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翼风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只是,只是知道你是个病人,我不和你计较,你别趁机想要怎么样……我告诉你,想占我的便宜你等下辈子吧!”安梓沫知道他发烧而且烧得不清,四十度的高烧要是平常的人早就变成傻子了,可是他不一样,他是齐翼风受过超级的铁人训练,身体的抵抗能力还是有的,不会导致变成痴傻罢了。
“知道我是个病人就应该对我客气些,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因为救你而生病的吗?现在还说我趁机想占你的便宜,你怎么就说得出口……”齐翼风缓缓的撑着身体,他要起来,不能这样压着安梓沫。
他一百五十斤的重量一直这样压着她肯定会受不了。
齐翼风刚躬起身子,安梓沫就趁机从沙发上退了出去,齐翼风稳稳的靠在了沙发上,本来就有些无力的身体此时根本就不想动,一是难受,二是不想和她争这些口舌之快。
“你救了我?难道……”难道她早上听蓝修哲所说都是真的。
安梓沫疑惑的看着一脸疲惫的齐翼风,用病态来形容他或许更贴切一些,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连本该是红色的唇瓣也变得有些泛白,炯炯有神的黑眸此时毫无神采,安梓沫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抽痛,是她让这个冷漠高傲的男人变成了此时小绵羊一样温顺?
她回想起昨天下午进了那个男人的房间后,看到那个男人时自己像是一头饥渴的狼,想要扑倒他,却被他给钻了空子差点将她给扑倒,好在自己还留了一手,要不然今天一早肯定会出现亚利德酒店惊现女尸的惨案发生。
她昨天就应该发现自己当时是被人给下了药,要不然身体怎么会出现那种奇怪的反应。
朦胧间还感觉到自己被齐翼风抱着,两人似乎接吻了……安梓沫尴尬的不敢看齐翼风的脸,窘迫的红了小脸。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没对你怎么样……只是抱着你淋了一夜的凉水,不想让你受委屈……”齐翼风说得真切,安梓沫听得难堪,抱着她淋凉水,还将她脱得干干净净,不过这会不是问脱衣服的问题,她得赶紧的离开这里才是,昨夜的事情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必竟两人真的没发生什么。
“要是你敢做什么,我会让你出不了这个门口……”安梓沫此时威胁的语气变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她美眸闪烁着光茫,想要躲避齐翼风此时火热的目光。
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身上的衬衣由于刚才被挤压,最上面三颗扣子都已经开了,自己雪白的身子正半露在外面,那诱人犯罪的模样安梓沫赶紧拉好衣服,不忘自己此时里面什么都没穿的尴尬。
“闭上眼睛,小心我弄瞎你……走,去打电话让人送衣服来,我要离开这里!”安梓沫上前拉着齐翼风,却被他反拉下身子,这会安梓沫又以暧昧的姿势整个人压在了齐翼风的身上只听到齐翼风闷哼了一声,额上的细汗滚滚的下来。
“别乱动……”他只是想抱抱她而已,没想到触及到了后背的伤口,痛得他微蹙着眉,紧紧的搂着安梓沫加以宽慰自己受伤的心。
“生病了还想得瑟,赶紧放开我,真想不出这个门了是吧!”安梓沫被搂得更紧了些,她咬紧了牙对于齐翼风的举动她反感的要命,因为她现在几乎是裸的。
“喂,你的手往哪放啊!赶紧给我拿开……”安沫发飙了,本来下面也是空心的,被搂着时衬衣显得更短,整个殿部给露了出来,齐翼风好死不死的刚好又将手放在了那个位置上,触到火热的手指时,安梓沫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把火同时在燃烧着,好辛苦的感觉。
“只要你不动我就不会乱动,再说了我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做剧烈运动啊!就算你想要我也给不了你什么……”说得有些违背良心了吧,齐大爷。
安梓沫鄙夷的瞄了眼得瑟中的齐翼风,他要是真那样想到还好,反而是他现在想的却是相反的。
“如果我愿意呢?你真动不了?”安梓沫好笑自己问出这句话,她不过是听不惯齐翼风那般戏虐的话,明明眼里全是燃烧的火种,却从嘴巴里出来的全是被冰水浇熄的烟。
“你愿意?那另当别论……”看吧,安梓沫没猜错,狗改不了吃屎,恶人改不了做恶。
“你做梦去吧!我早告诉过你,我有喜欢的人,请你别再骚扰我了,你做的这些事情让我的生活变得很困扰,更使我的人生也变得一团糟,我想要平静的过日子,工作,好吗?”安梓沫压下心头的火气,算是认认真真的再一次告诉了齐翼风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不会与他有任何的交际,她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说过我要你,就不会变……”齐翼风也硬了起来。
安梓沫真的很无语,用力的推开齐翼风自己撑着爬了起来,和齐翼风待在一起只会被他占便宜,她这是第几次被他给占去了便宜她都快忘记了。
刚想再吼他几句的,谁知齐翼风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样子显得痛苦难受,脸色更加的苍白,看着他的手不自觉的往后背探去时,安梓沫突然想到一件让她难以原谅自己的事情。
她蹲下身子,将浑身是汗水的齐翼风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肩头上,然后从一边拉下他身上的浴袍,只着了件白色的浴袍的他有着精瘦的身体,安梓沫早已见过了,并有一瞬间为之疯狂了几秒,只是转瞬即逝的感觉。
刚拉开浴袍安梓沫便发现他后背的那个用纱布裹住的伤口浸出了血水,安梓沫心抽痛着,那是为了她受的伤,又为了她而复发的伤,现在又因为她再次的让他处于痛苦当中,难道她是带给他痛苦的那个祸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