太太呢,那时候他刚大学毕业还是个小伙子,但是也很可能因为那时候的事情,给他惹来了灾祸!”

杜科长听的有点儿懵了,他说:“你一方面说,刘珊珊有重大作案嫌疑,又说二十多年前,老陈在云南的风流韵事埋下祸根,这似乎逻辑上有点儿……”

“你听我说完,当时老陈在云南走婚过,还跟一个苗子接下了深仇大恨,我觉得刘珊珊跟那个苗子可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有可能接近陈老板的外人!”

我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老陈当年在云南,跟你一个纳西族的婆娘睡过,还让人家怀了孕,后来不了了之了,那个苗子以前也是那个婆娘的相好,两人之间发生了矛盾。”

“诶?小范,你给我讲讲,这走婚是咋回事儿?”杜科长好奇的问道。

我笑了笑:“这个属于母系氏族社会留下来的陋习,男的跟女的睡觉不用负责任,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舅舅给带大,孩子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

“哇撒?真的假的?”杜科长惊讶的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