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秽翼的尤斯蒂娅同人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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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

「撤,這樣就處理好一個不穩定因素了。」

我伸著懶腰的疲倦的說著,果然和我所想一樣,雖然可能是因為執政公的教育問題,但是沒有人支撐王女的話,她就會比較容易放棄的,不過經過我鼓勵後,她會更努力的反抗執政公,她愈是進步下去就會對執政公的政權有威脅了,上層內戰自然會更快發生了。

現在我向魯基烏斯卿指定的酒館走去,不竟和他接觸可以多了解他,而且也方便我防止意外出現,我可不想發生計劃外的事,再者試探一下他有甚麼情報,很快我來到那間酒館了,有一個粗魯的男人正在打掃著店內,而他看到我進來就冷淡的對我說。。

「現在這個時間不賣酒,回去吧。」

聽到他的話後,我就將從魯基烏斯卿那裡學來的話和他說了一遍,而他確定對上暗號後就對我說。

「啊啊,是老爺的朋友啊,在外面等一下,我馬上去做準備。」

「謝了。」

說完我就走出酒館,靠在酒館的外壁上眺望著街道。這裡的人流還是一如既往地很稀疏啊,不久之後有一個面熟的人走了過來,這樣我開玩笑的對她說。

「沒想到是你啊,大小姐。」

「這個稱呼一點都不有趣,咱們就邊走邊說吧。」

西斯狄娜認真的回答說,她應該可以和菲奥奈做朋友,兩人的性格多麼相似,真希望她能配合一下我的玩笑,沒人吐糟我都有點無聊啊,我慢慢跟上走在前面的西斯狄娜想著,而她就開口冷淡的對我說。

「……那麼請問有什麼事呢?」

「昨天夜裡,應該是貝爾納德部下在大聖堂裡出現了,是那個穿著長外套長髮的女人。」

我笑著的回答說,而她聽到我的話後也停下來沉默的看著我,看來她對我的話開始有興趣了,比起魯基烏斯她應該比較容易套話啊,這樣我就繼續對她說。

「她在漆黑的豪華馬車中擔任護衛,裡面的人應該是貴族吧,再加上來迎接馬車的人是神官長納達爾,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原來如此,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將這件事向魯基烏斯大人傳達。」

聽完我說明後,她就繼續冷淡開口冷淡的對我說,不過從她剛才的反應說明她是知道的,而我對玩味的對她說。

「真冷淡啊,咱們不是一起合作過的夥伴嗎?」

「我對此可沒有任何感想,被您誤會我也很困擾,我只是因為魯基烏斯大人說要幫助凱伊姆殿下,我才會來到這裡,對您我不抱有任何感情」。」

西斯狄娜用鼻子哼了一聲後就對我說著,說起來她從一開始對我的態度雖然冷淡呢,但沒有討厭的意味的,現在她的確是討厭我啊,明明我沒有和她接觸多,原本我以為合作過會好點的,不竟我好像沒得罪她........想起來我真的得罪過她啊,她是怕我搶走她的魯基烏斯大人,想到這裡我臉上就忍不住露出奸笑了,而她看到就奇怪的對我說。

「你在笑甚麼啊?」

「沒甚麼,只不過是想到有趣的事了。」

我笑著的回答說,看來又找到可以解悶的事了,應該點樣玩好呢?呵呵呵。而她再奇怪的看了我幾眼就再對我說。

「那麼如果還有什麼事請再聯絡。」

單方面地丟下這句話後,西斯狄娜就回身走向了貴族街的方向,連再見都不說真的討厭我啊,這樣我就回去大聖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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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我回到大聖堂裡的房間後,就看緹婭和拉菲坐在房內交談,看來她們好像談得很開心啊,不過緹婭看到我回來就開心對我說。

「啊,凱伊姆先生,歡迎回來。」

「抱歉啊,緹婭,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裡」

我走過去****緹婭的頭抱歉的說著,不竟答應過來這裡時會陪她的,但現在兩天都留下她一個人,而緹婭聽到我的話就搖著頭笑著的對我說。

「不是的,凱伊姆先生這樣關心我就已經足夠了。」

「是嗎.」

聽到她的話我就繼續****緹婭的頭了,還真有她特色的發言啊,或許正因為這樣才更讓人關心她啊,有甚麼事都一個人用她柔弱的身體背負著,這樣我就陪她們談天了一會兒後,跟著再次去和聖女下棋了,我和拉菲一起出去到聖女那裡,這時我明知固問的問拉菲說。

「說起來拉菲和聖女有甚麼關係啊,為什麼要為她這麼努力啊?」

雖然我從聖女口中知道了不少事了,但我還是想聽一下拉菲的答案,在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拉菲終於緩緩地、緩緩地開了口。

「……我和聖女大人,從小時候就一直生活在一起,雖然不知道聖女大人是怎麼想的……但對我來說,她就像我的親生姐妹一樣,當她從先代大人那裡繼承聖女之位時,我就發誓要終身作為隨從去支持聖女大人了,所以對我來說,能夠繼續支持聖女大人比什麼都重要。」

我看著拉菲眼神中的堅定,她是非常純粹地仰慕著聖女吧,否則她不會那麼地竭盡全力,與聖女堅毅的態度相比拉菲顯得非常弱小,但是正因為這兩個完全相反的性格,她們才顯得如此和諧,說起來她們的確給人以姐妹的感覺。

但是這一對姐妹現在卻因為誤會做成現在的情況,真的是一個無奈的事實啊,而且從拉菲瞼色中還是有點不好,所以我關心的對拉菲說。

「你要關心還關心,但是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好的,對不起,我總是讓凱伊姆大人為我操心,非常抱歉。」

拉菲抱歉的回答說,我不過關心一下她這樣了,她實在太過溫柔了吧,這樣的她遲早弄得自己憊透了,我無奈的拍一下她的頭並對她說。

「別在意,我的好意你接受就好了。」

「.。是的。」

說完我轉身不再看她了,而背後可以聽到拉菲開懷的回應聲,這樣我們就繼續向前行到聖女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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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小姐,我進來了哦。」

很快我們來到聖女的房間外,我先開口提醒房內的人後就進入去了,可以看到聖女正在閱讀書本中,等我和拉菲都入去才放下書本,從書名可以知道內容是有關下棋的,還真的努力想下棋打敗我啊,這樣我就笑著的對她說。

「要下象棋嗎?」

「當然,務必陪我對弈。」

聖女回答說,跟著拉菲就幫我們把棋盤拿過來,這樣我們擺好棋子準備開始,而聖女對拉菲說。

「拉菲你可以不用留在這裡了,你去照顧聖子大人。」

「我知道了,聖女大人。」

說完拉菲就離開了,只餘下我和聖女兩人在這裡了,在我們開始下棋前,聖女充滿信心的對我說。

「上次對弈之後,我想了很多關於怎樣才能贏凱伊姆先生的事。」

「還真是熱心啊,那你有甚麼成果啊。」

我好奇的問她說,跟著我就先走起第一步棋來,而聖女也隨即下棋,雖然只下了幾手,但她的風格和昨天相比明顯有了變化,全無間隙並改成了堅實的進攻方法,的確進步了不少啊,這時聖女笑著的對我說。

「我反復複盤了昨天的棋局,考慮了自己的惡手,然後從書中找到不同應對的棋招,所以今天我不會再輸了。」

「是嗎,這樣我就認真點吧。」

我也同樣笑著的說著,就看看我們誰可以笑到最後啦,不過聖女下象棋的才能真不錯,這樣我又開始用言語影響她的情緒的計謀,我笑裡藏刀的對聖女說。

「說起來聖女小姐夢見天使了嗎?」

「今天晚上肯定就能見到了。」

聖女不憤的反駁說,不過語氣沒有甚麼底氣,而她的情緒又開始被我影響,我繼續加重火頭的說著。

「也就是說今天還什麼都沒夢見啊。」

「……」

聖女沉默並不作回應,但她的棋子卻被我的棋子吃掉,看來她的心情不像表面這般冷靜,跟著這次到她開口對我。

「凱伊姆先生真喜歡用言語影響別人。」

「下棋時要不受言語情緒等影響的,這是作為棋手必要的要求。」

我奸猾的回答說,不過勝棋是其次,套話才是我的主要目的,要幫這兩個麻煩的傢伙重新恢復過來,情報是必要的東西,現在有這麼好的理由當然要好好用啦,這樣我就繼續對聖女說。

「我從拉菲那裡聽過了,你和她是類似姐妹的關係吧,那你是因為甚麼原因才會拉菲那麼冷淡的嗎?」

「.。。這是因為拉菲只是嘴上說說,並不是真正的對我堅信不疑,就算是我的隨從,也不能原諒這種行為。」

聖女的臉上不滿的表情回答說,這是因為自己沒有被相信所以在鬧彆扭嗎?還真是非常孩子氣啊,果然她內心年齡還很細,我笑瞇瞇的對聖女說。

「要這麼說的話,我不是也沒有相信你所說的話嗎?」

「那就趕快掉到混沌的海裡去吧。」

「喂喂,不用這麼毒啊。」

聽到聖女那麼孩子氣的話,我也忍不住苦笑起來了,沒想到聖女會說出這樣的話啊,不過她是不是沒發現到一件事呢,我下了一步棋就對她說。

「不過你大意了就是,Checkmate。」

「哎……」

面對我冷不防的將殺,聖女瞪大了眼睛的呆滯了,她似乎沒有發現自己國王的退路已經被斷掉了啊,所以說下棋真的很需要專注力,不然一時大意就會輸掉的,跟著聖女不服氣的對我說。

「趕,趕快再來一局。」

「是是。」

我苦笑著將棋子重新擺好,將先手讓與聖女後就開始了新的一局,這次她小心地繼續堅實的進攻過來,而我把她的攻勢都守著後就再次對她說。

「這樣我們把話題回到拉菲那裡啦。」

「您又要繼續用言語影響我嗎?」

聖女警戒的看著我回答說,看來她會更加小心我所有的話,不過有的事小心是沒用的,正因為重視對方才沒辦法不理會我的話,而我只是笑著的對聖女說。

「你不喜歡的話我就不說了。」

「……」

聖女聽到後就瞪視著我了,因為本性誠實所以不會去說謊,一旦被抓住把柄就相當沒轍,這是聖女和拉菲所共通的特點,還真是相當有趣的特點,瞪視了我一會兒後,聖女就激動的向我說道。

「凱伊姆先生說過並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吧,雖然對此也感到很遺憾,但我是不會去勉強一般人相信我的,可是拉菲是聖職者,作為本應崇敬聖女,背負信仰的聖教會的人,怎麼能不相信聖女呢?這種人沒有資格去做聖職者。」

「是嗎?但就算是拉菲,在成為聖職者之前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吧。」

聽到聖女的話我回答說,而聖女下棋開始並不顧忌棋子會被吃掉直接攻了過來,風格變得急進起來,就如反影她的情緒一樣激動起來了,不過在我的守備下也做成不少的損失,但優勢還是在我這一方,聖女同樣看出了這問題,所以到她對我說話了。

「凱伊姆先生真是溫柔呢,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來做聖職者呢?」

「我這種人不太適合當聖職者就是。」

雖然說我是相信神和天使的存在,但我不會信仰衪的,對煉金術師來說,衪是一個比人類強大很多的存在而已,再者衪都把人類拋棄了,沒有甚麼信仰衪的理由,跟著聖女微微地露出笑容,那份笑容猶如戴著假面般冷淡,不過在那假面的下面,卻能看到明顯的感情渦流,這樣她就繼續對我說。

「順帶一提,我有個很想知道的問題,您剛才說拉菲在成為聖職者之前是一個普通人,那麼聖女又如何呢?」

「嘛,聖女在成為聖女之前當然普通人..。。」

我平淡的回答說,我知道聖女想說甚麼了,想不到她會對我說這些啊,我根本來不切反應裝成不知情的,不竟這是只有王室和教會高層才知道的事,現在我還沒信任聖女本人,當然裝不知情會比較好,不過她好像沒發現我的奇怪.。。吧,這樣聖女再度冰冷的笑著對我說。

「可是聖女又是讓這座都市漂浮的存在,也就是說聖女的祈禱有著特殊的力量,甚至能使這座都市漂浮,這是很有趣的事情吧?」

「..。。的確是很有趣的事情啊。」

這次我有裝有點不冷靜回答說,我也故意讓我的棋子被聖女吃掉,不過說起來聖女她是自己發現到真相的啊,這樣我們的棋局也到了最後階段了,我將王后走到明顯會被吃掉的位置,對聖女的國王將軍,當然聖女只能將那個王后吃掉,我平淡的對聖女宣告說。

「平局了。」

「..啊。」

象棋禁止國王將自己逼入自殺的境地,所以當王只剩下自殺手可走的情況下棋手便會無棋可下,千日棋正是所謂的平局,不竟裝不冷靜的時候讓了不少棋子,大概沒有機會勝,再讓下去說不定會輸的,所以為了不輸就只有平手,這樣聖女就十分不憤的對我說。

「好,好狡猾。我還以為我能贏的……」

「在無法取得勝利的場合下,確立不會輸的作戰也是一種做法。」

我無奈的回答說,不竟我不想輸的就只能這樣做,而聖女觀察著盤面思想著,我將聖女的王后拿起扔到聖女那邊,這樣我最後對她說。

「聖女小姐,有時根據你的態度,或許會讓事態朝著好的地方發展,我想拉菲她是因為相信你,所以才會跟在你身邊的,你可以再稍微對拉菲溫柔些吧。」

聖女看著棋盤上的王后,過了一會兒後,她才開始重新排好棋子,這樣我也和她繼續玩下去了,所以我排好棋子,再來新的一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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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鬼。」

「...。。」

耳邊傳喚著十分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我很久沒聽到了,因為聲音的主人已經死了,而且我現在的精神十分奇怪,就像在水中飄浮的一樣,身體的反應感覺也比平時遲緩,

可能是因為我沒有理會他的原故,跟著聲音的主人就更大聲的呼叫我,送便附加了一下敲擊。

「回過神沒了,小鬼。」

「唔..。」

這一下敲擊讓我從沉思中恢復過來,身體也恢復感覺和反應了,我向聲音的方向看過去,不過這一看就讓我呆滯並忍不住嘆息起來。

「先代?」

「先你個頭啊,睡檬了啊,小鬼。」

在我面前的就是站著,回應我的就是已死的不蚀金锁的先代首領,我好像知道這是甚麼情況了,他看到我回個神來就繼續對我說。

「醒過來就繼續走吧,不要再發呆了。」

「.。嗯。」

我可以感覺都和現在的不同,看看身體好像是十五六歲時的樣子,四周的環境都比現在的更差,可以從路旁中看到屍體的存在,熟悉的血腥味更是四處都有,廢墟到處都是的。

這時的趺序還沒存在的,不蚀金锁的威望沒現在的大,正原如此我的存在對初代是十分重要,因為我對殺人是不反感而本身實力又強,

在這時殺戮完全是必須的,必須讓不利牢獄的那些人消失掉,這是為了牢獄的發展和復興,讓人們對不蚀金锁感到恐懼,這樣規則才可以出現。

現在應該是先代又帶我去殺人就是,殺那些先代很憎恨的這類靠趁火打劫和放高利貸暴發的人,不竟這些人的存在只會讓牢獄慢性死亡,

而且他們死了後財產可以幫助組織發展,就是需要找到殺他們的理由比較麻煩的。

在走的途中先代看著四周的情況時,眼神留露出無奈和悲傷,跟著他就開口對我說。

「小鬼,你看看四周圍的情況,屍體可以隨處看見,人命不過是平宜的東西,單是活下去都成為難題了,上層對牢獄的幫助更遲遲沒來,食物在這裡成為比黃金更重要的東西,但這是我們要面對的現實,我們必須痛苦的活下去,我要改變牢獄現今的情況,所以我建立不蚀金锁,現在為了牢獄的未來,我要去奪取他人性命。」

我安靜地聽著先代的話,從他的話中可以感受到他的感受,他這番話是不可以向部下說的,因為作為首領他在部下面前必須要自信,這才可以讓別人感到希望而為他賣命,

而我大概是唯一一個不是因希望來成為他的部下,所以對我說這番話,好好發洩自身抑壓在心中的情緒,他像提醒自己的繼續對我說著。

「我想我這種人死後大概沒好結果的,但我不會對自己做的事後悔和迷茫,因為我背負了很多不能推卸的重擔,為我賣命的部下,以前到現在我命令要殺的人,生活在牢獄這地獄的人,我必須繼續前進下去,這是我對自己的承諾。」

這就是第一個打敗我的人,沒給我打敗他機會的人,氣器可以讓我心服口服,心甘情願成他的部下,一個有著別人沒有的覺悟的男人,也是曾經世上最了解我的人,這時先代突然停下來,轉身過來對我說。

「我有一件事想拜拓你的,小鬼。」

「甚麼事?」

我知道先代想說甚麼的,不過我還是這樣問他,我大概知道這夢出現的原因了,而且這更是先代第一次拜拓我的事,也是我今後所有行動的原因,他聽到我的話就開始傷感的對我說。

「我的身體出了問題了,或許是因為我年紀大吧,又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我知道自己會死的,說不害怕死亡是騙人,但我更怕的是我的夢想沒人去完成,牢獄永遠沒能得到改善,如果我完成不到這夢想的話,你可不可以幫我完成啊。」

「為什麼要對我說。」

再次聽到先代這番話,那怕我已經知道了答案,我還忍不住依據那時的記憶問著,我沒有拯救牢獄的想法,也不理解先代心中的情感,而先代抬頭看著天空,跟著就開始解釋說。

「我兩個兒子,吉克他現在還太天真了,貝爾納德他沈醉權力之中,他們都沒有承繼我夢想的能力,更談不上理解我,而你不論才能和覺悟都有,就是沒行動的想法,你是唯一理解我的人,也是能承繼我夢想的人,如果是你的話我就能放心交托比你了。」

「將你重要的夢想比一個,想殺你的人可以嗎?」

我諷刺的笑著回答說,不管過去定未來我都是抱著這想法的,挑戰強者並殺掉他是我最感興趣的事,不如說這樣做可以令我感受自己是活著的,我可不是甚麼好人啊,

在遇上他們之前我不過是一個殺人為樂的怪物,艾莉丝讓我得到部分感情,先代就教我如何成為一個人,艾略特令我得到真正的強大,他們都可以說是我重要的存在,唯有先代是理解我並改變我的人,這也是我承繼他夢想的原因,

而先代聽到我的話後,就毫不畏懼的笑著,完全不因我的話感到害怕,跟著就無畏的笑著對我說。

「你說過如果我變軟弱的話就殺掉我,但是這是不可能發生的,男人啊.。正因為有所背負就會強大起來的,而且是你應該可以代替我完成這夢想的,可以嗎?小鬼。」

「.。。等你要死了再說吧。」

這是我當時回答他的話,不過他也沒再繼續說了,我們就繼續行走到目標的地,但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被什么东西拉扯般猛然一缩,迅速离开了这个梦之世界,

而当我睁开眼睛時,窗戶中的晨光正照著我,已經是早上了吧,我看著窗外的風景,眼前的天空湛蓝清澈,几朵棉花般的白云悠闲的漂浮移动,看起来十分平和,

想不到我居然會發夢啊,更重要的是夢是有關先代的,你這貨是怕我忘記承諾嗎?我可是會好好遵守承諾的,而且你的夢想我都完成了一半了,你就放心去吧不要再來找我啦,

昨天和聖女下完棋後,再花點時間倍下緹婭,跟著就發了這麼無聊的夢了,真的麻煩啊.。這樣我就在不吵醒緹婭的前提去出門走走,在這裡新的一天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