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苍白的手指头被接在我掌上后,不仅我长高了,连小女孩也长高了。
她比我长得还要多,还要快。
更不同的是,她的容颜已改变。
令我和二桃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她的智商只有七岁半。
因为她还是喊我们两个为叔叔,眼神清澈单纯无比。
只有小孩子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她的衣服已经被成熟饱满的胴体撑破了。但她好像不知道该用手遮住不该让别人看到的地方。也没有问我们要衣服穿,甚至指着自己的胸部说:“我也有******了,我也可以喂养小娃娃了!”
令我和二桃觉得尴尬极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二桃的衣服突然裹在了这个天真灿漫的女人身上。
女人崇拜地望着二桃,说:“叔叔,你是不是会变魔术?”
二桃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仰头瞧了瞧我。
我现在身高一米九五,比二桃高出了大半个头。我低首往下看,觉得自己的两条腿特别长,端的成了一个人形大蚂蚱。
女人走了。
她很开心,走的时候是一蹦一跳的,拍着手掌,嘴里高唱着童歌。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二桃担忧地说道:“瞧她那副傻德行,你觉得她能找到工作吗?”
我嫌二桃说话太难听,不禁皱眉,说:“只要有信心,世间便无难事!”
“是吗?”二桃问我。
“或许是吧!”我不确定地回答道。
时间变得越来越宝贵了,因为离二月二越来越近了。
我们来到了我二伯家。
他正坐在院子里喝酒。
摆着一张桌子,一壶酒,并没有菜。
他看起来很不开心。
看到我们进来后,他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应。
或许,他早已经料到了这一天。
我问:“外面这么冷,为什么不到屋子里喝酒?”
他说:“外面太阳这么大,屋子里比院子里还冷!”
风,正在呼呼猎猎地吹着,刮在人的肌肤上,像刀子割一样疼。
二伯说:“风大了也好,能吹去人的烦恼!”
二桃微微一笑,说:“可你看起来还是很烦恼!”
“可能是我的烦恼太多了!”二伯就着壶嘴,仰起脖子,又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
我以为他最大的烦恼是自知生命无多了。
谁知道,并不是。
其实上,他最大的烦恼是:自己的老婆跟人家跑了。
我不由得怔住了。
过了良久。
我忍不住问道:“就南宫霞长那种模样,谁会拐跑她?莫非那个人的眼睛瞎了?”
二伯在桌子上猛拍了一巴掌,震得酒壶蹦了蹦,明显生气了,说:“她好歹是你二大娘,你怎么能直呼其名,真是没大没小!”
二桃的一张脸变得难看极了。
因为事情的发展跟他的计划有违。他本来计划着,今天要得到两颗龙蛋。南宫霞跑了,他今天的计划只能成功一半。
二伯神情黯淡,叹息不已,垂泪道:“你二大娘的确是跟一个瞎子跑了,那瞎子比我老,还他妈瘸,身上臭烘烘的,真不知道他哪一点比我好了!你二大娘竟然像背着一个爹一样背着人家跑了!”
“女人嘛,是靠感觉找男人的,她又不是靠眼睛。或许,那老瞎子能给南宫霞一种你给不了的感觉!”二桃说道。
他似乎很有经验。
“她到底要什么感觉?”二伯神情迷茫地问道。
“她面对你的时候,湿不湿?”二桃问道。
“她每天都湿,我每天都给她,她也很兴奋!跟她呆了一个月,我瘦了好几斤!”二伯回答道,双颊上现了红晕,低下头,看起来挺不好意思。
想了想,二桃说:“我敢肯定,你给不了她安全感!”
二伯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说:“你讲得对,我的确给不了她安全感,她总是一遍遍地对我说,自己感到害怕,渴求我带她离开这家,离得愈远愈好。我一直口头上哄她,却没有实践。原来,这都是我的错!”
二伯的脸上有了悔恨之色。
“你为什么不离开这个家?”我问道。
“因为我不舍得!”二伯显得有些激动。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激动。
“这个家,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环顾下四周,又问。
空荡荡的一个家,没有欢声笑语,闻不到炊烟的味道,到处都是肮脏的垃圾。
“它再不好,终归是个家!”二伯怒声道。
气氛变得沉默了。
二伯一口接一口地饮着酒。
一直到壶里的酒彻底干净了,连一滴也倒不出来了。
他将酒壶扔在地上。
瓷质的酒壶,摔得粉碎。
仿佛印证了他今天的命运。
“宝子,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着你!”
酒,好像没让他醉,因为他看起来非常认真。
我没有问,等着他往下说。
他却不再说了,而是站起来,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他把自己脱得光光净净的,连一件裤头都没有留。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默默看着。
一个人身上的部分,还数胯部最引人注目。
但二伯身上,最吸睛的地方,并不是他的胯部,而是他的肚子上。
因为他的肚子上长了一个该女人胯部长出来的东西。
或许,只是像,但像得太逼真了。
我不知道该称呼它是一张嘴,还是该称呼它是女人的生殖器。
“宝子,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喜欢的是什么吗?”二伯问道。
我摇了摇头。
他说:“我这辈子最喜欢的是孩子!”
我不禁有些愣,认识他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看出来他有喜欢孩子的迹象。
“我一直把你当成了我自己的孩子!”二伯表情诚恳地说道。
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像说谎。
但我如果信了,那我就是个傻子。
我觉得他在讲笑话,所以我忍不住笑了。
二桃也忍不住笑了。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二伯的肚子上。他好像对那个长满黑色卷毛的玩意儿充满了兴趣。
“宝子,你知道吗?我见你生性孤僻,没人和你玩,一旦想起你,我这心里头就难受得慌。有一天,我终于决定了,我要给你生一个堂弟!”二伯目光注视着我,认真地说道。
我不由得怔住了,笑容僵在脸上。
“你已知道,我是个活死人,我若让别的女人怀孕,就算把孩子生下来,孩子也会没有娘。因为普通女人怀了男性活死人的孩子,无法顺产,连剖腹产也不行,那孩子不仅会撕烂母体的子宫和内脏,还会在母体内留下一种烈性毒液,令母体一丝存活的机会也没有。”
“我不想让悲剧发生,所以我就想别的法子,一定要给你整出个堂弟,让他陪你玩,你就不会再感到孤独!”
“所以你就找到了南宫霞,她非普通女人,给你生孩子应该没什么危险,对吗?”我接口道。
“你错了!南宫霞怀一孩子,到生下来,需要十年时间,我怕你等不及。后来,我决定亲自给你生一个堂弟!”二伯说道。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二桃脸色一变,厉声斥道:“阴嘴尸,你莫胡说!”
“宝子,你知道吗?我怀孕了!”二伯笑了起来。
我吃惊不已,对此难以置信。
“你若杀死我,你就没有堂弟了!”二伯神情间充满了浓浓的悲伤。
二桃的一张脸已变得铁青铁青的。
“怎么回事?你不是男的么,怎么会怀孕?”我盯着二伯的胯部,确定自己的眼睛并没有看花。他那里正挂着一根肉柱,虽然不粗,细得跟普通人的手指头差不多,但很长。在疲软的状态下,足有三十来公分那么长,还有些卷曲,咋一看,还以为上面正咬着一条蛇。
“你知道我这肚子上面长的是什么东西吗?”二伯指着自己的肚子,冲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就算已猜到,我也说不出口。
二伯也没有直接说出来。
只见他胯部的那根细玩意儿逐渐绷直增长了,也变得粗了一些。他攥住它,朝上拗了拗,不得不说韧性很好。它变得有五十公分长了,我二伯一低头,用自己的嘴将它的头部噙住了,像漱棒棒糖一样漱了起来。
我彻底惊呆了。
“噗!”
二伯将那玩意儿掰弯,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然后那玩意儿自己像蛇一样不停蠕动起来。
再一看二桃,正高举起胳膊,用俩手撕住自己的头发,面部表情既显憎恶又布着纠结。说明他不想看,却又忍不住看。
“你懂了吗?宝子!”二伯将那东西从自己肚子里拔出来,问我。
我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相不相信我已经怀孕了?”
我又点了点头。
“如果你杀了我,那就是一尸两命,可怜你堂弟,还未来得及见到这个世界,便惨遭厄运了!”
二伯眼珠子红红的,注视着我,缓缓流下了眼泪。
他的悲伤不像是装出来的。
令我感到作难极了。
踟躇良久,我拿不定主意,便瞅着二桃。
二桃显得十分无奈,苦笑道:“杨大宝,阴嘴尸这是在打苦情牌,你还不懂么?”
我说:“他怀孕了!”
耷拉着一张脸,沉默了一会儿后,二桃说:“杨大宝,你好自为之,我不再管你了,省得你说我没人性!”
然后,他就走了。我连挽留的机会都没,因为他是一下子消失不见的,就好像一个气泡,突然崩掉了。
二伯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他请我进屋坐。
我像根长棍子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宝子长高了!”二伯夸赞道。
但他马上变得比我还高,因为他将自己的身体慢慢悬浮了起来。
“张开嘴,你堂弟要送给你东西吃!”
“我不想吃,二伯!”
“如果你这次不吃的话,你以后再也没有吃东西的机会了!”二伯冷冷地说道。
我只得张开了嘴巴。
只见二伯肚子上的那张圆周长满黑色卷毛的“嘴”也张开了,能看到里面血红的****。****逐渐被撑开,从里面探出一只漆黑的小手。小手中正握着一颗圆球。
圆球上面有两种颜色,黑少白多,像极了一颗人的眼珠子。
我记得,二伯的嘴里曾经被塞了一颗这样的圆球。最后把他弄到医院,动了手术才将圆球取出来了。并且这玩意儿会爆炸,威力惊人。
黑色小手将圆球塞进了我的嘴巴中。
圆球具有膨胀性,越变越大,越变越硬,将我的腮帮子撑得高高鼓起来,隐隐作疼,嘴巴变得又圆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