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刚才安梓沫从总统套房里逃不出来,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会杀了那房里的人连同下药的人一起,这件事情他一定要查到底。
又开了花洒放出冰水,任冰水一直冲下来,这样才能给安梓沫降温。
抱着她的身体一直都泛着热度,一种不明的热度,连他这个三大五粗的男人都明显的感觉到了刺骨的冰水带来的震憾,这个柔弱的女人怎么会受得了,但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他不想趁人之美。
两人被冰水冲了近一个小时,安梓沫终于退了身上的热度,不过全身已经冰冷一片了。
齐翼风此时也全身像冻疆一样,冷得他的唇开始泛起了青紫色。
看着安梓沫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时,齐翼风直接将她给裹进了被窝里,紧紧的抱住了她,房里的空调也开到了合适的温度,一切都在慢慢的回温当中。
夜其实是冰冷的,就如同浴缸中的水,没有温度。不过,在热血方刚的火热男人的怀里一切又像变了样,温度不过只是一个单调的词,而温暖才是能波及到整个夜的美。
清晨的光束星星点点的散在大床上,那黄金般的光暖暖的柔柔的,充满了新鲜与活力。
只是安梓沫觉得浑身无力,有种虚脱的感觉,不但嘴里没有任何的味道,连身体也有些被束缚的意味。
她轻轻的动了动,腰上明显有个力道将她困住,她挪动不了。
心头一惊,低头看向腰间,丝薄的被子上一只大手扣住她纤细的腰,不说紧不紧只是那强烈的占有欲就让安梓沫心头不爽了起来。
一种不安的感觉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昨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
她缓缓的拉开被子身上竟然寸缕未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上仍然有些地力,她拉着薄被缓缓的坐了起来,转身看向旁边的人——齐翼风。
她顿时无语,昨晚上她记得从一位客人的房里跑了出来,跌倒在电梯口,在听到齐翼风的声音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是她救了自己,可是她们……
她慢慢的挪开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进了浴室。
浴室里一片狼藉,她的内衣裤扔了一地,浴缸里还有一缸的水,地上也到处脏兮兮的她差点不知怎么下脚。
半面墙高的镜子将安梓沫印在上面,她对着镜子缓缓的落下裹在身上的薄被,白皙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伤,只是胸口的位置上有两处明显的痕迹,她就算****,可也知道那是两人欢好所留下来的印迹。
顿时满面绯红,难以掩盖似时娇媚的模样,她们昨晚已经那个了吗?
想到这里安梓沫又慌了起来,不是说第一次会很痛吗?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浑身无力,口渴难耐其实的问题全然没有出现。
她的手往自己的某处探去,那里无人探知过,昨晚齐翼风拥有过了吗?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难道他们根本没有怎么样?
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安梓沫快速的洗了个脸,让自己可以更加的精神一些,安梓沫又裹着薄被出去了,看齐翼风仍然熟睡当中,她翻开他的衣柜看有没有可以自己可以穿的衣服,她可不能这样出现在那个大爷的面前。
翻了个底朝天,除了齐翼风的衬衣还能往身上套之外没有任何合适她的衣服,看来齐翼风平时也没有带哪个女人进这里吧,要不然哪个男人不为自己的女人准备几套衣服更换呢?想到这里安梓沫竟不知自己脸上那抹发自内心的笑意犹浓。
虽然穿了衬衣却没有里面的内衣裤穿,这样真空的穿着齐翼风的衬衣还真有些不习惯,而此时又不敢跑出去,那样的话真的是齐翼风站了来帮她澄清也不会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
一切都整理好后,安梓沫来到齐翼风的跟前,他仍然睡得死死的,只是浓眉拢成了一个川字,安梓沫瘪了瘪嘴,鄙夷的表情盯着他,昨晚上不知占了她多少的便宜这会还装做很受伤的模样,是想给她看还是怎么着。
安梓沫不想再等了,她想要快点离开这里,要不然她怎么跟苏筱格交待一夜未归的事情,上次就已经让她不相信了,这次还真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
叫了几声,齐翼风没有动静,安梓沫生气的用力摇晃了他几下,仍然没有动静,反而像无知觉的人一样,垂下手臂,侧着头偏向了另一边。
安梓沫发觉了齐翼风的不对劲,她试探性的伸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不拍还好,一摸到齐翼风的脸时,她赶紧缩了回来。
好烫啊!
她又伸手往他额头探去,更是烫手,难不成发烧了?
看到齐翼风紧抿着嘴唇难受的模样,安梓沫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她现在又不能出去帮他请医生,齐翼风又昏迷不醒,她要怎么办?
站在休息室里左右为难的样子真让人急死了。
安梓沫决定豁出去了,拿起齐翼风的手机找到蓝修哲的号码拨了出去,不过她隐了本机号码,对方看到的只能是私人号码没有显示其它。
本来就有些嘶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去有一种恐怖的味道,安梓沫在电话里告诉蓝修哲说她是一位客户,本来今天一早找齐翼风谈生意谁知敲不开房门,齐翼风的办公室里又有声音传出来,想让蓝修哲去看看。
蓝修哲本来还要问些什么,安梓沫赶紧挂了电话,蓝修哲觉得事有蹊跷,九点上班的他八点钟准时赶紧齐翼风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任何的回应,安梓沫又在将外面的一个花瓶打碎,传出了声音,然后跑去浴室里躲了起来。