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堂吉诃德(名师1+1导读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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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巴塞罗那的见闻

清早离开客店,天气很凉爽,堂吉诃德特意避开萨拉戈萨,直奔巴塞罗那。他就是要揭露作者的谎言。第六天,他们走进了茂密的树林,太阳下山了。

他们下了牲口,靠树坐下。桑丘吃饱后很快就睡熟了,堂吉诃德却合不上眼,他心里有事:我如果不顾桑丘愿意不愿意,硬把他鞭挞一顿,也许能解救杜尔西内娅。讲定是桑丘挨三千鞭子,杜尔西内娅就能消除灾难,管它是自己还是别人打呢,反正数目够就行。他这么一想,就忙拿了马缓绳当鞭子,跑到桑丘面前,动手解桑丘的裤子。

桑丘醒了,说:“谁在摸我,还解我的腰带?”

堂吉诃德说:“是我,我来替你尽责,也解除自己的烦恼,桑丘,杜尔西内娅正受苦呢,你满不在乎,我都要急死了,乖乖脱下你的裤子,让我至少打两千下吧。”

桑丘说:“那不行,你要是打我,我一定让聋子都听见。我欠的鞭子我自愿还账才行,不能逼债。我向你保证,等我高兴的时候,我一定自己打自己。”

堂吉诃德说:“不能由你,因为你心肠硬,虽是乡下人,皮肉却娇嫩。”说完就动手解他的腰带,桑丘一看,忙跳起来,扑上去扭打,将堂吉诃德摔了个四爪朝天。然后跪到他的胸口上,抓住双手,让他不能动弹,连呼吸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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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动词的使用,把主仆二人打架的可笑场面生动地表现了出来。【动作描写】

堂吉诃德说:“你造反了么,桑丘,你吃主人的饭,却动手和主人打起来?”

桑丘说:“你答应我躺着不要动,不要鞭挞我,我就放你,不然的话……”

堂吉诃德满口答应,发誓不碰他的一根毫毛。桑丘这才站起来,走得老远,打算靠一棵树休息,忽然感觉脑袋碰到什么东西,举手一摸,却是两只穿着鞋袜的人脚。他吓得浑身打颤,忙跑到另外一棵树旁,结果还是一样。这下他急坏了,大喊堂吉诃德救命。堂吉诃德过来一摸,明白了怎么回事,就对桑丘说:

“我们大约离巴塞罗那不远了,那个地方的官府往往将土匪强盗挂到树上绞死。你不用害怕,你摸到的准是他们的腿和脚。”

天快亮时,他们借助晨光,看见累累满树的尸体,这已经让他们吃惊不已,不料天亮后,又跑来四十多个强盗,将他们团团围住。这更让他们吃惊非常。堂吉诃德没有一点防备,只好等待时机。

强盗搜查了褡裢袋和手提包,将东西抢劫一空,桑丘很狡猾,将钱都放在贴肉的腰包里。在刚要发现时,他们的头领来了,看见搜索桑丘,就喝令停止。桑丘的钱包才算保全。他看见堂吉诃德的样子,就走过去问:“老哥,你很幸运,落到宽厚的罗盖·吉那特手里,我不是个狠心的人。”

堂吉诃德答道:“你就是英名盖世的罗盖呀,我丧气的不是因为被你的勇士抓住,只是因为我自己不经心。按游侠的做法,我应该是自己的哨兵,时刻警备。不要希望我投降,我的功绩世人都知道。”

罗盖知道他不是吹牛的人,而是有点疯癫,他常听说堂吉诃德,对他的作为并不信服,现在碰上堂吉诃德,正好证实曾经的看法,所以很高兴,就说:

“勇敢的骑士呀,不要懊恼,说不上你的好运正要到来呢。”

这时,负责站岗的喽啰来报,到巴塞罗那去的路上来了大队人马,正是他们要找的人。

罗盖说:“全体出动,把他们都抓来,一个也不能跑掉。”

大家奉命去抓人了,只剩下堂吉诃德、桑丘和罗盖在原地等着。罗盖对堂吉诃德说:

“您可能感觉我们的生活很新奇吧?其实我们生活不但新奇而且充满风险。我们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没有一刻安闲。我们都是因为受了委屈找不到地方申冤才这样的。我天生善良,不肯害人,可是受了那场冤屈,一心报复,就走上了这条路。只是我靠上帝的保佑,虽然走上邪路,还是有指望能回到光明大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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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通过罗盖这样一个强盗的话揭露了当时黑暗的社会现实,具有极强的讽刺意义。【语言描写】

这是堂吉诃德没有想到的,他一直都认为杀人抢劫的没有一个好人,于是他说:“先生,你要知道,治病是要先知道病情,下了药还要病人肯吃。你知道自己的病情,上帝会给你对症下药,当然这药不是仙丹,一用就好,可是会逐步见效,还有,聪明人即使犯错,也改得比笨人快,你只要勇于改过,良心的毛病就会逐步好的。如果你想走捷径,那就跟我做游侠吧,吃过千难万苦的人,转眼就能升入天堂。”罗盖听了堂吉诃德的劝告不禁大笑。他掉转话头,讲了克劳迪娅·黑隆尼玛的惨事。

这时,出去打劫的喽啰回来了,一共抓到两个骑马的绅士,两个步行的朝圣者,一车妇女,六个护送的佣人,有步行的,也有骑马的,还有跟那两个绅士的两名骡夫。他们身上一共有九百艾斯古多、六十瑞尔。被俘的一群人眼看自己的钱要抄去了,两个上尉神色焦急,法院院长夫人满面愁容,两个朝圣者也垂头丧气。他们的懊恼非常明显。

可是罗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转向两个上尉:

“请二位借我六十艾斯古多,法院院长夫人请帮忙借我八十。回头我会给你们一张通行证,你们拿着就可以自由走路。我决不冒犯军士和妇女,尤其是贵妇人。”然后,给自己的部下一人两个艾斯古多,剩下二十个,一半给两位朝圣者,一半给侍从。其中的一个喽啰不是很满意,声音大了些,被罗盖一剑将脑袋劈成两半。这让大家都怔住了,谁也不敢再吭声。

罗盖走到一边给巴塞罗那城里的朋友写信,通知他说:

著名的游侠堂吉诃德先生在他这里,他准备将他送到巴塞罗那。四天后,如到海边去,就能见到他们主仆——骑士全身披挂,骑着驽骍难得,侍从桑丘骑驴跟随。罗盖嘱咐朋友把这消息传给尼阿罗一帮朋友,让他们拿堂吉诃德打趣取乐,可是别让他的冤家加台尔一帮知道了也来凑热闹。可是这是办不到的,因为他们注定是供世界娱乐的中心。

堂吉诃德和这些人一起生活,对他们的生活也开始了解,他们生活中的新奇故事层出不穷,这样的故事三百年也说不尽。但是他们的生活真的很辛苦!

三天后,罗盖带着堂吉诃德、桑丘和六个喽啰抄小道到巴塞罗那。圣约翰节的前一天,他们到城外的海边,罗盖拥抱了堂吉诃德主仆,还送给桑丘十个艾斯古多,然后郑重告别。

罗盖走了,堂吉诃德在马上等天亮。当太阳亮相,从海上缓缓高升。堂吉诃德和桑丘放眼四望,见到了生平没有见过的大海,只觉浩浩渺渺,一望无际。海边停泊着一艘艘海船,正在卸船蓬,上面挂着许多彩带和细长的三角彩旗在风里抖动,轻轻地拂着水面。船上喇叭、号角音乐响起,海面上一片悠扬之声。这时,无数骑兵从城里奔驰而来,城上船上放起了礼炮,这样的情景让人兴致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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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描写了这个场面的阔大壮观,渲染了欢乐的场景,暗示了情节故事的高潮部分即将到来。【景物描写】

那群穿制服的骑兵来到堂吉诃德面前,弄得他莫名其妙。其中一个是得到罗盖传信的朋友,他高声向堂吉诃德说:

“欢迎啊,游侠骑士道的模范和师表、启明星和北极星——您的名称多得我都说不完呀。您是历史家熙德·阿默德·贝南黑利笔下那位真实的堂吉诃德,不是那部骗人的新书里伪造的冒牌货。”

堂吉诃德还没有说话,那几个骑兵围着他左右旋转。堂吉诃德对桑丘说:“这人一定认识我们,他们读过我们的书。”

那个罗盖的朋友说:“先生,请您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愿意为您效劳,我们都是罗盖的朋友。”

堂吉诃德说:“骑士先生,罗盖大王对我们的感情一定传达给你们了,你们又对我们这样客气,我一定追随你们,如果能为你们做点事情,那是我非常荣幸的事情。”

对方也客套着。然后大队人马簇拥着他们主仆进城。两个顽童在堂吉诃德一伙进城的时候挨到他们身边,一个掀起灰驴的尾巴,一个掀起驽骍难得的尾巴,每个把一束荆棘插进它们的身体。两头可怜的畜生觉得剧痛,就夹紧了尾巴;一夹紧越发疼痛难熬,只顾乱蹦乱跳,把两位主人都掀下地去。堂吉诃德又羞又窘,忙给他那匹老马拔掉尾下的装饰品;桑丘也给灰驴拔掉。带领堂吉诃德的几名骑兵要去打那两个顽童,可是他们早混进周围千百成群的孩子里去,没法奈何他们了。

详细写了两个调皮孩子对堂吉诃德和桑丘的恶作剧,让读者更深地体会到主仆二人在别人眼里一直是被嘲弄和被侮辱的对象,不仅大人是如此,小孩子也是如此。【场景描写】

堂吉诃德和桑丘重新骑上牲口,还那么缓步从容,随着音乐,跑到带头的那位绅士府上。那是个高门大宅;干脆说吧,是个有钱人家。熙德·阿默德暂把他们主仆撇在那里了。

堂吉诃德的东道主名叫堂安东尼欧·台·莫瑞诺。他说话风趣幽默,喜好开玩笑,但不失分寸。他既然把堂吉诃德请到家里来,就要让他给大家带来乐趣。一到家,他就请堂吉诃德卸掉盔甲,像前文一样穿着紧身鹿皮,到阳台上亮相。阳台下是城市最繁华的地方,来往的人都像看猴似的看堂吉诃德。制服漂亮的骑兵又在堂吉诃德面前驰骋,仿佛是穿上节日的服装等待他的检阅。

桑丘高兴无比,好像莫名其妙地又碰上了结婚之类的事情。堂安东尼欧请几个朋友吃饭,桑丘也在场。他喜形于色、妙语连珠。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饭后,堂安东尼欧对桑丘说:

“老哥呀,我们这里知道你最爱吃白鸡和肉丸子,吃不了就揣怀里,改天再吃。”

桑丘说:“先生,我是爱干净的,并不馋。不信你问我的主人,我们俩一把橡树子核桃往往吃个七八天呢。有时碰上人家给我一头小母牛,我就赶紧拿了绳子赶过去。也就是说呀,人家给我什么,我就吃什么,谁要说我馋嘴肮脏,我就告诉他不是那么回事——这话我有另外一个说法,不过碍着贵宾的面,就不说了。”

堂吉诃德道:“桑丘说得对,他吃得清淡,也干净,这是可以写在铜牌上万世流芳的。他饿了会狼吞虎咽,两边大牙一起嚼,但是一点不肮脏。他做总督的时候吃相就文雅多了,吃葡萄、甚至石榴都是用餐叉扦着往嘴里送。”

“啊呀,桑丘做过总督吗?”堂安东尼欧惊讶地问。

桑丘说:“对呀,在一个海岛上,做了十天的总督。通过这番经验,对世界上所有的总督职位都不稀罕。”于是堂吉诃德把桑丘做总督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

饭后,堂安东尼欧将堂吉诃德领到一间屋里,说:“你看这里确实没有其他人了,我现在要告诉您一件奇怪的事情,您一定要守秘密呀!”

堂吉诃德说:“您放心吧,您的话只会从我的耳朵进去,绝不会从我的嘴里出来。”

堂安东尼欧于是拉着他的手去摸屋里一个铜像的头,然后说:“这个头是世界上第一流的魔法师制造的,他曾经在我家里住过,我花了一千艾斯古多请他制作的。如果凑近它耳朵随便说什么,它都能回答。只是今天是星期五,星期五它不开口,只有等明天试验一下。我们今天可以想想问什么话。我知道它说的话句句都准的。”

堂吉诃德觉得这个人头本领过于神奇,但考虑到马上就可以试验,也就没有说什么。当天下午,主人设法将桑丘留在家里,又带着堂吉诃德上街逛逛。他没有披挂,只是随常出入的装束,穿一件红褐色大衣。那么热的天,就是冰块也会冒汗的。这次让堂吉诃德骑着一头稳重的大骡子,在他的大衣上偷偷地钉着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这是堂吉诃德·台·拉·曼却”。人们看见他背上的标签,都念道:“这是堂吉诃德·台·拉·曼却。”堂吉诃德却认为人们都认识他,就转向堂安东尼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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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对话让读者看到了又一个公爵似的人物,以取笑堂吉诃德为乐,堂吉诃德继续沉浸在这些品行不端的所谓“绅士”编织的谎言里。【语言描写】

“游侠骑士最受人尊重,天涯海角的人都知道他。不信你看看,这里的小孩子都认识我。”

“是呀,先生。美德就像火一样包不住,一定会冒出来的。你干这行尤其光芒四射。”

堂吉诃德正在街上缓缓前行,碰上了一个咖斯底利亚人读了他身上的大名,高声说:“倒霉的堂吉诃德·台·拉·曼却!你背上挨了不知多少板子,怎么还活着呀,还跑到这里来疯。还是赶紧回去照顾自己的家产和老婆孩子吧,别再疯疯癫癫了。”

堂安东尼欧说:“老哥,我们的堂吉诃德先生心里雪亮,美德处处受人尊重。走自己的路,不要乱管闲事。”

那个人走了,他们继续逛街,人们都拥挤过来,堂安东尼欧只好假装给堂吉诃德掸土,将那个纸条取下来。

那天,他们很晚才回家。当晚还有一个舞会,是堂安东尼欧的美丽的妻子为了让自己的同伴开眼界而准备的。有两个女客有点放肆,不断地邀请堂吉诃德跳舞,因此他不但身体疲惫,而且精神也很厌倦。这还不算,两个年轻的太太假装对他暗送秋波,他也悄悄表示谢绝。可是她们还是纠缠不已。于是他就高声说:

“两位夫人自重吧,绝世的杜尔西内娅·台尔·托波索霸占着我的灵魂呢。”

他跳舞跳到精疲力竭,一面说着话,一面坐到了客厅地上。堂安东尼欧叫人把他抬上床。桑丘过来拉着他说:

“我的主人呀,你跳什么舞。你还以为勇敢的人就能跳舞吗?我可是宁愿杀个巨人也不愿意做那样的事情。”他的话惹得大家都笑了。

第二天,堂安东尼欧觉得可以把人头的法术试验一下。他将他们带到屋里,首先把其中的奥秘告诉了两个朋友。

然后凑到人头耳边,放低了声音,可是大家都能听见。他问道:

“凭你的本领说说吧,我这会儿想什么?”

脑袋并不掀动嘴唇,声音却清清楚楚,它说:

“我不知道人家的心思。”

堂安东尼欧又问:“这里几个人?”

那个声音轻轻地说:“有你和你夫人、你的两个朋友、你夫人的两个朋友,还有一位著名的骑士堂吉诃德·台·拉·曼却,再加他的侍从桑丘·潘沙。”

大家越发吃惊,吓得汗毛都竖起来。堂安东尼欧退到一边,说:“好了,我知道你的神奇了,有谁想问问题吗?”

堂安东尼欧夫人的一个女友抢先问道:“我怎么样才能变成一个美人呢?”

“只要端庄就行了。”

她的女伴随着问:“怎么样才能让我的丈夫爱我呢?”

“瞧他怎么对你就知道。”

堂安东尼欧的一个朋友问:“我是谁?”

“你自己知道。”

他们这样一个个接着问,脑袋也一个个地回答。最后堂吉诃德走上前问道:

“请告诉我,我在蒙德西诺斯地洞里的故事,是真的还是做梦?我侍从桑丘答应的那些鞭子,靠得住吗?杜尔西内娅能摆脱魔缠吗?”

“地洞里的事很难说,也有真,也有梦。桑丘答应的鞭子得慢慢儿来。杜尔西内娅的魔缠到时自会摆脱。”

桑丘向前问道:“我还能当总督吗?什么时候能卸下当侍从的差事?还能见到老婆孩子吗?”

“你可以做一家之主,什么时候回家就能见到老婆孩子,你不伺候别人就不是侍从。”

问答到此为止,大家惊骇不已。堂安东尼欧的两个朋友却知道其中的秘密。据说马德里有个巧匠制造了这么个人头,堂安东尼欧见过后,就在自己的家里仿制了一个,捉弄不知情的人。头像里面空空的,桌面也是空空的,人头安放在桌面上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痕迹,桌子脚也是空的,通连人的脖颈。这东西一直通到下层屋里,有根铅皮管子贯通桌脚、桌面和人头的脖颈。答话的人在通连的下层屋里,嘴唇凑到管口,管子上下传声,仿佛扩音喇叭。这套把戏把所有的人都骗了。堂安东尼欧有个聪明伶俐的大学生侄儿,答话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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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读与赏析

堂吉诃德和桑丘到了巴塞罗那,罗盖的朋友堂安东尼欧接到了罗盖的信,已经打算好好戏弄一下堂吉诃德,他把堂吉诃德请到了府上。可怜的堂吉诃德又一次被推到了被侮辱被取笑的境地。通灵铜像的测试、大街上的戏弄、阳台上的展示,都让堂吉诃德出尽了洋相。可笑滑稽的故事情节,生动形象的语言,让读者再次看到堂吉诃德作为骑士的悲哀和可怜。

学习与借赏

1.生动的场面描写。运用生动的场面描写,使文章更生动形象。例如,堂安东尼欧带着堂吉诃德去逛街,在其背后贴上纸条,上面写着堂吉诃德的名字,但是堂吉诃德却认为他的美名天下扬,后来,一个人大声地教训他,人群越围越多,堂安东尼欧装作给他掸土,趁机摘下纸条。这一场面叙述得生动具体。

2.多样化的表现手法。主要有语言描写、景物描写、动作描写等。例如,堂吉诃德为了解救他的心上人,他自己扒桑丘的裤子这一情节——“他这么一想,就忙拿了马缓绳当鞭子,跑到桑丘面前,动手解桑丘的裤子。”用了几个动词就把堂吉诃德当时滑稽的形象给塑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