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没有进行穿越之前,2030年时,我怀孕了,并且胯部长着一个男人不该长的东西。自从穿越过来之后,我的肚子再没有了反应,胯部长着一个女人不该长的东西,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
此时,听到杜一航这样说,令我感到十分惊讶,赶紧道:“胡诌,你是不是搞错了?”
杜一航双目紧紧地注视着我,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决道:“我绝对没有搞错。像我这种人,可能会搞错其它的任何事情,但是在断定一个人的肚子里有没有孩子这件事情上,我是绝对不会搞错的。”
他看起来充满了自信。自信得令人不容置疑。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怪物倒是又发起了话:“喏,那位接生婆,你说他的肚子里有了孩子,而且你拥有跟腹中胎沟通的本领。我且问你,他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有没有跟你交流呢?”
杜一航点了点头,说:“交流了,但内容很简单!”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内容是什么?”
“它说,让我在2008年的4月8号过来一趟,给它接生!”
我不由得又惊讶了,将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的肚子还这么平坦,距离2008年4月8号却只有十天了。只再过短暂十天,我肚中的孩子能发育成啥样子?若是发育不完善,把它从腹中剖出来,会不会导致它的死亡?就算它幸运地活下来,会不会是个残疾?”
“你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孩子了!”杜一航笑道。
“哼!说不定生出个啥孩子呢!万一将来的下场跟把我生出来的人一样,不管预付出再多的关心,也算是白费了!”怪物冷笑道,秀美绝伦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杜一航道:“有太多的孕胎人,就算明明知道会为孩子而死,但他们还是疼爱孩子的。因为这是一种动物普遍的天性。还有,我就不相信,你杀死了你的父母者,心里一点儿愧疚也没有!”
怪物不再吭声了,低下头。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它看起来,确实有点儿愧疚的样子。
杜一航看着我,又道:“我能感受得出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具体有多长时间我不敢确定,但我敢肯定,它在你肚子里存在了,至少已经超过了十年。而普通人,只需怀胎十个月,便能将孩子生下来了!”
闻言,我震惊不已。
杜一航离开了。
时光已到凌晨四更。
天微微亮了。
有徐徐清风吹起,给初夏的天地间带来一阵阵凉爽。
怪物流泪了。
它说:“我后悔了!”
“你后悔了什么?”
“后悔杀死我的父母者!”
“但世界上并没有卖后悔药!”
“就是事情无法挽回,所以我才后悔!”
沉默了片刻。
“如果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会怎么样?”
“我一定不会杀死他们俩!”
有一个人进来了。
是一个女人。
看见这个女人,你会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有女人味的女人。
你无法忽略她那一条又粗又黑,宛如肥硕蟒蛇的大辫子。
但你更愿意瞧的是她身上另外一处毛发密集地。也就是她的胯部。
她的身上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穿,甚至脚上连鞋子都没有。她的皮肤并不白皙,是那种非常健康的麦色,油亮光滑,仿佛是涂上了一层桐油。她的身材比例非常好。丰腴,腿长,腰细。
如果不看她的脸,你会觉得她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极具诱惑的野性豪放之美。如果你看到她的一张脸,就难免生出一种这样的感慨:天使的容颜,魔鬼的身材。
她的长形鹅蛋脸上,五官非常精致,极具东方神韵。使她性感的外表下,蕴含着一种古典气质。
总之,这个女人美得动人心魄。就算以倾城之貌,沉鱼落雁和闭花羞月等华丽词汇来形容,也绝不为过。
凡是正常的男人遇见这样一具胴体,都会迸发起体内最原始的冲动。
大辫子姑娘正在注视着我。
我也正在注视着她。
时间在静默中一点点地流逝。
没有什么是永恒。
再寂静的气氛,终究会被打破。
“我来了!”对方先开口了。
“鸿钧老祖!”我喊了一声。
“是的!”
“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我不禁感叹。
“要做就做到最好!我问你,我是不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我点头承认了。因为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那你想不想跟我睡一觉?”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阳痿!”
“就连阳痿看见我,也会硬起来的!”
我笑得更加苦涩了,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裆部,说:“可我偏偏没有硬起来!”
“说明了你一点儿硬起来的机会也没有了!”
“世事无绝对!”
大辫子姑娘慢慢咧开嘴笑了起来,笑得比一朵开得最灿烂的芙蓉花都好看。但她的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说:“你拥有了一只魔力右手。”
我没有吭声。
“等魔力右手在你身上长好了,你就可以用它拨弄自己下面的那根疲软小玩意儿,到时候你都能硬挺起来了!对吗?”
我没有任何反应。
“你真美!”有人发出了一声赞叹。
是怪物。
它的脸上带着一片痴迷。
大辫子姑娘又笑了。显然十分满意。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做你的男人,永远地占有你!”
“可你并没有长着一根男人该有的东西,你凭什么做我的男人?”
“那你来干什么?”怪物问。
“我来主要是找你!”
“找我干什么?”
“把你接回去,让你做我的男人!”
“可我的胯部光光秃秃的,并没有长着一根男人该有的东西!”
“没关系!”大辫子姑娘莞尔。
“为什么没关系?”
“因为我养了一个盆栽!”
“什么样的盆栽?”怪物问。
“能长出男性那种大家伙的盆栽!”大辫子姑娘道。
“男性那种大家伙,有多大?”
“要多大就有多大!”
“比驴的还大么!”
“如果你想要,盆栽里绝对能长出比驴的还要大!”大辫子姑娘笑道。
可怪物摇了摇头,说:“我不想要!”
大辫子姑娘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问:“为什么不想要?”
“因为我不喜欢借别人的东西!”
“有骨气是好事儿。但你怎么做我男人?”
“我会自己长一个出来!”
大辫子姑娘又笑了,看起来很好笑的样子,说:“那种玩意儿,不是你想长就能长出来的。要不然,这全世界的女人都做了男人!”
“做男人好吗?”
“至少比做女人要好!”
“鸿钧老祖,那你为什么从一个男人变成女人了?”
大辫子姑娘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被噎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神情暗淡道:“世界上有一种人,是非常可恶的!”
“哪一种人?”
“专门靠嘴皮子忽悠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你被别人忽悠了!”
“是的!”
“被谁忽悠了?”
“被一个叫二桃的人!”
“二桃,他厉害不厉害?”
“厉害!”
“有多厉害?”
“要多厉害就有多厉害。不过…”
“不过什么?”
“二桃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有人把他杀死了!”
“谁把他杀死了?”
“还能有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做梦者能杀死他!”
气氛变得沉默了。
外面的天大亮了。但太阳还没有升出来。
太阳早晚会升出来的。
这种闷热的天气里,其实谁也不待见太阳。
但人活着,没有百分之百的如意。就算你感到再热,太阳还是会出来。
该来的终究会来。
“做梦者为什么要杀死二桃?”我忍不住问道。
“如果我说,他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人,而杀死了二桃。你会相信吗?”大辫子姑娘道。
“他爱上了谁?”
“爱上了一个最痛恨二桃的女人!”
“谁最痛恨二桃?”
“你说呢!”
大辫子姑娘已经露出了一副恨不得要杀人的样子。
“做梦者到底是谁?”不得不说,我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很长时间,再一次问出。
“他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他长什么样子?”
“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但我知道,你绝对不是造梦者!”大辫子姑娘道。
我沉默了。
心情感到很迷茫。
迷雾,好像总是散不尽。甚至还没等散尽这一波,又来了另外一波。迷雾重重叠叠,把真相掩盖了。
但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再长远的迷雾,终究有完全消散的那一天。
没有永远沉沦的真相。
“他不是一个好男人!”怪物道。
“谁?”
“造梦者!”
“为什么?”
“因为他爱的女人,任由众多男人糟蹋,他好像一点儿事儿也没有!”怪物道。
大辫子姑娘笑道:“正是因为一个女人被众多男人糟蹋,而有一个男人爱上了她,这个男人的爱才是真爱。因为他能包容这个女人的一切!”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因为我活得很明白,所以讲的话很有道理!”
“那你有没有明白,该怎么样对待一个真爱你的男人?”怪物问道。
静默了片刻后,大辫子姑娘道:“我好像越来越对不起他。”
“为什么?”
“因为我在等你给我破身。待你给我破身后,我还要怀上上古流云本尊的孩子。而那个爱我的做梦者,却连碰都没有碰过我一下。”大辫子姑娘道。
“他为什么不碰你?”
“因为我不让他碰!”
“奇怪了。你能让那么多男人上你,虽然没有成功将你破身,但他们把你浑身上下都接触遍了,用那根脏东西捅你不该随意让人捅的地方。为什么偏偏不让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碰你一下呢?”怪物的脸上生满了疑惑不解。
“因为,我也爱他!”大辫子姑娘红了眼圈,流泪了。
“爱他?为什么不让他碰你?”怪物看起来显得彻底迷惑了。
“因为我太脏了!我怕脏了他的手!”大辫子姑娘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她整个人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我懂了,是真爱!”怪物呢喃。
一缕金黄色阳光透窗照进来,打在怪物白皙秀美的脸庞上,使得它看起来有一种梦幻的感觉。
“我和你走,为你破身。”
“心情甘愿吗?”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不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