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何贵人与蕊嫔发生口角,竟把蕊嫔打伤。”水墨慌慌张张跑进来道。
“大胆,如此以下犯上的大不敬之罪,把何贵人降为答应。”吴世勋淡定道。像是早料到了般。
“皇上。”水墨有些犹豫。
“什么事,说吧!”吴世勋疑惑地问道。
“太后已下旨,何贵人犯僭越之大罪,降何贵人为官女子,削一宫主位。晋羽常在为羽嫔,赐居避风堂。”水墨道。
“花丞相那边……?”我试探性问道。左思右想,也猜不透这吴氏母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吴世勋走过来,摸着我的头曰:“你放心吧,好好养病。太医说你是疲劳过度所致。”
我想了想,确实,我这几天不是纠结吴、越两国的战事,就是揣摩这卫国****的心意,又阻滞黄子韬谋反。数十天未好好休息了。
困意包围了我,眼皮如注铅般沉重,可迟迟不肯合上——我怕吴世勋再趁我熟睡之际离去。
他像是看透我的心思,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来,抱着我,在我耳边旖旎地说道:“睡吧,我不走。你要是再不睡,我可要做些别的事情了。”
说着手不安分地伸入我的衣服,因为方便,我只穿了一件紧身内衣,此时被他一旦挑逗浑身颤栗。忙拍开他的手,丢下一句“我困了”投入他的怀抱沉沉睡去。
wuli鹿晗纯贵妃de梦境:
时间回到五年前,
我11岁,
吴亦凡15岁,
张艺兴13岁,
黄子韬15岁,
吴世勋13岁,
鹿晗还未入宫
“艺兴,艺兴……”吴亦凡追着白衣少年,喊着。
“亦凡,你以后会娶哪家的女子?”白衣少年突然停止奔跑,走到吴亦凡面前,认真地发问。
阳光洒在白衣少年的脸上,少年就如同天使降临般。令人梦寐思服。
“艺兴百年之后可愿入我吴家祠堂?”吴亦凡也认真起来了。
突然白衣少年打了吴亦凡一下,吴亦凡被打得一头雾水。
“小爷我还没死!我也不想英年早逝!”白衣少年激动地叫道。
揉了揉少年的头,吴亦凡嘴角勾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弧度,宠溺地笑道:“傻瓜,我是说你想不想嫁给我为妻。”
“凭什么?小爷我是男的。”张艺兴瞬间炸毛,吴亦凡的眼神黯淡下来,神色十分失望。
“怎么也是我娶你呀!”白衣少年自顾自的说着,而吴亦凡的眼睛却泛起了一种叫“兴奋”的情感。
“好呀,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吴亦凡笑得更开心了。
“你们这是私定终身啊!”黄子韬笑着说道。明媚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尽显妩媚妖娆。
吴亦凡、张艺兴红了脸,如花魁涂抹的朱红色胭脂般。
“晗,你呢?要娶哪家好福气的姑娘?”黄子韬看着我,问道。
我靠在相思树下,看着他们,开心地笑着。
一阵风吹来,相思树淡绿色的花瓣飘落,很美很美。记得这相思树也是合欢的一种,子韬的挚爱。
花瓣愈来愈密集,我的视线渐渐模糊,张艺兴、吴亦凡、黄子韬的身影消失在我的眼前。
待风逝去,花瓣停止翩翩起舞。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这一年,我13岁,黄子韬17岁
那一天,我入宫
“宫中险恶,你决定好了吗?”他的眼中已变的氤氲,眼眶微微泛红。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他很激动。双拳紧握。
“自古以来,帝王皆薄情或多情,吴世勋有什么好的,他将来会有三宫六苑,妻妾成群,那后宫三千佳丽中,他可还会待你如初?”他拉住我的手吼道。
“我未曾后悔。”我只是淡淡的应答着,略显敷衍。
“那后宫人人居心莫测,以你的心性,当如何自保?”他有些生气。
“鹿晗自有办法。”我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靠在身后的那棵相思树上。
“他有什么好的?我娶你,我可以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可以爱你初心不变,我可以与你厮守至白首……”他抓住我的肩膀,捏的我生疼,可我却就如此忍他这么捏着,不曾挣扎。
“我们,不可能。”我一字一顿说道。说给他听,也是警告我自己,不可再留给他一丝希望。
“为什么?”他呜咽着。
“我爱他,就这样。”我感到这六个字出口后他全身都在颤抖,眼泪顺着他的睫毛滴下,一滴,一滴。
他抱着我啜泣,像个孩子般。我没有推开他。
眼前模糊了,清晰时,我已站在城门口。
那一年,吴世勋登基,我15岁,黄子韬19岁。
我要进宫了,从今日起,我是纯贵妃,馥国的纯贵妃。
我的衣袖被拉住,是黄子韬。
“我等你一生,如果他待你不好,记得,宫门外,我在等你。”他说道。
说罢,他便淹没在人山人海中,等不到我的回答。
只剩司乐声充斥着我的耳膜。
我感到我的眼氤氲了。
闭上眼,任泪水流落。
早已无人为我拭泪,因为拭泪的人早已离去。
再睁开眼时我看到的是满地的鲜血,砒霜的味道与血液的腥味混合着刺激着我的嗅觉,他的血的鲜艳与合欢花的妖媚混合着逼迫着我的视觉。
我感觉泪布满了双眼,他的尸体已经僵硬。
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黄子韬。
因为他腰间的金镶羽双龙戏珠玉佩是我而是赠他的。这么多年他一直未取下。
他走了,脸上的表情却是微笑。
在鲜血的衬托下,显得妖艳无比。
可也永远定格在这一刻了。
他说,他很幸运死在自己爱的人手里;
他说,他随时随地心甘情愿为我献出生命;
他说,他比我爱吴世勋更爱我;
他说,他不后悔……
爱我的人,我爱的人。
我选择杀死了爱我的人。
我亲手杀死了爱我的人。
那个护我,爱我16岁的人。
我再也见不到他对我那宠溺的笑。
那宫门外,再无一痴情人久久徘徊,等待……
我何尝不知,他逼宫只是想让吴世勋别再伤害我……
我哭着惊醒了。
“别怕。”吴世勋静静地看着我,眼中毫无睡意,显然已醒来多时,或是根本未入梦。
我把脸埋进他的怀中,不再言语。
时间可不可以停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