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本王就说嘛,陈书岩能如此好说话,看来实在不行的话,便只能霸王硬上弓了。宇文向吉坏笑着,慢慢接近陈书岩,陈书岩见宇文向吉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只能连连往后退着,这家伙不会是想杀人抢帐篷吧?
“王爷,你……想作甚?”陈书岩一边后退,一边咽了咽口水。忽然脚下绊在帐篷门口的一根木头上,就往里面倒了进去,宇文向吉一惊,忙着伸手去抓住她。
然后,两人便呈现出一个很怪异的姿势,陈书岩倒在地上,宇文向吉伸手去忙着拉她,脚下也踩了一根木头,直接跟陈书岩一起跌了下去。
为何每次都是如此,陈书岩心里暗自腹诽着,这种尴尬的气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无奈啊!
“还不起开?”陈书岩大吼一声,楞是把宇文向吉吼得一愣一愣的。她白了宇文向吉一眼,要不是这个男人一脸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还一步一步靠近过来,她至于会吓得跌在地上吗,腰都摔断了吧。
宇文向吉赶紧起来,顺手也把陈书岩给扶了起来,一脸尴尬的道歉:“书岩,本王不是故意的,你……不会怪本王吧?”
“嗯,不会怪你,我打死你,啊……我的腰……”陈书岩捡起一旁的木棍就要向着宇文向吉丢了去,哪想到手一抬起来,就扯了腰一下,痛得眼泪的出来了。
“怎么样,书岩,你没事吧?”宇文向吉急忙接过陈书岩高举着的一大根木棍,然后为了避免她再次复仇,导致再一次扯到腰,还不忘丢远一些。
“你说有没有事?痛死了……”陈书岩这才慢慢放下手来,扶着自己的腰,呻吟着。不停的腹语着,该死的宇文向吉,就是因为他,自己才遭如此大的罪,这下不知何时才会恢复了。
陈书岩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瓷瓶,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径自爬着进了帐篷,对,没错,是爬着进去的。然后让宇文向吉回避,她要上药了。
“可是,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本王帮你。”宇文向吉有些愧疚的望着陈书岩。
可是这一句话,在陈书岩耳里听起来便成了宇文向吉想趁机揩油了。她转头,恶狠狠的瞪着宇文向吉道:“人家都这样了,腰都快断了,你还不安好心啊!”
“……本王没有。”宇文向吉被陈书岩这一吼,便委屈的望着陈书岩,半天挤出了三个字。
本王哪里不安好心了,本王这不是看你不方便,才想帮帮你,怎在她嘴里出来,就成了不安好心了。再说了,她的身子,他那里没见过,还怕什么羞。宇文向吉暗自腹诽着。
“行了行了,你走远些,不许偷看。”陈书岩嘴角一抽,这大男人,干嘛一副委屈的样子,弄得像是谁欺负他了一样。不过想想,说不定他也是出于愧疚,想帮自己,许是自己误会他了。
陈书岩才收起了开始那抓狂的语气,轻声交代着宇文向吉。然后转身继续爬进帐篷,由于衣袍不方便,便只好解开腰带,把药丸抠破一个洞眼儿,将里面的药水用手轻轻揉在腰上疼痛的地方。
她俯身一看,一大块又红又紫的,淤青了不少,伤得倒是不太严重,应该是蹭在了什么东西上,一点外伤罢了,擦点药应该会好很快的吧。
“书岩,你一个人到底能不能行啊?”宇文向吉见陈书岩进去了半天都不曾出来,便有些担忧的问道。方才也是怪他,原来这丫头如此怕他啊。
“无碍,快好了。”陈书岩一边系腰带,一边侧头回答宇文向吉。穿戴好才又轻轻的从帐篷里爬着出来,让宇文向吉越来越是自责。以后还是不能如此吓她了。
“怎么样,伤得如何?”宇文向吉见陈书岩一出来,便赶紧从一旁跑着过来,关切的问着陈书岩。
“无碍,就一点皮外伤罢了,许是磕在什么石头之类的东西上了。”陈书岩见宇文向吉也愧疚,一时,便也不曾再怪他了。
“行,书岩,你休息着,本王去捡些柴火来生个火,虽是夏日,不过这草原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你本就受了伤,还是乖乖坐在这里吧。”宇文向伸手摸了摸陈书岩的头,然后转身便去拾柴火了。
由于时常有人来这些地方,附近倒是有很多人留下来的一些木棍,加上搭帐篷剩下的一些,倒也勉强够了。
宇文向吉熟练的将火烧了燃起来,便从包袱里拿出一些食物递给陈书岩,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这腰不好,恐怕也要几日才能骑马了,看来明日,他得多去找些柴火来备着了。
辽国皇宫,待陈书岩和宇文向吉走了之后的事,才是最让柳研头疼的,如何才能让南宫祁琪原谅他。今夜,他好好的装扮了一番,便去了冷宫,总之无论如何还是得将南宫祁琪接出来才是。
即使她不愿意原谅自己,也绝不放弃。相信祁琪还对他有感情的,所以就算是坑蒙拐骗也要让她重新接受自己。
柳研身边也并没有带一个下人,他今夜倒是打算从冷宫大门里进去。他站在冷宫门口,忽然觉得有些心跳,要是祁琪不愿意见他又该如何。
想罢,他还是鼓足勇气,扣了扣门。冬儿疑惑道:“此时,还会有何人来这冷宫啊?”
“去开门吧,许是宫里的人要来拿什么东西。”南宫祁琪淡淡说道。
东儿便朝着大门去,把门打开一看,冬儿惊讶得忘了行礼,径自后退了几步,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道:“不知陛下驾到,望陛下恕罪,陛下万福金安。”
“平身吧,皇后可有歇息了?”柳研径自踏进了殿内,问着冬儿南宫祁琪。
冬儿一边赶紧跟在柳研身后,一边答道:“回陛下,小姐不曾歇息。”
“谁给你的胆子?允许你叫皇后小姐的?”柳研一听便有些不悦道。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冬儿一听柳研不悦了,便急忙会下去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