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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杀手出现

SJP是东南亚的一个岛国,毗邻马六甲海峡,地理位置极佳,SJP以稳定的政局、廉洁高效的政府而著称,是全球最国际化的国家之一。初到SJP,感受着东南亚的气候和生态环境,街道异常干净,不断对比着北京和SJP的不同之处,最后无奈得出一个结论,各有特色,无法对比。

因地理位置优越,一直是航运中心,而全球几乎所有的航运中心都会成为金融中心,纽约,伦敦,上海,香港等都是如此。SJP现已超过香港成为全球第四大金融中心。金融中心的核心就是对信息的掌控,所以在SJP注册有大大小小的上万家信息咨询公司,它们服务于大大小小的数百家金融机构,开阳咨询就是其中的一家。

开阳咨询所在的写字楼平淡无奇,他们在五楼只有一间办公室。按道理说有五十多名员工,一间办公室是绝对不够的。但这也是开阳的特殊之处,他们的所有员工都不在公司办公,不像其他公司员工是大部分时间在公司,然后小部分时间出差。开阳公司的员工基本是每个月只回一次公司,将签署好的合同原件送回公司,做好交接后就再次离开。

找到开阳很简单,因为在楚队长给我们的八页合同上,都有其地址。但我们该找什么样的理由或借口与他们进行接触呢?遵循老楚的建议,我们三人找了商场各买了套装,并买好了公文包等物品,然后出现在了开阳的门口。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叫Sophie的女人,着装打扮非常职业,每个微笑和动作都透露出至少二十年的职业素养。看了她办公桌上的铭牌,大概是公司副总裁之类的吧。

英语是SJP的官方语言,我们三人中就只有碧珺英语口语流利。她介绍,我们是M国某化工厂的亚洲区香港总部的代表,之前与一个叫高明山的开阳员工签署了信息购买协议。但我们发现该协议中的金额似乎填写有误,这次过来是要将原合同追回,进行重新签字。所以,能否帮我们找到高明山,并将那份合同带过来。对于重新签署合同而给开阳带来的损失,我方将承担损失。这是一个不太容易被戳穿的虚构故事,因为高明山签署合同是到处跑的,所以总部的人一定没见过客户。第二我方表现的很有诚意,而且愿意承担其中的损失。第三,对于合同和合同中的细节,描述的也十分准确。

Sophie听了碧珺的介绍,她有些惊讶,“各位稍等,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他昨天刚回来交接,现在应该还在SJP。合同我都存档了,等他来了后和各位商量下该怎么处理。”然后,她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接通后说道:“高明山,你还在SJP吗?太好了。请你过来一趟,有些棘手的问题需要你处理下。”说完和我们继续聊天。

我和碧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跟Sophie聊天,老楚说他要出去打个电话。过了一分钟他返回来,一手捂着手机话筒,打断我们的谈话,说“香港那边要问一下,那一船货的货期,让我接一下电话。”然后给我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知道老楚有话要跟我说,于是接过他的电话走出门口,老楚跟在我后面。走到一个拐角处,看看左右无人,老楚跟我说,你看出破绽没有?看我还在思考,老楚打断我,说“没时间给你思考了。刚才她说合同都归档了,但实际合同在X国警方那里呢。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他在打那个电话时,把高明山三个字和处理两个字说的较重。”老楚不愧是刑侦出身,观察细致入微,分析头头是道。

我们立即返回,打断碧珺和Sophie的聊天,说是那一船货除了问题,公司让我们三人立即会香港处理,合同的事情晚点再来一趟。Sophie哪肯放我们走,她说第一次相见,感觉一见如故,想请我们吃顿晚饭再走之类的。我们感觉这个女人像毒蛇一样,阴险狡猾,表面上热情好客让人无可抗拒,实际上拖延时间,等杀手来解决我们。但她无论怎样也只是个女人,而且开阳公司这里都是些文职人员,所以我们还是急急忙忙冲进电梯,她们也无法阻拦。等电梯门关上,老楚打开他的手提箱,掏出乱七八糟一堆零件,迅速而熟练的组装起来。电梯从五层到二层,老楚的强已经装好了。然后从鞋底掏出六枚子弹,由于他这种枪是特制的,能轻松躲过安检,但没有弹夹。子弹只能打完一枚再装一枚,适合暗杀但不适合枪战。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时候有一颗子弹都能换回一条命来。老楚推进一颗子弹,把枪握在右手心里,左手抬起行李箱,右手搭在左手上,那个动作乍看上去是在看手表时间,但实际上是老楚在一楼电梯门打开后的警戒动作。

大厅里没有特别的情况,老楚左右一看,凭借多年的经验,没有发现不妥之处,然后点头示意我们二人赶紧出来。我们紧随老楚,三步并作两步,向大厅门口走去。但刚走到一半的距离,老楚双手一横,挡在我二人面前,然后突然转身,说走后门,让我们不要紧张,自然一些,杀手不一定能一下子认出我们来。我在转身时,余光瞄见从大厅门口进来五个人,并没有像电影电视里常见的黑西装加墨镜,这个现实中是不能存在的。这五个人,其实打扮比较随意,两个穿衬衫和西裤,看起来像是在大楼里的小白领,另外一人身穿快递的工作服,这绝对是出入各种场所最好的装扮,有一个女人,打扮妖艳,身穿豹纹短裙,左手还叼着香烟,看起来是风尘女子打扮,最后一个胖子大叔,手上一条手帕不断擦着汗珠,给人以笨拙憨傻的感觉。这几人放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让人以为是杀手,但老楚的警觉性是何其之高,相信他没错的。

我们三人放慢速度,向着大厅东侧的一个安全出口走去。每幢大楼都会在底楼留出类似的逃生通道,往往和大楼的楼梯间在一起。背后那五人接到最后消息应该是,两男一女乘电梯下楼。所以这几人散落开来,但眼神都盯着大厅里的三部电梯。突然,那个胖子接到个电话,然后开始四周大量,看到我们三人后,招呼了一下其他四人,向我们这里快速聚拢。我们肯定暴露了,肯定是Sophie告诉胖子我们的特征了。老楚大喊一声“跑!”说完,举起枪朝天明抢,大厅顿时乱作一团。

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不禁有些慌张,我们能逃出杀手们的围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